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紅的酒色將女人一張妖媚精致臉頰映襯得越發迷人,尤其是她說話時那高高在上的冷豔清高,與那些媚俗的嫵媚女子大不同。


    隱隱的,這種氣勢,景流白似乎在哪裏見過。


    “我們認識嗎?”眯起雙眼,景流白輕佻一笑,摟著身邊貼身而上的女人狠狠一口咬住麵頰,邪妄向女人的桃花眼灼灼滾燙著人五髒六腑。


    女人眯起眼,利落點了一根長長的煙,長長細細的女人煙,連吐出來的白色煙霧都是那一股迷人的清香氣息。


    “不認識。”幹脆的回話,拿著煙的手妖嬈彎曲與桌麵,縈繞在煙霧之中的臉色有幾分朦朦朧朧的勾人起來。


    “小姐。多少錢一晚?”一道噴著酒氣的聲音朝女人搭訕,那雙手正要輕浮樓主女人。


    不料下一秒


    “啊!”殺豬一樣的聲音在震耳欲聾音樂裏格外像是和諧的配音。


    那搭訕女人的男人一手捂著胯下哀嚎,那一隻摟往女人腰間的手已經彎曲著不能動彈。


    景流白麵不改色,大手懶懶一揚,有保鏢上前。


    “給我扔出去,這麽不識相的人早晚得給一點顏色吃,不然讓我這個今晚的主人情何以堪。”


    保鏢應話,將那個哀嚎的人直接拖出去。


    他們身邊一時半會也安靜了不少。


    女人斜眉往來他一眼,又孤傲轉開。


    指尖眷戀在懷裏女人下巴撫過,景流白迷人低喃:“乖,你也自己去玩玩。”


    華麗女人不甘不願走掉,景流白打個哈欠,趴在吧台,一雙灼灼桃花眸由下眺望上女人尖銳下巴。突發奇想,這個女人的下巴,就跟無情的劍一樣,隨時都能將人刺死。


    女人纖指扣住酒杯,景流白懶懶輕呼吧台裏的調酒師:“在給這位迷人的小姐上一本血腥瑪麗亞。”


    “不了。”女人恰好出聲阻止。


    “怎麽?想換種口味試試?難得出現你這樣的可人兒,我心甘情願為你破費。”


    “景少真是讓女人心花怒放,估計被你看上的女人沒有誰能逃得掉你西裝褲下,為你奉獻自己身子供你品嚐吧?”女人唇邊媚笑,低低的話幾分諷刺幾分讚賞。”


    景流白一蹦起來,趕緊的搖頭又擺手:“不,不,不!這話我可不敢收下,小姐還是好好的收藏起來碰到最適合的人在端出來贈送比較適合吧。”


    “好話都說盡量。有沒有興趣跟我去那邊坐坐?”


    “聊人生還是聊理想?”景流白大笑。細細跳著一雙灼灼眼眸反問。


    “談談心是,談談感情。”女人妖嬈身姿輕轉,也沒有強迫著套他跟去,自信得讓人不由自主的便跟在她身後。


    坐定,上來酒。


    兩人有幾秒鍾的時間一片安靜。


    “就這麽說吧,我想跟景少她聽一些事情。”女人開門見山開口。


    “有這個榮幸知道小姐芳名?”景流白沒有直接答應,而是很紳士的朝她伸出手,看她眼底微轉,他又彬彬有禮笑開:“當然,我這個人有一點小小的癖好,不喜歡聽外來的名字或者是臨時編製好的假名。”


    “火玫瑰。”女人握住他的手,淡淡嬌笑。


    “我想我的意思跟你說的很清楚。”景流白握住,但是口氣已經很清楚的跟女人說,這隻是她的假名。


    “我想,你若是真想找我,報上這個名號自然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找到我了,還需要檢查戶口嗎?”


    景流白嘴角一勾,笑臉笑:“也對,說吧,你想跟我打聽什麽事情,若是我知道的,一定會很一五一十跟你好好回報上來,就是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讓我如實匯報的那個資本。”


    “很好,跟傳說中的還是有些出入。”女人不怒反笑。


    “若是你時間很多,我不介意跟你在這裏廢話一整晚,畢竟有美女相伴總是一件讓男人興奮開心的事情。”


    “我想知道蘇非的下落。”


    女人不再遮掩,這下被景流白一說,她口氣也明確起來。


    “找蘇非?小姐你是不是搞錯對象了呢?印象裏我不知不認識你,更不認識什麽叫蘇非的人。”


    “景少這是在跟我打哈哈嗎?”女人妖媚的麵頰一綻放,瞬間如玫瑰盛世,火紅得令人心髒都要停止跳動。


    “威脅沒有用,我可以比你威脅我的意思更明白告訴你。”輕體邪笑,景流白邪魅鳳眸映出的灼灼其華,皆可將火玫瑰的盛世席卷消殆。


    火玫瑰妖嬈指尖托腮,故作沉思想了想。紅唇輕啟:“沒有人能輕易威脅景少,我更不會將自己放入你槍口地下跟紫檀過不去。”


