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方丈將禪杖一橫,然後攔住那天魔之後,便穩穩的接住了那佛磬,而此時他的背後突然又衝出來一隻天魔,而我則直接一記真武劍斬,劃開了那天魔的後背。


    隨後那天魔吃痛,馬上回頭向我一攻,我借力跳到戰圈外,然後再次衝了過去,隨後那方丈也是在那天魔背後直接給了那天魔一禪杖,然後直接開始向我會和。


    我二人開始配合,而那天魔在吃了我一劍以後,突然施展了一門功法,我沒能看清是什麽導致直接被那天魔陰了一手,隨後真武劍砍在了那天魔身上,卻再也進不得半分。


    我心下一橫,馬上換手持劍,然後狠狠向後麵劃去,而那方丈也用禪杖直接將那天魔狠狠的往前一推,隨後真武劍便慢慢地向裏麵進入,卻也隻是停在了那裏。


    我將真武劍抽了出來,然後反手再次刺了進去,隨即便又是沒有能刺進去使我十分意外,這天魔不好對付,但是此時佛磬又是一聲響,那天魔居然泄勁了,直接外皮一鬆,真武劍再次刺了進去。


    而後我便是直接將真武劍放在那天魔的脖子上,準備狠狠的來一劍,但是此時那天魔居然再次將身體強化起來,我根本就是一劍也動不了,我整個人現在整個人直接懵了,而那方丈此時正在另一麵對付另一隻天魔。


    此時我二人知道久戰不利,於是那方丈直接將我一換,然後我直接出現在另一隻天魔麵前,一劍下去便砍斷了它一半的腦袋,但是當我打算再來一劍徹底結束時,那兩隻天魔卻自己跑了。


    而就當我要去追擊時,那方丈卻直接攔住了我,慢慢的說道:“施主勿追,此時當擔心旗木萊萊子的傷勢才對啊。”


    我點了點頭,然後將手中的劍插回劍鞘,快速和方丈前往山下,而後找到了那輛轎車,而方丈則將禪杖和佛磬放在了車的後備箱裏,然後坐上了車,而我也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當我和方丈兩人回到寺廟時,我直接背著旗木萊萊子回到了禪房中,而方丈則是尋來一些藥物,也到了禪房裏,隨後方丈便對我說道:“施主,此時換藥,請勿觀看。”


    隨後方丈便直接拉上了簾子,而後便看那方丈將藥拿了起來,放在火上慢慢的炙烤成黑色,然後便將草藥碾壓成粉,慢慢的敷在了那旗木萊萊子的傷口上,又將旗木萊萊子的嘴掰開,然後將草藥塞了進去。


    隨後便幫旗木萊萊子蓋上了衣服和被子,然後回頭看向我說道:“施主在質疑貧僧?”


    “方丈大度,然在下卻是小人。”


    “善,能直麵自己的心,也可以算是堂堂正正做人了,卻也不算是小人。”


    隨後便倒了一杯茶,然後笑著問道:“那施主可觀看老衲可有什麽出格舉動?”


    “未有,大師禪心堅定,令在下十分佩服。”


    那方丈也點了點頭,然後閉上雙眼開始念經,而我則慢慢的走到旗木萊萊子的情況,但嘴中卻突然吐了一口血,我知道這是我剛剛說話之後,又撕開了喉嚨聲帶的傷口,隨後便直接找到方丈那裏,拿起一杯香茗便一飲而盡。


    方丈看到我口中流血以後,便直接從剛剛那堆草藥裏麵拿出一支草藥,然後慢慢地說道:“這藥,可以治施主喉中之病,施主可是此次入魔,是自願入魔?”


    我點了點頭,表示是這個情況,然後將草藥放在了嘴裏,慢慢地咀嚼之後,咽了下去,隨後便覺得嗓中一陣清涼而後便是輕輕地發了發聲,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已經不是很痛了。


    然後我便對著方丈微微一作揖說道:“方丈仁慈心善,晚輩佩服。”


    而那方丈此時卻直接擺了擺手,表示沒事,然後便慢慢地閉上了雙眼,開始冥想,而我此時卻擔心張清夜的情況,馬上給張清夜打去了電話,聽到她說自己沒有什麽事情之後,便放下了心。


    然後張清夜則是擔憂的向我問道:“海生哥?你是怎麽回來的啊,我都怕死了,而且旗木萊萊子也與我們衝散了,根本不知道去向。”


    而我此時則看著躺在床上的旗木萊萊子,小聲的跟張清夜說道:“旗木萊萊子一直在我們進入陰司地府的地方在等我,我出來之後便直接遇到了她。”


    而此時張清夜也表示沒事了,然後便向我詢問道我們在哪養傷?而我將寺院的位置告訴她之後,她便馬上開始向我們這邊趕來。


    而我此時坐在禪房的座位上,慢慢的看著那方丈,然後問道:“方丈?你是怎麽知道我今天會從那裏出來,還能那麽及時的趕到那裏?”


    而那方丈則是哈哈一笑,然後慢慢的拿出手中的佛珠,然後說道:“魔由心生,心之所向,魔之所往,貧僧也不過就是路過時,突然在心中感覺到了旗木施主的妖氣和附近的魔氣,於是便馬上趕了過去,沒想到當真是遇見天魔了。”


    我點了點頭,慢慢的說道:“方丈好禪機,隻是晚輩差點沒有聽懂,不過總體來說,結局終歸是好的,我想馬上就可以結束這件事了。”


    而此時那個方丈卻看著榻上的旗木萊萊子,然後慢慢地說道:“可能事情比你想的還要有些區別啊。”


    隨後便慢慢地拿出棋盤,慢慢地擺好,然後向我問道:“小友,不來一盤?”


    我哈哈一笑,然後拿起棋子開始擺好棋盤,然後慢慢地說道:“大師下法隨心所欲,我這下法追名逐利,是絕對不可能下的過大師的。”


    而此時張清夜跑了進來,慢慢地跟我說道:“海生哥!旗木萊萊子呢?”


    我指了指榻上躺著的人,然後繼續低著頭看著和方丈之間的棋局,然後兩人之間稍微再打些禪語,後方丈便跟我說道:“小友,六絕鬼地,是鄧家一手主導出來的東西,但是鄧雨蒙為什麽追求長生,你不想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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