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月接過了七愛手中的卷軸,這倒是七愛第一次些諭旨沒有想到竟是用在了這種地方,倒是也好,紀念意義非凡。睍蓴璩曉


    “黃氏一族秦式一族意圖叛亂,去處黃氏一族貴族身份,秦式一族封為最下等貴族,命秦瑩瑩嫁與黃氏,其子孫後代流放遠海。”


    龍月將旨意放在了黃家家主手中,“聖女大人的旨意是不能違抗的,其他的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聖女大人沒有想要你們性命的意思,隻是,你們應該知道,從今天開始你們兩家之中無論是誰都不會再有好日子過,彼此都已經了解了對方對於自己的用心良苦,這之後想要和平相處怕是不現實了。”


    龍月頓了頓:“這才是聖女大人給你們真正的懲罰,身份換來換去不過是聖女大人的一句話,原本平民與貴族在聖女大人眼中就沒有任何區別,隻是你們兩家族之後內心的痛苦,彼此之間解不開的心結,以及不得不共同延續的後代才是你們的懲罰。”


    七愛用手絹仔細的擦掉指甲山蹭到的墨汁微笑著點頭:“說到這裏,本尊倒是有一件事情忘記了告訴你們,本尊說過吧,你們身後的能人的確是個有才能的,他想出來的辦法真的是很聰明,你們是為神,甚至想讓他在日後成為王的這個人,本尊也是十分熟悉的,本尊每次交給他什麽任務他總是會出色地完成,這次也是達到了本尊想要的效果,說起來,本尊還要與你們說聲謝謝,多虧了你們的努力,本尊才有這樣的機會解決未來將會出現的問題。熹”


    聽過七愛的話幾人的表情自然像是死了爹,這原本就是七愛的計劃,精心策劃等著的就是不費一兵一卒,將這事情解決的圓滿,當然這裏麵最大的功勞還是要數那個男人,七愛打心底覺得,跟那男人在一起辦事方便多了,彼此之間有著不經意的相通,肆意的很。


    七愛不喜歡在聽什麽借口,更沒有心情欣賞這一屋子人眼中的不可置信,徑直的走到了門口,招呼進來一眾侍衛,靠在柱子上微笑著:“所以說,本尊從一開始就沒有你們想象的那樣在乎你們之間的事情,本尊比你們更了解事情會是一個什麽結局,但是,不要覺得委屈,更不要以為本尊是在耍你們,要知道,暖之一族這麽多人,起了反抗本尊蔑視本尊心思的人一共就隻有你們幾個,在除了本尊親自***之中的人手,剩下的,也就你們是一心一意排斥本尊的,所以,有了今日這個結局,隻能證明你們自食其果,有句話說得好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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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一早,眾人都見著七愛發出的布告,明白了事情的始末,當然七愛自然不會將所有的事情都說給大家聽,照著真實刪刪改改幾乎變成了另一個故事,大體是這樣的,這兩家人為了多權篡位有意的挑起貴族平民之間的關係,讓聖女大人分心,最後被聖女大人查明並作出了仁慈的處決,當然,這之中沒少添油加醋,盡可能的將眾人的思維引向這一切還是有著幕後黑手,例如那個好不容易老實了許久的大祭司之類的,七愛沒有這樣明說,更是不曾對著任何人的言論作出回應,倒是接著這件事情,下了一道指令:若是再有刻意挑起平民貴族之間關係的人,都要經由聖女大人審判,所有事情交由聖女大人親自處理,之後,無論出於什麽原因此人定將斬首示眾。


    “聖女大人,四大貴族對於本法案都表示同意,已經收集了聯合簽名,海域那邊派來的代表也都簽字了。”


    龍月將剛剛熱好的牛奶放在了七愛的桌子上,見著最近難得專於政事七愛正在書寫著什麽不由得探頭:“聖女大人在寫什麽?”


