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色撩妻,美男請深趴,花蘿歌第八十一聲


    前幾日,婉拒了鹿山莊好意的連翹莊主在客棧被行刺了。ai愨鵡琻


    等到鹿六六知道的時候。


    那會鹿莊主已經派了秦施過去保護,而鹿六六很沉痛地被派去了教一群小師妹。


    午後時分恁。


    花蘿歌躺在樹根上乘涼的時候,鹿六六就抱臂坐在樹下陰影處看著一群小師妹練劍,她眯著美眸道:“你說連翹會不會把秦施拐跑了?”


    “咦,這個話本子你在哪條街買的,蠻好看的。”


    “那連翹比秦施還大,肯定很會賣弄風情……”


    花蘿歌翻了幾頁精彩點,津津有味地道了一句:“上次有條街的酸辣粉味道很讚,那老爹還開了一個賣話本子的小鋪子是他新進的貨嗎?”


    “……”鹿六六怒了,“我他媽在跟你說師弟那個賤人。”


    “啊。”


    伸手把話本子塞到兜裏,花蘿歌這才叼著嘴裏的雜草,望天放心地說了出來,“人家長得比你貌美如花,被拐跑了也是理所當然。”


    “你信不信我撕了你那些寶貝話本子?”


    “我已經放兜裏了。”


    鹿六六頓時被氣笑了:“你屋子裏那些別以為我沒看見,還有上次你在我屋裏用午膳還落下了一本珍藏的話本子。”


    “……你狠。”花蘿歌索性掏出話本子,才慢吞吞道,“其實也沒見他們太過親密,我都懷疑他們是真的有意要成婚嗎。”


    她不解道:“你怎麽知道他們不親密?”


    花蘿歌撇撇嘴。


    她當然知道,這幾日她大半夜地蹲在樹上盯梢也不知道為了哪個白眼狼。


    晚上的時候。


    花蘿歌又例行在樹上盯梢。她無趣地瞥了一眼小窗裏的兩人,摸了摸空空的肚皮,想了想,還是從懷裏掏出塊大餅開始咬。


    這個秦施,真是一點也不禽獸,今晚估計又是個清水夜。


    約莫是烏鴉嘴。


    等到花蘿歌睡個覺醒來的時候,剛掏出顆蘋果咬了一口,隨意一瞥從她的方向看,就看到小窗裏一對狗男女不知道什麽時候吻在了一起。


    她一個不穩差點從樹下栽下去,繼而是怒不可歇。


    遙想當年不知道是哪個人在下界前,一臉擔憂地囑咐她,不過一個轉世就養了一副花花腸子,秦施你這賤人有想過鹿六六麽。


    眯了眯美眸,花蘿歌掂了掂手上半顆蘋果,思摸著力度有多大。


    客棧廂房裏。


    連翹剛才一時不注意被小廝燙傷了腳,秦施拿了些清涼的草藥膏,剛傾身在幫她上藥半顆蘋果就砸在了床腳,他攥緊草藥膏猛地轉身,沉聲道:“誰?!”


    一道身影快速竄過,秦施提劍追上去。


    廂房裏的連翹:“……”


    她眯了眯美眸,剛想自己擦草藥膏,一個深紫衣男子就翻窗進來了,男子約莫四十來歲,容顏上依稀可辨年輕時的俊美。


    “咦,老東西你不是還要陪女兒嗎?”


    另一頭。


    花蘿歌在客棧裏逃竄的時候還在想,無怪這鹿六六打不贏,光她現在是個妖,秦施是個人也要逮到她了。


    這些個遠古神尊,總是這樣強悍。


    咬了咬牙,花蘿歌聽著身後步步緊逼的腳步聲,深吸了一口氣一連甩掉他兩個拐角,直到她和一個華服男子撞在了一起。


    一聲沉悶的聲響。


    花蘿歌眯了眯美眸,哀其不幸了一秒。


    就在她揉著鼻子看著麵前的老熟人,老熟人也打量著她,然後秀美的俊顏上噙了一抹討嫌的笑,唇紅齒白:“啊,好像變圓潤了些,吃得很好罷?”


    花蘿歌白了他一眼,眼看殺氣要逼向這邊了,一骨碌地從地上爬起來還沒忘把顏月一起拉進了他剛才出來的廂房裏。


    三分鍾後,廂房的門被秦施撞了開來。


    花蘿歌那會已經故作悠閑地捧著杯茶了,秦施看到她顯然愣了一下,而後收起手上的劍:“阿姐你怎


    麽會在這裏?”


    沒等花蘿歌說話。


    他的目光一頓,又看向了顏月,殷紅的薄唇微微抿緊,目光犀利:“這人阿姐認識?”


    花蘿歌光動動腦子就知道他懷疑顏月就是那個砸蘋果的人了,這就是熟人的好處,完全不會被第一時間懷疑到身上。


    她有些洋洋得意,剛想解釋一下,顏月那廝就淡定地喝了口茶,道:“我是她夫婿。”


    花蘿歌到嘴邊的“這是我遠方堂弟”的說辭轉了一圈咽了回去。


    見秦施鬆了口氣,她很快又改了口:“啊,阿姐三年前和夫婿吵架來了鹿山莊,這不是隔了三年這賤人夫婿才知道千裏迢迢來見我嘛。”


    不知道是不是花蘿歌的錯覺,在她說完這句話後,顏月的眼刀就戳在了她身上,花蘿歌有些納悶地朝他怒了努嘴。


    她在鹿山莊舉目無親三年,突然蹦出個夫婿不是總要有個人唱黑臉麽。


    秦施道:“阿姐和姐夫要互相寬容些。”頓了頓,他像是想到了什麽,“姐夫千裏迢迢來,可以到山莊裏住,外頭總歸諸多不便。”


    “謝謝。”顏月淡笑接下。


    花蘿歌有些無語,就聽到秦施蹙眉問道:“阿姐剛才有沒有看到一個可疑的人經過?”


