鋪天蓋地的吻,是占有的霸道侵略。


    纖手捶著他健壯的胸膛,抗議的聲音全消失在他熱情的唇齒間。


    他的手像鐵烙,經過每一處都讓她有皮膚被灼燒的熱度。


    本就衣不遮體,裹胸的小禮服很快被他褪掉,狹小的車裏,過擠的壓抑空氣被浸染上曖昧的暖流。


    胸腔的空氣全被抽空,隻能無助的緊緊環抱住他偉岸的身軀接受他猛烈攻擊。


    她坐著的副駕駛忽然被放倒,她整個身體隨之往後一倒,連帶著尹他一起。被狠狠掐壓在平坦的車位上。


    不大的空間讓她連掙紮的空間都沒有,而他像是被火附了身,燙得她渾身躁動不安,不由知自住的逸出嬌吟。


    “……不要在這裏”車震要是被人家警察叔叔數抓去,多丟人


    感覺到他的企圖,知道她逃不掉,但是她不想這麽被出名。


    “噓!你不知道我就要被你燒掉了嗎?等不到家裏了。”


    黒司耀邪魅一笑,在她耳畔下著蠱惑人心的溫柔嗓音,如同涓涓流水,融入心間。傾了滿顆心。


    “你不是對我這肮髒的身體嫌棄得不得了嗎?還能把你燒掉?這可真希奇。”


    理智回歸了一些,她極力反抗,身體的反應跟頭腦的反應完全是兩碼子事,丟了身絕不能讓心也跟著丟了。


    “是阿,我也覺得很討厭這樣的反應。你知道嗎?我對你,從來就隻有占有!我從不會有感覺!因為知道你太肮髒,我隻是享受給你帶來痛苦的那個過程裏。”


    布滿情和欲的眼睛忽然變得邪惡冰冷,黒司耀大手猛的撐開她。


    在她還沒有任何準備接受時。他挺起迷人翹臀,帶著男人矯健的雄性姿態,狠狠貫穿開撕裂般的痛


    “滾!”


    他的動作和忽然變成冰冷諷刺的臉,讓蘇非忽然覺得倍受恥辱。


    “來不急!蘇非你就別裝,剛才在宴會洗手間你不是很熱情嗎?怎麽現在不拿出你那一股風騷的勁來服侍我舒服了?”


    大手狠狠控製住她拍打他身子的手,黒司耀狠絕的動作讓座椅椅咯吱的響個不停。


    “你真惡心,你說的全都沒錯,你連他半分之一也不及!你這個冷血動物怎麽比得上人呢?”


    手臂被他抓得生疼,她隻能承受著他的暴動。死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恥辱的聲音。


    “真能忍!”


    冷笑一聲。黒司耀猛換了一個姿勢,好讓他更方便俯身咬在她的粉點上。


    “阿……痛……住住手!好疼”


    被如此的感覺衝擊著,蘇非放開小嘴控製不住的嬌喊出聲,換來他得意的放肆大笑。


    “你這個畜生!總有天我會讓你知道你錯了。”


    狠狠瞪他布滿層層密汗的俊臉,蘇非發狠開口。


    “等你有那本事在說。現在你就乖乖配合吧!”


    狂妄的冷笑,一記猛力,震著車子一陣抖動。


    這一場沒有硝煙的懲罰戰爭,隻有痛苦和恨。


    狹小的車廂,滿室的曖昧氣息,麻木和恨意。


    始終冰冷的眼和著火的身體。


    形成了迥然而特殊的風情。滿車的誘力蠱惑……


    隔天一早。


    醒來的時候早已經是晨光微亮,可能是最近回學校的原因,所以她每天都會起得很早,就連昨夜這麽疲倦才入睡,今天也是醒得很快。


    頭有些微微的痛,是狂歡後的症狀吧。


    想起他昨天的狠!她心頭還有一絲心悸。


    烏黑的眼眸看了眼身邊早已經空蕩的位置,有些恨,卻帶著失落的沁涼。


    房間忽然傳來開門聲,有輕微的腳步走了進來……


    蘇非轉身,背對著他。


    “如果醒來就下去。我等你吃早餐。”


    她的冷漠換來他這句話,一轉身,他已經轉身出了房門。


    大廳餐桌


    “我不吃了!”


    輕應話,黒司耀起身離開位置。


    “走好!不送!”


    疏離禮貌點點頭,沒有動作,一勺一勺的舀著無味的湯,麵無表情,眼眸冰冷的目送他離開。


    這算什麽呢?他混蛋的,這到底算什麽呢?他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到頭來竟然是這樣的態度。


