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姬火蓮強大冷氣壓的威脅下,風疏狂被“發配”去了廚房……


    幽幽的香氣在室內彌漫,淡淡的,和風竄進來,撩起了幾縷發絲,安靜的室內,一人慵懶的倚在木架上,似笑非笑,一人頭上頂著草葉瓣兒,無辜的眨眼。睍蓴璩曉


    姬火蓮微提了提眸子,“好玩嗎?”低沉磁性的聲音帶著慣有的慵懶,唇角上揚,他溫柔的看著對自己此時形象完全沒有概念的璃月。


    璃月打了個寒顫,雙手環繞,搓了搓自己的臂膀。


    “當然。”眨了眨眼,璃月沒什麽底氣的答道,暗自腹誹這隻妖精,沒事亂放電,他就不知道他的殺傷力十足,不能招惹她嗎?


    “哦。”姬火蓮疑似驚訝了一聲,微笑著,“既然這麽好玩,那我陪你出去玩好了。”墨黑的瞳仁兒裏卻沒一絲笑意,危險開始醞釀。


    “不,不用了。”璃月的頭立刻搖得像是撥浪鼓似的,頭上的草瓣兒左右搖擺,好不滑稽,見姬火蓮還是那張似笑非笑的臉,璃月心下一緊。


    鳳眸微眯,姬火蓮收起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日光勾勒出緊繃的臉部線條,薄唇微抿的男人,終於沉默緩慢的向她走來,步伐不緊不慢,如同一隻華麗高貴的狐狸,每一步都踏在璃月的心上。


    璃月呆呆地看著這人的眼睛,他的眼睛就像是有魔法,隻要人看一眼就再也無法自拔,明明是一個長相精致的男人,為什麽此刻看起來卻像是一隻危險的野獸呢?而她,就像隻坐以待斃的獵物……


    緩緩蹲下,墨黑的瞳仁頃刻間對上眼前清亮無辜的眼,姬火蓮沉了沉眸子,眼裏醞釀著一絲危險,“不想要你的身體了是不是?”他往她的心口掃了一眼。


    璃月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心口,“沒事的,好得差不多了,木木的藥膳很好。”輕聲的回答,璃月抬頭,笑意盈盈的看著姬火蓮,原來他是擔心她的傷口。


    “藥膳再好也沒法讓你的傷口瞬間愈合。”姬火蓮臉色不好的瞪著璃月,斥道,“都這麽大個人了,還不知道分寸。”


    璃月不樂意了,她何時被人這麽訓過?


    “我怎麽沒分寸了?我不過是在地毯上滾了幾圈,又不是什麽大事!”璃月頓時就惱了,貓眸沉了下來,“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


    氣氛頃刻間就沉了下來,兩雙相對的眸子,冷氣四射。


    良久……


    一聲淺淺的歎息自姬火蓮的口中溢出,冷凝的鳳眸柔和下來,他伸手將璃月抱了過來,自己坐在地上,讓她坐在自己懷裏。


    璃月抬手想要反抗,掙紮著要離開,他們還在吵呢,這樣算什麽?


    “阿狸。”姬火蓮微微用力將她圈在自己懷裏,不讓她離開,頭抵在她的發旋處親了親,無奈的說,“你明知道這兩天可能就有所行動,為什麽就不能不讓我擔心呢。”


    璃月蹙了蹙眉,許是姬火蓮語氣裏的無奈,她停止了掙紮,表情也沒有那麽僵硬了,開口道:“我真的沒事。”她不是容易生氣的人,隻是不喜歡被人訓,即使那是關心她的表現,她也依然不喜歡。


    姬火蓮抬頭看了她一眼,對上那雙貓眸,鳳眸閃過無奈,伸手為她摘下頭上的草葉瓣兒,才認真的說:“可是我會心疼。”他伸手握住璃月的雙肩,雙眸異常認真。


    璃月被他眼裏的認真軟化,心裏暖得像是泡了溫泉般的舒適。


    “你要怎麽玩都不要緊,天塌下來都有我給你頂著,但是你不能自己傷了自己。”低沉磁性的聲音如同天鵝絨般,將璃月包裹得密不透風,姬火蓮的神情是從來未有過的嚴肅,“我不要你在我身邊受傷,哪怕是一丁點,都不可以,知道嗎。”


