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弄到這麽真合適而虛假的高難度資料,他絕對不是個泛泛之輩。


    "這地方,稍微關注下都會想來的。"站立木筏的另一端,尹皓凡淺然微笑,一派的輕鬆自然,完全沒有了那個咄咄逼人的淩人氣勢。


    當然,蘇非現在也是完全的把心情全放鬆了下來,暫時把心裏那些憂慮和疑惑全拋開,她也想讓最近沉重疲憊的身心,得到一次全心的解放。否則還真的會把自己給憋壞了。


    "恩,我想也是,這地方來過的人,都會舍不得離開吧。"輕笑著應話,望向古城上空升起的嫋嫋煙炊,心情很是特別。


    "那當然,這地方,真正讓人舍不得離開的地方,你可沒見過呢。"他大笑,嘴角邪惡的揚著完美的弧度。


    讓本就帥氣逼人的他,多了種讓人舍不得離開視線的男人壞壞邪魅。


    "你們男人就這副德行,牡丹花下死,做鬼真的風流嗎?"


    嬌悄撇小嘴,鄙視的反駁著他。果然天下的男人都一般黑,他在b市都已經情人無數,來到這,可想而知,怎麽可能把這樣的難得的獵豔機會白白浪費掉呢?


    雖然可以理解,可她現在是可是他的"專屬奴隸"阿。莫明的心裏有些微涼的不爽。


    "難道你也去過?"無視她的步子額,他爽朗一笑。


    "你以為我跟你們一樣嗎?一肚子的黃色廢料,小心點!別落個不幹不淨的名頭,讓我跟著你受罪。"


    小臉微笑,看著他爽朗樣子,調侃起他來,心事全都得到了真正的放鬆。


    "好吧!那我就當是我想歪了,不過今晚還真的要帶你去見識見識。你等著瞧吧。保證讓你難忘記。"


    嗬嗬邪惡的微笑著讓船家靠岸。帶著一臉狐疑的蘇非往水街那高高掛著紅色燈籠的地方走去。


    "恩?真的要帶我去嗎?我這長發飄飄的,恐怕不太適合吧?"跟在他身後,小心翼翼的開口。總覺得將有神秘事情要發生。


    媽呀呀!帶她去青樓嗎?這又是什麽邏輯來的?她承認她有點兒脆弱的小心肝兒淩亂了。


    帶著揣揣不安的心情,跟著來到一家門口掛著盞盞紅燈籠,門邊站著身穿少數民族衣飾,滿臉熱情微笑漂亮禮儀小姐的店。


    見到他們走進來,禮儀小姐甜美的微笑著安排他們往裏麵請。


    跟在他後麵的蘇非,看出了一些睨端,好象黑司耀,是這裏的熟客?是她會錯意了嗎?


    "蘇非,在想什麽呢?這麽入神?"


    冉冉傳來低醇好聽的熟悉聲音,把她從沉思裏驚醒,望著在溫馨暖光裏他壞壞微笑的俊臉。有些不確定的忽然她頓住,思想有瞬間的停止!


    當然最讓她意外的,是他那一聲溫柔的那一聲話語。


    如果不是他現在這聲溫柔的"話"她都沒發覺他們這麽多天,竟然從沒叫過對方的名字。


    恍回神,正想張口問他為什麽。卻看見他溫柔的眼光看了看她,在看看身邊的禮儀小姐。她就明白了。


    纖手嬌羞的挽在他手臂上,嬌滴的應著。"老公!人家這不是在想你嘛。"


    嬌嗔的撒嬌聲,響在耳邊,回蕩在心上。


    然後觸在了某一個點,讓兩人神情都愣了愣,然後"恩愛"的相視一笑,坐在用圓木做成的情侶座上。


    "原來是司的新歡呢!果然是別有一番風味。"嫵媚風情的禮儀小姐微笑的聲音落下。


    蘇非反射性的眼眸一轉,正好撞上她打量著她的懷疑眼光。


    朝她淺淺一笑,蘇非沒在看,把目光轉移,纖手更親密的挽著黑司耀結實的手臂。恩!果然是混過來的人,肌肉噴飯,很有力量的安全感。


    "祝你們今晚玩得愉快。"禮儀小姐嘴角的笑有些抽搐,轉身踩著小碎步離開。留下一陣若有思無的香氣。


    而黑司耀的眼光,有一瞬間定在了那個禮儀小姐離開的方向。當然,看的不是那倩影,而是穿透倩影,嵌入對麵的其中一張桌子……久久沒有回神。


    "這是江山難改,本性難移的本質嗎?可惜佳人已經消失,你把最好的機會錯過了。"回眸,蘇非抿了唇角,微微一眯眼。


    "我隻是在想,要是你也穿成這樣,會是個什麽樣子。我還想,我為什麽不帶你去青樓,而帶你來這裏喝酒。"


    轉回頭,他俊臉揚著淺淺的微笑,在暈紅的溫馨光裏,有一種迷離神秘的慵懶暖人性感。


    沒有接過他的話。把跟他口氣不一樣的眼眸忽略。蘇非隻是望了望他,輕淡的瞥開話題。


    "喝酒?這裏是酒吧嗎?"


