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她的人正是大婚前最後一次來找她的司禦齊,看到她原本醜陋的胎記消失,被取而代之的美麗給顛覆,他著實有些吃驚了,這個女人的容貌怎麽會在短時間內發生這樣大的變化?她真的是那沐清嗎?


    司禦齊將她拖上岸,伸手輕輕拍打她的臉頰:“那沐清,你醒醒,快醒來。睍蓴璩傷”


    那沐清擰了擰眉心睜開雙眼,入眼之處竟然看到了司禦齊,她不免有些吃驚:“怎麽會是你?”


    “怎麽就不能是我了,看你的樣子,好像很不願意看到我似的。”


    那沐清擰眉有些不開心:“當然不願意,還需要說出來嗎。塍”


    “嗬,嘴還挺硬,你知不知道,剛才若不是我,你就直接淹死在這水裏了。”


    那沐清冷哼一聲坐起身,伸手捂著發疼的後頸,剛剛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忽然就眼前一黑,等到再恢複知覺的時候就已經是現在這副樣子了。


    司禦齊抱懷:“那沐清,你這女人真是越來越讓人猜不透了,好好的居然會想要尋死覓活,這可不是你的個性。漓”


    那沐清白了他一眼:“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以後我的事情你通通都不要管。“


    “也就是說,你要我看著你自殺卻全當沒有看到?”


    “我沒有要自殺。”那沐清不悅大喝:“這個時間你來這裏到底要幹嘛?”


    “哦,對,你提醒我了,我是來找你算賬的。”


    “算賬?”那沐清遲疑了一下:“算什麽賬?”


    “我沒想到你居然早就已經對我的美色垂涎已久了,昨天居然會趁我…吭,受傷的時候對我用強,關於這件…”


    “等等。”那沐清打斷他的話:“誰對你用強了,你不要得了便宜賣乖,”她呼口氣咬唇。


    “幹嘛幹嘛,你想賴賬不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昨天晚上我昏迷的時候有個女人脫了我的衣服,還壓了我,後來拽著我身下的老弟動手動腳…多虧我這人潔身自好後來醒了過來,不然我昨天還真就被那女人吃幹抹淨了呢。”


    那沐清咬唇,這個司禦齊的話真的是沒有一句人能聽的:“不是…司禦齊你不要太過分,昨天晚上我那樣是為了要救你,你不要在這裏胡言亂語,誰壓了你,誰對你吃幹抹淨了,明明就是你後來主動…主動…”那沐清真是說不下去了,早知道這家夥當時是醒著的,她估計也下不了手。


    “你別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昨天晚上鐵證如山,後來我會變被動為主動,完全是為了顧及我男人的麵子,身為堂堂一個王爺,我怎麽能讓一個還未過門的女人給撲倒呢?”司禦齊挑眉一副我很吃虧的樣子。


    那沐清被司禦齊的表情給氣的牙根癢癢,真想抬手給他兩拳。


    更重要的是,她又不能告訴他關於他身體中有蠱的事情,真是太鬱悶了,有種有氣沒地兒撒的感覺。


    “好,好,我不與你爭論,你今天來的目的到底是想說什麽,這賬你打算怎麽算?快說,說完快滾。”那沐清大力的呼口氣,完全不想搭理這個男人。


    “行,既然你這麽痛快,我也就不跟你拐彎抹角了,不管怎麽說,既然你撲我的心已經有了,我被你吃幹抹淨也已經成了既定事實,那你就必須要對我好好的負責。”


    “什麽意思?我對你負責?”那沐清無語一笑,真是天下奇聞,居然有做完那種事兒後男人找女人求負責的。


    “當然啦,我說的那麽清楚,你沒聽懂嗎?問什麽問。後天成親後,你不許再對我說什麽你的事兒我不能管的話,以後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你必須要一條不落的全都讓我知道,不然我會沒有安全感。”司禦齊理所當然的樣子快讓那沐清抓狂了。


    “不是…憑什麽呀?”那沐清掐腰,也不顧自己身上還是濕漉漉的樣子。


    司禦齊看著她抓狂的樣子滿心的歡喜,尤其是她此刻絕美的容顏更是極其養眼,讓他有了多逗她一會兒的衝動。


    “憑什麽?就憑昨日是本王的第一次,你開了本王的苞,必須要負責。”


    那沐清白眼,呸,不要臉,有這麽熟悉威猛的第一次嗎?


