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流白瞳孔睜大,定定看向她,張大櫻花薄唇,狀似不可思議被嚇到……


    "難道是被我給說中了?"


    他一挑自己下吧,若有所思睥睨了她兩眼,點頭:"是有人這麽罵過我,而且還是一個被我救得人,一醒來就對我破口大罵,一幅警惕的樣子。"


    那年把她救起來的時候他記得很是清楚,她以為他是跟別人一夥的,把她給抓抓了,後來知道他親自帶他們去醫院,放他們離開,她才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謝,隻可惜那時候他也將要離開這裏,沒有跟她再有任何交集。


    "那絕對是你自己討罵!"蘇非對他皺眉一哼,沒想到他竟然哈哈大笑。


    "我們走。這些都是陳年舊事了。"


    夜風吹過,帶起微涼,在他身邊的蘇非恍惚的覺得有些發涼,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灼灼的桃花眼,還是夜風真的很涼,抱了抱自己,,定了定神跟他明往他們住的酒店走去。


    "我說,你覺什麽名字。"走了一會,她開口問他。


    "景流白,景色的景,流浪的流,空白的白。"他嘴角一挑,灼灼的眼有一瞬間的空白,每次這麽介紹自己的名字,他總覺得很空白。


    "你這樣介紹自己,有些奇怪。"小聲嘟嚷,看他轉身大步離開,蘇非想了想,便跟了上去。


    她似乎出來很久了,久到那連個人應該也把該做的事情也都做完了吧?心頭一空,微微有些失落。


    嘴角幹幹的,不知道為什麽,走了一段路,也許是被夜風吹醒,蘇非忽然不想睡了。


    "那個流浪的?帶我去小酒館裏喝喝酒怎麽樣?"


    "喝酒?"他一幅吊兒郎當的''你沒有跟我開玩笑''的表情。


    "你什麽表情!請喝點小酒也不行啊!"她臉色一嚇唬,景流白挑著漂亮修長的手指貌似羞赧低頭,支吾的扭捏著應道:"這也不是不行,隻是我還怕你酒後對我,那個那個了可怎麽辦才好,人家怎麽說也是一個黃花大閨男來的,你這樣的女人一看就是不會對我負責……"


    聳!蘇非看著眼前如花似玉又邪氣的男人,嘴巴彎成o,不知道要用什麽樣的震撼來形容自己此刻波動很大的心情。


    "你……好……賤……"


    "哎呀!別這樣說,我可是人賤人愛哦。"他一笑,是挺人見人愛的,蘇非沒有否認,可還是覺得自己跟他一比,就被比下去的不開心。


    "翹個蘭花指給我瞧瞧。"


    他伸手,張開手心……


    "幹嘛!"不解問他。


    他嘴角一展,笑得傾國傾城,在她莫名其妙翻白眼的神色裏,笑得更是明媚的理直氣壯道:"給……小……費……"


    "要錢沒有,要命可以賤出一條。"


    "原來你也是人賤人愛啊。"他歪歪嘴角笑得放肆猖狂,"看來我們還真是同類中人,緣啊分……"


    "那可不是。"她點頭,想他們不就是猿類進化的嗎?有猿糞也是沒有好奇怪的事情吧。


    "既然我們這麽有猿糞,那我就勉為其難陪你去喝酒吧,不過你可要保證,如果你對我那個那個了,可要負起責任呀!"


    蘇非忍不住朝他一翻白眼,心情好了很多。


    一路而過,全是他很是''羞澀''的話和邪氣的嘴臉綻放,灼灼桃花眸,光華流轉……


    "你知道我是怎麽注意到你的嗎?"


    "你難道是對我一見鍾情再見傾心?然後就像現在這樣無下限?"她睨他一眼,沒好氣回答。


    "其實吧!我是透過你剛才去尋找一夜恩愛時,被你傷心欲絕的表情吸引的。"


    她有嗎?傷什麽心欲什麽絕?她怎麽自己都不知道?


    "你一定有很多心事吧!"


    "沒有!"一口快速否認。


    "no!no!no……你一定有心事。"


    他有一種感覺,像她這樣的女孩子,應該是自信風範,而不是一臉惆悵坐在那裏,舉目四盼的憂傷。


    "愛怎麽說就怎麽說,那好似你的事。"


    "那就什麽都不要說了,我請你喝酒去!"


    嬌笑一聲,朝他丟個算你還有良心的眼神,心裏不知不覺的,與這個奇怪的沒不可方物男人拉近了許多距離。


    "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麽呢?"


    他一臉痞痞的望著她問。


    "恩!這個嘛……"沉思了幾秒。秀眉得意揚了揚:"你就叫我意外吧。"


    "意外……"景流白輕撚著,臉上有些莫名其妙的複雜。


    意外,如果他們的相遇隻是一場意外,也許還真不錯……就如他的名字,注定是流浪中空白的風景,過往種種,全都隻是一個意外,當年救她的事,也是意外,所以她讓他叫她意外,真是很契合呢……


    "喂!流浪你想什麽呢?怎麽發呆了?"


