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錫衝他一笑,也不回答,一抖手腕,撲克牌刷地從手中飛了出去,直奔這個學員的頭頂。


    緊接著,邵錫又連發數張,分別擊中幾個學員頭頂上的蘋果。


    學員們再一次沸騰了,紛紛站了起來,嘴巴個個都驚訝的支吾著說不出話來。


    剛才那個說話的學員也驚呆了,看著掉在地上的蘋果,他拚命地晃著腦袋說:“喔,這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一張撲克牌怎麽能把蘋果削成兩半呢?不可能!”他反複地重複著,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而這一切都是現實,他們頭頂上的蘋果,都被邵錫的撲克牌攔腰削成了兩截。這樣的功夫,比剛才的針穿玻璃難度要高的多,而且,象這種絕技隻有在電影裏才能欣賞到,而擺在他們眼前的,卻是這一奇跡。


    邵錫竟然能用撲克牌將蘋果攔腰削成兩截,如果不是親眼看到,誰敢相信,這不是在變魔術?


    邵錫的這兩個絕技,讓學員們大開眼界,他們紛紛對這個年齡不大的中**人,投來了羨慕和欣賞的目光,在他身上,將一切不可思議的功夫演繹的如此精彩,著實讓大家長了見識。


    但是時間不會因此而有半點兒的停留,邵錫依然要踏上回國的飛機。


    臨行前,邵錫受到了最高規格的送別儀式。史蒂芬夫破天荒地組織全校學員把邵錫和李浩送出森林,然後學員們一個一個地跟邵錫擁抱。


    之後,學員們在教官的指揮下,齊聲唱起了那首盤龍學校很少唱的校歌《軍旅大舞台》:


    世界軍旅的大舞台,我們相聚在盤龍;


    這裏放飛著我們的夢和我們的歌聲;


    白種人黑種人黃種人軍營裏的精英,聚在一起;


    訴說著每一個國家的責任和榮耀;


    你不知道我的姓名,我也不知道你的姓名;


    曾經相隔幾萬裏,如今近在咫尺;


    在舞台裏,有你的歌聲,也有我的歌聲;


    我們一聲吼,世界也顫抖;


    我們是兵中的精英,我們是強者的象征;


    是軍人就隻會流血不會流淚;


    是軍人就不害怕所有的困難和泥濘。


    ……


    其實這首校歌的旋律和歌詞寫的都很垃圾,但是這個時候唱出來,卻顯得那麽感人。


    邵錫揮別這裏的一切,跟李浩一起,打了一輛txi,趕往了機場。


    ……


    十幾個小時後,他們到了j市的飛機場。


    林局長已經派了車來迎接,而且,是林局長親自帶人來的。見到邵錫和李浩的一刹那,他們的臉上頓時充滿了笑容。


    “邵錫,你們兩個在那裏表現不錯嘛,真是想不到啊,為中國爭了一口氣,這次,局裏說什麽也要好好地獎勵你一下,有必要的話,還可以給你上報軍區甚至軍委,你們真棒!”林局長笑容可掬地讚揚著,帶著他們往外走。


    雖然林局長的話裏帶著一個‘們’字,但是李浩能聽的出,那是在誇邵錫,他根本沒有什麽功勞可言,頓時覺得有些尷尬。


    邵錫的這次歸來,頓時引起了極大的轟動,局裏為他召開了表彰大會,甚至連軍事記者都請來了。大會的場麵極其宏大,整個特衛局若幹個單位都派了官兵參加,這一切,都是令邵錫有些始料不及,他沒想到局裏會因為自己整出這麽大的動靜。


    候永東是被張總親自開車送天望中隊的。


    不知道為什麽,他並沒有答複徐哥,他覺得徐哥雖然實力雄厚,但是卻害怕一失足成千古恨。因此,他一直沒給徐哥任何回複,不過候永東害怕徐哥到他所管轄的小區裏找他麻煩,畢竟,黑道上的人很難說的,可能因為這件事,徐哥能把自己滅了也不一定!沒辦法,候永東把此事匯報給了保安公司的張總。


    張總知道徐哥的實力,為了減少麻煩,他把候永東調到了離他原中隊比較遠的天望中隊。其實張總對候永東的工作還是比較認可的,他覺得候永東是個可塑之才,素質全麵,如果在保安公司好好幹,肯定會成為自己的左膀右臂,再加上這保安公司也不是什麽正兒八經的企業,張總就是黑社會老大出身,以前在道上享有一定的威望,不管怎麽樣,候永東都是與‘黑’沾邊了。


    張總臨走的時候囑咐候永東,抓緊時間先把天望中隊的情況摸清楚,開始先聽從天望中隊李清城的安排,然後張總會找機會把李清城調回公司,天望中隊涉及單位項目比較多,路途間隔比較遠,張總會考慮為候永東配一輛桑塔納。


    候永東不能說是不驚訝,就整個公司來說,隻有張總的表弟王子龍配了車,其實也不過是輛破捷達,王子龍在豐義區獨當一麵,是管轄人數最多、項目最多的一個隊,稱之為豐義大隊,也是公司唯一的一個大隊編製。而如今,張總竟然說要給他配輛桑塔納,實在是令他喜出望外,巨大的成就感湧上心頭,候永東突然覺得自己是個人物了。


    然而,他哪裏會想到,在天望區,他的人生將被徹底改寫。


    晚上,天望中隊的保安中隊長李清城給候永東接風,在一個小餐館裏,二人邊吃邊喝邊聊。


    李清城是個聰明人,對候永東說:“張總現在對我不信任了!”


