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兒園聖誕晚會表演結束後,淩茂灃開車前往溫雲寧家吃聖誕大餐。夾答列傷


    “好啦,別催了,十分鍾就到”,淩茂灃對著電話一副不耐煩的口氣,不用猜,也知道是夏思羽了。


    “就要吃飯了嗎”?傅青槐問道。


    “還沒呢”。


    車子繞過幾個彎,在天黑之前,停在了一棟三層樓的別墅前,一路開進去,兩邊栽種著梧桐樹槊。


    別墅比他們家的要大上許多,還有一個很大的遊泳池,大門口擺著一顆很大的聖誕樹,聖誕樹上掛滿了五顏六色的彩燈、禮物和紙花,大門上也貼著聖誕老人的頭像和merrychristmasde的英文。


    “奶奶,聖誕快樂”,車子才停穩,十一就熟門熟路的跑了進去。


    “哎,聖誕快樂,今天表演怎麽樣啊”,溫雲寧笑抱著孫子問道砌。


    “表演的可好了”,十一自己誇自己,“不過爹地媽咪一點都不好,他們都不看我表演,隻顧著自己說話了”。


    “那肯定是你表演的不好,所以你爹地媽咪才懶得看”,夏思羽穿著家居的粉色睡衣,總忍不住以調侃十一為樂。


    “你這孩子,他是你侄子,就不能少說兩句”,溫雲寧沒好氣的瞪了她眼。


    夏思羽吐了吐舌頭,十一不服氣的說:“哼,才不是啦,是爹地媽咪不認真,外婆就說我表演的很好”。


    “好啦,是我們不好,行了吧,都說了一路了”,淩茂灃一幹人無奈的走了進來,“媽,在超市裏給你和叔叔買了些禮品”。


    “來就來,還買禮物做什麽”,一道柔和的男性嗓音從廚房方向傳出來,傅青槐抬頭望去,一名看起來極為成熟的中年男子正朝他們走過來,男子一身深藍色的家居服,模樣看起來大約隻有四十來歲,眼睛有些皺紋卻不失成熟,舉手投足間風度翩翩,看得出來年輕的時候應該是個斯文的英俊男子。


    “叔叔,聖誕快樂…”,淩茂灃端著的打了聲招呼,“這是我妻子傅青槐”。


    夏禹州微笑的點了點頭,“思羽這陣子經常在我耳根子邊上嘮叨你,早就想見見你了,果然生的很有氣質,怪不得小灃對你死心塌地的”。


    傅青槐也靦腆的笑了笑,“我也一直想來看叔叔您,隻是一直沒時間”。


    “好啦,嫂子、爸,你們就別在門口客套來客套去的,快進屋裏坐吧”,夏思羽拉著她往客廳裏走,“我爸做了蛋糕,我一人給你們弄一塊”。


    圓桌上擺放著一個漂亮精致的巧克力蛋糕,上麵還撒了水果,傅青槐暗自驚訝,“這是叔叔做的”。


    “對啊,我爸做的蛋糕可以和蛋糕店裏的媲美了”,夏思羽拿白色的餐碟給每人切一塊,十一最先搶手的捏起巧克力上的水果往嘴裏塞。


    “十一,別沒禮貌”,傅青槐蹙眉拍拍他手背。


    “沒事,都是一家人,不用太拘謹了”,夏禹州柔和的抱過十一,親自寵溺的端著碟子喂他吃。


    傅青槐還是第一次看到淩茂灃這位“後爸”,看起來溫文儒雅、又才華橫溢,長相亦是沒話說,也難怪當年溫雲寧會愛上這個男人。


    廚房裏的微波爐“叮”了聲,夏禹州忙起身,“你們先坐,最後的一道菜好了,我去端出來”。


    晚餐頗為豐富,長長的大桌上擺著火雞、烤乳豬、披薩、玉米粥、香檳等,也有中國的餃子、粉蒸肉等。


    “這麽多菜”,佟靜感歎道:“你們也太客氣了”。


    “這是青槐第一次來我們家過聖誕節,怕你們吃不慣”,夏禹州起身給眾人倒香檳:“而且我們也挺喜歡吃中國菜的,就是不知道這餃子合不合你們胃口”。


    “很好吃”,傅青槐連忙點頭,“叔叔,您坐吧,我們自己來就行了”。


    夏禹州還是堅持給眾人倒好了酒,又給佟靜和傅青槐一人夾了隻雞腿,火雞的雞腿特別的大,傅青槐吃了口,香到底是香,也烤的很好,不過始終是吃不習慣,但看到夏禹州熱情的模樣,還是堅持點頭說好吃。


