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可真是殘忍無情呢。"冷笑著問了小末他在什麽位置,一得到準確位置她也走上樓,她倒想看看他能玩出什麽玩意來。


    不過,此時她得先把景流白那混蛋留下來的痕跡清理幹淨,她才不會在他那裏洗澡什麽的。


    滿身讓她極其不舒服,匆匆點直奔樓上自己的房間,迫不及待的打開自己的房門。


    才脫掉高跟鞋扔下,抬頭不經意掃了下大床,蘇非整個人像被蟄到一樣,差點尖叫,捂住嘴巴顫了下愣住。


    視線裏那紅色大床上,正是黑司耀高大性感的身軀斜躺,連西裝褲子都沒褪下,隻脫掉了襯衫,有些誇張的連黑色皮鞋他也沒脫。


    小末不是說他在自己房間,說讓她去書房等他嗎?怎麽會在他床上?


    怎麽會?怎麽會這樣?


    況且這麽一大早回來的他,不應該出現在她的床上睡覺才對阿?哪天吵架他不是一臉的嫌棄嗎?


    滿腦子疑問的她被兩道打探的深幽眸光刺得身子一抖,慌亂雙眼望向床頭。


    對上的,是暈暗光線裏一雙冰冷可怕瞳孔。一貫的無情殘忍,應該就是他此刻最好的榜樣了。


    不太光亮的光線,竟然讓她清楚望見他冰冷眼眸裏的可怕,他的臉沒有表情,嘴角沒有任何動作,連身體一點反應也不見,隻有一雙眼,冰冷刺骨的直勾勾盯住她。


    她怕的,其實不是他,而是景流白印上的惡作劇吻痕……


    沒有說話的空氣,凝結得人快不能呼吸,胸口劇烈的起伏。蘇非咬牙,終究是冷淡的微啟紅唇:"喲,今天是什麽風將黑大少黑吹到我這個垃圾堆裏來了?你不嫌髒我看著都嫌髒。"


    他沒有回話,隻是眼角沉了沉。


    蘇非也不以為意強扯著嘴角,隻有這樣才讓自己看起來不是在害怕。徑直越過床,走到衣櫃拿了套衣服。她現在渾身難受,加之害怕被她發現吻痕和他注視著背脊發冷汗眸光,滴滴答答浸滿後背的汗水粘粘癢癢讓她想抓狂。


    "不跟我解釋一下?"空洞沒有感情的話。


    身後床麵也跟隨著發出輕微響動,淡淡的聲音帶著沙啞。還有浸透徹骨的寒冷。


    "我本來想跟管家說我要出去吃早餐和跑步?但是他沒有起床,而你徹夜未歸,你需要我解釋什麽?"


    沒有轉過身麵對他的可怕,她小小的撒了個謊。


    一聲冷笑,他反問:"真是隻有這樣嗎?"


    "嗯。"小心翼翼回答,現在不敢去激怒他,否則會死得很慘的。


    他似乎站起了身,顏感覺他熟悉的範思哲氣息在向她靠近,她很想拔腿逃掉,可該死的,在他沐浴後的男人氣息裏,她自聞到範思哲的誘惑問道,竟然提不起勇氣跑……


    "我覺得,你在撒謊!"冰涼的氣息,讓蘇非打了一個寒顫,心跳一下全衝上腦子,一不小心惹了他,下場絕對會慘不忍睹。


    "沒有!我怎麽敢跟你撒謊呢?我還沒有這麽笨。"跟一個喜怒無常的男人解釋自己身上吻痕,無疑是給自己幾巴掌,搬石頭砸自己雙腳,所以她沒有這麽愚蠢。


    "蘇非!雖然我現在對你沒有任何好感存在,當你必須給我記住,你現在還是我的人,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別做出讓我不開心的事情,否則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輕飄飄的話,蝕骨透徹的警告。


    "是!我很清楚,所以又怎麽會自討苦吃呢?"他要這樣,順著他就好。


    "我隻是覺得你很快會回來,我在大廳等了你一早呢。我就是很好奇我的女奴怎麽一大早就這麽匆忙出去?還一個人都不告訴。"


    雙手從背後貼上來,冰涼冰涼的掌心隔著衣服料子,細細來回磨著她粉嫩的肌膚,竄出來的顫抖和驚恐生出滿身雞皮疙瘩,本就粘得厲害後背此時更是要命,幾乎讓她難受的狂吼。


    "身子可真讓人眷戀,不過,今天似乎有什麽不一樣的東西呢。"他笑,蘇非一顆心都提到嗓門眼上,不用他說出來,她自然知道黑司耀已經發現了景流白惡作劇的吻痕。


    因為沒有任何理由去解釋,跟沒有辦法開口解釋,所以她隻能……


    忍!咬著粉唇她告訴自己要忍住,她沒做什麽對不起他或者背叛他的事,不需要慌張,不需要心虛得如做了什麽見不得恩的背叛之事那樣不安。


    他的手伸入,涼涼的掌心遊走她雞皮疙瘩上,一種無法言語的痛苦和快樂,忽然讓她激動說不出話。


    "怎麽不說話?心虛了?還是你自己編的謊話你都圓不下去了?"