    “嗯哼?”景流白一副花花公子那般放蕩壞笑,等著她下文。


    “但是我相信,你們跟黑少的賭局,我有把握幫你贏回蘇非”嫵媚眼眸往過來,微微上揚的下巴看起來高雅驕傲。幾分冷豔,幾分自信從容。


    景流白玩味對上她眸子,壞笑不語。


    “怎麽樣?這個交易值得你去冒險。相信你比我更清楚若是黑少對她有別的想法,你絕對會是敗家,無需置疑”


    女人丟下話,勾人身姿驕傲一轉,隻留給他前凸後翹的動人背影。


    “若是你想好了。可以給我打電話。”


    她空杯底下,留戀紫色的精美名片。


    這個女人,到底是誰?聽出來她對他們幾個人的動向,了解得很。


    找蘇非?看來,比他們按捺不住的人,比比皆是。


    這樣反而讓他不那麽緊繃。


    “景少。那邊出了點事情。您過去看看。”搖著杯中迷離酒色。


    皺皺墨眉他收緊那張卡片才跟了保鏢走過去。


    “怎麽?出來什麽事情惹各位大爺不高興了?”走入爭吵之地。景流白挑著花心大少的不羈形象挑眉朗問。


    “你說什麽!”隻見一高大男人赫的站起身,瞪了一雙赤紅眼睛對景流白大喝。


    “不是有意見?不滿意?我讓你們說說哪裏有問題了。”


    “你小子欠揍!”


    對那人的衝動景流白桃花眸一眯。慢吞吞吐出話:“滾出炎情大門!下次別讓我看見你”


    眾人一愣。


    “要我丟出去?”桃花眸赫然冷冽睜開,射出去的目光讓那些鬧事的人一下垂頭不敢直視。像是見到活閻王一樣跑得無蹤影。”


    “景少”身邊保鏢正要出聲,卻見景少已經漫不經心踏步而出。


    “以後這種小事不要來找我們,裝大爺的,直接讓他們滾出去!”


    身後保鏢渾身一陣雞皮疙瘩,點頭。


    “真他媽的煩!”坐回吧台,身後熙熙攘攘,熱鬧非凡。


    卻似乎,容不入那般。低頭閉目抿酒。


    蘇非


    這個倔強的笨女人,到底會去哪裏呢?


    在學校被她聽去的事情,估計也是一種緩解關係的調味劑,免得她傻傻分不清楚。


    不明白黑少要老頭子當年的指環那些做什麽。


    離開他們的蘇非。


    此時正跟王子期坐於溫馨燈光下享受晚餐。


    “要不是因為碰到我,你還真打算這麽離開啊?”


    王子期好笑望著蘇非窘困小臉,大笑的眼底多了幾分溫柔關切。


    “碰到你也不是什麽好事情。”蘇非無語翻白眼,“還有我可沒有說你什麽問你什麽,你最好也不要跟我婆婆媽媽的問這個問那個。我現在沒有跟你聊這些問題的興趣。”


    一句話簡短告訴王子期,她會出現這個浪漫地方全都是因為怕他一時想不開。


    ‘是,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了。”


    “不要這麽敷衍行不行?大不了你有什麽事情跟我隻說不聊不就好了?”


    蘇非男人直接甩大白眼給笑得那個斯文無害的王子期,特別想將麵前的牛排直接扣他嘴上。


    “看什麽?這麽一副欲求不滿模樣,不要打我主要”


    “……”


    對王子期這句話,蘇非直接鄙夷:“你們男人才一天到晚一副雞拜年沒有見過女人的饑渴。我要是打你注意你早就乖乖拜倒我石榴裙下了,還用我主動勾搭你?這不是沒罪找罪受嗎?”


    對朝他翻白眼涼涼反擊的風姿,王子期是非常好奇的眨眼望著,給麵子還捧場。


    “看什麽看!我跟你很熟悉嗎?”被他看得直勾勾的有些不正常,蘇非不得不維護自己的形象反擊,不被人用眼光赤果果的意淫。


    “不是很熟悉。”點頭,王子期笑得天翻地覆似的一刻也沒有停歇下來。


    “那就對了,要是明天我離開這裏,跟你說好,不準泄密!否則我做鬼也要嚇得你整天說夢話!”


    對她這粉嫩的可愛話,王子期不再反駁,而是低頭一笑。


    吃飽喝足,兩人迎著夜風走出來。


    “對了,你母親現在還好嗎?”到了車邊,王子期這才好奇的問期蘇非。


    “嗯,她現在過得比較舒坦了。”以前的母親一般時候都很容易發脾氣,這也有可能跟她與那個人失敗婚姻導致,也許是因為她自己被心中煩惱填充,做不到完全坦白自己才這樣吧。


    不管怎麽樣,那是她母親。


    而對王子期討厭和防備不起來的一般原因,也是因為他對母親的關懷,真誠無比。


    “她為什麽不跟你一起出來?”狐疑望來蘇非半眼,王子期有些狐疑開口。


    “她如今在精神病院裏。”


    “什麽”王子期大喝,握住方向盤的手也因為他這嚇樣子,讓車歡脫的震動好多下。


    白他一眼,蘇非沒好氣應答:“別這麽大驚小怪的樣子,她現在雖然是在那裏,不過可不是在受罪,而是在為那些人服侍。還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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