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擔心我的身體,先跪到那邊去吧。琊殘璩傷”


    鍾離清擔心鍾離賢光的身體不佳,可看著那老人的樣子收不上精神可好嗲不是萎靡不振,隻好撩開龍袍跪了下去。


    “做了皇上你也忙了,我好久不見你了,可並不意味著我不關心你,今日之事,我變聊到了是這樣一個結果。”


    鍾離清驚訝的抬頭:“父皇,您知道今日之事,那麽,難不成父皇是為了兒臣才稱病?”


    鍾離賢光歎氣:“是朕活得太久了,自己退位了依舊不得清閑,還要看著自己的兒子受製於奸臣。棼”


    鍾離清愧疚,深深磕頭:“是兒臣不孝,是兒臣不孝,父皇且要保重身體,再不要說這樣的話。”


    “你是個好孩子,起來吧,到朕身邊來。”


    鍾離清長跪不起:“兒臣罪過,自願罰跪。先”


    “你的心,我知道了,這裝病的法子,隻能用一時,今日為了將你從哪朝堂之上解救出來才說的謊,不過,這件事情到底還是要有個解決的法子才行,前因後果你且到這裏來坐下說清楚。”


    鍾離清這一回並沒有推辭,坐到鍾離賢光身邊:“原本不過是與皇後吵了架,想著要將她留在身邊或是至少要讓他知道自己所處的立場,便將精兵派到了西瑞的邊境,可這件事情並不是從兒臣的口中說出來的,卻不知道她是什麽時候知道的,因這件事情鬧了不說,背著兒臣離了皇宮,偏偏那金昭容是個沒腦子的,吵到兒臣這裏來的時候聞人鉞恰巧也在。”


    鍾離賢光又是重重歎氣,怒拍了桌子:“混賬,誰讓你說這些個了,我問的是,你那些個精兵是怎麽回事,又怎麽會因為這些隱在暗處的軍隊被那些各大臣在朝上刁難,你將那些個沒有用的說與我聽有什麽用,你是真的死腦筋,還是還沒有看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別說你皇後的不是,先看看你自己做的都是些什麽事情,你有什麽喊瞞著我的,現在就都給我說出來,不然,到時候我可是救不了你。”


    “父皇這話,可是再說父皇要幫助兒臣?”


    鍾離清看向鍾離賢光,滿臉的不可置信。


    “放肆,你這是在懷疑我?”


    “兒臣不敢,隻是父皇退隱許久,竟是會為了兒臣捉出這樣的事有些慌恐罷了。”


    “行了,你是我的兒子,我還不知道你心中想的是什麽,這件事情想要平安無事的過去是不可能的,聞人鉞是個狐狸一樣的那林洋也不是什麽小綿羊,知你這樣的傻子一開始還拿自己當成是狼,說說吧,你那軍隊是怎麽回事,如今又是誰在管理,我切要聽你的實話,別的那些個沒有用的借口,少往我麵前搬弄


    。”


    鍾離清緊鎖了眉頭,心中的不安又升起來:“父皇,這次,兒臣是真的做錯了,可是,兒臣並不想就因為這一件事情丟掉皇位。”


    鍾離賢光依舊銳利的目光掃向鍾離清:“神說要你丟了皇位了,你以為真真的是為了幫你才站出來的嗎,我是為了我鍾離家的百年基業著想,你身上是有缺點,但是人無完人,隻要慢慢的磨礪總是會變好的,可那些剩下的,呢個也成不了大氣,所以我才會做了那麽多推你上位,這個皇位既然一直都是你想要的,那你便要一生坐穩了,就是死,你也要死在皇位上,是、有我在一天,誰也不能講你從哪皇位上拉下來。”


    鍾離清聽了這一番話不禁熱淚盈眶,不是他感性,而是從早上到現在他嚇怕了,沒有一個人站在她一邊不說,所有的人都在用一種嘲諷算計的眼神盯著他,他甚至是從其中看出了不屑和可憐,他是一國之君他有自己的自尊與尊嚴,直到現在他才重新找回了自己還是皇上的實感:“父皇,父皇,兒臣,兒臣不知應當說什麽感謝父皇。”


    鍾離賢光也曾年少過,自然是知道這是一番什麽滋味,一隻手搭在鍾離清的肩膀上安慰的說道:“你要先振作起來,才能謀大事,這次事情的起因不就是因為你處事太過於浮躁嗎,眼淚收回去,堂堂一國之君想繈褓中的嬰孩一般哭鬧,算了麽事,說正經的事情才重要。”


    鍾離清幾把抹幹了眼淚,嗓音沙啞了不少:“回父皇的話,那軍隊是兒臣養的不錯,派兵一事也很隱秘,隻有兒臣一人知曉,隻是,現在那帶兵之人,卻有些麻煩,那人不是我北乾的人。”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既然是精銳誌軍你怎麽能將兵權交給別人又是一個並非我過的人,難道,難道你..........”


