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麽會騙你呢,我愛你都來不及”,淩茂灃低頭拇指在她下唇上一寸寸按過,烏黑的瞳眸轉濃,深深的吸了口氣,以屏息的速度攻略那片蒼白水潤的雙唇。銚鴀殩傷


    她緊緊揪住他身後的衣服,踮起腳尖,他靈巧的舌頭伸進來,掃過齒齦,不斷深入時,他從喉嚨裏呻吟了聲,夠到她舌根,輕盈的勾拉了下。


    她忽然感到一顆心被他填的滿滿的,皺眉輕哼了聲,大腦缺氧般,身體裏湧冒出陌生的***,不斷的叫囂著。


    淩茂灃也比她好不到哪裏去,一個簡單的熱吻便仿佛打開了他身體裏麵的枷鎖,兩具年輕的身體緊緊擠壓在一起,彼此粗重的呼吸讓兩人眼神漸漸渙散迷離。


    他忽然無法自控,像隻渴討主人歡心的野獸一樣猛啃猛咬的,把她的唇都給嗑咬疼了嬪。


    她有些生疼,卻又非常的渴望,被咬疼的嘴唇裏無助的呼喚著他名字,“阿灃…阿灃…”。


    “在在”,他胡亂硬著,吻像一記滾燙的封印從她嘴唇移到額角再蜿蜒至她耳後,兩隻搭在她背後的手也控製不住的伸進她單薄的睡衣裏,手掌觸碰到她高聳的軟綿時,兩人身軀同時一震。


    然後,他更激烈的將舌尖滑動到她勃頸處,她輕喘的抱緊他脖子,肩膀上的絲綢帶子滑落到了手臂上,露出大變雪白,搶眼刺目,他立刻紅了眼,小腹處生疼的發緊,喃喃的念叨了她名字好幾遍,忍不住衝動的彎下腰直接一口咬上去龍。


    “啊…”,突然的酥麻讓她猛地低吟了聲,情不自禁吐出的嫵媚就像這世上最動人的催情曲。


    他胸口狂跳,像個毛頭小子一樣扯下她衣服,顫抖到無法自製的狂咬起來。


    她痛苦的閉著眼睛抱緊他,既痛苦又有種無法言喻的強烈歡愉,心中早已幹枯的泉湧在他的吻下激流如湧泉。


    不一會兒,她胸口處全布滿了粉色的牙印,他抓著她手掛在自己肩上,然後摟起她雙腿走了兩步,一同跌進她床上。


    她連體的睡衣禁不起折騰忽然直接從上身一直滑落到膝蓋處。


    他翻了個身,爬起來時,雪白橫陳的身體落入眼簾時讓他倒吸了口熱氣,活了十九歲,第一次看到女人這般完整的身體,另他震撼的是她身體彎曲是模特該有的s形,黑色蕾絲的小褲褲下麵不斷朝他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他眨也不眨的看著那,骨子裏著火一樣的燙。


    她頭昏腦漲的大腦被他盯得全身如火燒,爬起來想拿被子去蓋,他忽然激動的撲過去粗喘的抱住她,“讓我看看…”。


    “不行”,傅青槐渾身一哆嗦,飽滿的胸口隨著急促的呼吸不停起伏,心裏劇烈的掙紮著,到底是過不去還沒離婚的那一關。


    “小嬸,讓我看看,我從來沒看過女人的身體”,可淩茂灃早沒了理智,雙手胡亂的扯開她僅剩的褲子,落入眼簾的粉紅花瓣像火紅的煙火狠狠的撞進他眼睛裏。


    他眼珠子一下瞪的老大,澎湃著呼吸顫抖的直愣愣的望著那抹美麗的神秘…。


    “咕隆”,她竟然聽到他喉嚨裏發出吞咽的口水聲,羞得連想死的心都有了,慌忙嬌羞害怕的拿被子去擋。


    “砰砰…”,外麵的敲門聲突然響起,緊接著有人擰動門把的聲音,“青槐,明添來看你了,你和小灃一塊出來吧”。


    兩人頓時一陣激靈的清醒,盡管已經鎖了門,心口還是害怕的跳到了嗓子口,想到佟靜和明添就在門外,而她和淩茂灃在屋裏差點做了不該做的事,傅青槐嚇得哆嗦的拿睡衣往身上套,穿了一半發現自己內衣都沒穿,而且胸口上都是吻痕。


    “喂,我特意大老遠結束了香港那邊的活動來看你,你不會這麽不給麵子吧”,明添在外敲門道。


    “知…知道了,就出來”,她徹底的慌了,目光無措的四處尋找。


    “你…是在找這個嗎”?淩茂灃憋紅著臉從床底下撿起一件黑色內衣。


    她羞氣的一把奪過,背過身去哆嗦的捏著後麵內衣帶去扣,他在背後看她扣了幾次也沒扣上去,伸手捏住她兩排帶子勾住,試探性的問:“是這樣嗎”?


