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喜愛這種味道,仿佛是小時候,同父親一起住在老舊的矮房子中,每到梅雨季節,房子中總會多多少少,彌散著一股淡淡的黴味。叀頙殩傷


    老鄰居每到這時都會抱怨:“作孽啦,這個雨怎麽下起來沒完沒了的哇,沒個時候停的?”


    莫清城卻是對這股味道有著一種獨獨的依賴,沒有原因。


    於浩南的闖入,將她的個人空間徹底打破。他雙目赤紅,渾身酒氣。莫清城心中隻是暗叫不好,每每這個時候,便又是她慘遭蹂躪的時候。


    她驚恐的雙眼呆呆的望著於浩南,雙手下意識護在自己滾圓的肚子上。她已經有八個月大的身孕了,再有兩個月,她就可以做媽媽了軺。


    於浩南一身酒氣,半醉半醒,臉上掛著無賴的微笑,將莫清城一把拽了出來,動作粗魯。


    他的手勁兒極大,在她纖細的手腕上,箍出了一道血痕,痛得她眼淚奪眶而出,擠在眼角,宛若兩滴晶瑩的鑽石。


    “咦?鞍”


    於浩南饒有興致,盯住莫清城片刻,霸道的唇帶著微醺的氣息,鋪天蓋地的壓了下來,一雙手也開始在莫清城的身上,來回遊移。


    莫清城渾身不由得打了一個顫栗,於浩南仿佛收到了進攻的信號一般,更加興奮。


    他的手越發放肆,向著莫清城的三角地帶探去,雙唇從她的耳珠蜿蜒而下,在脖頸上開出一串鮮紅的櫻花。


    “浩南,別。”莫清城向外推了推他,口中呢喃。


    他堅實的腹肌頂在她滾圓的肚子上,一點小心的憐惜都沒有,而是粗魯的繼續向前。


    莫清城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


    她本能的回頭看路,單手護住腹部,另一隻手則是四處亂抓,慌亂中扶上了旋轉樓梯的欄杆把手,手心驚出滑膩膩一層冷汗。


    她捂住加速跳動的心口,暗道:“還好,還好。”


    身後就是回廊,在於家的別墅中,確切的說,是在於浩南自己的別墅中,她險些從二樓跌落。


    從前,她無數次從二樓跳下,在於浩南的折磨中生存,她寧願結束自己的生命。


    可是自打腹中有了這個小家夥,她便再也不舍得那樣折磨自己。


    “別?什麽別?”於浩南的聲音隱含了陣陣怒氣。


    莫清城這才抬頭注意到於浩南的臉,他本長得極為英俊,慌亂中,她細長的手指甲竟然無意間從於浩南的俊臉上劃過,在他的眼角至鼻翼之間,劃下一道深深的血痕。


    他擰了眉毛,十分生氣。


    “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你是我的什麽?”於浩南眉頭緊鎖說道,手上已經粗魯的撕扯莫清城的衣服。


    他冷峻的眼底透出深深的恨意,“你這一輩子是來贖罪的,欠我的,就用你的*和自由來償還!這輩子還不清,就用下輩子,下下輩子,生生世世,生生死死,你都休想離開我!”


    他說的猙獰,臉上更是扭曲的令人恐懼。


    莫清城怕極了他這個樣子,她不知道自己怎麽會被領到於家來,更是不知道為什麽於浩南總是以這樣的麵目示人,對她夜夜折磨。


    於浩南的動作頻繁起來,他的吻更加狂風暴雨般落下。


    “不,”莫清城頭向邊上一歪,又抬手擋住於浩南的進攻,可她一個行動遲緩的孕婦,怎麽是強壯的於浩南的對手呢?


    下身猛地一涼,褲子已經被於浩南大力扯碎,莫清城驚恐,她護著肚子,一麵高聲叫嚷道:“浩南,不行,我懷著孩子!”


