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景流白大吼阻止。


    "怎麽?你是怕了他嗎?"


    "恩!這個!這個嘛!我想應該不是這樣的……"小手狀似很煩惱的揉著腦袋。景流白一臉糾結。看起來還真有幾分像樣。


    "你要是心虛就說,我不會笑你,我隻會覺得你很沒有用罷了。"


    "我想我現在聽到的話一定是在做夢!"景流白笑嘻嘻的自動催眠自己什麽都沒有聽到。


    "你真惹人吐!"


    "別呀,我這麽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美男,不至於這樣打擊人家吧?"


    蘇非皺眉,忍著膝蓋的疼。沒有在說話。


    片刻之後,似乎兩人都想到了一個問題,他轉頭,她低頭相視一惱,異口同聲。


    "你來在這裏做什麽?"


    "關你鳥事?"對他,蘇非真是提不起中華傳統美德這一個文化。好像她真沒有跟他說過。


    "你傻啊,沒有看見我穿著校服嗎?自然是這裏的學生了。"


    "你少惡心了,你這樣的混蛋,來這樣的學校真是侮辱了這裏的每一寸土地花花草草。名聲那些什麽的更不用說了。"


    "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在這裏準備上學。要是你也是,那我們可就是形影不離,朝夕相處了。想想真是美妙。"


    他陶醉的表情讓蘇非一陣抖寒,渾身哆嗦。誰要跟他朝夕相處?一定比人間煉獄還來的恐怖!


    確認了兩人的關係,景流白也不在多說什麽,背著她走向外麵。


    到了醫院,確認了腳確實傷到,幸好萬福的她靈敏避開即使,沒有造成很嚴重。打了藥膏,貼著躺在病床上。景流白一臉痞子氣站在床邊,雙眼亮得閃人。


    "誒,我說蘇非啊,你到底為什麽要來學校呢?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以一種逼供口氣壞壞問她。蘇非一哼,不鳥他。


    "不說?那就讓我來猜猜怎麽樣?"


    "不怎麽樣,如果你現在就給股額蛋我就覺得世界美妙無比。"


    他沒有理會她的冷聲怒罵,歪著脖子笑嘻嘻的開口:"我想你應該是在逃避黑司耀,對不?"


    不理,她幹脆蒙起頭。


    "不是這樣的話,我想你一定是在秘密策劃著等你畢業就遠走高飛是不是?因為如果你討厭他,或者你恨他,我想你還會秘密這準備做什麽,對嗎?"


    蘇非冷笑探出頭:"對對對對!你這樣聰明絕頂的人說出來的結果,怎麽會有錯呢?你猜的全都對了。我就是想這麽著,你可以跟黑司耀高密去,最好讓他一腳踹我出來或者直接殺了我最好,否則有一天你們一定會後悔這麽對我!"


    "嘖嘖……"景流白嘻嘻大笑,不以為意,欽佩眯眼打量她。"好著呢,我們都會迫不及待等待你這麽一天到來!蘇非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蘇非被他這一副痞子一眼的惡心加油樣驚悚到,沉默了:"……"


    "如果你不想跟我討論這件事情的話,你就跟我說說你為什麽來學校就好了嘛!我其實就是想知道這件事情而已了!很簡單的要求是不是?"


    蘇非秀眉一橫,想想,一撇頭:"鬼知道我要來這裏做什麽,莫名其妙鑽進來就喜歡這裏了。你還想知道什麽!我的答案就是這樣!信不信隨便你!"


    想起害自己轉悠大半天,還受傷的罪魁禍首,蘇非不免整個人都氣呼呼的。


    "嗬嗬……你既然不願意說,那就當我什麽都沒有問過。"景流白雙眼狡黠一轉,很快嘿嘿一笑,又恢複了之前的樣子,好像他剛才什麽都沒有問過她。


    蘇非臉色很糟糕,也許,景流白讓她對他的想法,變了。


    看似明媚妖孽的他,其實心細入針,明明是很輕易把一個人看透,卻永遠一副這樣花花公子的吊兒郎當笑嘻嘻。換個角度來說,他這種人很容易跟你當成朋友,也很危險,隨時都能把你玩弄於鼓掌之中而不自覺。


    "笑什麽笑,有什麽好笑的。給我閉嘴!"看著她氣得臉色鐵青,景流白才嗬嗬笑著,正想罵是她自己惹人笑,就被她轉頭甩了個白眼。識相的趕緊閉嘴。


    點點頭,他煞有其事的應答:"好吧,既然你不喜歡那我不笑,都是我嘴巴惹的禍根,要是你不開心那就抽它。"說罷他還真的撅著嘴巴湊過來。


    蘇非額頭黑線:"……你有病的。"她想抽他可是很有難度的。


    "哈哈,你不抽是不是你舍不得啊。"


    "咳!你真是自戀到家了。"小臉尷尬一紅,兩人有一句沒一搭的像多年老友聊著。別過臉看不見,所以也不用去猜測對方的什麽。還比較好受。


    "算了,我還是不要跟你呆一起了,免得又要惹上什麽事。"景流白打個哈哈,站起身離開。


    "誒!不要埋怨我不留下來陪你,我會給他打電話。"


    "不要!"蘇非一口拒絕。誰要黑司耀那種人過來陪?自找罪受啊。


    "嘿嘿!在不通知他的話,回去有你好受!"丟完話景流白也就離開了病房,合上的房們,依稀看聽見他在打黑司耀的電話。


    混賬!他竟然真的打呢!


