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莫邪自認從不是什麽好男人,更不是什麽好君子,他可不在乎別人背後會怎麽說他,曆史會怎麽記載他,眼下他隻管收拾了這女人讓生氣的青璃高興點。睍蓴璩傷


    隻要她能高興,讓他做什麽都好。


    當然,蘭莫邪也是控製了力道的,秉承著玩人家不要隨便一下就玩壞要留著慢慢玩的心態,蘭莫邪沒有一下吧柳月玲給弄死,倒是語氣淡定的說:“玲嬪,就算粉黛不幸墜井而死與你沒有直接的關係,你作為一宮主位也逃不了幹係,為以儆效尤,本王要重罰你。”


    柳月玲連連吐了兩口血出來,一聽蘭莫邪還要重罰,頓時眼前就發黑。


    她可真的沒有想過這件事到頭來會牽連到她自己,若是早知如此,她肯定不會這麽做的,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縱使悔恨的腸子都青了,也無濟於事轢。


    “冤家,你說,要如何處罰玲嬪?”蘭莫邪側了側身子,詢問青璃的意見。


    青璃看了看柳月玲正在一邊艱難的用袖子擦著血一邊爬起來,那心裏的感覺就有些說不出來,柳月玲這點倒是好,不會死到臨頭還要說廢話。


    當然,她也不會因為柳月玲的管理疏忽導致粉黛的死而殺了柳月玲,但,柳月玲這一次真的是惹到了她了粼。


    “玲嬪是王上的女人,自然是王上來處置,輪不到我來說什麽。”青璃又將這問題打回給蘭莫邪。


    可不是麽,誰的女人誰做主。


    蘭莫邪當即沒心沒肺的笑了起來,還樂不可支:“是麽?這玲嬪也不是本王的女人,說起來,她應該是司馬寧的女人。”


    柳月玲眼前再次一黑,什麽,她怎麽會是司馬寧的女人?


    她不是不知道司馬寧是蘭莫邪的暗衛統領,可是,她與司馬寧並不認識,進宮這麽久不過見過兩三次麵罷了。


    “王上……”柳月玲嚇壞了,撲在蘭莫邪的腳下就開始抱大腿了:“王上這是什麽意思……臣妾一直是王上的女人……咳咳咳……”


    柳月玲這一咳嗽更讓蘭莫邪討厭,她這是要將血噴濺在他的褲腳上麽?


    於是,蘭莫邪這次十分溫柔的將柳月玲踢開,全然不給她留麵子的將那件事兒說了出來:“玲嬪,你倒是很有自信,本王很欣賞你的自信,不過,你真覺得本王能看得上你這樣的庸脂俗粉麽?本王從未碰過你一根手指頭,倒是司馬寧享用你的身子享用的很是歡愉。”


    雙眼瞪大,柳月玲無疑是遭受了晴天霹靂。


    “不……不……這、這不可能……”柳月玲使勁搖頭,她根本不相信好麽!


    怎麽可能會是這樣,那夜,蘭莫邪分明是要了她的呀!他說過,要她表示自己的衷心,為了他的一句話,她甚至不惜自毀容貌,可為何……


    想起那些個侍寢的夜晚,她的的確確是沒有見著蘭莫邪的麵,因為每一次都是熄滅了所有的燈火,他總是來得很晚,天還不亮就走了。


    她曾以為蘭莫邪是因批閱奏折太晚以及早朝才會這樣的,沒想到,或許事情真是蘭莫邪說的那樣。


    蘭莫邪完全像是說個玩笑一樣,揶揄說:“真是好笑,這不可能?難道,本王還需要騙你不成?你讓一國之君的顏麵擱在哪裏?”


    說罷,蘭莫邪連著擊掌三次,頃刻間司馬寧就從窗外翻了進來,屈膝跪在蘭莫邪的眼前聽候差遣。


    一見司馬寧出現,柳月玲這心中就更怕了,她好怕,好怕司馬寧也承認。


    這含元殿這麽多人這麽多雙眼睛都看著她呢,她好不容易爬到了今天的位置,絕對不能被拉下來啊!


    青璃坐看好戲。


    對付一個愛慕虛榮的女人,就得當眾讓她出醜,再無顏麵可言才對。


    “司馬寧,你說說,這含元殿出了這麽大的事兒,竟然因疏忽害的準王妃喪命,這柳月玲要如何處置呢?”蘭莫邪很是落井下石的說:“誰的女人總得誰來處置不是?”


