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流白微微皺起兩道好看的眉,眼眸凝望著那一片漆黑,似乎在沉思著什麽,片刻,他才冷冷一笑:"不!誰都不會是特殊,被我特殊的對象,才是我真正的目標!我隻會對她特殊,生不如死的特殊!"生生的明媚微笑,讓夏娜冷不防打了一個顫抖。


    大膽的手往下,輕輕柔柔的在他的身上來回曖昧遊動,感受著男人的強大特征在手心跳動,臉上嬌嗔入花,癡癡嬌媚。"蘇非,她到底是誰?"


    那遊動的小手一疼,夏娜臉色慘白一變,要著下唇不敢再多說問。


    "不該問的事情不要多嘴!否則就會是自打嘴巴,吃苦頭!"


    "我隻是好奇……"好奇蘇非這樣一個看起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得女人到底有什麽魅力,有什麽秘密,吸引著他們一個個的,這麽入迷!


    "連好奇,你都不該有!換做是別人,你的命已經不在了知道嗎夏娜!"


    夏娜眷戀的環緊他,嬌聲應答,不在過問這些事情。


    話題便又重新回到剛才的那個點之上:"那我犯了規則,是不是景少你會把我處死?"


    景流白沒有說話,隻是淡淡抿唇。


    "你不說,我便也是懂了,我們之間的事情,就像人起床了看到太陽一樣,不用說,不用想,一切憑老天決定嗎?嗬嗬……其實說穿了,我們之間誰也沒有規定好要做什麽不是嗎?哪來的犯規?要說犯規,應該是不是景少你比我先犯了嗎?"


    景流白沒有反對,的確是他先犯了。


    "不過不要緊,隻要你說全是我犯下得,我也心甘情願!"夏娜轉過嬌身,微微一旋。便麵對他淡然一笑,彼此相望的兩人之間,平靜氣氛過於詭異。


    "你不會不知道什麽叫規則?你既然說出了我們之間的事,那你還會不明白?你私自去設下線索讓她掉入把她引誘往舞會,就是違反了。而我們的接近,卻是為任務做準備。你卻是對她暗藏了殺機,是不是!"


    輕柔的聲音劃破僵局,微轉身軀,配合著暈暗房間,讓背對著落地窗的他有著驚人的灰白俊美。


    夏娜微笑搖頭:"不!我不明白,我隻知道討厭她,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或許還可以忍受,但憑什麽你接近,跟她這麽親密就是任務,我的就是犯規?說白了,其實是因為你有私心,你想霸占他對不對!"


    控製不住的口氣有些激動,不太安穩的氣息證明了夏娜此時失去了冷靜和理智。因為她不該有這樣的反應和個人情緒。


    "身為殺手,你這樣,是大忌!"


    "誰在乎!誰在乎這些!連自由都沒有,哪裏來的大忌?臉個人私心和情緒都被沒收,或者還有什麽意義?任務人物!我是個人,不是機器!"


    即使她也清楚這不是她該有的反應,即使她知道她也有著私心。可是就是控製不住!


    景流白沒有安慰她,也沒有想要去安慰她,任她發泄,眼眸望向窗外,淡淡的微微淺笑,驚為天人。


    等她發泄夠了,自然就會停下來。日日夜夜,年複一年,不都是這樣的嗎?


    "撇開蘇非不說,那王子期呢?他為了什麽接近蘇非?你不要跟我說他跟你一樣,你們都一樣。"


    景流白隻是淡淡一笑,看了看她,指腹在她下巴流連愛撫,輕聲細語,似情人低喃:"夏娜,你還是不懂!因為我們三個人之間,無法融合,關係已經無法平衡。平衡的規則已經被破壞掉,有人想要為了自己的私心。抹殺掉了所有的其他。那便連著,把其他兩個也毀掉了,知道嗎?"


    "嗬……說得這麽好聽,不過是為了一己之私,不要在為你們自己找借口了。"別有他意的話讓夏娜輕聲冷哼。


    "你在暗示什麽?在說我嗎?還是在說王子期?又或者,在說你自己?"景流白眼神一沉,望著夏娜,嘴角邪魅笑容是如此的壞得讓人無法自拔。


    她笑得很諷刺,他們這十幾年來一桶出生入死,這麽多年的心照不宣,為什麽今天卻讓她迷茫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明明之前不是維持得很好嗎?怎麽現在目標才一出現,他們就全亂了陣腳。是他們每個人有自己的私心,還是蘇非那個女人真有這樣的魅力?她不信,不相信。


    望著曾經熟悉的這張妖孽臉龐,她覺得心一顫一顫的在逐漸冰冷。揚眉冰冷一笑:"景少你是不是會錯意了呢?我什麽也沒在暗示。暗示的那個人,應該是你才對吧?"。


    "我隻是想說,我沒有開口誌之前,你最好不要擅自對她出手。"


    夏娜失聲嬌笑,帶著悲戚的話語,絕望看向景流白:"景少你這是在威脅我還是警告我?"