    蘇非想想,咬著牙從病床上單腳爬下來。她現在不想看到黑司耀,真的不想。


    她一個人坐著車,倔強的回去學校,要是真讓黑司耀找到,那也得是在學校,這樣他就沒有任何理由和借口來找她麻煩了。


    在見到教學樓後,她鬆了口氣,單腳扶著牆壁,她一步一跳往教室跳去。


    忽然,身後傳來有節奏的腳步聲,蘇非不想多想,這裏畢竟是學校,不會有誰敢亂來的。隻是這腳步聲像是故意跟著她一眼,步步逼近,半點距離也拉不開。她不得已才轉頭狐疑的看了眼,瞳孔一縮,不客氣的瞪大眼,如果眼神能殺死人,估計身邊身邊牛高馬大,俊美得女人失色的男人一定會橫屍當場!恩!這身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陰魂不散的景流白。他正目不轉睛,雙眼無奈而發光發亮的定緊她。


    "幹什麽!你怎麽陰魂不散的。"


    他無辜聳肩,"是護士發現你不在所以就打電話給我咯,沒想到我們這沒有默契,竟然真讓我在學校找到了你。"


    默契?真不知道是他那隻眼睛看到他們之間有默契了,真是見鬼的!


    跳她的,不想跟他說話。


    "誒!不跟我說話,我就把你看回去然後打電話給黑少了啊!"他威脅她!


    蘇非秀眉一蹙,不得不冷淡問了話:"你怎麽會在這裏讀書?"絕對是蓄謀好的!不過實在找不到話題。


    "我在這裏讀書不可以嗎?好像我告訴過你了吧?再說了,你不也是來這裏讀書?我這樣條件的人正適合當你舞伴,你都可以免費又不費力氣找到一個絕佳舞伴,不開心死你啊。"


    "我呸!就你?也配?回家照照鏡子在說這句話,否則我會吐死你!"丟個白癡的眼光給他,蘇非在赤果果的懷疑他的智商。以為她是三歲小兒這麽好欺騙?


    他似笑非笑,雙眸直勾勾盯緊著她看。


    "有什麽問題?這麽直勾勾看著我,我臉上會被你**壞的,還是不要禍害他人了吧?多積點陰德不是壞事。"


    被他看得窘紅,蘇非實在忍無可忍一記白眼回甩過去,鬱悶回話。


    他愣了幾秒才傷心的回答:"你這是什麽眼神?我來這裏讀書很奇怪嗎?我可是很有天才潛力的。哪像你,上課就知道東想西歪一看就知道不是真心來學東西的,虧我一直還以為你是乖乖的小貓咪。偶爾會凶悍入小猛獸,不過你有時候裝乖真的很可愛呢。你沒有發現嗎?"


    "別跟我說這些廢話,我聽著煩躁!"


    "那你說說,我為什麽奇怪了!不解釋出來我不放你走!"


    回頭,看脫衣服無比認真的樣子,蘇非大概也知道他的話認真無比:"你要我回答我就回答吧!你在這讀書一點不奇怪,你這麽聰明有潛力的人不來豈不可惜了。不過你倒是說說你這麽聰明的人怎麽連惹人嫌的行為是什麽都不知道?還有你是第一天來的被我迷暈了東南西北分不清楚?看你這麽一副裝b的小樣,別說我沒有提醒你,等下肯定會被圍攻。最好讓你從此一震不厥!"


    "額……這麽狠心啊。好歹我們關係不一般。"


    "你自己慢慢不一般,我討厭你!討厭討厭你!你還不明白嗎?"


    "我不介意!"他還厚臉皮了!


    她非常非常的憤怒:"可是我介意!"


    "不是!你趕緊告訴我你不介意!"


    "喲!為……"


    她諷刺的為什麽還沒說出來,就被他伸手狠狠敲了一記響頭,拍打他的纖手也他牢牢一抓,握在手心拉著往一邊的位置走去。


    "喂!我警告你,這裏是學校,別給我耍什麽花樣,你早上給我鬧的笑話還不夠丟人嗎!"


    "噓!別說話。"相比她的憤怒,景流白於手遮唇,示意她不要說話。


    "你先放開我,免得等被人看到會誤會我跟你這樣的人有是呢嘛不三不四關係!"手心的溫暖讓她一顆心加快了幾下,急忙甩開不想再這裏一副親密無間的樣子。


    "你這句話說得也對,這裏的學生沒有什麽業餘愛好興趣,所以都不愛聊,就喜歡聊八卦。"他邪惡低頭,在她手背吻了下,在她生氣前放開她的手,點點頭,還算小心翼翼不傷到她的腿帶著她繼續往裏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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