    於浩南聽聞這句,片刻停頓,眼神中透出深深的迷惘,片刻,又野獸般撲了上來。


    她抵死掙紮,鬢發早已經被於浩南扯得散亂。


    她不停後退,於浩南卻是更加野蠻的撕扯她的衣物。


    情急之下,她用力推上於浩南的胸膛,這一下,卻是徹底將酒醉的於浩南激怒。


    “你這個卑賤的女人!”他手上用力一悠,莫清城腳下踏空,心中“突”地下墜,臃腫的身體從樓梯上翻滾而落。


    痛,無邊的痛,她還記得。


    莫清城痛苦的閉上眼,單手輕輕撫上平坦的小腹。再次醒來,已是如今。於浩南禽獸一般的折磨,他留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寸疼痛,她至今記得清楚。


    她不禁冷笑,最後一次,竟然是於浩南對她最溫柔的一次,嗬!


    “莫小姐!”少年的聲音將她從痛苦的回憶中拉回現實。


    莫清城習慣性的壓了壓腦上的鴨舌帽,轉身回頭。餘風白蒼白的麵頰映入眼簾,莫清城習慣性的左右瞥了瞥,周圍並沒有餘年的人跟著他。她狐疑地問道:“你一個人?”


    “嗯!”餘風白點了點頭。


    “怎麽沒和逸塵在一起?”莫清城訝異地挑眉,餘風白同她該談的之前簽合同的時候,不都談過了嗎?


    “我有些事情,想單獨求莫小姐幫忙。”餘風白今日的臉色較以往,仿佛更要蒼白一些。他麵上依舊波瀾不驚,莫清城卻是不敢小看了這個小子。


    餘年還在一心一意的找她來救餘風白,這小子卻已經漸漸的產生了離開餘年的心思,不然不會暗地裏要跟自己合作,他與江逸塵,都是野心極大的,同於浩南,其實是一類人。她萬萬不能掉以輕心。


    餘風白與莫清城一前一後,走得很慢。日頭打在身上,暖洋洋的舒服。莫清城卻是不敢享受這一刻的感覺,隻是猜度著餘風白的目的。


    餘家未來的掌權人,她不敢小視。


    “請坐!”


    餘風白帶她來到附近的一家咖啡館,紳士的替她拉開椅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莫清城悠然坐了下來,口罩卻沒有摘下。


    餘風白說道:“戴著口罩,可沒法喝咖啡。”


    莫清城並不想被更多人知道她有治療異能,剛剛又在於浩南家劃傷了臉,此刻貿然將口罩接下來,恐怕會給餘風白嚇一跳。


    “我還有事,不喝了。”


    莫清城禮貌的點點頭,餘風白也不強求。


    “給我來一杯藍山。”餘風白修長的十指將酒水單合上,優雅的遞給服務生。一雙眼回到莫清城的身上,定定的盯著她:“我要你幫我救救她。”


    莫清城一頭霧水,“誰?”“艾文惜!”餘風白口中輕描淡寫般吐出這三個字,他探長的身子便又坐了回去。莫清城不解,更何況,艾文惜已經斷氣了。


    “她已經去了,我也回天乏力啊。”人沒氣了,她的異能根本派不上用處。


    “她沒死。現在在這裏。”餘風白接過服務生遞過來的小杯藍山,修長的手指在桌上劃出一道好看的直線,手指下壓著一張精致的乳黃色卡片。


    莫清城接過,上麵自己娟秀,寫著一個地址。


    她詫異,艾文惜明明已經斷氣了,但她知道什麽該問,什麽不該問。


    尤其是餘家,於家,他們這種變態的家族,外表看似一團和氣,內部早已經土崩瓦解,各自都有各自的小九九,外人不宜插手。


    “莫醫生,你的能力我見識過,當初,我傷的那樣重,隻能活三天,可是現在,不一樣好好的?”


    餘風白輕啜了一口手中的咖啡,咖啡的熱氣從杯中升騰而起,一小團白氣氤氳著,彌漫在周圍的空氣中。


    “請你,一定要救她。”餘風白鄭重地說道,尾音拖得很長很長,幾乎帶出了一絲哭腔。


    難道是哭了?莫清城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她凝神細看,餘風白的表情瞬間又恢複如常,不喜不悲,仿佛外界的一切,都與他毫無關係。


    她遲疑著接過地址,“我不保證能將她救活。”


    餘風白再不多話,隻是一口接一口的啜著杯中的藍山咖啡,他喝得有些倉促,一點都不優雅。


    小野麗莎悠揚的聲音在周圍彌漫,餘風白並無心欣賞,也不理會,隻是匆匆,喝完杯中的咖啡,徑直起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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