    她剛才真想把手裏的湯往他俊朗非凡的臉上潑過去。


    等了好久,仆人們終於全離開,而她也吩咐好管家說她遲點在出門。


    待整棟樓全安靜下來,蘇非迅速轉回房間,手上戴好塑料套,腳下同樣裹上一層不能留下明確腳印的薄薄光滑貼片。她輕巧的轉身潛入黒司耀房間。


    受不了這度日如年的日子了,所以她決定展開調查,拿到證據她要想盡辦法離開。隻要有足夠確鑿的證據讓她證明一切謎底。


    她就能理直氣壯的對抗他。


    靜悄悄的房間,除了大大的刻鍾在擺著滴滴達達的時針之外,就隻有她輕巧翻開文件和電腦鼠標的聲音。


    對於整理過父親私秘文件來說,她還是比較熟悉這一塊的。


    所以很快的她就調出電腦裏的資料,這一看,蘇非震驚得整個人差些摔倒地板,


    果然,這份資料裏,是多年前b市上市公司的所有資料,還有總裁的名字,自然也包括他父親當時的合作集團,還有公司的一些文件,計劃和策劃方案。


    本來她是沒想要探察的,但是既然看到了,她也就大概的預覽一遍,大概知道了一些事情。


    黒司耀在尋找當年導致他父親被人陷害的原因,其中,竟然還有這b市官員的名字,包括一個姓夏的,還有當初黑暗勢力的老大姓景。


    難道是夏熠的父親和景流白的父親當初參與了黒司耀父親的那一個事件?可是從來沒有聽父親提氣過,不過想象,她那個可有可無的父親怎麽會提她一個賠錢貨呢。


    這麽看,似乎黒司耀跟夏熠和景流白他們關係這麽好也不足為怪了,畢竟是打小就認識,可是現在這件事情,他們多少是有些意識的。


    他們之間的關係,仔細想也很複雜,對這麽複雜費腦子的事情她一般都很少去找。


    若他們都知道父親之間的爭鬥,幾個人相處時難道都不覺得尷尬嗎


    在仔細看下去,就知道黒司耀為什麽整日沒有時間了,這麽多的事情要調查,這麽多的人要見麵了解,他都計劃和清楚,周密得讓人不敢相信他這樣的男人竟然也會挑燈夜讀的努力?


    而且,陸家,似乎還參與了嗎?怎麽會有陸家的資料


    哼,當年那個集合集團,就算是收購或者他們達成一致傷害了黒司耀的父母,應該也有所計劃的。


    點開私密。蘇非竟然惱火的發現上了密碼。


    電腦上查找不到,她隻能在厚厚而繁冗的文件堆裏一個一個的查找。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窗外的陽光也越來越熾熱,額頭涔著細細的汗,她著急而匆忙的沒有時間去擦拭。


    終於她看到了文件上的收購字樣文件夾。


    興奮得她想開心大吼。


    纖指興奮而顫抖的劃開邊線,準備打開查看清楚。


    “嗨!沒想到你還有這愛好呢?”


    一聲幹淨的聲音,從背後冷森森的襲來,嚇得她一聲驚叫,手中的文件嘩啦一聲全散落在地板上。


    轉身,白色襯衫黑色西褲的景流白倚在門邊,像個高貴的王子,正笑得很純真的朝她眨眼,純真的笑,邪惡得讓她額頭汗滲更密集。


    “你是人嗎?”受到驚嚇的小臉正努力的恢複。但還是控製不了的微微顫抖著。


    “你說呢?”


    景流白並沒有走進來,攤攤手反問,笑得純潔無比。


    如果不是時間地點不對,蘇非真想狠狠把他虛偽的笑容摧毀掉。


    該死的,她竟然忘記了這別墅,還有這神出鬼沒一般的人,看樣子!她被他吃得更死了。真是不甘心!


    彎身撿起文件,抓在手上,她笑容忽然變得坦然。轉身便往門口走去。


    “我說你不人不鬼!需要耶酥的救贖。”


    輕笑,她在他身邊站定,眼眸流轉望進他幹淨的藍色眼眸裏,話語篤定。


    “你真懂我。”景流白沒有讓開身軀的意思,一副輕鬆樣子。


    蘇非輕輕點頭,卻不語。


    “想離開嗎?”他輕柔問話。


    點頭,她乖乖淺笑,還是不語。


    “想離開不是不可以,但是你拿了不該屬於你的東西,拿回去放回原來的地方會比較適當。”


    應話時景流白還打了一個失禮的哈欠。


    這樣的景流白,讓蘇非完完全全的無法看透,也猜測不到他的想法,手中緊了緊,她依然沒有打算放棄拿走文件。


    “想帶走文件嗎?”他打完哈欠斜眼望著她。


    “當然!不然我也不會冒著生命危險來這裏了。”


    “這樣阿!”他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連連打著哈欠,看起來似乎幾天幾夜沒睡覺了,可是他的眼眸一片清明,也沒有任何的黑眼圈,看起來並不像幾天沒睡覺的人。


    “想帶走可以。”輕柔的抓過她的手,他緩緩一笑。“不過我有個條件。”


    心底滑過一絲輕顫,淡然看向抓著自己纖細手腕的景流白,蘇非抬眼反問:“你想從我身上拿走什麽?又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不妨直說好了。”


    “哎!你別這麽說話阿!說得我都以為你暗戀我,把我了解得這麽透視,我會害羞的。”


    這樣的話。在加上這樣的表情,讓蘇非很想揍他。


    “廢話少說!你趕緊把你的要求說出來!別忘記了,惹急了我也會跳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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