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沒有,我隻是教訓了他們一頓,沒有把他們殺死。我看來不是這麽凶暴的人吧。"也許是因為氣氛太過僵硬,所以夏熠便出於氣氛玩笑似的輕鬆應答。


    "那你,有沒有問他們是什麽人安排他們來抓的我呢?"蘇非隔了幾秒才開口問他,因為她本想自己去問,不過他都說了離開她也不好說什麽,哪裏畢竟很危險。


    "這個,我倒是一時忘記了,不過我是報了警,有時間我去警察局幫你問問看有沒有什麽線索,對你有幫助吧。"


    蘇非點點頭:"謝謝。"


    夏熠嗬嗬一笑,溫潤的搖搖頭:"謝我什麽,我可是看在黑少的麵子上,他叮囑過我要是你在我的店裏出了什麽差錯不會輕易饒我呢,你也知道他那人脾氣壞透,我就算在怎麽傷殘也得好好看住你,免得他一回來我就要被抓去暴打一頓,那可真是冤了是不是?"


    蘇非在他調侃的溫朗笑容裏慢慢靜下心,嘴角嬌俏一笑,挑挑秀眉反問他:"是嗎?先撇開那混蛋不說,我倒是不知道你哪裏冤了呢?"


    "怎麽不冤?救你我多少能落下一個英雄救美名譽,要是被他抓去暴打那可是啞巴吃黃連一,有苦說不出。"


    蘇非背他逗得啞然失笑:"算你說對了。"轉向車窗,嘻嘻眯眼欣賞安靜許多的城市夜色,幾分後她猛的轉頭警惕看夏熠:"你現在是載我去哪裏?"


    "你怕?"他低笑反問。


    "不,我隻是好奇!不管你跟黑司曜是什麽關係,我們之間也隻是比陌生人多見過一兩次麵,談不上什麽要好的交情。"


    她自然知道他為什麽會這麽反問,隻不過沒有點破出來,也不想跟他回去才讓自己態度看起來冷淡。


    "我隻是跟你開個玩笑,看你多認真。"夏熠朗聲大笑,車子在分叉路口在原地利落一個漂亮翻轉,不過幾秒時間帥氣轉入高速公路。


    蘇非是有些被他嚇到,幸好經曆過跟黑司曜那一次後,這點驚嚇程度已不足一談,拍拍心口很快就安定下來。"麻煩你下次跟我開玩笑之前提醒一聲ok?"


    "ok!不過應該不會有下一次了。"他視線直直望入前方,回答得尾音,融入一絲冷笑。


    蘇非聽得很明白,他在冷笑什麽?


    正思量著下一為什麽冷笑,車輪與地板磨蹭發出刺耳聲響後停留了下來。


    "怎麽了?這裏應該不是黑司曜別墅也不是你的別墅吧?"


    夏熠唇角斯文一笑,抬手推推眼睛轉過來望向她,暈暗中他眼睛很明亮,笑容很明朗。而後點點頭:"是,這裏不是別墅,而是因為我們被人包圍起來了。"


    "嚇?"蘇非一驚,身子湊過椅子跳起,''咚''滑稽的撞到車頂,引來夏熠笑容更大更明亮,幾乎就可以跟珍珠相媲美了。


    "笑什麽!"蘇非看了眼前一大排黑不溜秋聳動人影,不再繼續追問夏熠,靠著椅子兩眼微微一眯。看向車頭外的人群。


    "你不問了嗎?"其實相比這句話他更想說的,是想跟她說不要害怕,因為有他在。不過看她對他這樣態度,他害怕這麽說會把蘇非嚇到就沒有再繼續說了。


    "問不問都一樣,你得罪了哪個大哥大嗎?"淡淡應答,她想這個情況像極了某個大哥派人來做掉看不順眼或者阻礙他們發財的小人。不然難道還是她惹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還真是搶手啊。


    越想越是覺得可笑,嘴角一彎,蘇非''撲哧''自嘲嬌笑出聲。


    "你有可能會跟我一起被葬身於此,怕嗎?"


    "你是在考驗我的耐性還是我膽量?或者……"挑起眉反問的她反而不在乎了。


    "錯!什麽都不是。"他搖頭,一口否定。


    "既然這樣,那我不理了,反正有你在身邊,我可是什麽都不怕。"他都說了看在黑司曜麵子上不會讓她有事,她在多餘去擔憂隻會給他帶來災難。


    雖然跟他沒有過多的情分,他也不過是黑司曜派來監視她的餌,隻要他一下車,她大可把車直接開走,他生死跟她沒有半點關係!


    剛才那次沒有把車開走已經算他好運了。


    "再想什麽?不如跟我聊聊天?"夏熠看她神色冰冷,幽幽眸光呆愣望入外麵冥想半會,才開口打斷問她。害怕她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欺瞞著不讓他知道。


    "聊天?我和你?在一群餓狼一樣的敵人麵前?"蘇非看著他淡定的樣子不免懷疑是不是自己耳朵聽錯了。況且他們之間也沒有什麽好聊的。


    原本對他印象不是太壞,經過他一番解釋是因為黑司曜關係才來跟蹤保護她,那點點好感便消散與車內迷惑暖氣裏。


    有時候太溫暖的,也不一定是好事吧,暖度過甚,往往不會給你舒服安心,反而一觸就把你燙成遍體鱗傷。


    就跟單相思沉溺過度的過程一樣。


    "當然,不然你覺得我們現在需要做點什麽好?"去路被堵塞,他們人群有多,看出來很多人手中都拿了明晃晃家夥等候他們呢。


    他這句話,她沒有反駁,隻是也不知道要跟他聊點什麽好。又不是很熟悉,還是監控與被監控者對象,有什麽好聊的。


    這狹小車內,還能做什麽?