    有的,就是站在你麵前的阿姐我。


    想是這樣想。


    花蘿歌嘴上連忙否認,又虛偽地問了一句:“你這麽急匆匆的,是出什麽事了?”


    “連莊主前幾日在客棧被偷襲,剛才有個人有些可疑,不知道是不是行刺的人。”


    “哦,這樣啊。”敷衍地應了幾句,花蘿歌一轉過美眸就瞥見顏月已經停下喝茶,反倒一臉促狹地朝她笑,她立刻瞪他一眼。


    秦施走了之後,廂房裏靜了下來。


    花蘿歌鬆了口氣,和顏月對看一眼,兩人同時問出話。


    ——“你怎麽會在這裏?”


    ——“你在這裏偷雞摸狗的做什麽?”


    花蘿歌聞言就大怒拍桌:“哪個偷雞摸狗了!”


    顏月閑閑地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後道:“我帶著下屬外出辦事。”


    “哦,這樣。”


    愣了一愣,花蘿歌訥訥地應了,倒也忘了生氣。


    此後幾日,當花蘿歌在樹上盯梢的時候總會看到顏月,這廝每回總會在她盯梢的時候掏出吃食吊她胃口。


    比如。


    掏了顆紅彤彤的石榴,顏月慢悠悠地道了一句:“盯著他們好看嗎?”


    花蘿歌移開盯著小窗的視線,望了望他手裏的石榴忽然想起她還沒吃晚膳,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不好看。”


    “那你總在盯什麽?”


    “看有沒有發生奸情,然後進行破壞深藏功與名。”


    “哦。”


    得到答案後,顏月滿意地笑了起來,伸出手指給她剝開了石榴皮。


    花蘿歌咧了咧嘴:“你確定要給我嗎,冦沙說不能隨便拿人家東西……我們這種知己交情還說什麽,謝謝你的石榴。”


    **********


    這日,花蘿歌去找顏月的時候,剛好撞上他們三人一起用膳,她的手頓在門把上,有些狐疑,顏月什麽時候跟秦施關係這麽好了?


    就在她絞盡腦汁的時候。


    顏月在裏頭已經慢悠悠地出聲了:“娘子,怎麽還不進來用膳?”


    花蘿歌到嘴邊的“你是不是有病”在和秦施的目光接觸到後,才恍然記起,她和顏月現在是夫妻……


    等到坐下後,她不經意地和連翹一雙盈盈美眸相撞上。


    連翹一愣,然後對她咧嘴笑了下,態度極為和善,說實話,雖然花蘿歌已經目睹過連翹好幾次,但近距離接觸倒是頭一次。


    瞅了好半天她忍不住低聲嘟嚷了句:“難怪人家總說是美人……”


    顏月就坐在她旁邊,顯然聽到了她的碎碎念,他拿起筷


    子往她碗裏夾了塊肉,又回過頭和秦施,連翹相談甚歡起來。


    沒等花蘿歌吃下幾塊肉。


    廂房裏猛地響起一聲巨響,足以感覺到踹門那人的憤怒。


    鹿六六一襲絳紅色裙,提劍站在了廂房門口,聲音裏滿是惱怒道:“姓秦的你別得意,你以為阿爹站在你那邊,我就會讓你如願娶妻生子嗎——”


    花蘿歌慢條斯理地吞咽下嘴裏的肉,腦袋裏隻有一個想法。


    鹿六六這個人,太沉不住氣了。


    不對,她好歹也學一下人家連翹受傷,這樣秦施才會憐香惜玉些。


    坐在桌旁的秦施喝了口茶,神情平靜道:“那師姐你待如何?”


    見他毫不在意的樣子。


    鹿六六的脾氣一點就爆,她陰沉下美眸,一劍刺在他桌上:“與我比一場,輸了你從此打消掉娶妻的打算,當然,前提是除我以外。”


    秦施略微思索了下,道:“那師姐準備好抄六十遍武功籍了。”


    他不提還好,一提鹿六六耳根一紅,惱羞成怒地拔劍指向他:“你不要高興的太早,你這幾日都在沉迷溫香軟玉,而我則潛心閉關練武,我還不信這次贏不了你!”


    這次沒等她提劍砍上來,秦施就淡淡地抽出劍。


    一陣刀光劍影之後,打鬥結束。


    花蘿歌有些憐憫地看向躺在地上的人。


    鹿六六旁若無人地捂著流血的肩膀,死死攥著秦施的袖角,咬牙道:“師弟你太不念師門情分,把我重傷至此,我不賴你負責都說不過去了。”


    ——原來你打的是這個念想。


    廂房裏一陣沉默。


    連翹:“……”


    花蘿歌和顏月:“……”


    ※※※


    黧櫻ps:啊,昨天出問題了一整天沒網絡,明天萬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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