    "恩!當然是,怎麽了?"他揚了揚眉疑惑的問她。


    59炙熱的唇


    "沒什麽!我隻是覺得有些特別。"


    的確有些不一樣,這裏的酒吧少了都市酒吧那種瘋狂的味道,也少了都市酒吧時尚張揚的感覺,有點不倫不類。還有點清醇浪漫的小調調。


    不過看這四周的顧客,看起來倒是喝足了酒,然後有熙熙攘攘說著去燒烤。有清淨喝著小酒的,還有聽著小調調歌曲陶醉的。


    她長這麽大還沒見過這樣類似咖啡廳的酒吧呢。感覺挺不錯的。


    "跟都市裏的酒吧不一樣吧?"好奇的神情讓黑司耀輕笑,當初他第一次來也有這感覺。不過對於在酒吧跳舞的她來說沒有必要這麽一副表情吧?


    點點頭,她不可否認。的確跟都市裏的酒吧相差很多。凝了凝秀眉,接著說。"可是我不喜歡喝酒。倒是對你說的青樓有些好奇。"


    "放心,等酒上來你就發現你會愛上這種味道的。"


    話才一說完,兩大罐裝的酒桶就被服侍生端到他們桌子上。


    "這……你確定你要喝嗎?"


    "恩,你喝一口看看?"大手端起幾斤左右的小木桶,他挑釁的向她揚眉。


    明知道他是激將法,可聞著前麵散發陣陣誘人的酒香,她惱怒的兩手一抓,跟他碰桶。


    一口酒下肚。香甜中醞釀著香氣的酒味滑過喉嚨,涼涼的,甜而清清的,帶點點小苦酒的味道,順著從喉嚨潤入肚,一種讓人把全身疲倦和煩惱都被拋到九宵之外的爽從心裏衝上心頭,在灌溉而下燒遍全身。


    "好舒服!"


    張嘴好一會,就擠出了這兩字,也隻能用這兩個字來形容這種感覺了。


    "這可是這裏最難能喝到的酒,千金也難買得到。要經過調製,醞釀,雪藏很久才有這麽一桶呢,如果這麽容易喝到,我也不會帶你來了。"


    丟了一個沒白來的眼神,黑司耀望望她此時的樣子,覺得她傻愣著微笑的樣子,有點讓人心裏很愜意。


    "你不早說。來!幹了!"端起酒,蘇非豪爽的口氣和動作讓黑司耀怔住。


    "你愣什麽?喝酒。"


    很爽,大概是因為這段時間的苦頭,所以大口灌著酒,心裏那一股股憋了很多天的悶氣和委屈,痛苦全在這酒裏,丟了出來。


    喝吧!忘記了多好,回去了,她還是那個她,這一切的一切,什麽都沒有改變,她還是瀟灑冷淡的自己,在自己的世界裏慢慢享受自己的世界……


    喝著酒,兩人臉上,複雜的有著不同的故事和表情。好象刹那間,他們把自己的故事丟了。


    夜深的時候,他們似乎都醉了。


    人醉心醉,夢也醉了……


    這夜已深,但很多事情還在上演。很多心情,悄悄然的,偷偷發生了變化……


    第二天當蘇非醒過來的時候,看著緊緊把她擁抱在懷裏的黑司耀,聽著他胸口平穩的心跳聲,她忽然有些害怕的顫抖。


    不應該的,他們之間,不應該有這樣的反映的。


    匆忙的想要掙脫他的懷,卻被他有力的雙手緊緊按住。


    "噓!別動,讓我在睡會。"


    他隻是在她耳垂邊,輕柔而低醇的說了這麽一句話。


    而她,也沒了動彈……


    他們之間,似乎發生了什麽,但好象什麽也沒發生,她記得他燙人而炙熱的唇在她身上烙下他的痕跡。


    她記得他有力的身體,還有他靈活溫熱的手,在她身上挑起的感覺。


    可是她很清楚,自己的身體很清楚的告訴她,他們之間什麽都沒做。唯一解釋不清楚的,是他們現在還是赤著身子切身相觸。


    睜著眼眸,在他溫熱而安穩的懷裏了無睡意,眼眸望向打開的那扇窗,有柔柔的晨光照進來。徐徐的風,俏皮的吹醒著她的細胞。


    她好象還記得,昨天醉酒之際,他給她帶上了戒指?


    窩在心口的右手悄悄伸出,無名指上那小巧的粉色戒指,取代了她摘下來的鑽戒。


    原來是真的,這戒指,她在小販那看上的戒指,他竟然真的悄悄買了下來,趁著兩人醉意朦朧給她帶上。


    結婚那天沒有做到的事,昨天竟然被這廉價而普通的戒指完成了呢,心裏有些小小的震驚,加一點小小的滿足。


    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滿足。她嘴角不驚意的笑,淺淺的甜蜜幸福泄露無疑。


    "喜歡嗎?比24純k還喜歡嗎?"


    低醇好聽,略帶點沙啞的聲音在耳垂邊酥酥的傳來,伴隨著他溫熱的氣息,氧氧的瘙到了她的心底。烙印著一種叫做心動的東西。


    搖頭,輕聲諷刺一笑:"就帶這個一個地攤的戒指呢,真是小氣。上不了台麵呢!"


    看到她這樣可愛帶點迷糊的樣子,黑司耀忽然低沉淺笑。大手點點她的鼻尖。"那回去我給你補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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