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掙紮他也不會讓她有機會跑掉。要是把他給惹生氣,那可真是後果很嚴重的事情。


    吃飽喝好,兜風好,他點頭說可以去參加的時候。蘇非忽然想起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他好像,隻是在玩弄嚇唬她,因為他們現在的方向,竟然是黑司曜的別墅方向。


    "喂!我說景流白,你今天都在耍我玩兒的嗎?是不是發春期到了讓你整天精力過盛才這麽一個樣子?"


    臉一黑,景流白的臉色似乎在告示,他聽到自己的頭上有烏鴉飛過。抖落一身黑毛。


    抬起眼好奇範問她:"為什麽這麽問?"


    "現在這樣,不是很明顯嗎?還有我忽然很好奇你為什麽可以在黑司曜的範圍內暢通無阻。難不成你們還是同父異母兄弟?"


    景流白臉色好笑舒展開,皺皺眉搖頭回話:"我對這裏熟悉,跟黑司曜也算是熟悉,所以他的人基本都認識我。看到我自然不會阻攔。沒有兄弟之說!"


    "就這樣?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隨便扯幾句話就能嚇唬過去嗎?太不給我麵子了吧?"她要真信了他這話那還活下去做什麽?


    "我沒有騙你,不相信拉倒,不過我覺得你也很不簡單唷。每次跟你見麵相處都讓我對你更好奇起來。"


    對他的話蘇非不屑嗤之以鼻。"是嗎?我蘇非這樣低賤的人還有這等人格魅力?我該不該因為你這句話沾沾自喜?"探究望著一臉蠱惑微笑的景流白。一臉不確定諷刺。


    "我隻能說我沒騙你。你不是要回去?還不快走?"


    對他又無厘頭轉移話題本事蘇非也不是不知道,不想跟他在繼續糾纏所幸借他的話點頭:"恩,對呢!不然我這個奴隸回去晚了,不知道主人要生氣成什麽樣子懲罰我了。"


    回答完他,轉身那一秒,蘇非忽然有所發覺自己今天很是反常,腦子有些不對勁,像是裂開縫子讓人鑽了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重新回能出來呼吸新鮮空氣讓她太興奮,還是遇見了這些巧合神奇經過導致。讓她生出這樣的想法來,真是相當豐富多彩的一天,還不知道等下見到黑司曜,還有什麽''意外''之事等著她呢。


    總之她今天整個人不對勁,腦子也不對勁了。


    "又發呆了,蘇非你以前可不會這樣呀,難道你今天發春了?或者對某個男人動心了?"大手一拍心口,景流白的暗示很明顯,完全不會因為這句話是在暗示他自己而產生半點羞恥之心。


    蘇非一翻白眼,真沒見過這樣的人。


    兩手一推,嘴角怒叱:"去!給我一邊站著別靠近我,還有你能不能不要把自己比喻成滿身金光璀璨迷死人的樣子好不好?你不嫌丟臉我都臉紅。"躲掉他伸過來狼爪,有些惱火警告他小心爪子。


    "好吧!那你回去,要是回去有什麽承受不住的美酒打我電話,不然我要是離開去旅遊了,離你可遠,被欺負了遠水救不了近火。"


    "滾!誰需要你這麽假惺惺了,要真被黑司曜怎麽樣你絕對是同犯,敢過去頂多也會是在一邊欣賞罷了,我還能指望你救我?真是笑死人了。"


    小臉不滿自嘲諷笑,腳跟一轉,輕哼從他眼前刷過,留下景流白一臉愕然,指腹一刮挺直鼻梁,他嘿嘿一笑跟上去。


    蘇非站定,他也站定。環胸等到她轉過來。


    等她皮笑肉不笑轉過身子,景流白眉眼輕抬,比她快一步伸出手咧嘴大笑:"誒!你別說話,說的話可是會成為你的弱點和把柄哦。"


    表情有些愕然,蘇非嗎料到他竟是猜測到她會罵他一些極品話,被他這麽戲弄,又惱火又關緊嘴巴。


    "要不跟我去喝一杯?"


    "你神經有毛病!"這下真不理會他的轉身大步離開。


    "蘇非啊!你難道不知道你生氣的時候很可愛嘛?"不甩他,讓她自言自語。


    "要不我們牽手去見黑司曜吧?相信他會很高興我親自把你送回去而不是某一個陌生的男人送你回去。"


    "不麻煩你送我了。如果你方便的話,麻煩你轉身跟我反方向走路可以嗎?"溫和禮貌回話,生氣他都說可愛,不生氣他又惡心的想要逗她開心,那這樣例行公事一樣的,他總算在怎麽也後不下臉皮了吧?蘇非如是想這麽。景流白嘴角詭異一彎,真沒在跟著她,隻是在後麵大笑著道聲問安。


