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玩什麽?"目光忽略掉管家,她嬌媚一笑,倒退兩步一把拉住景流白領子,不在是粗魯的憤怒,而是小心的輕柔磨蹭。


    黑司曜想看,想玩,那她就滿足他好奇的心不是嗎?她可是她的主人,身為奴隸,她沒有拒絕的權利,還得時刻保持去了解主人喜好和暗示。


    "蘇非你現在是在勾引我嗎?"景流白眨眨眼,歪著嘴角,妖詭一笑。沒有任何動作,至死配合她的動作享受依偎靠在樓梯,在她小手曖昧沿著他胸膛往下,唇角一張,發出男人沉重某種氣息,雙眼半眯,臉色曖昧緋紅……


    蘇非不知道是自己的動作太撩人,還是景流白演技太完美,臉她這個當事人都完全有些驚呆於他此時的狀態,簡直是活生生的誘人犯罪。


    樓下管家一言不發,轉身出門!


    蘇非小手一頓,快速縮回。


    然……


    就在她縮回手瞬間,隻見景流白微閉雙眼猛然睜開,大手也翻轉著把她的手拉住,眼底光芒猛烈,跳躍出吞噬人的動人光芒。連帶著他嘴角的微笑,邪氣異常……


    蘇非被他這樣的反應下的心裏一慌,嚼叱警告,"放手,戲已經結束了,沒必要在裝了。"


    "裝?結束?"景流白邪氣挑眉,灼灼桃花眸光芒更盛,讓她收回目光,完全不敢去直視。"蘇非啊!我可沒有再跟你演戲呢,既然是你挑起的火,那邊好好嚐嚐這樣烈火焚身的滋味吧。"


    景流白大手一扯,完全沒有介意還在樓梯間,直接把蘇非車入懷裏,在她張口瞬間,手掌已整隻捂住她嘴巴,把她連拖帶抱直往樓上房間走去。


    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不再是那種明媚,而是一種接近腐蝕的陰涼危險。


    這樣一臉詭異邪魅,滿身危險暗黑的景流白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恐怖,妖異,迷惑……渾身每一處氣息都是那麽特別。


    蘇非渾身發白,從沒有在黑司曜的殘忍害怕到控製不住的顫抖,此刻生生的壓製不住,瑟瑟發抖,瞳孔睜大,被他捂住嘴巴叫不出來,所有驚恐全都在他可怕的氣息裏,活生生展現在她唯一能表達心底最真實感覺的眼眸。


    手腳的反抗看起來是那麽害怕無助。


    不!她不要!


    管家的默認,讓她知道是黑司曜點頭應允才會這樣。


    驚恐雙眸萌發出無邊無盡的怨恨,她好恨!


    以為隻要討好他就能改變一切,他的計劃和步伐卻是她無法去揣摩和跟上的跨步之大。她做不到被他們同時玩弄,她蘇非在低微也不會到這麽下賤的地步。


    他怎麽可以,殘忍冷血到這個地步……


    "你恨嗎?"手,冰冷無情抬起她顫抖小臉,景流白邪氣一笑,把手鬆開,欣賞著她垂死掙紮的表情,漫不經心開口。


    "惡心!"蘇非顫抖唇角一愣,張口便是惡心一哼。手一得到自由便使勁力氣朝他攻擊而去。


    "放開你隻是想讓你在忘我時刻能叫出讓人激動的輕呼聲,可不是讓你用來罵人用的,明白嗎?"


    蘇非惡心得想吐,胃部翻滾,卻被他粗魯撤掉自己皮帶,大手箍住她兩隻小手,把皮帶綁在她嘴上,罵聲變成嗚咽,身體僵直冰涼。絕望在他邪笑裏不斷擴散……


    黑司曜點頭,在這裏她完全沒有希望被人伸出手所救。那些仆人就算沒有消失也不會來救她,不在樓下搬來凳子椅子幸災樂禍就不錯了。


    如果是黑司曜想看到的,那她,何必反抗呢,苦苦掙紮,還來一身傷痕,身心破裂不是他想看到的效果嗎?


    好冷,明明是躺在柔軟大床,明明窗外是晴朗熾熱的夏天,她卻仿若置身零下冰窟,除了心跳幹燥跳動,腦中絕望破裂,連心,都是透心涼……


    顫抖停止,掙紮不在,她像是丟失靈魂的木偶,一動不動躺在床上,眼底水氣氤氳,卻凝結的倔強著沒有掉落。


    她好恨,好恨!


    她蘇非到底是做錯了什麽,到底她做錯了什麽,讓老天派這些惡魔來懲罰她。


    她感覺不到身上被抽打的動作是不是有疼痛感,她也感覺不到他撕裂動作有多麽無情。她隻知道身上的男人有天使的外表,魔鬼的靈魂。


    "嗬……"耳邊一聲冷笑,她僵硬的眼珠子緩緩轉動,便對上他戲謔的眼神。


    意料中可怕的撕裂疼痛並沒有,在做了一切強製性撕要動作後,景流白站了起來,望著大床上的她滿意嘿嘿發笑。


    她注視轉動眼珠子,手腳和身軀還是那樣僵住,不知道他要做什麽,所以她懶得動。


    景流白上下打量好一會,便盤腿坐在她身邊的位置,興奮得好比買到唐果的小孩子。


    "蘇非啊……"他又拉長了尾音覺她。


    她沒有回話,也沒有力氣去回話,動也不動的繼續僵直躺著。


    "我怎麽舍得對你這麽粗魯呢,都因為你不願意乖乖跟我說話玩樂,所以我才這麽生氣,我一生氣就會是剛才那個樣子,很恐怖的對不對?所以以後你要乖乖的聽我的話我就不會這樣對你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了,知道嗎?"