    昨晚他折磨了她一夜,害她幾次都差點體力不支暈倒過去,那樣子就好像是對女人熟悉的如同他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似的,眼下他居然敢耍賴。


    “喂,你這麽看著我做什麽?你是不相信我咯?告訴你,我可是很懂得潔身自好的。”司禦齊對她撇嘴:“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反正這賬本我已經打開了,以後要在上麵記怎樣的賬全都聽我的。”


    那沐清呼口氣:“講完了嗎?講完了你就可以滾了。”


    她冷哼一聲從他身側走過,眼神中帶著一抹不爽,真想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呐。


    司禦齊伸手臂擋住她,盯著她的臉看著,她不爽:“讓開。”


    “你…有易容的癖好嗎?”司禦齊遲疑了一下問道,他真的是無論如何也想不通那沐清為什麽會忽然之間一下子就變成了這樣美豔的女子。


    “說點人類能聽懂的話,”那沐清挑眉不悅。


    “你的臉…”他指了指他的右臉頰:“顏色變了。”


    那沐清白他一眼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跟你這樣不要臉的人說這麽多廢話,臉色不變才是奇怪,你趕緊從我眼前消失吧。”


    她再不猶豫,推開他就往她的清苑而去,這個男人絕對是她見過的極品中的極品,甚至比司禦佟還要誇張。


    可他在青峰麵前的時候明明就很穩重啊,莫非他有精神分裂症不成?


    看著她氣嘟嘟的離去,司禦齊揚唇淺淺笑了一下。


    今天聽青峰說他中了魔教的毒後,身體內的毒素居然自行消失,而血流也流動異常,就連蘇老頭子都感覺很棘手的事情,她卻說她有辦法。


    而他更沒有想到的是,她所謂的辦法居然是跟他歡好。


    也別說,歡好之後他的身體果然就真的恢複了如初的樣子,除了手臂上的一點點小擦傷提醒他是受過傷的人之外,再無其他任何症狀了。


    他今晚之所以會來這裏,是想要問問她跟魔教的人到底是什麽關係,她又是如何知道救他的方法的。


    可當他一進院落看到她落水,他的心當時隻剩下一個念頭,絕對不能讓她死。


    當她美麗的容顏在水中綻放時,他更是驚呆了,不,應該說是被驚豔到了,他之前所能想起的質問全都消失,不管她的臉為什麽會忽然變的這麽美麗,貌似都是他賺到了。


    那沐清,你真的是越來越讓我感興趣了。


    他邪魅一笑,帶著心滿意足轉身離開了右相府的後院,現在的他,非常的期待後天的到來,以後他的生活不知道會發生怎樣翻天覆地的變化呢?


    而月光下,一直都站在樹蔭下的女子在看到那沐清俊美無暇的麵容時不禁眼睛一陣酸澀眼淚簌簌的落了下來,拳頭也緊緊的握了起來。


    ‘你真的發生了翻天覆地變化,可你卻一直都在瞞著我,姐…我這麽信任你,你怎麽可以這樣的背叛我,我是守護了你十幾年的妹妹啊,你不要我了嗎?


    以後我該怎麽辦?我好害怕。


    娘,姐姐她不要我了,我該怎麽辦?’


    生活中從來都沒有這樣無助過,她不想跟姐姐成為敵人,她好害怕從今往後這世界上隻剩下她一個人的孤獨感。


    那沐清回到房間裏氣嘟嘟的將身上的濕衣服換下,穿好褻衣後,她來到梳妝鏡前打算梳理一下自己的亂發。


    可當鏡子中一個幹淨美麗的容顏出現在她麵前的時候,她的身子不自覺的頓了頓,對著鏡子好半響一動不動。


    鏡子裏美麗的女子是誰?