    溫熱氣息靠近,蘇非反射性的警惕伸手攔在胸前,麵色緊張而氣憤:"夏熠!你想做什麽?不是黑司曜安排你來保護我的嗎?難道你還想親自傷害我?"


    他湊近,嘴角輕輕噓了一聲:"噓,別亂說話,隻是需要你跟我演一場戲,不會對你做什麽,你放心好了。"


    蘇非睜眼,直勾勾看他,都說眼睛會出賣說謊的人,這一近距離看,他雙眼明亮清澈,沉穩而明朗,似乎知道她會提防,所以他提前摘下眼鏡為自己做保證。


    人說笑容也很容易看出是不是在說謊,可他的笑容幹淨明朗,完全沒有一點欺騙她的表象。


    "怎麽?你不是個猶豫的人吧?時間可不多。"眼角示意車外的黑壓壓,夏熠聲音很低,人也是越靠越近,溫熱好聞的清香男人氣息直竄入鼻尖,蘇非明知道現在在演戲,臉色卻因為他的靠近和那股燥熱氣息發熱,有些酥麻的不安感。連心跳,瞬間都好像再加快頻率。


    這感覺,有些不好,但又奇怪的,感覺很好……


    "喂,不要趁機做出逾越的行為。"此時情況不同,她沒有笨到覺得前麵攔住他們車的那些人扛大刀來半夜壓馬路……


    "你可以相信我。"輕柔的呼吸沒有直接噴灑到她臉上,而是被他紳士的轉移位置,隻在她耳垂後的發角遺留下一陣酥麻溫暖。


    撇開黑司曜,夏熠的確是個讓女人心動的男人。不管是行為,行事作風,或者是個人心理,能力,素質等,都是無比優越。隻可惜竟然是惡魔的手下,總有那麽一天,他總會被惡魔同化,蛻變成下一個魔頭吧。


    望著他溫暖的笑臉,蘇非忽然覺得好悲涼。


    他的臉擦過她的,沒有觸碰,卻比觸碰還讓人心跳家速,彼此氣息縈繞纏綿,沒有人說話,就這麽安靜得借位親密。


    車裏的燈滅了,車燈也滅了,隻有銀黑天幕的朦朧夜色灑下,看住他們兩個在車裏正火熱親密,身影倒在椅子上,他覆蓋,黑影親密結合……


    "喂!這樣也不是辦法。"蘇非有些緊張,覺得口幹舌燥。


    剛才隻是借位擦臉好似親吻。如今這樣他在上她在下,幾乎要重疊的樣子很奇怪,比起剛才的借位親吻,多了一份說不出的緊張和燥熱,周身滿是他強烈好聞的男人氣息,加之他一雙透徹的眸如此直勾勾盯緊她嬌豔紅唇,咬牙切齒,她更敏感的覺得……有些不對勁。


    "我知道。"夏熠額頭都在冒汗,本來隻是想要借用這樣的姿勢給他們一個假象,然後讓他們放鬆,以為他們隻是普通情侶,也好讓他有時間去對他們本身外貌做一些小改變。


    沒想如今這要命的姿勢害慘了他,不隻是一睜眼就對上他害羞帶澀的嬌媚和嬌豔有人紅唇,還被她的柔軟不經意摩擦過他敏感的黃豆,這欲拒還迎一樣的磨著,簡直要了他的命一樣,怎麽控製都無法控製男人本能的強烈反應,尤其是她還不安一扭一扭……


    滿身充滿蠱惑的本錢和幽幽女人香已經讓他要失去控製,她還這樣動來動去得不斷蹭著,無意撩拔!真是要忍受不住直接把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吃幹肯淨了!


    知道她本來就很吸引人,沒想簡直是……


    "誒,你……可以挪上去一點嗎?"被他越俯越貼近的氣息嚇得有些驚慌失措,尤其是他眼底那強烈的萬丈光芒,讓她呼吸都跟著無比緊張起來。


    還有某一處,那個灼熱的固體,他雖然在努力控製不要跟她有接觸,可終究她還是感覺到了他的男人反應,有多麽強烈……


    夏熠何嚐不知道此時的情況,抬頭,兩手撐起,一手快速在剛擦才開的車下後備箱,修長十指幹脆利落,抓來什麽往她臉上抹去。


    "不!不要碰我……"他這個動作嚇得蘇非差些驚聲尖叫,眼神警告瞪他。


    "好好……你別衝動,別叫,我不是想對你做什麽,我隻是給你畫個妝容改變一下,不然別想從這裏出去,時間已經很少,你在不配合,我單槍匹馬還有可能過去,加上你我是真的沒這麽強大。"這話聽起來覺得他好像很弱,不過事實就是如此,可沒有電影裏的裁剪,加工,高科技,隻要被人一刀刺入胸膛,別把自己想象成電影裏麵的男女豬腳,永遠是打不死的小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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