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拿槍來!"女人似乎知道鞭子打她會閃,嘴角冷冷一喝。便有人給她遞上搶。


    黑黝黝的槍口讓蘇非這下是真的沒有辦法逃跑,也不敢亂動了,嘴角淺淺一笑,她紮在原地秀眉一顫,反問著她:"你是要問我什麽問題呢?麻煩你問清楚一些,因為你剛才問得問題我是在是不明白,不是我不想回答你,而是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好吧?"


    "你給我裝?"女人臉色一冷,蘇非抬起頭,眼前銀光閃閃,肩膀被她甩出一道鞭痕,火辣辣的疼得她眼眶一紅,嘴角冷笑。


    "你如果想知道我的答案就問,我說了沒有聽清楚就沒有聽清楚,我不是那種站著被人鞭打的人,更不是那種自找苦頭啃的那種人。要是你不相信,那你最好現在就把我給鞭打死!否則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下賤的東西!就你這樣還想報複我嗎!做你的美夢去吧!"又一鞭落下,把蘇非腳底下的地板都鞭打碎響,可想而知這個女人是有多麽的怨恨她了。


    "不想要答案嗎?不想的話我就直直站著讓你打殘打死好了!"眼神睥睨朝他望過去,冷冷的眼光,燃燒的獸光,洶湧從她眼底而出,於她對上眼的女人手一顫,鞭子偏移了方向,沒有打到蘇非。


    "你跟黑司曜什麽關係?"


    蘇非曉曉:"同居卻不恩愛關係。"實話實說,可女人確實不相信的瞪眼。她不相信那可真沒辦法了,她總不能把自己的想法給她灌輸過去吧?


    "你不要在把我耍得團團轉轉!要是把我給惹火了讓你好受。"


    看她這麽生氣,蘇非點頭:"當然,我相信你說的話是真的,而我也沒有欺騙你,我說的都是實話。"


    "你閉嘴!"叫她閉嘴還不相信?要真這樣那她可沒有辦法了。蘇非淡笑不語。


    "你到底跟他什麽關係?他為什麽好端端的忽然對你這麽在乎?"


    笑話!蘇非諷刺冷笑,她青光眼嗎?哪隻眼睛看到黑司曜對她好了?還這麽在乎,這笑話開的實在是不幽默。一點讓人想發笑的可能性都沒有。


    "說不說!"鞭子一甩,蘇非雖說過不閃,但是又怕疼,身子一閃,避開鞭子,後背卻被人一腳踹中,疼得骨頭都要碎掉一樣讓她整個人虛軟,一咬牙,沒讓自己有半點被疼到無法忍受的樣子淡然冷笑。"我的回答你又不相信,卻偏偏要我回答你的問題,你倒是是想怎樣?想折磨就別浪費你可憐的腦細胞了,直接放馬過來!別唧唧磨磨的忍著難受。"


    "簡直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給我把她綁了吊起!我倒要看看她有幾分能耐!"


    女人被她坦誠的話激得臉色鐵青,大喝一聲吩咐手下。


    "是不是抓不到黑司曜就拿我當出氣筒呢?"幾個男人要想抓她本就不是什麽大問題,更別說她現在還是身體受傷的情況,所以蘇非可憐的垂死掙紮都沒有用,冷眼看幾個男人抓緊她手腳,漫不經心朝他們頷首嬌笑連連:"辛苦你們了!"


    場麵一僵,女人和男人臉上表情很精彩,蘇非無暇顧及,隻是冷淡微笑。看也不看他們像個小醜的表演。


    "你到底是不是叫蘇非!"女人受狠狠扣住她下巴,尖銳的長長水晶指甲劃破她臉上細嫩肌膚,幾條細細的紅色痕跡勾畫倒影於蘇非冷漠的臉頰處。自然的好像是化妝師精心刻畫的頹廢美妝。


    "我跟黑司曜的關係隻歡不愛,如果你真不相信何不讓我去證明給你們看呢?如果不是因為他完全不在乎我。你們以為你們真能這麽容易把我綁架來?看出來你們也是很敬畏他的,應該很清楚他的實力不是?"


    看她一副要把她臉弄殘一樣蘇非這才冷淡回話,"還有你所說的在乎那件事,相信絕對是你們調查出了錯誤,我們之間隻有殘忍想對,要真被你們拍到恩愛那不過是做戲一拍,別當真,也別在去把心思都浪費在我身上,相信你們隻會得到更大的失望。"


    "你給我閉嘴!"女人一巴掌甩過來,蘇非被綁住的身子一個哆嗦,咬緊的嘴角一鬆開,便有那紅色的血絲從唇縫,一點一點往外麵滲透。


    很好!這個女人今天給了她兩巴掌!她蘇非會記住!


    雙眼冷漠瞪著她,無恨,無情,僅是嘲諷的扯開染血的唇角,嬌生生的笑回蕩在室內,讓其他人莫名感覺到一股冷意直投入心尖,生生打了好幾個顫抖。


    女人揚起手狠狠一巴掌又落下,怒不可遏的大吼:"我讓你笑讓你笑!看我怎麽抽爛你這張嘴巴!"