    "不!我沒有做過什麽虧心事,不需要圓什麽……"


    話音遺落,他忽然從背後狠狠一拉,緊緊環住她,大手在她的敏感處覆蓋,蘇非麵色羞紅憤怒交錯,身體卻契合的接受他,狠狠咬出唇瓣她才忍住沒有出聲。


    "你的身體,原來還知道回應我呢?可真讓人意外……"低喃的嗓音在她耳邊呼出一絲絲灼熱滾燙的氣息,他滑動的掌心,每過一處,就讓她皮膚不由自主跟著抖起粒粒雞皮疙瘩和觸電一樣的羞人帶感。


    "不管你怎麽想,看到什麽,我隻能跟你說我沒有做出什麽對不起你的事情!你若需要尋找一個借口來對我報複,那你就報複,不要跟我提示是我犯了錯你才懲罰我!"


    強迫自己沉住氣,她淡然應著話。


    下巴一痛,他遊走她敏感身子的大手忽然從背後緊緊捏住她下巴,強迫扭轉她的臉看向他。


    "疼……"這麽強迫的動作,無情得她顫抖,忍不住輕輕的叫出來。


    "嗬,你脖子真迷人。"他輕笑,她還沒有換回神,脖子已然被他狠狠一口咬下。


    "啊……好疼……"


    下巴和脖子同時一疼,蘇非整顆心都麻木的疼起來,不知道他放手的時候,還能不能把脖子扭回來,渾身瑟瑟的輕抖,她亦不知道是痛得發抖還是被他可怕的氣勢,無情殘忍絕望驚恐。


    她隻知道自己兩腿此時很虛軟,如果不是他箍在腰間的那隻大手托住她的臀,恐怕她已經滑落地板成了狼狽的一趟軟泥了。


    "蘇非!為什麽我都給你這麽多次機會你還騙我?你身上的吻痕不隻是衣服上,連脖子都這麽逼真,你教教我,該怎麽去相信你沒有背叛我?如果你自己也找不到借口,那就說吧,說你一大早的偷偷跑出去,是跟哪個男人鬼混了一整早充滿趕回來?"


    "你覺得我有這麽蠢到可憐的地步嗎?要我真這麽做,我還會傻傻回來?"


    對她的話,黑司耀僅是冷笑,他知道她現在很討厭他,很恨他,可是她忘記了告訴他,她沒有教他改怎麽改變,該怎麽樣做,她才會相信他,他做的事情,無論好壞,得到的回應她永遠隻給一個,恨他!


    所以為了讓他敢她走,她出賣了自己讓他一腳踹她出門?哼!想都別想,就算是用最爛的借口,他也不會放她走,就算隻能用折磨的方式,他也要在痛不欲生裏讓她隻記得他一個人的存在!


    "對我的恨,已經讓你這麽無恥了是嗎?"


    聽到他這話,蘇非忽然諷刺望進他憤怒眼眸,不屑冷笑,不發一言。


    "不說?那就是你喜歡那個人了是嗎?"


    還是沒說話,喉嚨幹幹的,即使想說她也沒力氣說出來。眼眸企求的望著他,嘴唇楚楚可憐的微微抖動。


    "別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我,這些都是你咎由自取的結果,怨不得別人!"


    眼眸一眯,避開她企求的眼,可他的手……鬆了。


    脖子一鬆,眼眸裏複雜情緒很開消逝,看了他側臉一樣,蘇非呼吸幾口自由的空氣。便又是一副冷清的不屑樣子,唇角輕揚。


    "我沒必要騙你的必要,我跟不需要來騙你,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欺騙你的下場是什麽,你覺得我會這麽傻的話那我無話可說,你想怎麽懲罰就懲罰,最好把我弄死,否則我隻會把所有的恨意加深!"


    她倔強的樣子讓黑司耀表情一暗,滿臉鐵青。


    "你這是在諷刺我?來襯托你很了不起的倔強?你難道不知道你這幾分尊嚴和即將在我這裏不知半毛錢嗎?嗬!你果然是像你說的那幫,有機會你就不會白白讓它浪費掉。可真有本事。我才一個晚上沒有回來你就這麽饑渴到處找人填充寂寞難耐嗎?"


    蘇非牙齒咬得嘎吱響,狠狠破口大罵:"黑司耀你簡直是個畜生,蠻橫不講理就算,我這是在跟你解釋,你怎麽就想到這些齷齪事去。愛信不信拉倒!反正我也沒讓你等我,我還以為你會整晚軟玉溫香抱滿懷,隔日再來欲死纏綿的享受呢。"


    就是忽然間,被他這樣的話激怒,心口咧開,揪得整張小臉粉白一片。怒目對上他玩味的表情,那疼處,越發的裂得細心。


    "你這話,是在吃醋?責怪我沒有回來滿足你?你在怪我去找情人所以你報複我一夜未歸一大早就出去找男人發泄?"她的話沒有讓他憤怒,反而勾起嘴角大笑。


    "嗬嗬,如果你的無恥已經比我毒入骨髓,那我看來也隻能這麽承認了不是?否則怎麽達到你要的目的?"像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蘇非笑得很大聲,很歡樂。


    空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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