    她沒有回話,景流白像是自編自導那樣不斷的說話。


    "蘇非啊,要不然你去我家住著好不好,這樣每天陪著我不用上班不用擔心黑司曜那混蛋對你做什麽了不好嗎?非要呆在他身邊自虐?"


    大手往她臉上撫去,似是對她僵硬沒有表情的臉很不滿意,景流白忽然俯下身子,低低笑出來:"蘇非你臉好病好僵硬,我來給你咬咬呼呼熱氣恢複一些紅雲和溫度好嗎?"


    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他卻興高采烈低頭張開嘴巴。


    "滾!"蘇非嘴巴幹巴巴一扯,冰冷得一個字讓他停下動作,皺眉看向她,"你有這麽不乖乖聽話嗎?"


    "滾!立刻給我滾下去!"憤怒到極致就是這樣的麵無表情。


    "你還不聽話!還吼我嗎!"景流白臉色一變。大手卡在她咽喉,手法經跟黑司曜有著一樣……


    蘇非一口氣喘不上來,呼吸急促,麵色紫紅,他卻憤怒聽不下手,看她眼珠泛白,呼吸微弱一點也沒有鬆手的意思。


    她想,這次不會再有人來救她了,既然這麽痛苦,死了也算是一種解脫吧,之時她好不甘心,滿腔的委屈和怨恨迸發。卻無能為力的幹咳,生命力一點一點在停止跳動……


    "怦!"門被人一腳踹開。


    "放開蘇非!壞人!"一聲怒吼,蘇非眼線迷蒙,很想睜開眼,脖子上的窒息消失,她卻沒骨氣的一口氣哽住,直接暈了過去。


    醒來,不過是幾秒鍾的時間。


    蘇非確像是用了半個世紀那麽長才勉強睜開眼。


    鼻尖是醫院藥水的味道,很難聞,卻對病人來說是一種安全感和依賴。


    眼光定在天花板上,神經很虛弱,就算是想象,也沒有力氣去想,隻能呆呆的,沒有靈魂的這樣望著。


    一再被重傷的心,這一次總算是死了。


    她忽然不在感覺到悲傷和絕望,隻是完全沒有了任何感覺,腦海一片空白虛無。


    "蘇非你總算是醒過來了,都要把我給嚇死了。"床邊的聲音很溫暖,在他不斷的驚呼和溫暖裏,她總算是磚頭看了他一眼,無言的說著謝謝。


    這個單純的大男孩,也許她不該接觸過多,不該去分享他的溫暖,他害怕因為她,害了他,她不能這麽自私。


    頭好疼,蘇非雙手緊緊拉扯著頭發,隻想要用這樣的痛去減輕發脹的腦海。


    "蘇非別怕,我會保護你。不要害怕哦!"一雙溫暖手心輕輕把她拉扯自己頭發的手放入掌心,細細的,溫柔的溫柔安撫,輕輕撫摸。


    神經奇跡的在他溫暖安撫裏漸漸平靜下來。如果不是他在身邊,蘇非想她一定會瘋掉的。


    "別怕,我哪裏也不去,陪你在這裏養好身子。"敖天翔看到她安靜下來才鬆口氣微笑。


    還是那麽單純的微笑,曖昧幹淨的眼睛。


    蘇非眼底一暗,把手從他手心抽離,嘴角奴隸在微笑,幹幹的沙啞開口安撫他:"我沒事,你不用來陪我,好好回去讀大學,別讓自己失望,都了要走的路程。"


    "不要!蘇非你上次的傷都還沒好,看看你拆掉頭,傷到的地方還長不出頭發來,一片紅色傷口才結好,又被人這樣,這一次我一定不能離開你身邊了。"敖天翔倔強的仰著頭,孩子氣那樣任性回話。心疼看著她。


    心弦某一處被觸動,蘇非傻傻看著敖天翔,第一次這麽認真看著他,才發現他們很投緣,也許他多少是有喜歡她,可更多的,他們隻是憑著感覺在做事,並不是因為情愛的原因吧。


    這種感覺很奇妙,暖暖的,跟情無染,於愛有關……


    "我說了沒事就沒事,你傻啊,現在可是大三了呢,別給我隔三五差就翹課知道沒有,我會好好照顧自己,你放心吧。"


    幾次生死,幡然醒悟隻有自己才能知道怎麽愛自己。失去了自己愛自己的權利,那便是把自己折磨不成人形的入口了。


    他們,都會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她蘇非發誓!


    "我不相信,你總是不愛你自己。"


    蘇非看他賭氣的樣子不禁莞爾一笑,反問他:"你從哪裏看出來我不愛自己了。"


    "黑司曜說了是你不知好歹,完全不當你自己是個人來愛惜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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