    一聽她說好吃,夏禹州又更加熱情的給她夾了幾塊,弄得傅青槐和佟靜苦不堪言。


    另她訝異的是夏禹州的粉蒸肉也弄得挺美味的,“叔叔,你手藝真好,比阿灃強多了”。


    “你這是在間接的說我手藝不好嗎”,淩茂灃哼哼的瞪過去。


    “不是你的不好,是叔叔的手藝太好了”,傅青槐笑道,“你看叔叔中國菜和美國菜都燒的這麽好,你的中國菜就比不上叔叔了”。


    夏禹州聽了柔和的笑道:“大概是他來了美國後才會做菜吧,男人啊都是要慢慢雕琢磨練的,當初我和他媽在一起的時候也不會做什麽菜,都是後來慢慢學的”。夾答列傷


    淩茂灃眼神凝了下,低頭不再說話沉默的吃菜。


    “對了,青槐,來美國後你還打算拍電影嗎”?溫雲寧忽然道:“你叔叔他經常為美國大片作曲,在好萊塢認識不少導演,他可以幫你介紹進去工作,不過暫時隻能跟在那些大導演身邊當當助手,畢竟你剛來這邊不久,對這邊環境不熟悉,人脈也不廣,而且你也知道的,好萊塢不同於以前在國內那些電影”。


    “這…可以嗎”?傅青槐心中一動,畢竟中國各方麵的技術比起美國來還是差上一段距離,能替好萊塢拍片這是多少導演夢寐以求的。


    “當然可以,上次我還和尼基塔說了聲,他說以前有看過你的電影,對你印象不錯”,夏禹州笑著說。


    “尼基塔”?傅青槐愣了下,即刻激動的問道:“您說的該不會是那位美國現實主義導演,曾經拿過奧斯卡最佳導演獎、戛納金棕櫚獎的那位世界級電影大師”。


    “是他”,夏禹州微笑的點了點頭,“如果他能收你做徒弟你覺得怎麽樣”?


    “當然好”,傅青槐血液沸騰的過後,漸漸冷靜下來,道:“隻怕他未必會收我”。


    “我也不敢保證他會不會收你,但是我可以盡量幫你問問”,夏禹州道。“叔叔,我代替我妻子向您說聲謝謝了”,淩茂灃舉著香檳說道。


    “還說什麽謝謝,都是一家人”,夏禹州哈哈的笑。


    淩茂灃眸底掀起一層漣漪,淺淺的笑著。


    吃過晚飯後不久,外麵人響起門鈴聲,一群人笑鬧著從外麵走進來,有些人手裏還提著各種各樣的禮物。


    看的出來夏禹州在美國的人際關係非常好,很快的,屋裏便開起了party。


    “不好意思啊,事先我們那些朋友、鄰居說好今晚要來我家過聖誕節的”,溫雲寧解釋道:“在美國這邊就是這樣,經常辦party”。


    “沒關係的,我幫您端切水果吧”,傅青槐跟著溫雲寧在廚房裏忙起來,客廳外和花園裏很熱鬧,還有些跳起了舞,當然最受懷孕的還是十一了,憑借著可愛的臉蛋被幾個漂亮的姐姐爭相摟抱。


    “其實…茂灃和他叔叔還是很生疏”,溫雲寧忽然道:“他不大喜歡跟禹州說話”。


    傅青槐愣了愣,半天後發現溫雲寧說這些話的時候聲音裏有些悲傷和無奈。


    “夏叔叔是個很好的人,我相信總有一天他會真正接受的”,傅青槐想了想,低聲說,看的出來夏禹州在很努力的討好他。


    “那孩子…我可能還是不大能理解他心裏的真實想法”,溫雲寧歎氣,“他剛來美國的那段日子,一個人對一切都很陌生,我說讓他住這裏,他十分不願意,但是十一那時候太小了,也沒人照顧,他沒辦法,等十一到兩歲的時候他就立刻帶著孩子搬出去了,之後除了過節或者生日他基本上不會來”。


