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在幾雙大手抓住她前一秒,她大喝一聲,躁動音樂中她聲音很微弱,但足夠讓那幾個男人聽見。可他們眉頭停手,依然準確不留情一把拽住她,拖出人群。


    "我可以自己走,不用你們動手。"


    手臂被拉的刺痛,蘇非小聲求饒妥協。


    似乎她痛苦聲音讓幾人皺眉,商量一番,他們放了她,隻是形成一個包圍圈,完全沒有留半點空隙讓她可鑽。


    暗暗思索,蘇非沒有勉強自己逃跑,安靜跟著他們往前而去。


    走了一段路,蘇非驚訝得發現他們不是帶她去某一個包廂,而是帶出來門。隻身在外麵新鮮空氣的她還有些不確定,傻帽望著前後左右四個高大男人皺皺眉。


    雖然被他們帶出來,可她完全沒有半點自己是自由之身的輕鬆,她不相信這天真會有餡餅掉下來砸中她,那樣的機遇比中大樂透還不靠譜n加1倍。


    幾人帶著她往前走了一段路,示意她上車。


    "我可以抗議嗎?"唇角一彎,蘇非很傻很天真問道。


    "當然。"得到的答案,出乎意料的爽快,這反倒讓她驚愕。這情況有些詭異,不是另有目的就是他們真是英雄人物……


    不過從他們裝扮來說,前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一般英雄做好事都是神龍不見首尾,他們一臉冰冷加我不是好人樣子,怎麽看都不像是。


    "你們想看我用什麽方式抗議?"又是很傻很天真在問。


    "隨你喜歡。"答案依然出乎意料。


    "那你們現在全都暈倒好不好?"蘇非嬌俏一笑。身邊幾個男人身軀猛然全都入中了邪,摔到地板……


    "誒呀!如果我說明天要去買彩票是不是能讓賣彩票的總公司倒閉?"喃喃輕語,蘇非試探性用手放入他們鼻尖,呼吸微弱,打了120趕過來也救不活了。


    她站起身子,朝地上幾人一鞠躬,忽略掉他們額頭,那精準無比,正冒出汩汩鮮紅的槍口,往一邊走去


    不要去想不要去想,跟她沒有任何關係,一定是那幾個人走路不長眼被樹根戳穿受傷的。要麻痹掉自己那樣。蘇非很快轉入路口,兩手空空,裙子有些狼狽,青絲也是淩亂隨風飄散。


    重要的不是這些淩亂,而是她的小包沒有帶出來,她身無分文,還不倫不類。


    "在等車?"身邊有人問話,蘇非覺得好人不常有,今夜特別多,所以她微笑轉頭,看著身邊一身黑的人點頭,"我是在等車,不過我身上沒有錢。"


    "哦?"那人好奇疑問,"那你,找不到車了是嗎?"


    蘇非在笑,乖乖點頭,"是!"


    "要不要我送你?"男人更好心了,一臉的我是好人我是好人等她乖乖掉入陷阱……


    "當然要,謝謝你。"


    男人嘴角得逞一笑,轉身準備招車。


    "妹的!還真當我是傻了啊!"一聲嬌喝,男人驚訝轉身,還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後腦勺就被狠狠一記劈刀手,外加幾巴掌,直把他給打,甩得頭顱自動旋轉幾圈,軟綿綿癱倒於地。


    蘇非一腳踢他,確定他暈過去,一時半會起不來才把他錢包拿出來,隻拿夠車費和一夜住宿外加一條廉價裙子費用,把錢包給男人放好,把自己整理好一些,才往前奔去。


    裝傻,有時候還是很有必要的。


    找一間比較老舊看起來又幹淨不起眼旅舍,她住了進去。


    她就是故意不回黑司曜那裏,反正他是知道她被人帶走,要是主動回去,相信景流白的警告不是空穴來風那般,她從黑司曜臉色看出來他壓抑著對她的憤怒。回去不被折磨就一定是讓別人來虐對她,絕不會給她安穩睡覺


    把自己簡單衝洗幹淨,她詢問了旅舍吧台老板,走幾分路程去附近夜市地毯買了一身簡單裙子,返回來把鎖好門,竟然好久都沒有安心的倒在床上,不一會就累地開始沉入夢鄉。


    夜半三更,這小旅舍安靜的出奇。


    突地,一陣細細聲音在泛著暈黃燈光走廊響起,聲音方向來自蘇非房門


    安睡的蘇非本就是警惕,特別是這段時間,睡覺都是帶警惕習慣的她很快就醒了過來,雙眼在黑暗中盯向房門,她不敢開燈,怕打草驚蛇或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在她睜眼瞬間,那聲響也跟著消失。


    難道這是一件黑店?老板人挺好的,而且生意也不錯,黑店應該不可能,是旅客想對別人打什麽壞主意?她住進來應該沒有什麽人看得見吧?


    胡思亂想,才睡了不到兩個小時,她再也不敢合眼。


    也許是她忽然安靜,那門又開始響了起來,她反了鎖,他們應該解不開,所以才用什麽來鑽吧?