    景流白搖搖頭,手指從他臉上移開,"我什麽也沒有做,我隻是想讓你記住我跟你現在說的話,在任務沒下令之前,你最好不要對她出手,否則別怪我對你無情。"更重要的,是現在黑司曜現在還在派人尋找蘇非,萬一沒有成形就被黑司曜抓住把柄那可怎麽辦才好啊。他可不想這麽丟臉。


    夏娜沒有在回話,沉默了。


    "夏娜,記住了嗎?我可不想一整晚都在重複著第幾次!多讓人怨煩躁。"臉上冰冷嚴肅,確是任他做出什麽。全都一點點也無損他的俊美。高大身軀就這樣安靜麵對她,不需用太刺骨的任何言語,就充滿了威脅性,清澈眼眸此刻露出來的,是惡魔的眸光,讓人不敢直視。


    "你這是,命令的在威脅我嗎景少?"


    夏娜柳葉秀眉皺成一條,語氣有些惱怒諷刺,她清楚景流白的話對別人而言充滿威脅性,但對她和王子期,絕不可能構成任何威脅。


    他們三個,就像是傳說中的怪物,明明是三個不同的人,卻被綁著融合成一體。不過慶幸的是他們本來就很合拍,所以並未出現什麽不可挽回的大錯誤。


    他們三個人的關係,相互依靠,相互依存。很多年了一直維持得很好。


    隻是似乎這次回來,每個人都好象隱藏起來很多,他們之間的關係,正在漸漸被瓦解,然後慢慢的轉化成分歧!


    這不是她像要的,這根本不是……


    此時擁抱的溫度,都開始降溫,連心都像是被殘卷起來,緊緊的,撕心得,鋪天蓋地而來……


    他抿嘴笑了,淡淡的淺笑宛若開得正興頭的花。輕輕把話題拉開:"別這麽緊張,既然你不喜歡這感覺,那我就換個別的話題好了。你因該會有一些感覺。"


    夏娜點頭,並肩窗邊,膝黑窗外。就像顛倒是非,晝夜交替痛不停歇。


    "你要不要先休息了?你看起來不是很好呢?"


    對他忽然的好心,夏娜更是覺得很奇怪:。所以一口回絕:"不用了,我想你該回去了!"


    她決然轉身,精致的臉,如同冰雕芭比。布滿一整片幽怨……


    沒有過多的交流或者嚐試挽留,黑司曜隻是然一笑,打開房門走出去送她,他們之間!其實很多時候都一個眼神,一句話就知道對方表達的意思。


    惆悵空氣裏,喃喃諷刺的話語隨空氣流動,久久也沒散掉。


    這個遊戲?會有結束的那天嗎?真正的好戲可一個都沒來呢……


    ……


    被王子期強製性帶到他的別墅。蘇非估計了下覺得應該是午夜了吧。


    而這個時候她還沒有回去,黑司曜一定是覺得她背叛他了吧?


    王子期從回來到先到似乎都沒有說過話。


    他就做在沙發一角,不知道在想著什麽,眉頭也是擰成一片。


    "王子期!你還活著嗎?"小心翼翼靠近他,輕聲問。


    他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證明著她還活著。"你有什麽事情要跟我說的嗎?"蘇非還沒有開口,他忽然直截了當問她。


    "這個……我的確是有事情要跟你說。"


    "嗯?有什麽事情你要跟我說的就現在說吧,不然我怕我沒有時間聽你說了。"


    "我想回去!"蘇非脫口而出。


    王子期一愣,不可置信望著蘇非,凝視幾秒才不確定的問她:"你確定你要回去嗎?"


    "是!我確定。"蘇非垂下臉,冷靜淡然回話。


    "你不要告訴我你不怕黑司曜。"


    "你似乎知道了很多事情,不過我想你應該知道你要是現在回去定要接受他的懲罰,難道你身為一個奴隸,不想擺脫的那一天嗎?"


    擺脫?答案是肯定餓,隻是現在她能逃得掉嗎?


    因為自己心裏有自知之明,所以她沒有回答王子期的話。隻是望著窗外發呆,賭氣的不吃東西,現在可是俄得她為都抽動了。


    "我知道得可不是很多,你餓了的話,我自己去煮出來。"蘇非皺眉,卻也並不反對。


    現在應該是盛夏的六月份了吧?


    五月的天氣,應該是天氣晴朗,夜風皎潔,天氣萬物不應該是這樣,在快要發熱的時候,讓她覺得渾身,感到無比的涼。


    冷的,不是皮膚表層,而是入心的沁寒。隻有她才能夠切身體會。


    深夜窗外,忽然襲來一陣輕風,沒有關緊得窗戶被封襲擊,飄進來一股夜的涼氣和新鮮空氣,蘇非覺得好冷,不禁抱了抱自己,微微打了個寒顫。


    秀眉微蹙,她想這時候的黑司曜,一定在某個情人溫暖的懷抱裏享受吧。沒有她,見不到他,他除了生氣之外就是什麽情緒都不會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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