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打算折磨我嗎?"咬住她嬌豔紅唇,低低的警告著她點火的小手。


    "若是你需要,我何樂不為。"手一收,握住那熱得要燒傷她手心的鐵柱,她壞笑回應。


    "你不是因為被我刺激點破你說的話而假裝自己很有經驗吧?"對她明明不熟悉還假裝自己巧手的動作,他是男人,難道還體驗不出嗎?不過他並不點破,倒是想看看她玩出什麽花樣來。


    "難道你們男人在這個時候都愛這麽廢話打擾情趣嗎?"蘇非不屑挑眉,囂張往他挑釁望去。


    黑司曜低低沙啞輕笑,一個翻轉,把她壓往床邊,皆是雙腳一用力,便讓她微微彎曲,那相貼的哪裏,被他灼熱戲謔的輕輕捉弄,就是故意的不去占有他。


    "你……"蘇非本是想玩弄他,卻在他的撩拔裏,被他的動作調戲出一股說不出的空虛感,竟是衝動的,很想要在害怕和不安裏,讓他填埋那個空白……


    "如果你開口求我,也許我還真會恩寵你!"調侃得話,讓蘇非熱情消退,嘴角一咬,忽然冷笑:"算了吧,就你這樣,難道你敢說你現在沒有很想要?難道你這樣的花花公子,自持力真這麽厲害?"


    "你說呢?"邪惡的輕輕磨著,那活力四射的精壯身軀,讓蘇非一看就是忍不住想要在看一次,尤其他此刻壞壞又邪惡的臉,性感得無可救藥,簡直要命的迷人淪陷!


    "滾下去!我不過是逗逗你,看你反應都激烈成這個樣子了?"


    "你還擔心?"


    "沒擔心什麽,隻是我忽然不舒服。覺得很惡心!"把臉扭向一邊,輕喘著氣冷淡回話。


    "難道是擔心被你的金龜男知道?下一次幽會拋棄你?"話音落下,大手無情的恨狠一揉。蘇非咬緊下唇不讓自己叫出聲音來。


    心尖有什麽東西瞬間被撕裂開,赤身的坦誠,讓身體微微一顫。在他可惡的掌心下,一股電流滑過。


    "你既然這麽在乎他,我偏要在你身上留下痕跡。"他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生氣,滿腔的怒火在她拒絕後更是憤怒。


    "不要……"蘇非顫抖驚叫,他眼神瘋狂得可怕。


    "由不得你說要不要!"撐開她雙手,十指相扣壓入床麵,黑司曜笑開的牙齒,白得晃眼,尤其是她說過像吸血鬼才會有的左右兩顆尖牙,讓她害怕得以為下一秒,他就要咬斷她的脖子……


    沒有被咬斷脖子,他得牙,尖銳在她鎖骨留下清晰的兩排牙印,尖銳的刺痛過後,便是麻木。


    灼熱的靈巧舌尖在貪婪吸著她鎖骨上的血。


    "蘇非,這就是我給你的痕跡。"抬頭,他冷冷一笑,白牙上點點她的血,紅的讓她毛骨悚然。


    眼一閉,她不想看到他。


    "既然你都烙印了你專屬的痕跡,那是不是我可以自由了?"麵無表情問他,她不看他暈暗中的臉,咬著牙一動也不動。


    狠狠封住她說話的唇,大手鬆開。


    "想自由?就先學會如何來取悅我,等你成功把我取悅開心了再說!"


    蘇非以為他不會放過她,卻嗎想到他確實警告過後諷大笑,直接從她身上跨下床,套上衣服,轉身出門,晃動的門還在無聲一下一下敲打門框。


    唯有他高的背影,已從她視線裏消失。


    頹然把自己埋入枕頭,蘇非像是被人這麽好幾天那樣,滿身疲憊不堪。


    她知道把他熱怒了,不用想她也知道明天開始,她的日子絕不會好過。可他也把她激怒了!


    同樣的憤怒,她要做的卻隻能是托切,低聲下氣……


    深呼吸,她不會哭,絕對不會在哭泣。


    被他欺壓生氣哭泣是多麽懦弱的事情,她絕對不會哭,除了妥協,她在想,她是不是該做一些事情了呢?


    傻傻的坐以待斃,從來隻有死路一條。


    嘴角綻開微笑,經過這一次,她忽然更明確了自己該做的事情,她也許有天還會感謝他呢!


    一夜不安寧,直到淩晨才睡過去的蘇非覺得似乎這一覺很安心,很安穩,一直到此時天色一亮醒過來都沒有半點不安寧。


    眼眸還在一片溫暖包圍裏舍不得睜開,一醒過來,昨夜的恐懼沒有消失。


    忽然有些懷念那個夢一樣的溫暖安穩懷抱。卻一巴掌把自己打醒。不想再去想太多事情。


    秀眉微微蹙起,哭笑過後,眸子睜開,便是安好了,她終於明白夢和現實之間,距離是如此的遙遠。


    有些經過,即使在怎麽努力的想讓自己去忘記,也無法。倒不如,存在的忘卻好了。


    微微一轉身,卻忽然發現她身邊一片溫暖。


    驚愕的瞪大雙眼望去,這才發現一邊的枕頭上,放大著他的臉。她記得她淩晨三點多才睡著,此時不過是晨間七點多,這麽警惕的她,為什麽連他什麽時候出現在身邊都不知道?