    七愛抬頭,眼中閃爍著莫名的光芒,隻是不必仔細深究也能清楚的見到眼底那極力隱藏著的心酸:“回憶錄,雖然我年紀還是很小,並沒有能夠寫回憶錄的那種人生閱曆,但,回去以後應該會用上吧,現在寫出來也好。”


    龍月自然懂得七愛說的是什麽,不由得也覺得這是一件讓人傷感的事情:“聖女大人身邊為什麽就不能一直有人守護著呢,聖女大人這樣子,實在是........”


    “我知道你想說的是什麽龍月,不要再說了,我曾想過,若是我沒有遇上即墨蓮,也沒有遇上花瓊昇,甚至從來就不是什麽聖女大人,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子,然後再在父母親的安排下嫁給一個見都沒有見過的人,甚至是隨著族裏麵的長姐做了滕妾,這樣還不是都有可能得,若是有了那樣的人生,我一定會生不如死,天生,有些人就是不適合安穩的生活的,內心有那種向往,也是要經曆過大起大落之後,讓自己的心境平和下來才能夠安於現狀。”


    “龍月,說不定,我需要的就是這種曲折有類似於浩劫的感情生活所以,龍月啊,你瞧瞧,我現在曉得這樣開心,難道不是樂在其中?”


    龍月很想說,世人都能看出來,您現在不是樂於其中,而是勉強自己笑的歡心將心中的悲痛陰霾壓製下去,咬著牙堅持逆流而上,抱著火星大點兒的希望拚了一口氣而已,話到嘴邊吞了回去,這樣的話他是不能說的,掩藏起來的感情,都是真實又脆弱不能暴露於前的,他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也學著七愛的樣子笑的滿足:“聖女大人說的是,聖女大人快些就寢吧,這件事情解決了,剩下的怕是也快來了。”


    七愛點頭,手指伸直推開了木窗:“是啊,今晚烏雲多了不少呢,指不定,明天是什麽樣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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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月站在走廊裏麵徘徊了很久,時不時的咬住嘴唇,更是自言自語,由於這一層住著七愛幾人,侍女與侍衛的出入倒是受了限製,即便如此龍月還是不安的左看看右看看,似是想到了什麽竟是飛快的跑下了樓,不一會,有上氣不接下氣的抱了一壇子酒上來,這回倒是堅定了意誌站在某男人門前,輕輕咳了幾聲,裝作是剛剛才來的樣子,努力找回自己平時的豪放一腳踹向門去“呀幹什麽呢,我想著今天天氣挺好,適合喝一杯,正好向你賠......”


    龍月還沒有將賠罪的罪字說出來,便被屋子裏的情況劈了個外焦裏嫩,你瞧瞧,她都替她自己覺得不值得,為了那天的態度問題她覺得應該找這個男人好好的說說,道個歉,至少要讓他知道她是覺得愧疚了的,她僅僅是考慮應該怎麽敲門,敲開門了要怎麽說就苦惱了一整天,可現在呢,們是敞開了,話也已經說出去了,隻是門裏麵這香豔的一幕是怎麽也迎合不了她的視覺。


    這男人身材好,龍月一早就看見過,這男人身邊女人不少,這朧月夜從七愛那裏了解到了,這男人從來就不會委屈自己,這龍月也能夠理解。隻是,她就是不願意見著這男人在大晚上的摟著個嬌柔的姑娘衣衫半褪坐在桌子上半推半就,成何體統,這詞不是第一反應,這是龍月瞬間找到的最好的說辭。


    不過是片刻的呆愣龍越迅速閃進了屋子裏麵,更是一把摔上了門:“你這是瘋了不是,呀,你幹什麽呢,知不知道這是哪裏,雖然聖女大人特意交代過不讓我約束你,可你自己也應該有個分寸不是嗎,這一層住的都是什麽人你自己應該清楚,聖女大人讓你搬進來可不是讓你調戲侍女的,真是,一次比一次過分,聖女大人尚未婚配若是見到了你這樣,你自己就不覺得尷尬嗎?”