    她低頭咬唇不理他,匆匆忙忙在櫃子裏找了件短袖套上身,然後用手扒了兩下秀發深吸了幾口氣過去打開門。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錚亮的高級皮鞋,再往上是比尋常人更修長的雙腿,緊接著是勾勒出一身肌肉的白色的襯衫,襯衫領開上酷酷的掛著一幅灰色墨鏡,鬆散的露出古銅色肌膚,明添擰眉,幽深犀利的視線若有所思的打量著她,麵色緋紅,嘴唇嫣紅的有些過分,迷離的雙眼閃爍著動人的光澤好像剛被男人疼愛過。


    在他視線下,傅青槐整個人好像被他洞穿透了似得慌亂,臉上卻隻能佯裝震驚的擠出一抹無力的笑容,“剛才哭過,怕被你看見洗了把臉,所以耽誤了下”。


    “噢,難怪”,明添心裏的懷疑褪去了幾分,可當看到她後麵的淩茂灃時,眉眼中閃過一陣陰暗,他一把將傅青槐從裏麵拉出來,微惱的附在她耳邊道:“你上次好不容易才把他給甩開,怎麽又跟他攪一塊去了”。


    傅青槐臉一陣白一陣紅,背後一雙酸惱的視線定在她身上,她下意識的掙脫開明添的胳膊,“…明添,能別說這些嗎,你應該也看到了新聞,我今天心情很不好”。


    “我知道,打了你幾通電話也沒人接,所以我就過來找你了”,明添難得關切的摸了摸她腦袋。


    她往後一偏,他頓在空中的手僵了僵,複雜的放下,收進褲兜裏,冷冷道:“我剛聽佟姨說了,事情真的弄清楚了嗎,我和容冉接觸過,那女人不是一般的狡猾,她什麽事都做得出來,肚子裏懷的是別的男人的孩子也指不定”。


    “不管是別人的孩子還是淩牧瀟的,淩家人現在都不會放棄這個可能的機會,我想以淩老爺子那樣精明的人到時候孩子一出生肯定會做滴血驗親”,傅青槐幽幽的道。


    明添冷魅挑釁的瞪了淩茂灃一眼,故意冷哼道:“他淩家人真不是個東西,你以後還是少跟他們來往”。淩茂灃咬了咬壓根,走到他麵前昂頭道:“我不僅要跟她來往,還要住進這裏”。


    明添愕然著陰沉的眸子掃向傅青槐,“他真要住這裏”?


    她這是在開什麽玩笑,明知道淩茂灃對她有意思。


    “不是…”,傅青槐掙紮的張了張嘴巴,她現在真是後悔死了當初為什麽要把淩牧瀟喜歡自己的事告訴明添,她要是同意了淩茂灃住下來,明添那樣聰明的人肯定會猜到他們倆之間有問題了,“茂灃,我沒答應過,你還是回家住吧”。


    這話一出,淩茂灃純淨無暇的眼神立時便籠上了一層濃烈的失望和哀傷。


    是啊,他怎麽就忘了之前傅青槐和明添上過床,他們之間的關係早就非同一般。


    可想到就在剛才她和他還在裏麵的臥室裏火熱纏綿,再想起這些事她和明添也做過,或許做的更多,所以現在她緊張明添,甚至怕明添誤會也不想讓自己留下。


    說來說去自己也比不過明添。


    他越想,便越生氣、嫉妒,心裏仿佛有團熊熊烈火在氣的燃燒,他握拳負氣的道:“好,我回去住”。


    他說完狠狠瞪了明添一眼,大步往進門口走去。


    等傅青槐追出去時,他換了鞋子“砰”的關門走了。


    “哎,小灃怎麽就走了,我還切了他最喜歡吃的哈密瓜呢”,佟靜端著托盤納悶的從廚房裏走出來。


    “沒關係,佟姨,我會幫你全解決掉的”,明添嘿笑的拿了兩塊咬了一口,“嗯,真甜,哎,你要不要吃一塊”。


    肩膀推搡了下傅青槐,她腦袋漲漲的根本沒心情,“不用了”。


    她想他肯定是生氣了,他肯定是又誤會自己和明添了。


    她隻顧著沉浸在自己思緒裏,卻沒注意到旁邊的明添越來越幽深探究的雙眼,“喂,這事你又想這麽算了,現在記者都站在你這邊,淩老爺子身體也撐不了多久,隻要你把淩牧瀟出事的消息說出去,淩氏肯定會一片動蕩,到時候淩氏岌岌可危,也該讓他們那家子受點教訓了”。


    “不行”,傅青槐斷然拒絕。


    明添也有了惱意,“喂,淩家要但凡對你有一點在意,就不會把容冉接近家門了,你還老顧著他們,你該不會是擔心淩茂灃吧”。


    “我擔心他有什麽不對嗎,他一直都對我很好”,傅青槐心煩不已,她是可以利用大眾的輿、論來對付淩家絕對不是問題,但眼下淩家這個情況,淩音雨夫婦是巴不得淩氏亂了趁虛而入,到時候受到最大壓力和傷害的還是淩茂灃。