    她擰了擰眉,輕微的左右晃了晃臉,鏡子中的美人兒也做了相同的動作。


    她大驚,這是她,那沐清。


    可是…原本的胎記呢,怎麽會隻是落了水就消失了呢?


    她有些驚喜的伸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頰,想起剛剛司禦齊的話,她不禁嘟了嘟嘴,原來司禦齊說她顏色變了是指這個啊…


    不過真的很奇怪,好好的胎記為什麽會消失呢?想到自己身體中的子蠱,她不禁心一顫,難道她臉上的胎記其實根本就不是天生的,而是因為中毒所致?


    怪不得自從昨夜過後她就一直覺得身體格外輕鬆,今天也難得沒心沒肺的呼呼睡了一整天的覺,本以為是昨晚累壞了,原來竟是身體中的毒素被這些小家夥們全都給清理掉了。


    可轉念一想,一直以來認為的胎記怎麽會變成毒素呢?她身體中的毒從何而來,難道又是魔教?


    魔教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地方,按照容策所說,那個魔教的教主鳳九天竟生生的將瀾兒變成了一個見不得光的孩子,而她也因為毒素變成了醜陋的女人。


    魔教為什麽偏偏要如此為難她們姐妹倆?她們跟魔教難道是有什麽淵源嗎?


    聽那容策的話,他似乎知道個中秘密,看來…隻有跟他繼續玩兒下去才能解開這些疑團了。


    大婚日。


    右相府從淩晨便開始忙碌了起來,雖然右相不見得有多喜歡那沐清這個二女兒,但因為她所嫁之人是當今皇上最寵愛的齊王,所以那威也將這場婚事辦的格外的隆重。


    右相將女兒親自交給門口來迎親的齊王,今天街道上可謂熱鬧,幾乎全城百姓都出來看醜女大翻身的勵誌故事了。


    此刻,司禦齊與那沐清一起手扯著紅緞帶拉著她入轎子,因為有遮蔽物,那沐清看不清前路,隻得任由司禦齊拉著她。


    這時隻聽司禦齊在她耳邊低聲道:“恭喜你,終於如願以償的嫁給本王了。”


    那沐清冷哼一聲懶得與他計較。


    “唉,以後本王的生活可就慘了,要時刻生活在你這個對本王垂涎不止的女人的魔爪下,我的清白堪憂。”


    那沐清聽不下去了,出聲警告道:“你再敢多說一句,我立刻掀掉蓋頭走人,這親你自己成吧。”


    耳邊瞬間安靜了下來,那沐清抿了抿唇,還好,她知道這個男人要麵子。


    坐進喜轎中,她一路被抬進了皇宮,齊王是當今皇上的長子,也是第一個迎娶王妃的皇子,所以儀式上便隆重了許多。


    一大清早,文武百官就已經紛紛開始入宮獻福,而百官的家眷則去了齊王府候宴。


    進了宮,第一件事兒便是去給皇帝和皇後請安。


    在宮中老嬤嬤的主持下,一對新人行了新婚之禮。


    司禦齊將那沐清的蓋頭揭開,那沐清為皇上與皇後敬茶。


    終於,眼前的紅光消失,那沐清適應了眼前的一切,伸手接過老嬤嬤遞過來的茶水上前給皇上與皇後獻茶。


    她的臉上帶著嶄新的麵具,所以皇後並不知道此刻麵具下的她已經發生了怎樣的改變。


    皇後一臉的冰冷和不悅,並不伸手接茶,瞪了那沐清一眼後轉頭看向司禦齊:“昨日我已經與左相商量過,你不是一直喜歡他們家的二丫頭林婉兒嗎?那姑娘還算通情達理,說不在乎做大做小,過幾天你抽空去左相府把那丫頭定了吧。”


    司禦齊皺了皺眉:“母後,今日是我大婚的日子,你說那些無聊的事情做什麽。”


    “什麽無聊?眼看著你也到了傳宗接代的年紀了,我可不希望將來我的皇孫會是個臉上帶疤的醜孩子。”皇後意有所指的餘光掃向一直不動聲色站在那裏的那沐清。


    那沐清心中冷笑一聲,知道自己這個婆婆並不喜歡自己,可這又何妨,反正她也不喜歡這個新婆婆,所以她何必在意。


    “我的孩子不會醜的,母後還是趕緊喝茶吧,不要耽誤了良辰吉時。”司禦齊在意的看了那沐清一眼,見她並沒有什麽反應,心中這才鬆了口氣。


    皇後不悅的將視線落回了那沐清的臉上:“齊王妃,本宮打算讓林婉兒與你一起伺候齊兒的事情,你可有異議?”