    蘇非冷笑,認命閉上眼睛,給她打嗎,給她折磨,如今的她沒有骨氣跟他們鬥爭,總有一天,她會意義回饋給他們!握緊的手顫抖,骨節發白作響,臉上的嘲諷變成麻木的蒼白,不知道臉上被她打了幾巴掌,她連感覺都沒有的,隻是這樣麻木維持冷笑,眼光憐憫望向越打越生氣的女人。


    "咪姐,再這樣打下去恐怕要出事了,我們還沒有得出答案回複呢!"一邊的看提醒女人,她這才守住手,雙手把蘇非領子一拽,看著她血肉模糊的臉眼睛都要冒火了。


    "說!給我說出來你了解的黑司曜那些事情!否則我會讓你更痛苦的生不如死!"蘇非麻木入僵屍,隻知道維持著那個諷刺的微笑。


    "咪姐,她是不是不能說話了?"那身邊的男人才一出生就被咪姐一腳踹飛。眼神死死盯著蘇非的臉,"別給我裝,我下手的力道我自己清楚得很,還沒有嚴重到說不出話的地步,我可沒有這麽不知道把握分寸!"


    蘇非眼珠子一轉,嗬嗬,竟然被她看穿了。


    輕哼,就是不給女人麵子的回答。氣得女人冷靜的情緒又開始暴躁起來,對一個完全沒轍的人,就是這樣把自己氣得七竅生煙。


    "你很好奇我們的關係我不是告訴你實際情況了嗎?至於你問得我到底是不是蘇非,我可以很明確告訴你我是蘇非,坐不改名站不改姓,貨真價實的蘇非!"


    "你閉嘴!除非你自己不知道,否則就是黑司曜隱瞞了你所有事情不讓你牽扯進去!還說他不在乎你嗎?估計你自以為聰明,原來什麽都被蒙在鼓裏啊。好笑!"


    蘇非皺眉,看著女人,心底竟有幾分躁動不安,好像她說的,還真有那另一回事,而她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但是自從她懂事以來就是陪在父母親身邊,難道還能不是他們的女兒嗎?雖然那個禽獸父親沒有盡到做父親的權利和義務,但是她依然無法更改他們之間的血液不是嗎?怎麽她口口聲聲的問她是誰?真是莫名奇妙!


    "黑司曜真的什麽都沒有跟你說嗎?"女人不可置信瞪大雙眼,似乎被這件事嚇到。


    "沒有,我也不需要懂,他也嗎必要告訴我什麽,我們之間就是相互看不順眼,被他強製性逼迫的。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了。"


    "哼!姑且相信你一次!給我把她帶出去鎖好,讓她跑的話我絕不輕饒了你們。"女人甩手離開。蘇非被幾個打男人般抬半拉,痛苦跟他們往外麵而去,轉移了目標在一個同樣的地下室裏吊起來。四肢強行被拉開,動一下都無法,難受得比萬箭穿心還痛苦。


    看來汪浩然是真的沒有把消息散播到黑司曜耳朵邊了,警察她是知道他們根本沒有能力找到這裏來,她的希望,悲劇的,竟然隻存活在黑司曜那個惡魔身上……


    ……


    事實上汪浩然是把消息普及開了,隻是汪樂樂找不到敖天翔,不知道他去了哪裏,她都去學校,他喜歡去得溜冰場還有任何他去過說喜歡的地方都找過,沒有發現到敖天翔的身影。


    "靠!敖天翔你個小樣,關鍵時刻竟然給我玩失蹤!氣死了!"小腳狠狠一踢,汪樂樂翹著小嘴氣呼呼一踢,腳下的小石子幽怨被踹非,落在不知道哪個倒黴的人身上。


    敖天翔到底是去了哪裏呢!奇怪!怎麽這些天他失蹤了一樣,要不然……要不然去找他哥哥黑司曜問問看看吧?


    說來也奇怪,她好像跟蘇非也不是很熟悉,竟然這麽賣力了,要換做是別人,估計她會睜隻眼閉隻眼……反正這些事情一般都是警察叔叔來處理,那輪到他們這些小人物去參合了。


    誒!真是的,都什麽時候了還這麽自私!真是不給力!小手一拍自個兒小腦袋,汪樂樂蹦著嬌小身子打車,直接往黑司曜的別墅而去。


    等到哪裏的時候早已經是晚上了。


    在奮鬥了幾次,下場全都一樣被人直接轟出來,差點就一槍蹦了她後,汪樂樂不敢了!對著門大聲怒罵!罵聲全是黑司曜!氣死了!什麽破保鏢,她這麽迷人的姑娘他們竟然一點也不講情分,怎麽說她也是敖天翔的同學兼職好友呀,真是態度惡劣!詛咒他們都找不到老婆哦!太討厭了!


    在罵得要虛脫的時候,門打開,一股北極風旋到她麵前,抬頭便望見天生冰冷迷人的男人正居高臨下,微微皺眉望她。


    雙眼發直,汪樂樂呆呆看著眼前高大酷帥到迷死人不償命的男人,口水直在口中流淌,好,好有氣勢,好帥好酷的男人,雖然一臉本人危險請勿靠近的冷地讓人想親親捏捏讓他發熱,讓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喜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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