    鍾離賢光右眼不自主的跳了幾下,果然正如他心中所想。


    “父皇,那帶兵之人,是海泰的皇太子殿下。”


    鍾離賢光一口氣沒別上來憋得滿臉通紅:“你,你說誰?”


    鍾離清垂下眼簾,小聲說道:“是,是海泰的皇太子殿下即墨蓮,兒臣與他達成了協議,攻打西瑞的邊境,兒臣出兵,他負責行軍用的金銀以及糧草,刀兵打仗,兒臣出人他出力,若是贏了,打下來的國土得到的酬金都有北乾所有,若是輸了,他不會計較失去的金銀,兒臣想著,那位皇太子殿下,素以無敵著稱,所以這若是真的大了起來,定是隻贏不輸的,對於北乾來說這可是絕好的機會,正巧皇後所作所為有些令人懷疑所以兒臣便答應了海泰皇太子的提議。”


    鍾離賢光起身竟是硬生生的吐了一口鮮血,嚇得鍾離清急忙上前去扶,卻被鍾離賢光用力的推到一邊,雙手支撐著桌子,像是氣絕用力的拍向那桌子:“混賬啊混賬,胡鬧,你這是在胡鬧。”


    鍾離清忙跪倒在鍾離賢光腳邊:“父皇息怒,是兒臣有失遠慮考慮不周,父皇千萬不要為了兒臣傷了身子,父皇若是生氣打兒臣便是,切不要用自己的身子開玩笑。”


    鍾離清說的真摯,隻他父皇毫不領情,一腳踹開了他:“你少在這裏假惺惺,你若是真的喲心的話,便不會做出這樣荒唐的事情來,不說旁的,我問你,那些個我留下的忠臣,你當他們是擺設吧,是、有什麽事情為何不與他們仙商議一下,你這是目中無人還是太過於自負,那即墨蓮是什麽人,他會將這樣一個大好機會留給我們北乾?海泰是個什麽國家,你可有半點兒了解,為何四國鼎立誰也不回去想要動那海泰的心思,不是因為他在海上出兵麻煩,而是那海泰強大的可怕,你當真以為那個皇太子會這般好心好意,他為何不將矛頭指向最薄弱的東鄂,而是對西瑞出手,你有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鍾離清有些迷茫:“父皇,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東鄂與西瑞有什麽不同,在兒臣看來,西瑞皇族便是不動手也定會是我們北乾最後得了那西瑞的土地,畢竟兒臣的皇後才是西瑞唯一的繼承人。這才想要派兵讓他們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可那東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更何況,東鄂的皇上並不是老糊塗,沒有必要硬碰硬。”


    “硬碰硬?哈哈,好一個硬碰硬,你倒是真見自己當成石頭,拿別人*蛋,西瑞是你的,你什麽時候從你皇後的口中聽到過這樣的話,這不過是你自己的想象,實話告訴你,當年我也曾禦駕親征,與其他兩國的皇上一起想要到西瑞去趁火打劫,可你知道看到的是怎樣一番情景嗎,那葉陽景華根本就不是人,若說當年他還是年少輕狂,現在卻稱得上是老謀深算了,那樣一個皇帝,你管他能活多久呢,隻要他還活著就是想要和天下,我們也隻能看著他掠奪,就連半點回手之力都沒有,難得人家安於和平,你倒是好,竟將那睡著覺的老虎當做小花貓,怕他不動聲色還是要看在你那皇後娘娘的份兒上。”


    鍾離清不懂西瑞帝到底是有多能耐,隻覺得自己的想法是沒有錯的,隻是不合時宜的被人發現了而已。


    “我知道你現在不服氣,可你要知道,這件事情本就是你錯了,派兵的時候便應當先同百官商議,之後再商議是否要與海泰合作,再然後哪怕是親自上陣也不能將部隊交給別國太子,還好,沒有人說出那將領是海泰太子,等到上朝之後,聞人鉞與林洋依舊會逼著你找人上戰場,這後果,十一應當承受的,聽說,是要小九去,你與其跪在我這裏,倒不如,現在就到你母後那裏兩人一起去見見碧太妃,在他麵前下跪乞求原諒。”


    鍾離清猛地抬頭,眼中竟是不可置信:“父皇,父皇您這是什麽意思?”


    鍾離賢光閉上雙眼,可麵容也是一片淒切:“小九本是有本事的孩子,隻他為了你盡得從不是兄弟手足之情,盡得是忠心,你如今的所作所為到最後賠上的是我的兒子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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