    那沐清抿唇一笑微微福身:“臣妾並無異議,能夠多個姐妹為伺候齊王爺而幫臣妾分憂解勞,臣妾感激還來不及呢。


    若早知道母後有這份心,臣妾今日真該與婉兒小姐一起行新婚之禮,這樣也便不會讓人覺得齊王爺是輕薄了婉兒小姐。


    母後請放心,臣妾願意親自請婉兒小姐過門,為齊王的後府添丁加戶。”


    皇後擰眉心中更是生氣,本來是為了氣氣這個小丫頭,沒想到這小丫頭非但沒生氣,反倒還如此順從她,真是…


    司禦齊愣了一下,這女人這是擺明了不重視他,不然怎麽會這麽大度:“夠了,本王的事情什麽時候輪到你做主了。母後,這茶你到底是喝不喝,不喝的話,我們就先告辭了。”


    司禦齊說完用力一拉那沐清的手將她拽出了皇後的寢宮。


    看到兒子的反應,皇後無語的轉頭看向皇上:“皇上,你看看這個新王妃,她怎麽…”


    “她怎麽了?朕看這丫頭就不錯,大度,能震得住場麵,別以為朕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看吧,最後非但自己的小詭計沒能得逞,反倒還被這個丫頭落了個難看,你呀,真是越老越沉不住氣了。”皇上搖了搖頭站起身離開皇後的寢宮。


    皇後卻是冷哼一聲:醜丫頭,你也想跟本宮鬥?嫩了點。


    司禦齊將那沐清拽出來甩手一鬆,那沐清穩住身子,知道他生氣了。


    “你什麽意思,你是故意在我母後麵前讓我難堪的嗎?”


    那沐清抿唇淺淺一笑:“王爺說的哪裏的話,皇後想讓你享盡齊人之福,作為一個合格的兒媳和妻子,我配合皇後娘娘幫你有什麽不對的?”


    “你…”司禦齊咬牙,是啊,他能說出他個什麽不對來?她剛剛的話並沒有失了大體,可這女人憑什麽這麽大度的願意跟別人分享他?女人不是都很小心眼嗎?


    “告訴你,以後我會寵那個女人冷落你的。”實在無話可說,他氣憤的大吼一聲。


    “那我會感激不盡的,要不,我明天就幫你張羅著將她娶回來?”那沐清的笑容更加深了幾分,滿臉的虔誠。


    “閉嘴。”司禦齊大喝:“我不是說了嗎,還輪不到你來管我的事情。”


    “王爺,今天可是我們大婚的日子,成親的時候發脾氣是不吉利的。”那沐清壞壞一笑,旋身自顧自的往一旁的喜轎中走去。


    司禦齊握拳仰頭咬了咬牙,這個死女人,現在就開始氣他是嗎?以後有她好受的。


    那沐清坐進轎子裏,原本帶著笑意的臉頓時冷清了下來,老天爺讓她代替那沐清在這裏活著,她別無選擇,可是卻沒說過願意代替那沐清受莫名其妙的氣。


    皇後對她有敵意她可以不在乎,可若皇後繼續得寸進尺,她也沒打算一直忍讓。


    林婉兒…哼,皇後想讓那個女人做傀儡來羞辱她是嗎?那就隻管放馬過來好了,她難不成會怕嗎?才不。


    那個女人敢加進來,她就敢讓她夾著尾巴滾出她的世界。


    ~~親們,今日正式上架了哦,光還是虔誠的希望大家能夠多多幫著光收藏一下,有了你們的收藏光才會有動力神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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