    “也許…他是怕太親近了對不起他爸爸吧”,傅青槐沉默良久說。


    “我希望以後你能常來這”,溫雲寧輕輕歎息,“但願你會讓他們關係變得好一點”。


    “我盡力”,傅青槐沉思的點頭。


    不能說不,也不能說好。


    雖然夏禹州努力的幫她找工作,但是淩茂灃才是他丈夫,作為妻子,最主要的還是讓丈夫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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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悄悄的望了廚房裏的背影一眼,曼達不動聲色的勒住淩茂灃的胳膊,“好小子,原來你老早和傅青槐認識了,偷偷瞞著我,還我還追了她老半天,你存心看我笑話吧”。


    “你得了吧”,淩茂灃被他勒的滿臉通紅,哂笑道:“你說你這幾年泡了多少妞,我還不知道你對她充其量就是有點好感,你要真心很喜歡她,就算她回國後你也會趕去追的”。


    曼達推開他,笑道:“不行,這事還是你欠我的,你得補償我受傷的心靈”。


    “得,你想怎麽補”,淩茂灃整理下被他拉亂的外套。


    “請你老婆跳支舞,你不能攔著”,曼達嘿嘿的笑。


    淩茂灃目光望了眼舞池中男女身體緊靠的舞蹈黑下臉。


    “怎麽,你不會對我這個朋友這麽小氣吧,隻不過是跳個舞,你看大家都在跳”,曼達聳肩嘿嘿的笑,“不說話是答應了”。


    話音一落大步朝端著水果走過來的傅青槐走去,“傅小姐,跟我跳支舞怎麽樣”?


    傅青槐愕然,下意識的看向淩茂灃。


    “你丈夫同意了”,曼達低笑的把她水果盤扔到了一邊。


    “可是我不大會跳”,傅青槐局促道。


    “沒關係,我教你”,曼達不由分說牽著他走進舞池。


    歡快的音樂舞步也跳得非常快,曼達舞步非常的熟練,托著她腰一會兒回旋,一會兒跳躍,她的手一會兒被他推了出去,一會兒又轉了進來,墜進他懷抱裏。


    屋裏開了空調,太熱,傅青槐脫掉了外套,隻穿了件單薄的貼身針織衫,隨著每一次旋轉顯出奪目的身條,胸前的高聳每一個轉向也隨之跳躍,腰身再次一緊,右腿突然揚空,她低呼了聲,驚駭的仿佛要掉落在地,隻能下意識的緊緊抱住曼達。


