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司耀的女人,被宮上野形容成堅韌不拔的女人。難道就這點本事?也太經不起折騰看吧。


    要是這麽個樣子還不如之間一手擰斷她脖子殺死她喂狗算了!


    “我”蘇非支吾這半天回不上話,眼神惶恐無助。


    “真是高估你了。也不過是這樣一個貨色,竟然能讓他不惜一切下這麽大的賭注。”陸湛樺身軀拱起,興趣缺缺的沒有在打算繼續下去。


    而蘇非也是這麽想的,既然他做不下去一定會放過她。


    可想法永遠都比不上臨時改變的大腦。她才這麽一想不到幾秒,他溫柔嗓音已經將她打入地獄。“既然你都已經是黑司耀的殘花敗柳,不如我給他一點禮物,將你送給我下屬們來一場活色生香的多人動作片給你們當成紀念品。”


    腦袋嗡嗡作響,蘇非瞬間頭暈目眩,好像被人從天堂一腳踹下地獄的感覺比起這樣的恐怖,恐怕是不過是幾分之一罷了。


    “你們男人真丟人,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各種炫耀很光榮嗎?不知道是你們天生缺少存在感還是說你們有錢人腦子都這麽惡心變態。或許準確的說是你們被生活折磨得太麻木才這麽可憐的需要做這種隻有扶不起的阿鬥男人才會玩的遊戲。”


    蘇非腦子一熱,望著戴麵具的男人冷笑。


    “這就是黑司耀眼裏能吸引他的樣子?”陸湛樺居高臨下望著她,嗤笑。


    “抱歉,我從不覺得他被我吸引過,他跟你不過都是可憐的寄生蟲。被打擊得需要從我這樣毫無抵抗能力的人身上獲得那點可憐的優越感和自豪感。”


    蘇非抖抖腳,從沙發上緩緩支起身子。


    陸湛樺皺眉,大手一伸朝她抓來。卻不想蘇非早就知道他會用黑司耀經常做的動作,一晃,避開他的手。小手抄起剛才他與那些女人**沒有喝完的紅酒一揚,華麗的暗紅色酒液劃過半空,在他麵具上濺開破碎的完美水花。點點滴滴滴下,在他結實的胸膛裸出狼狽痕跡。


    他身軀站得筆直,即使一動不動,但龐大的氣勢已將蘇非壓抑得快要喘不過氣。


    “站住!再過來我不客氣!”握著高腳水晶杯,蘇非厲聲嬌喝!


    陸湛樺嘴角一動,齊肩發絲輕揚,飛出一種狂妄姿態。


    “你在威脅我嗎?”他問得很輕,如果不是鼻尖能嗅到他散發的氣息,蘇非都以為這不是在問自己。


    “我不是在威脅你,是被你逼出來的!”


    眉峰一挑,陸湛樺眼神眯起來。


    有點意思,這個樣子倒是比剛才的冷淡來得讓人有**了。


    “你可知道就憑你這句話我可以將你腦袋擰下來開花結果嗎?”


    “你敢嘛?”挑釁的小臉冷淡不屑,不過恰好是這樣的蘇非,生動得令人堪稱驚豔。


    沒一股子從骨子裏生出來的高貴冷豔,怎麽都無法讓人轉移目光。


    紅唇微抿,眼神犀利警惕,滿身都是不可侵犯的高調。逼得人衝動的想將她馴服!


    “你挑起我的興趣了。”


    蘇非皺眉,不動聲色冷哼:“你挑起我很久沒有惡心的感覺了。”


    “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不過這麽頑固的倔強我喜歡。”


    “這年頭像你這樣腦子有毛病的男人你已經不是第一個跟我交手,所以還是省點留著給你自己對自己感興趣用吧。”都撕破臉了,蘇非也不怕得罪他。


    給他們點麵子換來的隻有自己的苦難。她總算是明白了不是她不想乖乖聽話,而是他們這些人根本就不會明白!


    “嘴巴還犀利玲瓏起來了呢。”陸湛樺望著周身散發靈動活人氣息的蘇非打個口哨。大笑。


    “宮上野是你派去抓我的人吧?真是物以類聚。一群畜生。”蘇非望向門外森嚴的把手,估計逃出去也隻有被人抓回來的分,眼下隻能機靈點見機行事了。


    “他?”陸湛樺皺眉,“他還不配跟我一起平起平坐當朋友。不過是一隻狗,能利用的時候誰會拒絕?”


    蘇非倒西一口涼氣,果然一個比一個陰險。


    “你在鄙夷還不是在跟一隻狗合作?感謝你用狗東西這麽高級的東西來形容自己。真是隻有自己才能最了解自己是什麽貨色啊。”


    陸湛樺嘴角一扯,竟然有些鄙夷的笑了。


    “不繃著一張臉其實你這性子也很可愛。”


    “要是我這性子能送你下十八層地獄我也會覺得很可愛。隻可惜你這種人要是去了哪裏隻會髒了那一片地方。”對他的話蘇非可沒有半點想接受和包容的意思。


    又不是什麽善良人家,犯不著傻bb的用好人姿態跟他交流,免得侮辱了好人形象。


    “你這個樣子讓我更像知道黑司耀對你到底是什麽態度來?”