    "……流浪!"他這麽好聽的名字,覺流浪多難聽。"你把我這麽優雅豐富含義的名字,你叫得好俗……可以抗議,吐槽嗎?"


    "隨便你啊,反正我覺得覺流叫著多順口啊。"


    景流白覺得她比夏熠還要讓他咬牙切齒,嘴角一勾,他溫柔笑道:"非非……"


    蘇非渾身一哆嗦,聽得滿身雞皮疙瘩都給驚出來了。好親昵。


    "不準這麽叫我!"


    "好!那就叫你親愛的非……"他笑得更奸詐。


    "叫我意外……"


    "意外非非,親愛的……"


    "你少這麽惡心!我都要吐了。"


    "哈哈……多好聽阿……"


    蘇非小臉微窘,當場僵化!"不理你了!人家是女孩子,好聽你就多叫點。"


    "嘿嘿……意外我們快到了,那可是這裏最有名的酒吧,保證讓你有感覺!想怎麽哭都可以。"


    "誰要來哭的!神經。"


    "你不用狡辯,我懂,借酒消愁的人理由還能有幾個?不為就是情傷情仇情恨等等這些情情愛愛的那點破事了。"


    "喲!敢情你是不沒有太過愛情吧?"


    "對!沒有談過戀愛又不是什麽丟臉的事情,一一個人也活得很精彩!"


    抬眸,蘇非忽然吃吃嬌笑,心情變得好起來。"說得也對!"


    "咦!"


    兩人靠近酒吧,她忽然驚叫一聲,抬眸那瞬間,酒吧門口走出來的人,是她熟悉的。


    那個變相男人。


    "真巧啊!"他定在他們麵前,笑得很是溫柔,一身得體黑色西裝忖得他人摸狗樣。


    "不巧!"


    側身,她看也沒有看他想要越過他往裏麵走去。手臂,就在超越他的瞬間,被他拉住。


    "放手!"眼眸一怒,瞪向他。


    "人家叫你放手你怎麽還不放啊,真是沒有風度。"一聲嘖嘖的戲謔話從景流白薄唇裏道出,他雙手環胸,如花微笑,無害,美好,滿身邪氣全然不見,臉那灼灼的桃花潭也蒙上一層淡淡的冷氣。


    宮上野轉過頭,看了看他,鼻子輕輕一哼,"不要多管閑事,不管你是誰!"


    "這閑事我還真是管定了。"沒有讓開,景流白笑了,嘴角劃開的微笑,臉蘇非都看著心驚膽跳。教的好冷……


    "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宮上野手一揮,兩名妖嬈女子走上前,把蘇非一抓,竟是伸手了得,力氣大到她怎麽掙紮也動彈不得半點,臉色僵持得很難看!


    "我同樣的,告訴你,我也不會客氣!她是我先看上的女人。"手微微一動,景流白美得驚心的麵上覆上白霜。


    宮上野一抿嘴角,身軀在他揚手瞬間快速一閃,卻隻聽到景流白妖邪的大笑,"別緊張,我隻不過是想撓撓頭罷了。"


    蘇非雖然被控製住,卻看到被景流白戲弄的宮上野時嘴角忍不住想大笑。


    "有什麽好笑的!"一聲嬌怒,蘇非臉上被一巴掌煽得火辣辣的疼得眼淚在打轉。


    那名國色天香的女人打完冷冷一哼警告她別亂動。


    "你竟然打她!不要命了嗎!"蘇非還沒有生氣,景流白已經沉著臉色怒吼,身軀衝往宮上野,速度快德人無法看清楚他的身法,宮上野一躍,便閃開。而後,他猛的不可置信瞪大眼咆哮……


    隻見那個本是攻擊他的男人,已經轉了頭,冷冷一笑衝向控製蘇非的人。


    "啪!啪!"狠狠兩巴掌,那名打蘇非巴掌的女人跌飛出去,滾落地板。臉上一片紅腫,嘴角逸出紅色血絲……另一名也是被拍飛,兩個回合,蘇非已經安全回到景流白手中。


    "你不用太感謝我,因為我的付出是需要回報的,代價可能不會比救你便宜什麽。"


    她揚嘴角,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他打斷,把她拉起手,兩人轉身就往外麵跑去。


    "好刺激!沒想到跟你的見麵竟然是這麽的驚心動魄,老天注定是要我們之間有這麽深刻的見麵禮啊。"他一邊拉著她的手奔跑一邊滔滔不絕邪氣大笑。


    "你說什麽?"蘇非沒有跟他一樣大笑,而是一顆心猛地顫抖。


    他說他們的見麵沒想到是這樣的?那意思就是說他們以前是見過麵的嗎?難道他來這裏並不是因為隻是偶遇,而是跟那個黑司耀一樣,都有著目的嗎,她竟然這麽有魅力啊?真是讓她自己都被震驚到了……


    身後腳步繁忙追趕,蘇非卻忽然叫得很寒心,一把將他的手甩開,被甩開的景流白一臉茫然,急切想再次去啦她的手,"快走!他們就要追上來了。"


    "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早就認識我!是不是黑司耀安排你來的!"不是他的人,景流白的身手可是相當的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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