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喝酒吃菜,祝福話說了一串串。睍蓴璩曉方景嵐勉強把場麵給應付了過去。然後看裴天柱和長虹還在喝著,也不便擾了人家的興致。就告訴小卉,一會兒他們吃喝完事後,你帶他們去迪廳玩一會兒。並且告訴小卉把一級特供營養飲料給他們。這是方景嵐一個在巴西的朋友給郵寄過來的。數量雖有限,畢竟要看人嘛。方景嵐更多注重的是和呂鳳娥的閨蜜死黨關係,而並非裴天柱的名望。


    一切安排好後,呂鳳娥由於喝了酒,就由方景嵐驅車,趕奔鎮醫院。


    到了醫院後,還沒等去病房,當班護士認識方景嵐,趕上前說道:“王老二已經轉院了,他的手術這裏做不了,必須要到縣醫院。”


    方景嵐聽後,幾乎不是楞,而是傻住了。就這麽一天的時間,自己忙活的時候,王老二居然不辭而別。用任何方式都可以讓自知道啊。


    呂鳳娥歉疚的說道:“姐,對不起,都是我給耽誤了。攴”


    方景嵐氣道:“娥子,別瞎說,你有什麽錯,我們都沒有錯。他連轉院都沒告訴我,你可以想象了吧?還有感情在麽?他的心裏還有我麽?姐和你說的話,一點不假吧?”


    呂鳳娥卻並不這麽認為。


    “姐,這裏也許有王老二的難處。也許有難說的話。你不要太激進了,冷靜一點。逶”


    方景嵐歎著氣:“那你告訴我,現在怎麽辦?”


    “當然是去縣醫院了。”呂鳳娥毫不猶豫的答道。


    “這是深夜了啊,妹妹。你不覺得這是瞎折騰嗎?”方景嵐有些不情願。


    “姐,這和感情有關係麽?難道說你已經不愛王老二了?兩個即將領結婚證的人,說分手就分手?這是你的風格麽,姐?這不是小孩子擺過家家遊戲麽?”呂鳳娥堅持道,“何況這裏麵不確定的因素還很多,至少要等王寶貴回來再做決定吧?也許王寶貴已經很成熟了,對他大爺會曉之以理,闡明種種利害關係。姐,我認為你真的需要一個家。那方麵的事兒固然是你很需要的,可是,你有一個完整的家,那不是更好?”


    方景嵐認為呂鳳娥這話有道理,也提醒了自己。


    “那麽好吧,娥子,今天的確太晚了,又是你的生日,而且妹夫和朋友都在,我們走了,的確不妥,明天一早,我一個人去吧。你願意玩,就在家裏等我,反正隨你的意了。”


    呂鳳娥聽方景嵐這麽說,也不好繼續勸下去了,點點頭。兩人開車又返回了歌舞廳。


    栗書亭坐著出租車,一路打聽,總算找到了吳曼。


    真的是鳥槍換炮,栗書亭更驚訝的是,吳曼哪裏來的實力,怎麽會有這麽多錢?居然開了一家三層酒樓。名曰:鳳凰莊酒樓。酒店雖然沒有星的級別,但是從裝潢來看,高端典雅,富麗堂皇。一定投進了大量金錢。栗書亭自然是百感交集。


    栗書亭是下午兩點多鍾才找到的。吳曼不在,他就坐在大廳裏等。知道自己出去吃晚晚飯了,吳曼還沒有回來。


    栗書亭走到前台,對服務員禮貌的說道:“小姐,我是你們老板的朋友,你看,我都等他一天了,你能否把她的手機號碼告訴我,我有急事。很重要的急事。”


    服務台的小妹笑盈盈答複道:“真的對不起,這個老板特意交代過,隻要我們不認識的,和她沒有特別交待過的,我們是不能透露老板手機號碼的。對不起,請你諒解。”服務台小妹彬彬有禮的點了一下頭,以示禮敬。


    栗書亭看人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問下去就太沒有意思了。自己現在既是鬱悶,有事煩躁不安。王老二的所在醫院,倒是很好找。找到王老二也很容易。可是,沒有吳曼,這事情能那麽圓滿,或者少稍人滿意的解決麽?顯然是不能。他並不知道吳曼和王老二的感情到幾何?他隻知道,吳曼經常去王老二家裏,對王寶貴也特別好。而且被栗嚴冬給睡了,後來吳曼就很少去了。目前栗書亭所掌握的也就僅僅局限於此。所以他還沒有一定的把握,吳曼是否會幫自己,幫栗嚴冬。至少要碰個麵才好說話啊,如今連麵也見不著,誰又知道吳曼是臨時出行,還是出遠門了?栗書亭急的在大廳裏來回走,不知如何是好。


    天色已經很晚了,栗書亭隻好就近取材,在酒店定了一間單人客房,一再叮囑服務生,老板回來了,不管什麽時間,都一定要通知他。服務生答應了,栗書亭這才邁著沉重的步伐,向三樓客房走去。