    “我隻是和木木鬧著玩,不會有什麽事的。”璃月的眼神徹底放鬆下來,她不明白姬火蓮怎麽會這麽嚴肅,他太過擔心她了。


    見姬火蓮還是那麽嚴肅,一點也不像是那個無奈的狐狸,璃月隻好伸手揉著他的臉,邊討好邊說:“好了,我答應你,以後會注意自己的身體,好了吧。”她這個人就是吃軟不吃硬的代表,她也知道姬火蓮很在乎她,一旦姬火蓮換種方式,她也就沒轍了。


    璃月伸出四根手指,看著姬火蓮笑笑的說:“我發四。”俏皮的笑容一如姬火蓮記憶中的模樣,“換個樣子嘛,你這個樣子我還真是不習慣。”璃月揚起了笑臉。


    姬火蓮有所動容,緊繃的臉稍微放鬆,抱緊,鳳眸緊鎖住她的眼,要求道:“那你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麽要求?”璃月挑了挑眉。


    伸手撫平了她微蹙的眉,感受著指尖下的那點柔嫩,姬火蓮凝著璃月柔聲的說:“以後生氣,不可以再以剛才的那副模樣麵對我,好不好。”


    璃月想了想,看著眼前這張溫柔的臉,還是點了點頭。


    她,終究是吃軟不吃硬的主。


    姬火蓮笑得溫柔,將人攬入自己懷裏,在璃月看不見的角落,鳳眸深處閃過一絲狡黠卻又深沉的笑意。


    室內又是一片午後的靜謐,不知名的花草香氣縈繞在室內,淡淡的氣息,令人格外的放鬆。


    不得不說,風疏狂這個實驗室裏,到處都是寶貝。


    “你好像很喜歡抱著我?”璃月軟骨頭似的任由姬火蓮抱著,潛意識裏認為反抗也沒用,不如享受,反正他的懷抱很舒服,他的身上有她所喜歡的味道,安心,溫暖。


    “嗯。”姬火蓮隻是低低的嗯了一聲,視線觸及到玻璃屋外那一大片的向日葵,金燦燦的一片,十分的漂亮。


    “剛才你和疏狂在這裏做什麽這麽開心?”姬火蓮低頭,把玩著璃月柔軟的手,她的十指纖細,白嫩,掌心內的肌膚柔軟十足,沒有一絲手繭,這雙手,不像是一個常年拿槍的人該有的。


    他很喜歡這種閑下來的時光,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很珍惜,不論何時何地。


    璃月抬起頭來,望著姬火蓮幽深的眼,笑得十分得意,“木木是個天才!”


    “哦,他怎麽就是天才了?”姬火蓮挑了挑眉,從她嘴裏冒出來天才二字實在是很不容易。


    “你知道嗎?”璃月興奮的在他懷裏坐了起來,雙手繞到他的脖子上,貓眸裏閃著耀眼的光芒,“木木提煉出來的植物液體可以清除你體內的毒素!”


    姬火蓮笑著說:“我知道,他以前給我用過。”


    “你才不知道。”璃月反駁道,“他以前給你用的隻能緩解體內毒素帶給你疼痛,不能減輕。”她朝姬火蓮眨了眨左眼。


    “那什麽時候提煉出來的,我怎麽不知道?”姬火蓮好笑的看著她,她這麽興奮,他會以為這是她提煉出來的。


    “你當然不知道。”璃月笑了兩聲,“因為我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是你和他一起研究的新配方?”姬火蓮猜測。


    “嗯。”璃月點了點頭,“雖然目前還不確定什麽時候能提煉出來,不過木木懂得植物成分比例,應該很快就出來了,到時候加上我和希堂,應該就能研製出清除你體內毒素的新藥。”


    “嗯。”姬火蓮點了點頭,“等你們研製。”


    璃月見姬火蓮態度從容,一點也沒有驚喜的模樣,不由得好奇,“你怎麽一點也不驚喜?這可是治療你的新藥!”