    候永東道:“扯淡!咱們公司你是老功臣,不信任你信任誰啊?”


    李清城道:“信任我的話就不會把你派過來了,一山難容二虎,你也是中隊長,把你調到這裏管理一個分隊那是什麽意思?僅僅是大材小用嗎?我,我李清城不是傻瓜,我知道!”


    候永東一驚,心想這個李清城確實比較有心計。安慰他道:“你別多想,其實啊,是我犯錯誤了,沒地方要我,張總不得已才把我弄到這裏來,不過這裏也不錯,全都是娛樂場所,應該更有一番風味。”


    “你犯什麽錯誤了?”李清城問道。


    候永東歎氣道:“我,我把甲方的經理給打了,然後他告了我的狀,我就被貶了,就這麽簡單!”其實候永東在撒謊,確實,他曾經有過打甲方經理的算盤,但是還沒等落實到行動中,就被調到了天望中隊。


    李清城驚道:“我操,你可真夠猛的,真不愧是中央特衛出身,敢做敢幹,咱兄弟倆還真投脾氣!來,幹一杯!”李清城舉起酒杯,一口將整杯的白酒一飲而盡。


    候永東肯定不甘示弱,也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你知道嗎,現在公司有四大恐怖分子,你知道都有誰嗎?”李清城突然道。


    候永東笑道:“我不知道,反正沒有我,我這個人夠溫柔了!”


    李清城指劃著候永東道:“你是一點兒也不謙虛!我告訴你,四大恐怖分子,第一,也就是排列榜首的,是你候永東,其次是業務部的阿勇,然後是老張的親信王子明,最後一個才是我!”


    候永東納悶兒道:“誰給排的?不合邏輯啊!”


    李清城若有所思地道:“我覺得挺公平的,你看你,是大小通吃,好象連黑社會的都怕你三分,不管是內部的人還是外麵的人,甚至是甲方的領導你都敢打,你不是第一誰是第一啊?王子明,是張總的親戚,有人撐腰,那自然不用說了,阿勇,本來就是黑社會的,被張總重金聘請過來對付那幫黑中介的,自然有一定的道行,我呢,就是因為身體長的壯一點兒,其實我很善良的,但也是在這個大的環境下,沒有辦法而已!”


    候永東道:“能打架有個屁用!我,中央特衛出身不照樣是出來當保安嗎?”


    李清城道:“此言差異!保安是一個很有前途的職業,我幹保安幹了六年了,先後在四家保安公司幹過,隻要你摸到裏麵的門道,保證你財源茂盛!”


    候永東笑了笑,自顧自地喝了一杯,說:“是嗎?這麽說,李隊長深有體驗了?”


    李清城也笑了笑,道:“你不是沒當過中隊長,心裏自然明白,但是咱哥們兒醜話說到前頭,你既然來了這裏,就得聽我的,我明天帶你到依紅如大酒店見見甲方,依紅如大酒店是個五星級酒店,有我們的保安三十三名,但那個隊長因為家裏有事回家了,弄了一個亂攤子,現在依紅如的保安很不聽話,我相信你的能力,你到了天望,我心裏輕鬆多了。”


    李清城竟然果真讓自己管一個小隊,這讓候永東很是氣憤,甚至真想揍他一頓,但想了想張總說的話,還是忍住了。


    小不忍則亂大謀,他提醒自己。


    “不過,在這裏,你盡量不要和甲方發生衝突,在我們接手的項目裏,你知道是誰是東家嗎?”李清城神秘地道。


    “誰?不管是誰,隻要是對咱們不利,我候永東照樣跟他翻臉!”候永東喝的有了酒,義憤填膺地道。


    “我告訴你,這裏大多數都是徐哥的場子,徐哥你聽說過嗎?那可是在道上叱吒風雲的人物,而且,據說,他還在一個恐怖組織裏擔任重要的角色,這個人心狠手辣,對誰也不講情麵,j市的黑社會都怕他!”李清城夾了一口菜,塞進嘴裏,有滋有味兒地咂摸著。


    候永東被嚇了一跳,他媽的,沒想到是鳥窩挪到屎窩裏來了,這裏也是徐哥的地盤?這種事張總不會不知道吧?他這不是故意把自己往火坑裏推嗎?候永東在心裏祈禱著,希望此徐哥非彼徐哥,他們不是一個人。


    但是,接下來經過候永東的試探,李清城所描述的那個徐哥,正是現在要找自己麻煩的那個徐哥。


    候永東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徐哥把自己的一些秘密都告訴了他,而他卻一直不敢回複徐哥,這樣一來,徐哥能不找他麻煩嗎?說句實在的,連丟了性命的可能性都有。


    對此,候永東感到有些彷徨,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難道,自己是注定要跟著徐哥混才行嗎?


    第二天,候永東跟著李清城見了甲方,甲方的保安部經理是個大胖子,正二八經的j市人,一米八五的個頭,說話特有氣勢。見過了甲方,李清城接了個電話就說有事先走了,候永東到各個崗位上轉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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