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沐瀾手中握著一支細長的竹筒放到唇邊,她的頭稍微一側,對準無憂用力一吹,登時一支銀針直直的鑽入了無憂的後頸。睍蓴璩曉


    無憂身子一個激靈,隨即也與青峰一樣趴到了桌上。


    那沐清伸手捂著嘴,雖然不敢置信,可她確定自己現在不是在做夢。


    看到這一幕,她的整個心都涼了半截。


    就在她不知該如何是好之際,隻見那沐瀾顫顫悠悠的從床上走了下來慢步挪到桌邊坐到了青峰與無憂中間攴。


    她轉頭直勾勾的看著無憂,眼神中滿是幽怨,就好像此刻趴在她身前的隻是她仇恨了已久的敵人一般。


    不過一會兒,她忽的又轉頭看向青峰,抬手滿是迷戀的伸手撫摸著青峰的臉頰。


    見青峰一動不動,那沐清猜測他也是中了瀾兒的銀針,不然青峰不可能會如此的順從謇。


    她凝眉看著表情近乎瘋癲的沐瀾,她懂這種眼神,曾經看到過無數對癡男怨女擁有過這種神情,遠的不說,就算是無憂不也經常如此看著青峰嗎?


    那沐清有些擔心的從門縫中看著那沐瀾的臉,心中有種隱隱作痛的感覺。


    一直都以為瀾兒是柔弱的需要人保護的,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原來沐瀾竟有著這樣不為人知的一麵。


    那沐瀾將青峰額邊的發別到了耳後,唇角間終於揚起了一抹笑意,淡淡的看著青峰淺淺的微笑了起來。


    那沐清有些懊惱,她怎麽可以因為信任青峰就讓他來照顧瀾兒呢,她真的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除了身體不好之外,瀾兒也是正值妙齡的少女,會看上某一個男子真的是太正常不過了。


    尤其像青峰這樣優秀的男子,恐怕就更能吸引她的注意力了吧。


    無憂是那樣的喜歡青峰,這一切瀾兒明明都知道的,可她為什麽卻還要讓自己泥足深陷呢?她到底在想些什麽。


    那沐瀾並不知道此刻正有人在注視著她,她的一顆心全都落在了青峰的身上,因為太過喜歡,她竟然在出神半響後緩緩低頭在青峰的額頭上印上一吻。


    隨後她的手在青峰和無憂的後頸上一撫,緩緩的退回到床邊躺下。


    不過一會兒,青峰就緩緩的睜開了眼睛,他猛的坐起身,見無憂也趴在桌上睡了,而那沐瀾則躺在床上緊閉著眼睛,他總算是放心了幾分。


    剛剛他真的是太大意了,怎麽會睡著了呢。


    那沐清擰眉緩步退出了泰芳園,滿懷心事的來到了景馨園裏眉心緊鎖著在院落裏安靜的坐著。


    這裏是齊王府專屬於齊王妃的院落,但因為自大婚後司禦齊就一直讓她住在他的清風園,所以這裏就一直空置著,而平日裏這裏除了打掃的下人外,一直都很安靜。


    她現在腦子裏有些亂,眼下的環境自然是越安靜越利於思考,可偏偏的,人算不如天算,總是有那麽多愛來搗亂的人。


    院落外的傳來幾聲諂媚的奉承聲。


    “素夫人,以您的姿色若想要得到王爺的心那真是太容易了,您就不必擔心了,王爺最近肯定是有些鬼迷心竅了,過幾日待他恢複了正常就會知道你跟那個醜八怪兩人孰輕孰重了。”


    “哼,我就且讓她得意著,這景馨園早晚有一天會易主的。”這聲音那沐清倒是認得的,之前來給她敬過幾次茶的侍妾素兒的聲音。


    那沐清今天心情不好無心吵架,所以站起身打算穿過廳裏進入景馨園的後院,可誰知道她進門晚了一步,還未等跨過廳堂的門,就聽身後傳來一聲嗬斥:“大膽,什麽人居然敢闖景馨園。”