    姬火蓮笑笑的看著她,“我隻要有你就夠了,我知道,你會治好我,這隻是時間問題,不是嗎?”他笑得很有自信。


    陽光般的笑容展現在璃月的眼前,那溫柔的眉眼,無一不在訴說著這話的真實性,她被眼前人的笑容迷惑了,這個人,真的就這麽相信她嗎?


    他,怎能讓人不為之……心動呢?


    璃月伸手抱住他的腰,將腦袋埋進那溫暖的懷抱,軟軟的說:“嗯,隻是時間問題,我一定會治好你的。”淺淡的話語,沒有鏗鏘有力的氣勢,隻有濃濃的溫暖。


    “在這個世界上,我相信的,隻有你,絕對。”姬火蓮也收手抱緊了她,低聲的說著,輕輕的吻了吻她的發旋兒。


    貼在他溫暖的心口上,聽著那象征著生命的節奏,璃月死死的抓住了心中的執念,她一定會治好他的,一定會的!


    看著外麵那一大片金黃,璃月突然一笑,唇角彎彎,抬頭望著姬火蓮說:“木木很喜歡向日葵嗎?”


    姬火蓮看向屋外的那片向日葵,眸子閃過絲絲心疼,“他喜歡的不是向日葵。”


    姬火蓮低頭看著璃月,半響才說:“他喜歡的是向日葵的寓意。”


    “溫暖。”璃月替他說出答案。


    姬火蓮沒有回答她說的對還是不對,隻是淡笑著說:“他和我們一樣,喜歡溫暖的東西。”


    “說實話,木木太對我味口了,要不是他說我們是幾歲時認識的,我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我親弟弟。”璃月的臉上是對風疏狂毫不掩飾的喜愛。


    姬火蓮看著璃月的笑臉,眸光一閃,她的弟弟嗎……


    a市。


    辦公室內,電腦麵前的女人,一身米白色的西服,襯出了她的幹練,戴著一副銀邊眼睛,雙眼專注於熒屏的數據波動,十指如飛在鍵盤上跳躍著,鍵盤敲擊聲劈裏啪啦的響,緊抿的紅唇透出微微的謹慎,銀邊眼鏡背後的眸子閃著絲絲精銳。


    悅耳的鈴聲突然在辦公室內響起,瞬間停止住女子手上的動作。


    手下輕輕一點鼠標,工作電腦右方的另一台黑色筆記本電腦桌麵,瞬間出現了一個全身黑衣,五官清秀,清湯直發,氣質卻極其冷清的女子。


    “柏影。”黑衣女子淡然的開口,冷肅的眸子看似沒有一絲人情味兒的痕跡,如同冰雕的容顏沒有絲毫麵部表情,讓人覺得屏幕裏的那人就是一雕塑。


    “清風,好久不見。”柏影放下手中的公事,伸手取下沒有度數的銀邊眼睛,揉了揉疲勞的眼睛,身體靠後,微笑著倚在黑色真皮大椅上,向清風打著招呼。


    “找我什麽事?”柏影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緩解著最近高度集中注意力工作時產生的疲憊感。


    “集團那邊怎麽樣?”清風淡淡的開口。


    “一切都好,運轉正常,就是老大不在的日子,工作都落在了我的頭上,唉,你說我這是什麽命啊,遇上這麽一位時常不在總裁位置上呆著的主。”柏影無聊的開始抱怨。


    “你要是不樂意,我很樂意和你換。”清風淡然的看著她,沒有一絲同情,隻有最直接的表示,隻有熟悉她的人才知道這是清風特有的冷調侃。


    “別,別。”柏影急忙坐起來反駁,開玩笑,誰不知道清風是堂內事情最多的人,雖然她現在是忙了點,但是老大他們回來後,她自然就輕鬆了。


    趕緊轉移話題。


    “你找我就問集團的事?”柏影詫異的看著清風,她不像是關心集團運作的人,清風向來隻負責管理聖火堂的事。


    “嗯。”清風淡聲回應,“東方小姐最近怎麽樣?”