    淩茂灃再也看不下去,大步走上去打斷兩人,“曼達,在這樣跳下去她會摔倒的”。


    “淩,你不相信我的舞技”?曼達緩下腳步,懷裏突然一空,傅青槐已經回到了淩茂灃的懷裏。


    “我相信你,不過我覺得既然是我來補償你的事,那是不是不該我的妻子和你跳,而應該我陪你跳”,淩茂灃嬉笑的牽住曼達的手,“來來來,咱們跳”。


    “喂,我不和男人跳,太惡心了”,曼達哭戲不得的看著周圍的人都瞧著他們。


    “沒關係,我不覺得惡心就行了”,淩茂灃一臉邪笑。


    曼達無語罵道:“淩,你們中國人真小氣”。


    “對我的妻子我一向很小氣”,淩茂灃衝傅青槐使了個眼色,“陪媽去廚房做點心”。


    傅青槐笑著點頭,總算解脫了般逃往廚房了。


    這樣的舞蹈她真的吃不消。


    到深夜時分,回到家裏,鬧了一晚的十一早趴在媽咪的懷裏精神萎靡的打哈欠了。


    “媽咪,今晚我要一個人睡,要是你們在聖誕爺爺可能就不會給我送禮物了”,十一咕噥道。


    “好”,傅青槐抱著他去了兒童房,沒花多少時間小家夥便呼呼大睡了。


    淩茂灃把買來的禮物塞他掛在床頭的襪子裏,夫妻倆才一塊回了房。


    “好”,傅青槐抱著他去了兒童房,沒花多少時間小家夥便呼呼大睡了。


    淩茂灃把買來的禮物塞他掛在床頭的襪子裏,夫妻倆才一塊回了房。


    沒有兒子打擾的二人世界,雖然很累,但兩人還是溫馨的一塊躺在浴缸裏泡澡。


    “阿灃,先前你叔叔說介紹我去好萊塢工作的時候,你好像沒怎麽說話,是不是不同意”,傅青槐轉頭望向後麵替她擦背的男人。


    “沒有啊,反正你在國內還是美國工作都一樣”,淩茂灃懶懶的說。


    “你對你叔叔…”,傅青槐安靜遲疑的再次啟口。


    後背上的毛巾頓了下,淩茂灃不冷不熱的道:“他確實對我還不錯”。


    “可你媽跟我說了,他說你跟你叔叔還是很生疏,阿灃,其實我理解你的心情…”。“不,你不能理解我的心情,你沒有過後爸”,淩茂灃歎氣,語氣有些暗淡,“我叔叔那個人是不錯,對我好,對我媽也好,小時候每次來美國過聖誕節,他甚至都小心翼翼怕得罪我,事實上小時候我對我爸爸的記憶也沒剩多少了,但是我還是不喜歡叫他爸爸,因為我爸是沒有任何人可以代替的,或者在我的心裏多少有點疙瘩吧,我聽我奶奶說我媽當年嫁給我爸並不是因為愛她,她心裏藏著的這個人始終是叔叔,我可以成全他們兩個在一起,是因為我希望我媽過得幸福,可我想不明白的是,我爸究竟哪裏輸給他了”。


    “感情這種事…講的還是感覺吧,不能因為他好就喜歡他”,傅青槐轉過身去,望著他那副落寞的樣子有點心痛的說,“不過我相信你爸如果在世的話一定不會輸給他的”。


    “可是你看我叔叔做菜又做的好,人也溫柔體貼”,淩茂灃酸酸的道:“連你今晚都誇了他幾次”。


    “那種話也含著點客套,難道你聽不出來”,傅青槐撲哧一笑,“而且你叔叔在很努力的為了你討好我們,我也不能讓他太失望啊”。


    “我也很矛盾,有點討厭和感激吧”,淩茂灃沉吟的說,“我不是很喜歡去我媽那,每次去那裏,他們一家三口和睦溫馨的樣子因為的局促和心裏原因有時候我有點插不上嘴,好像我就是多餘的一個人,再加上…思羽太調皮、搞氣憤,經常把我媽弄得又氣但是又高興,那時候偶爾會嫉妒,很好笑吧”。


    “不,不好笑”,傅青槐心疼的捧起他俊顏,“阿灃,其實我們兩個都是在不完整的家庭長大,以後若是你嫉妒別人就想想我,想想十一,我不會再讓你孤單了,而且我相信你的爸爸一定是個很優秀的男人,否則他肯定生不出你這麽又帥又專情的男人出來”。