    蘇非轉彎,頭也沒轉,朝黑司曜的別墅方向而去。


    看著漸漸消失在眼前的倩影,景流白嘴角浮起一抹若有所思未笑,看來這次回b市,時間挺適合的,日子絕對是不會無聊了。


    邪魅一笑,轉身融入黑夜。方向往b市一入夜,普通市民絕不不敢踏入的黑暗之地,傳說為禁忌的東區一角。


    幽幽夜色,點點寒星點綴。


    即使是這盛夏之夜,踏入這裏的人莫名感覺到夏風陰涼,手腳有些放不開,當然這些情況是初來乍到的人才會有,常客自然不會這樣。


    景流白痞氣勾笑,嘴角叼著一根青色草莖,身上有種說不出的華貴邪氣,美得妖,妖得健康,沒有半點讓人討厭。


    步伐流氣往裏麵走去,暈暗燈光染不到的角落,男男女女或相貼愛撫,或粘在一起火辣辣的迫不及待吻起來。更勁爆的,甚至有心急的,直接就著牆角的半遮掩,落下鏈子,嗯嗯啊啊的辦起事情來……


    幾年不見,還真是一點也沒變呢,眼光掃過這些香豔畫麵,景流白壞壞一笑,往這條巷子盡頭走去。


    一路而過,歌舞升平,風塵之氣夾雜在黑暗背景裏,異常讓人覺得很墮落。


    他站在這裏最出名的大門前,門邊幾名黑衣勁裝保鏢上前攔截。


    景流白沒有拒絕他們的搜查,就是被人觸著男人驕傲感覺很不爽,那人被他陰寒眼光一掃,便沒有繼續摸下去縮回手放他進去。


    一踏進來,如果外麵的情況是風塵之氣,那這裏,無疑是風塵的最好提升。


    從燈光,舞台,甚至桌椅,燈光,都是精心雕塑布置和打造的,流動的空氣也是出場曖昧。一場上流的風流晚宴。


    抒情勾人的音樂緩緩回蕩,幾名赤條的長發蛇女大膽含蓄伸展美好。台下成雙成對的寬衣解帶,明明是一場低俗的交易,卻看上去讓人賞心悅目。


    不能不對這家被公認,卻沒有人敢損傷,舉報的極樂帝都感到好奇,更對那神秘的幕後之人翹首以盼。


    景流白坐在紅綠閃爍的吧台高腳椅,修長雙腳勾住椅背,似笑非笑的樣子慵懶蠱惑,拒絕了前來搭訕的男男女女不下幾個,他點了一杯紅酒,若是以前他一定會點上濃烈的白酒,如今,卻是對那燒裂的味感不太喜歡。


    "嗨!美女。"邪氣朝吧台裏濃妝豔麗的小姐一笑打招呼。


    那豔麗吧台小姐到也沒有什麽羞澀,臉上媚笑,勾魂回給他一記火辣辣的勾引目光:"像你這樣的男人,如果你說今天晚上要跟我玩玩,我想我不會讓你付一分半毛。"


    "哦?我是個例外還是向你搭訕的你都這麽熱情?"沒有半點冷氣,他慵懶一笑。優雅一口飲盡手中紅酒。


    "當然你是例外!我不認為你是常來這種地方還隨便跟女人玩onenightsand的男人,可遇不可求的任何人事物難道不應該把握住機會嗎?"


    景流白嘴角泛大,看來被她的話和勾引逗得心情不錯。


    "你們老板把你們調教得很夠檔次。"


    吧台美女臉色驟然下降,眼神也從勾人媚眼直接布滿警惕殺氣,紅唇一綻,聲音不在溫柔嬌媚,而是壓低的警告:"如果我說你要是想對這裏打什麽主意,我會很直接得把你先j後殺你會相信嗎?"


    "信!"連眉也不皺,景流白向她明媚微笑,回答是很肯定的百分百相信。


    "既然你相信,那還不識相一點?"


    她的意思,是讓他主動滾出去。


    "如果我不識相一點,難道你真要對我下手嗎?"


    吧台美女調笑,惋惜的不勝唏噓:"你這樣的男人,我可舍不得殺死,就算真要殺死也得好好玩玩,不然真是可惜了。"


    "你boss也許不會這麽認為,如果你真對我這麽做了,相信下次我再來就看不到你這張嬌媚的臉蛋和讓人心花怒放的聲音了。"


    吧台美女還想說什麽,景流白卻已經放下杯子,哈哈大笑兩聲離開了吧台,大步出門。


    "咪姐,他是誰?"身邊調酒的高大男人借著擦肩而過的姿勢低聲問吧台美女。


    "他似乎是個不簡單的人,也許還知道我們這裏的秘密。"


    "那……"男人眼光一冷,搖頭甩脖子,做了一個殺的暗示。


    "你帶人去會會,探查探查他的底細,記住千萬不能泄露任何,否則別回來見我。"


    "不用告訴主人嗎?"男人笑聲反問。


    "主人今天沒有來,這點小事要是還去麻煩他,我們豈不是顯得跟個廢物沒什麽兩樣?"喚作咪姐的女人看來隻是用妝容老化,聲音還是很年輕。


    男人低頭應聲是便離開。


    咪姐雙眼掃過這一片欲海濃烈畫麵,眉目皺了皺,轉開身子,拿了電話撥打……


    從煉獄pub出來的景流白朝半空吹著響亮口哨,臉色如常,風流不下流,邪妖而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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