    嘴角逸冷,揚起手一巴掌狠狠落往他安睡的臉。


    兩排長長的黑色羽睫宛如被驚動的蝴蝶展翅,劍眉似是被她煽出來的冷風擾到,微微一擰,卻在她停下瞬間,舒展開,像個天真的孩子那樣,讓蘇非忽然恨起自己來。


    惱火的閉眼,輕輕把他環在腰間的大手挪開,一種罪惡的感覺從心底彌升。她現在隻想用冷水把自己潑醒,隻想把自己衝洗幹淨。


    她討厭極了這樣的自己,也怨恨極了他們現在這樣無休無止,隻有玩弄的關係。


    小手握住他的手,昨夜的殘忍冰冷消失無蹤,此時他得手,暖暖的讓她小手一驚,起了細細的疙瘩。


    "別動。"冷冷的兩個字,讓她的動作一滯。小手正想從他手心抽出來,卻被他自然而然一收,冰涼指尖被他的溫暖大手整隻包裹起來,說不出來的奇怪,隻有觸電一樣在身體深處回蕩。


    不該有這樣的感覺!怎麽可以對他生出這樣的感覺來呢!蘇非一甩頭,強迫自己冷冷的不要被他包裹的氣息影響。


    她以為他會睜開眼好笑的諷刺著她的激動。卻發現他根本沒有醒來,眼睛還是安靜得閉著,視線落在他安睡臉上,著了魔一樣細細打量起來。


    剛毅冰冷的臉安靜下來,那冷峻分明全都變成了柔和的輪廓,深邃的寒星雙眼一閉,被長長兩排睫毛覆蓋了所有無情,一樣的劍眉也跟著柔和,連挺直的鼻梁,性感劍刃的冷漠薄唇全都沒了。柔和成了最讓人心動的完美。


    這樣的黑司曜,帶著被他隱藏起來的幾分孩子氣,少了咄咄逼人的冷和強勢的霸道,原來他也可以有這麽溫暖,這麽迷人一麵。


    片刻之後,蘇非一擰自己,小手也狠狠一抽。想要把手從他手心抽出來,沒想到手抽出,卻把還半眯著眼的他驚動。睫毛輕輕煽動,深邃黑眸緩緩睜開,幽幽的深不見底,讓她怔住,竟是呆呆的往著他沒有任何反應。


    一眨眼,他薄唇微微一勾,竟朝她放了一個電眼,沙啞低醇在她耳便低低一笑。


    "你笑什麽!"蘇非收回目光,皺眉冷聲問他。


    "我這不是跟你微笑打招呼嗎?"


    "不!主人這麽主動跟奴隸打招呼,我可承受不起。"


    "乖巧一點跟我相處難道真有這麽難嗎?"黑司曜劍眉一皺。


    "是,很難!除非你也一樣打算好跟我好好相處,否則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突來的憤怒和無助羞辱,讓蘇非徹底竭斯底裏大吼。顫抖的糾結情緒和窒息痛苦席卷了整顆心。讓她理智瞬間崩潰!什麽叫乖巧一點跟他好好相處很難?難道不是他一向都不願意給她好好相處的機會讓唐她這麽敏感,這麽處處小心謹慎防範,更無法在他麵前控製住嗎?如果他不是那麽每次都激怒她,她也不至於這樣……


    她忽然很恨他,從沒像現在這樣的恨過一個人。更恨自己,覺得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犯賤過。


    她不想,真的不想在繼續過這樣的日子。


    緊繃的那根線忽然斷開,控製不住的想要狠狠宣泄!


    不敢去奢想太多,隻想過正常人的日子,想真實的活著,真實微笑,真實腳踏實地走路。不用做什麽都要這樣瞻前顧後的小心翼翼,提防這個又小心那個。她又沒有做錯什麽,不就是因為三年前被他當成工具強吻,煽了他一巴掌嗎,為什麽要接受這樣的報複!


    黑司曜簡直是個混蛋,十惡不赦的惡魔!


    如果沒有遇見他,她也不像現在這樣,明知彼此恨得死去活來,卻還非要被捆綁生活在一起,每天做著這樣的親密歡事。


    這感覺不想她覺得還好,這麽一想,蘇非忽然很想吐,她忽然很想很想大聲的嘔吐出所有……


    "蘇非!你又想挑戰我的底線了嗎?難道你就是這麽希望在我手心被我折磨才叫得開心嗎?"他一臉惡心嫌棄表情刺到黑司曜了。就真這麽惡心他?這麽迫不及待這麽惡心給他看怕他不知道她有多麽的討厭他嗎?


    "你滾!別靠近我!"他身軀一靠近,蘇非失聲以後,兩隻手再次把他推翻!


    被推翻在一邊的黑司曜大手忽然無情一扯,把顫抖著身子的蘇非狠狠製在身下。嘴角殘冷一笑。"嗬嗬!既然你都這麽討厭我了,我就讓你一次性把我討厭個夠,不然還真是太對不起你這樣的討厭了,你說是不是?我這麽做是不是應該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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