    迷迷糊糊地,朦朧間,栗書亭聽到有人在敲門。


    栗書亭趕緊爬將起來,下意識地看了一下手表,已經是淩晨兩點多了。


    他打開門,門口站著女服務生和吳曼。


    吳曼一身珠光寶氣,儼如換了一個人似的。在某種程度上,女人的氣質勝過美麗。美麗的女人,長得再標致,再靚麗,如果沒有那種範兒,會很木訥,等於是木雕,也是純粹的花瓶。男人們喜歡的可不一定就是美麗。男人們最重要的是,百看不厭的女人。為什麽有很多男人,在外麵外遇,明知道自己的妻子很漂亮,這就應了那句話:老婆是別人的好,孩子是自己的好。實際上,還是氣質壓人。男人們絕不會虧待氣質好的女人。當然,氣質有n種,蘿卜白菜,各有所愛。


    吳曼對女服務生說道:“你先忙去吧。”


    女服務生答應著,退後兩步,然後才轉身離去。


    “吳姨------”栗書亭剛張嘴,吳曼搶斷道,“有話進屋說。”


    吳曼穿著黑色長靴,一頭烏黑的秀發斜披著,白皙的麵龐泛著點點光澤,愈發顯現出一個少婦的嫵媚。


    吳曼雙腿交叉著,兩手十指合在一起。衝栗書亭微笑道:“聽說你等了我一整天,一定有什麽事吧?”


    “何止一整天啊,是一個小半夜啊。”栗書亭半是玩笑,半是苦笑。


    “嗬嗬,不好意思啊,我臨時有了點急事,不巧讓你趕上了。有什麽事,你說吧?”吳曼落落大方地說著。


    “可不是有事麽,出大事了!”栗書亭由於心急,語速也跟著加快了。“差一點都出人命了。”


    吳曼有些不解,心想,這些好像應該和自己並無關聯吧。


    “你趕緊說吧,我聽了也怪著急的。”


    “是這麽回事。嚴冬去方景嵐的歌舞廳鬧事,我這人不護短,有啥說啥,怎麽回事就是怎麽回事。”


    吳曼問道:“栗嚴冬和方景嵐沒有任何恩怨,他跑那裏找什麽事呢?”


    “嗨,找小------唄。嚴冬真的太不爭氣了。方景嵐是什麽人?精明透頂,有小姐也不會給他安排啊。結果。嚴冬帶著一群混混兒,要砸場子。方景嵐上前製止,他就要打方景嵐。結果王老二衝到前麵去,被嚴冬和那些人打住院了。”


    “什麽?!”吳曼騰地從沙發椅子上站了起來,“打得怎麽樣?現在人呢?!”吳曼顯得非常激動和憤怒。


    “原先在鎮醫院,聽說肋骨斷了,什麽地方韌帶也撕裂了,需要到縣醫院檢查,並且要做手術。”


    “是縣人民醫院麽?”吳曼著急地問道。


    “是的。”


    “我現在就趕過去。”吳曼說完就要走。


    栗書亭趕忙攔住:“吳姨,你聽我說完啊。我來找你不隻是來告訴你消息的。還要求你幫忙。”


    吳曼有些不耐煩:“你說吧。”


    “吳姨,你坐下好嗎?要去也不差這一會兒,我也要去的。”


    吳曼重又坐了下來。“你說吧。”


    “嚴冬已經被拘留了,而且他也被揍了。”


    “什麽?我怎麽聽得直糊塗?”吳曼的確沒有聽明白,栗書亭也許是心慌,沒有底數,所以說話亂了邏輯性。一會兒東。一會兒西,搞得吳曼確實很煩。


    “那天正巧趕上方景嵐的一個姐妹,聽說那女人厲害著呢,她老公更是黑白兩道全好使。把嚴冬一頓暴揍。”


    “那女的是誰?叫什麽?”


    “叫什麽我不知道,那女的我也不知道什麽。不過聽說她老公姓裴,具體叫什麽,我還真不知道。”


    “你們真的攤事了,那是裴天柱。在全縣跺一腳亂顫的人物。誰敢惹他啊,要錢有錢,要實力有實力。要人有人。你們啊,唉,可真是的。這忙我可幫不上,我和方景嵐不熟,根本說不上話。”吳曼堅定的推辭著。


    “吳姨,這個我知道。現在嚴冬被抓了,罰款我替他交了。這些我爸媽都不知道。還有王老二的手術費用,後期的誤工費,營養費。如果再追加上個精神損失費,那我真是承受不起啊。所以,我今天來,主要求吳姨在王老二麵前給求求情,最大程度上減免一些費用。因為這事兒不能讓我爸媽知道,我和嚴冬光屁股長大的。又不能看著不管。我手頭的錢,原打算向你取經,開個連鎖店什麽的,這一下,恐怕全都要砸進去了,所以我想懇請吳姨------”


    吳曼似乎這回總算是聽明白了。可是,她好恨,恨的是栗嚴冬那次生生的強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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