    陸湛樺慵懶坐入沙發,翹起修長雙腳,光亮的皮鞋,高貴的黑色西褲,扣子全開的白色襯衫。這一組合,讓他邪氣迷人。性感得不得了。


    “不用想太多,我可以老實告訴你。我們之間頂多也就是交易關係。你猜來猜去也才不明白,死了腦細胞對我也沒有什麽好處!”


    “你很帶種!”


    “那不是你們男人用來當畜生的東西嗎?”蘇非咦一聲,冷言冷語諷刺。


    “你想嚐試下?”陸湛樺兩指優雅一夾,從精美進口包裝的煙盒拿出一根白色煙支把玩,目光直直勾著她。


    麵容毫不遮掩嫌棄之態,蘇非不屑輕哼:“不用了,我不過是黑司耀玩膩的破鞋,你剛才不也這麽說了?被你一碰你難道不覺得生理心裏都得不到任何一點安慰嗎?”


    “你當真是讓人興趣泛濫。”


    蘇非不應答率。站得筆直筆直的。


    “難道你不想問問我為什麽要讓宮上野帶你來我這裏?”被她終端冷落,陸湛樺倒是蠢蠢欲動。


    “你們都是同一類貨色,問不問難道還能有分別?”這回答,讓陸湛樺連台階下都尋不到理由。


    “你很喜歡挑戰別人的底線和忍耐力?”


    “不!請記住這是你們的底線和忍耐力不是我的ok?我會挑戰難道罪魁禍首不是你們?與其說是我喜歡挑戰你們心底防線還不如說是你們都自戀過度自己對自己有需求起來了。”


    “蘇非”


    “……”她沉默。


    “好好享受跟我相處的豪門生活吧。晚上見。”陸湛樺很聰明挑了個對的時間跨出長腿,白色衣角飛揚見他邁開修長雙腳上樓。


    蘇非站在金壁輝煌的大廳,渾身都不自在。幹淨到可以當成鏡子打扮的地板冷得滲人。白晃晃的透明讓她寸步難行。


    也沒有人要打算讓她從那扇門通行。所以她隻能站在灑滿金錢味道的大廳站得筆直。那充滿陸家大少爺痕跡的沙發我臉看著都反胃,更別說要做上去感受那不幹淨的柔軟度了。


    隔了不過十來分鍾,樓上傳來皮鞋敲打地板聲響,有節奏的從上而下,不多時陸湛樺高達身影出現在階梯間。


    紫色西裝將他挺拔身影襯托出超脫的魅力,長發桀驁飛揚,半麵銀色麵具讓他看起來多了幾分神秘感。


    他正在整理袖口,步伐沒有因為低頭整理袖口而生出一點點淩亂。


    從容不迫,雍容高貴。與黑司耀帝王般帶著黑暗的感覺完全不同氣場。但都一樣強大。


    “乖乖在這裏等我下班回來。不要亂跑。聽說你經常跟黑司耀玩小兒科的捉迷藏遊戲,我可不喜歡玩這些幼稚的玩意,還有我忘記了告訴你,我沒有黑司耀讓我都意外的忍耐性,當然他的忍耐性也許隻對你一個人。”


    古龍香水味變淡,蘇非望著陸家大少爺高大背影,緊握的拳頭如果能變成一把飛刀,她一定會毫不猶豫射出。


    “哦對了。我忘記了告訴你,如果黑司耀來做客,你一定要記得告訴他等我下班回來,我正好也想跟他聚聚呢。”


    “……”


    蘇非對那張神秘的半邊臉莫名打個寒顫。眨眨眼,陸家大少爺已經推門而出,恢複成那個掌控陸家龐大企業的大總裁。


    對蘇非失蹤一事,黑司耀絕對是第一個知道。


    不過這次他不為所動。已經一天一夜,他也沒有要行動的意思,害得已經習慣每次蘇非不見都被第一時間接命令去尋找的黑焰有些不習慣。


    “少主,要不要”


    才一開口,黑焰連要說什麽都沒吱出就被一雙冷漠眸子掃過,嚇得趕緊低頭什麽也不敢問。


    “玫瑰多久沒有來了?”將手中資料放下,黑司耀站身軀,眯起雙眼望著漆黑下燈火點點的城市,突然問了黑焰這個問題。


    “她。”黑焰想了想,如實回答:“似乎是從少主回來這裏後就再也沒有出現了吧。也許她還在拉斯維加斯沒有跟著過來吧。”


    “你覺得她那個性子會老實呆在拉斯維加斯?”少主這麽一說,黑焰點頭同意。


    依照火玫瑰高高在上,冷豔的性格,絕對不會在這麽長時間內查不出少主與蘇小姐之間這種曖昧不清的關係。


    如若被她聽聞出一點點蛛絲馬跡,他一定會跟來這個城市。若是這樣,難道黑焰驀然睜眼,眼神擔憂望著少主。


    “要不要派人去查查她有沒有在這出現?”


    “能查得到?”黑司耀薄唇一抿,冷峻麵容越發漠然無情。深邃雙眼裏的光芒,閃動著隱忍的暴戾。


    聽少爺這麽一說,黑焰自然也知道少主的話是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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