    “一周會有兩三天來集團,其餘時間可能在忙她自己的事。”柏影如實的答道,“是不是有什麽事?”敏感的察覺到有什麽異樣的柏影,轉而一臉正色。


    “目前沒事,你負責好集團那邊,不要出什麽岔子。”清風微搖了搖頭,“忙不過來,我讓他們幾個回去幫你處理。”


    清風也知道璃月出事後,集團名義上是交給觀月打理,實際上卻是由柏影全權處理,她擔心同伴忙不過來,隻能選擇這種方式來關心。


    “放心吧,雖然有點累,但還沒有累到讓你們回來幫我那種地步,現在呆在堂內觀察老大的事比較重要。”柏影笑了笑,知道清風雖然冷肅,但是對同伴還是很關心的,他們這群夥伴感情很好,都習慣了這樣的清風。


    “那好,累了不要強撐。”清風淡淡的點了點頭,對於關心同伴來說,這算是她說過的比較直白的話了。


    柏影點了點頭,“老大那邊怎麽樣?確定是真的失憶了嗎?”她皺了皺眉,不明白胸口中了一槍怎麽就失憶了。


    “確定,老大失憶了。”清風想起最近從德國傳回來的資料,眉心幾不可察微緊。


    “那我們怎麽辦?”柏影嚴肅的看著清風,“也不知道姬家老大到底想要做什麽,老大會不會有危險?”


    清風搖了搖頭,“放心,目前,老大很安全,據可靠消息,姬家少主對她很好,而且。”


    清風頓了頓。


    “而且什麽?”柏影很好奇,清風怎麽一臉不是很懂的表情。


    “老大現在是姬家的主母,隻是沒有對外公開。”清風將話說完。


    “什麽?!”柏影一臉驚奇加詫異,“你確定?這可不是什麽狗血劇,聖火堂機密資料裏不是顯示姬家少主不近女色嗎?這是什麽情況?”


    “我也不清楚。”清風麵不改色的說。


    “姬家老大想要做什麽?這麽騙我們老大,簡直就是直接找死的節奏。”柏影一想起自家老大那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冰山麵孔,再想起暗戀了她很久的蘇印,據觀月小姐開玩笑時說,就一個強吻而已,她家老大都恨不得一槍斃了人家,這姬火蓮的行為……柏影直覺的預見老大恢複記憶後他的下場。


    “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麽陰謀?”柏影轉眼就擔心起來,如此一來,老大又失憶,萬一出點什麽岔子,那後果……


    “現在來不及顧及姬家有什麽陰謀,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將老大的弟弟給換回來。”清風打斷柏影的顧慮,想著這件事,有點頭疼,墨琉月是特級命令要求保護的人,又是老大的弟弟,那次教堂事件,明顯可以看出來老大對她弟弟的重視,墨琉月就是她的命,一旦出現什麽意外,她們隻怕難辭其咎。


    “他到底是怎樣逃出去的?”說到墨琉月,柏影就不得不想起他的逃離。


    “他是老大的弟弟,老大自然會教他一些逃脫的技能,既然老大那麽疼他,連自己的命都不顧了,足以說明他們之間的感情是我們無法想象的。”清風一臉冷肅,“他是怎麽逃出去的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消息回報,他現在在蘇印的手中。”


    “蘇印自教堂那一日後失蹤了,他想要做什麽?”柏影怔怔的看著清風,“難道是為了報複老大當日的悔婚?”


    柏影轉眼一想,覺得這又不太符合常理,就算是為了報複,也不必失蹤,況且,蘇印,並不像是那種人。


    “目前什麽都不知道,總之,在老大恢複記憶以前,我們必須將墨琉月奪回來,不管付出什麽代價。”她們早已規劃好接下來的事情,“既然老大目前沒有危險,那麽我們先暫且放一放,墨琉月是老大的命,我們先做好目前的事情。”


    “好,堂內有什麽事情隨時和我聯係。”柏影也覺得這是目前最重要的事,其他的事情一切看情況再說。


    “嗯,我現在要德國看看老大的情況,到時候有計劃再聯係。”清風點了點頭。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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