    男人見著龍月進來倒是沒有多少的意外,他早就知道龍月跟他的主子是一個習慣,就是喜歡隨意的進別人的屋子,隻是,他眉頭皺了皺,這次還真就不能說是他的問題,他最近日子過得不好,那丫頭總是會給他交代任務,上午的時候那丫頭說是讓他想辦法將城堡中的大祭司派來的人不留聲色的找出來,這好不容易釣上了這個裝作侍女的女人,卻是又被這女人裝上了,想要張口解釋,可是瞧著闖進來的女人,那一臉緋紅,忽的就閉了嘴,倒是想要看看她接下來要做什麽。


    龍月見這男人沒有反應,心中惱火更甚,三兩步上前將男人從那侍女身上拉了下來,順手給那侍女攏了攏衣服,正色說道:“見著你這一身衣服,應當是在二層南麵負責花園的是吧,你進城堡的時候沒有將規矩背下來,還是說已經臭不要臉到隻要能夠爬上這個人的床連聖女大人都可以不放在心上?”龍月身上的煞氣越來越明顯,眼中的戾氣讓那侍女不由顫抖,嘴角上的邪惡更是彰顯了她此刻的心情:“還是說,你當我是死的?”


    一把拽過牆上七愛發明的傳話筒:“叫我的從屬官帶著侍衛上來。”


    龍月側過身子怒視著男人:“這女人今天我帶走了,最後告訴你一次,想要女人,海域上麵不是沒有窯子,這城堡裏麵的,你一個都不準碰,被你碰過了的那些個女人,隻有死路一條,聖女大人或許會在乎她們是情願的還是刻意的甚至是被強迫的,但是,我不是聖女大人,他們做了的事情身為侍女來講就是失職,那麽,就隻能有我這個執政官親手處理掉,以絕後患,這話我隻想說一次,你好自為之。”


    龍月的從屬官來的很是即時明智的見著一屋子的淩亂沒有張口,顧不得那侍女是不是反抗,一個手刀直接敲昏了,更是三兩下挑了手筋腳筋,龍月的從屬官手腳利落的很,就是常年長在海上的男人都有些驚奇其狠辣程度。


    龍月見著男人嫌棄的表情,麵上也帶著嘲諷:“怎麽著,覺著我們心狠手辣了,這不過是剛剛開始,等到審理的時候你要不要來瞧瞧,那才是血肉橫飛精彩異常呢。”


    龍月哼了一聲又對著自己的從屬官說到:“算了,我也學著聖女大人殺一儆百,這女人不用審理了,直接處死,將她的屍體放在聖女大人分給我的院子裏,讓住在那裏的原本我的手下都瞧瞧,讓他們把眼睛睜大了好好地做事。”


    男人知道龍月這是真的生氣了,反而覺得好笑,隻是這樣溫柔的笑意放在一個剛毅的男人臉上嚇了龍月一跳:“你瘋了,笑什麽?”


    男人這才整理了自己的衣服,坐了下來更是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凳子:“你先坐下來,我跟你說說,你這進來了以後還沒有讓我說上一句話呢。”


    龍月甩頭,倒是很霸氣的坐了下來:“也好,你是聖女大人重要的可客人,我總不能不讓你說話,你想要說就說吧。”


    “剛剛那個女人,她是大祭司派來的人,你們家主子要我找出來,這才上鉤,您就給處理了。”


    “油嘴滑舌口說無憑,誰信?”


    “你若是不相信的話為什麽坐在這裏聽我講話,你不就是想要知道真相嗎,還是說,你真的不注重真相是什麽,隻要我願意開口解釋,你就願意接受?”


    男人的語氣盡是調侃,龍月卻是恨極了他這樣的語氣。


    “臉皮有多厚我現在都是不知道了,刮了胡子還有這麽一層,你說什麽都可以,姑娘我不在乎了。”


    龍月說完就走,到了門口的時候又抱起了那壇子酒,走回來之後狠狠的放在了桌子上:“酒,送給你的,本姑娘大度一件事算一件事情,上次不知道事實跟你發火是我的不對,我哥你道歉,這酒你就自己留著喝吧,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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