    明添冷不丁用力把她拉到一邊,“你這麽擔心他,別告訴我你對那小子有意思了”。


    “你別胡說”,傅青槐緊張的瞪向他。


    “不是我胡說最好,他是你侄子,就算淩牧瀟死了,還是你和淩牧瀟離婚了,都抹不掉這個事實”,明添的話像匕首一樣深深的插進她傷口裏。


    “我知道,我知道,明添,我感謝你好心來看我,但是我現在真的很煩,心情也很不好,麻煩別再跟我說這些事好嗎”,傅青槐煩躁的甩開他摔門回了臥室。


    “這孩子,一點禮貌都不懂,小添,你別跟她一般計較啊”,佟靜歎氣搖頭道:“她心情不好也理所當然”。


    “我能理解”,明添望著緊閉的房門暗暗皺緊了眉頭…。


    佟靜又和明添聊了個把小時,等把他送走後,才敲響女兒的門進去,“人家明添大老遠的抽著時間來看你,你心情再不好,也不能甩人家臉色看啊”。


    “回頭我會跟他說對不起的”,傅青槐拿被子一蒙頭。


    “說對不起是其次,最重要的是明添這小夥子是真心在乎你,媽能看得出來”,佟靜上前掀開她被子,“你看,媽搬到這兒來後,他每回來都是大包小包的給我帶了很多禮品,人家是誰啊,紅遍大江南北的大明星,每天數不清的廣告和電影要拍,百忙中還時不時的打電話過來慰問我這老婆子,青槐啊,明添是個好男人啊,我知道你心裏可能還惦記著淩牧瀟,但他做的事可比你那沒良心的爸還要過分,他是生是死你也別管了,好好珍惜眼前的才是最重要的”。


    “媽,我知道明添是個好男人,但是我真的不喜歡他,我就把他當成我好朋友,沒有那種男女之間的感覺,再說我現在也沒有心情繼續第二段戀情,拜托您別跟我說這些事了”,傅青槐爬起來把佟靜推了出去,關上門後,疲憊的摸了摸額頭,慢慢沿著門背滑下去坐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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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球室裏,娛樂新聞裏女主持播報著最新的消息:


    “昨日傅青槐通過助手古樂對外發表了聲明,從今以後她和淩家再無任何瓜葛,當記者問到她是否已和淩牧瀟辦離婚手續時,該助手說等淩牧瀟從法國回來便會辦離婚手續,不過令人匪夷所思的事發生這麽大事,身為當事人的淩牧瀟一直不曾現身,現在網上大批聲討淩牧瀟和容冉的人,據說容冉現在是連學校都不敢去了,怕被同學罵…”。


    “唉,現在到處都是你小嬸、小叔的新聞”,葉京源拿著台球杆過來拍拍他肩膀,“容冉那臭三八真不是個東西,現在她住你家裏怎麽樣了”。


    “不知道,我幾天沒回去住了”,淩茂灃起身走到台球桌前,對準前麵的三號球用力擊下去,球在桌上滾了幾圈,又回到了中間。


    “最近心情不好,看來球技也大不如前了”,施帆看了眼他沉悶的臉色笑道:“別老想著那些不開心的事,她不喜歡你,是她的損失”。


    “我隻是想不明白,如果她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為什麽又要對我好”,淩茂灃望著台桌上的球痛苦的囈語。


    “很簡單,女人都是多愁善感的動物,她們很容易同時對兩個男人動情,但也許她心裏看的最重的還是明添”,施帆眯了眼,精準的削進了兩球。“你說得對”,他喃喃,否則那天他走了,她也沒來追他,他不聯係她,她也從不會多打一個電話給他。


    “早就說過叫你放棄的,這世上又不是隻有她一個女人,你好歹也是淩氏集團的繼承人,犯得著跟明添那種戲子共一個女人糾纏不清嘛,何必拉低了自己身份”,施帆站直身子,衝他挑眉,“正好,剛才樊思利和我說她帶了兩個其它學校的朋友過來,聽說是兩個絕頂大美女哦”。


    “施帆,你怎麽讓楊嘉帶這麽多人過來”,葉京源皺眉道:“帽子家出了那麽多事,他哪有心情和大家鬧”。


    “是他說一個人住這麽大別墅太冷清了,所以我才讓楊嘉多叫幾個朋友過來的,沒事,添添人氣嗎,不過帽子你要不願意就算了”,施帆道。


    “算了,沒事”,淩茂灃取了兩瓶冰純嘉士伯丟給兩個好朋友,“正好我不想一個人”。


    二十多分鍾後,屋外響起了門鈴聲,施帆出去開門,他悶頭把玩著手機,聽到腳步聲時才懶懶的抬了抬頭,走在最中間的女人柔順的齊劉海襯著鵝蛋臉,櫻桃小嘴粉嫩俏皮,他猛地一愣,“怎麽是你,傅紫瑛”。


    “茂灃”,傅青瑛卻是一片驚喜。


    “你們認識”?施帆訝異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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