    “真的嗎”?淩茂灃麵露高興,因為誇他的父親而高興。


    “當然,上次我去你爸爸的墳地看到他的照片,你的外貌跟你爸爸有七成像,至於你的性格好像不像你媽,所以我猜比較像你爸”,傅青槐笑說道。


    “我媽也很多次說我性格很像我爸”,淩茂灃笑露牙齒。


    “那你爸肯定是最好的男人了”,傅青槐肯定的點頭。


    “你是在間接的誇我嗎”,淩茂灃雙手托著她臀部坐上她大腿,寬大的浴缸裏,他軟綿綿的昂揚不禁意的從她大腿上劃過,忽然滾燙的亢奮起來,以虎視眈眈的氣勢抵觸在她臀部上。


    她臉部一紅,淩茂灃微笑溫柔的眼神驀然變得熾熱而安靜。


    “你說啊”,用力將她味道汲取進鼻尖,淩茂灃聲音低噶的誘惑。


    “說什麽”?她故意眨了眨眼睛,嘴角調皮的揚起。


    “裝了”,淩茂灃使壞的在她臀上拍打。


    “嘩啦”的水聲蕩起一層漣漪,她微微疼痛的叫了聲,也絲毫不讓的捏他後背,“你打老婆”。


    “我不打我老婆,我愛你好不好”,淩茂灃邪魅的笑了聲,下身移了移,熾熱的昂揚移至她花叢處,宛如一隻即將撲上去的餓狼。


    她全身劇烈的一顫,推開他想逃,臀上的手突然一緊,碩大神奇般的鑽進她體內,她身體在下一刻被填的滿滿的,另她發出長長的喘息。


    “唔嗯…”。


    “你的聲音好像妖精一樣”,淩茂灃粗喘著,強烈的***自上而下的進攻,浴缸被他頂的“嘭嘭”作響。


    “啊…有水進來…好奇怪…”,沒有前戲,明明還是很幹燥,可是總是在與他的融合中,身體奇跡般的慢慢被他帶上一陣又一陣快感。


    “那你想讓有水進來還是不進去”,淩茂灃咬住她耳垂,隻見她嫣紅的麵頰如桃花般,輕輕的哼吟百聽不膩,雪白的豐滿被她撞得跌宕起伏,想起先前在舞池裏看到的那一幕,他眼神眯了下,“以後不許跟別的男人跳那種貼身舞”。


    她無語,啞聲道:“不是…你同意了嗎”?


    “誰知道你跳起舞來那麽撩人,你撩人的樣子隻能由我看”,淩茂灃霸道的抱著她從水裏出來,抵在牆壁上,一次又一次的在她體內貫入,“知道嗎,這幾天我一個人在中國想死了你”。


    她兩條腿軟軟的夾在他腰際兩側晃動,若說之前還有點懊惱,此刻被他一句霸道的甜言蜜語,整顆心也沉浸在他愛意中了。


    “告訴我,你也是不是這樣想我的”,他用力馳騁,速度也越來越快,力道帶著醉人的快感,一***像浪潮一樣,四麵八方在她體內流竄。


    “想…我好想你…灃,再也不要離開我了,我求你”,她嬌喘,對彼此的身體早已熟悉不已,兩人配合的天衣無縫。


    “乖,我不離開你,我永遠愛你”,淩茂灃霸道的吻住她呻吟的雙唇。


    兩人身體交疊的密不可分,形影不離,當兩人身心達到最大滿足後,她四肢酥軟,身體不斷的劇烈收縮,“灃,謝謝你在我的生命裏出現,不管以後會怎樣我都不會後悔”。


    “該我謝謝你才是,若不是我遇到了你,也許我無風無浪的接受家人的安排,一輩子過得平平淡淡,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成熟,是你讓我改變的,雖然中間經曆了很多波折,但是我願意為你改變,我的改變都是為了你,是你讓我變成了真正的男人”,因為她的話,他衝進去,再次快速頂弄了幾十下,深深的埋在她深幽之處,最後一刻,他的溫熱盡數撒在她身體裏。


    她迷蒙的睜開眼,麵前的男人滿臉通紅,額頭上大滴的汗水滾落,他熾熱的眸宛如一隻剛吃飽的野獸,兩隻手臂上的肌肉一張一鼓。


    她隻覺得幸福之餘又湧上一層濃濃的感慨,“阿灃,你啊,越變越壞了,以前剛和我在一塊的時候,多青澀啊,連吻我都會咬到我,還不知道怎麽要我,我們第一次你都笨手笨腳的”。


    “哪有”,提起當年有丟男人臉麵的事,淩茂灃臉部一陣滾燙,懊惱的咬了咬牙,“反正你不是很幸福嗎”對啊,很幸福,真的很幸福”,傅青槐將臉埋在他胸膛裏,嘴角快樂揚著的閉上雙眼。


    她很感謝老天爺讓她遇到了這麽一個內心比任何人都要純潔的男人。


    她希望他一直這樣,永遠都不要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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