    司馬寧瞧了一眼柳月玲,平日見著打扮得體光彩照人的柳月玲他都沒有什麽好感,更不要說是一臉煞白剛小幅度吐血後的柳月玲了,在他眼裏,還真是猙獰的如鬼一般。


    不過,蘭莫邪將這女人的問題丟給他,就說明蘭莫邪是在擺明態度他與這女人根本沒有多的關係,所以,司馬寧也隻能頭疼的接手這爛攤子了。


    “稟王上,若是因她的疏忽導致準王妃出事,自然是要重罰的,隻是臣下也並不喜歡這女人也瞧不上眼,還請王上隨便處罰,臣下決無異議!”司馬寧立馬麵無表情的回答,冰冷的聲音響亮極了,生怕有誰聽不清楚他真的不想和這女人有任何關係。


    於是柳月玲連遭兩次打擊,她一直還被蒙在鼓裏以為自己已經得到了自己深愛的男人,沒想到竟然是一場騙局,這就罷了,這司馬寧竟然在這麽幾十號人的眼前說看不上她,要請蘭莫邪隨便看著罰,這讓柳月玲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了。


    可惜,一旦入宮,這條命就掌握在了蘭莫邪的手裏。


    哪怕是再寵再愛,隻要蘭莫邪一句話,便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就算柳月玲始終為自己不會有這麽一天而奔波努力,也終於迎來了這一天。


    蘭莫邪嫌棄的看著柳月玲想了想,這就說:“好吧,既然大家都不原因處置她,本王看著亦是心煩,就廢了她的嬪位,貶為庶人,打發她出宮去吧。福海,這就擬旨傳召下去,再送一份去柳家知會他們一聲。”


    “是,王上。”海公公這惴惴不安的心總算是舒服了點了,還以為柳月玲難逃一死了。


    柳月玲傻眼了,若是廢去了嬪位,她就一無所有了好嗎!


    當那詔書送去了柳家,她出了宮柳家也不會容得下她了,想當初為了擠掉庶出的姐妹入宮,她沒少做點什麽勾當,現如今那些姐妹早就與她不和,她被貶回家,一定會被欺負致死……


    她完全不敢想象自己今後該怎麽辦了……


    宣布好了這個決定,蘭莫邪起身,目光凝重的看了看粉黛的棺木,這就下旨:“吩咐內務府將粉黛的屍身送回其娘家,並按照王妃的等級操辦喪事以及發放撫恤銀兩,定不能虧待她。明日的大婚繼續進行,由雲蘿替代其姐嫁與四王爺。”


    “是,王上,奴才一並記下了。”海公公應下。


    環顧四周,蘭莫邪並未見著雲蘿,便又問:“說起來,那雲蘿呢?”


    “雲蘿哭的太過傷心,因此王上來的時候被宮人帶下去歇息了。”青璃回答說。


    她真心覺得好疲憊,原本是多麽好的一件喜事,卻染上了悲劇的色彩。


    “好的,冤家你也不要太過傷心,畢竟人死不能複生,過度悲傷隻會對身體無益。”蘭莫邪看著青璃一臉倦色且頭發淩亂,這心裏就有些不舒服,他伸手拉住青璃的指尖,又對司馬寧交代:“好了,你去將你這個女人弄出宮去吧,省的本王看著心煩。”


    “是。”司馬寧心中抑鬱,他可真不想攤上這檔子破事啊!


    **


    蘭宮中頓時因為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慌亂起來,又要張羅明日的大婚,又得安排粉黛的喪事,按照蘭昭國的習俗,粉黛的屍身還得在含元殿放足了七天才能帶走,一般普通的宮人都是直接拖出去宮去免得晦氣的,蘭莫邪特地恩準含元殿為粉黛守靈七日。


    而司馬寧也很心煩,柳月玲一路哭哭啼啼哼哼唧唧,從含元殿把她趕出去還真是麻煩,走走停停的,最後司馬寧著實沒有耐性,便一把將柳月玲給抱了起來,果斷的從蘭宮後門將她推了出去。


    在吩咐關門的那一刻,柳月玲撲了上來猛烈的拉著門哭喊,衣衫上還沾著斑駁的血跡看著很是驚悚,這門要是關上了,她就再也進不來了。


    司馬寧倒也覺得柳月玲可憐,畢竟一個弱女子淪落到這個地步,被趕出宮柳家也不會接納她了。而且又被蘭莫邪踢傷,除了一身衣物什麽都沒有給她,就連身上的珠寶首飾都被命令收回了內務府去,這就摸摸身上摸出了一張五十兩的銀票,讓侍衛稍後關門。


    柳月玲見司馬寧沒有關門,還以為有希望呢,但司馬寧隻是讓侍衛留下一條縫,伸手出去將銀票遞給了柳月玲,沒有任何表情的臉上分不出是什麽情緒,他隻是冷冰冰的對柳月玲說:“柳月玲,好歹你也是我司馬寧的女人,就算你不承認,事實就是如此,今日你淪落到這個地步,我也不忍,這張銀票你拿去,今後好自為之。”


    柳月玲一臉的淚,她也來不及擦,她不想要銀票,她隻是抓住了司馬寧的手,哭著求道:“司馬大哥,好歹我也伺候了你那麽些日子,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收留我好不好?”


    ps:二更到~~~然後,我去寫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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