    確定是被人打主意的蘇非''啪''一聲打開燈。


    "給我滾!不然就等著被警察叔叔牽回去吧。"冷聲朝門外怒叱,她就不相信下麵大門已經被老板關緊,他們還能插翅做了案件之後逃跑飛出去。


    門外的人真是好大膽子,她都發出警告他們不僅不收手,反而加快了動作。


    蘇非皺眉,忽然大聲叫喚


    "你叫破嗓子也沒有用,我們在這個旅舍的開水裏加了點配料,他們正睡得香甜呢。"門外的人口氣囂張,勢在必得笑聲讓蘇非身子冒出一片雞皮疙瘩。不是因為他們,而是因為他們的做法,針對她而做出來的手法真讓人心寒絕望。


    如果隻是打壞主意的人還會好對付一些,現在他們這一說話,話裏行間都是充滿了對她的算計,也就是說從她住進這個旅舍那一秒開始,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了!


    而能對所有旅客都進行下藥的,除了老板之外,恐怕沒有人更適合這樣神通廣大了!


    看來她今天晚上的確是住進一個黑店,目標還是鎖定她?


    腦子一閃,不對!這事情用黑店去下定義遠遠不對,也解釋不完全。


    一那老板看到她沒有什麽金錢財寶,二來她警惕,沒有過多跟他透露自己的事情,也就是要宰她,是瘦牛中的瘦牛,完全沒有半點好處可得,還有可能因此吃上牢飯被搜出更嚴重的黑幕來。


    這些對這個旅舍老板而言,隻賠不賺啊?


    "好大口氣,我倒要看看你們有多大能耐。"主意打定,她冷到朝門外嗆聲回去,緊急情況光能冷靜想不出辦法是一件很嚴重的壞事情。態度也很重要,弱勢會把自己推入水深火熱的痛苦。


    "你不怕?"門外的聲音似乎愣了一下。就這一下,讓蘇非主意打定。


    "怕你們?難道你們還真以為我是吃素的?要是你們想見識見識,那麻煩你們快點把門撞開開嗎?別在門外隻說不做,像無能廢物一樣!ok?"


    赤露露的挑釁,讓門外聲音頓住,似乎又什麽工具凋落地板。


    "你們幾個廢物!一個破門都解不開!給我滾"隻聽一陣撲聲,看來是丟掉工具那人被亂犬那人給痛扁一頓教訓了。


    窩裏鬥窩裏反?如此情況,這應該是她此時的最愛了吧?最好鬥到他們兩敗俱傷,她來當漁翁就好。


    "給我下樓,尋找大刀來,我要把這門給砍掉!"


    "……"蘇非一愣,身子筆直挺起,走到門邊,狠狠一腳踢上,"你們給我砍啊!有種就別做出這麽令人唾棄鄙夷的事情!還是個男人不?不是的話你們想幹什麽幹好了趕緊走,別惡心到我了!"


    他們囂張,她隻能比他們更囂張才有出路,即使很虛,也隻能這麽做。這房間連件自我保護的工具都沒有,要他們真進來,可真不是一件很好對付的事情。


    不過她真是好奇外麵這麽笨,來害她的人是誰派來的!


    "你別張狂!等我把這門破了衝進有你好受!"門外的人被蘇非一激,呱呱怒吼。


    "喲!說大話?我也會啊,除了用刀看門這樣丟人的事外,你還有什麽可以拿出來見人的嗎?"門外的人越生氣,證明她把握越大。


    通常真正難對付的人是不會這麽人要被別人激怒的,可想而知門外的人這麽激動憤怒,頂多是哪個幫派小頭目。


    "你給我等著"那人大吼一聲,"還不快去!愣著找死嗎!"估計又是一腳踢到人了。


    蘇非心安了不少,如果隻是個小的,便好。


    不再搭理外麵亂犬的人,她眼光私下掃過,想要尋找一個像樣的東西來恭迎門外之人。


    不過看了幾遍,還真是什麽都沒有看到。"安全''得讓人好生愁眉苦臉。


    片刻後,門板真的開始傳來振動,似乎又人替那個激動的人找來了什麽厲害工具,或許是把大菜刀,所以那人正賣力砍著房門。


    皺眉,望向振動房門冷笑。


    真是大開眼界,竟然還真有人為了要教訓或者別的目的,破門而入?這也太瘋狂到極致了吧?


    房門振動聲音越來越大,蘇非身子警惕筆直,雙眼死死盯在門邊,手中薄薄白色被單在她手中慢慢卷成一條。彈了彈試試手氣和被單條型,她要確定怎麽才能在那個男人破門而入瞬間,直接先下手為強,滅掉在說


    不出多久,門真被他們砍掉,蘇非求救無果,深更半夜,她這間房間不是對著外麵窗戶,兩邊有房間阻隔,真是喊破咽喉也無人聽到,更別說等人來解救了,自救是她現在最好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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