    那沐清回頭看向進入院落中的兩人,素兒在看到她後瞬間就紅了臉色,擰眉有些緊張了起來,可她身側的紅衣女子卻並未認出眼前的人兒,諷刺道:“嗬,素兒姑娘,你們齊王府裏的女人還真是夠膽大的,居然敢在王府裏麵學那醜八怪帶著麵具來景馨園轉悠,看來是相當王妃想瘋了。”


    素兒抬手本想扯那紅衣女子一把,可那紅衣女子卻妖嬈的往前走了一步剛好錯過了素兒的手,她撇嘴不屑的打量著那沐清,隨即冷笑道:“一隻家雀也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真是好笑。”


    那沐清冷笑一聲盯著眼前的女子,隨即將目光落到了素兒的身上。


    素兒連忙福身:“妾身叩見王妃。”


    那沐清本來是想好好的給這素兒幾分顏色瞧瞧的,可想到這個女人對她來說還有利用價值,她索性揚唇一笑問道:“素兒,這位姑娘是…”


    一聽素兒叩見王妃,那紅衣女子已經頓住了,這會兒聽到她皮笑肉不笑的問素兒她的身份,她更是害怕了起來,連忙福身:“叩見王妃。”


    那沐清沒有理會紅衣女子,隻問道素兒:“這位姑娘是什麽人?我怎麽不知道我們王府今天有客人。”


    素兒連忙上前一步:“這位巧言姑娘是妾身昔日裏的朋友,今日…今日正巧是妾身的生辰,所以便請巧言姑娘來府裏小聚,沒想到竟會打擾王妃休息。”


    王府女眷不可以在沒有登記的情況下隨便在府中招待客人,這一點素兒一定比誰都清楚,不然也不會瞬間就將姿態放低了不少。


    她往日裏可是很囂張的。


    那沐清抿唇淺笑:“原來如此,素兒,你該知道王府裏的規矩,今日之事我也就全當沒有看到了,最好不會再有下一次了,省的惹出了麻煩對你對王府都不好,你覺得呢?”


    素兒連忙點頭:“是素兒欠考慮了,素兒知錯。”


    她拉了拉紅衣女子:“巧言,你先走吧,今日謝謝你為我過生辰。”


    巧言也不是傻子,懂得看眼色,知道自己今天是免了一通懲罰得了個大便宜,趕忙起身離去了。


    那沐清上前將素兒親自扶起,臉上帶著抹淡淡的笑意,絲毫沒有之前兩人見麵時的那種嫌惡。


    她記得素兒是出身青樓的女子,而剛才那巧言看起來也不像是正經人家的姑娘,她心中斷定,素兒還與青樓裏她之前的那些姐妹有聯係。


    素兒福身:“多謝王妃包容。”


    那沐清鬆開手來到石桌邊坐下抬頭看向她:“坐吧。”


    “妾身怎可與王妃同坐呢。”素兒現在巴不得趕緊離開呢,剛剛她與巧言那樣在背後裏羞辱這個女人,這個女人還不定要怎麽懲罰她呢。


    “我命令你坐。”那沐清聲音低柔,可是卻帶著不容拒絕的莊嚴。


    素兒無奈隻得在那沐清對麵坐下。


    “素兒,你以前在青樓裏的生活可好?”那沐清不疾不徐的問道。


    “青樓裏的日子怎麽可能會好,那當真是度日如年的。”


    那沐清點頭:“那你可感激王爺現下給你提供的優渥的生活?”


    “王爺宅心仁厚,對素兒的大恩大德素兒此生難忘,這真是素兒休了幾百輩子的福氣才得來的無上的榮耀。”素兒邊小心翼翼的回答,邊思量那沐清到底要做些什麽。


    那沐清抿唇:“恩,你這話我信,你還想過回曾經的生活嗎?”


    素兒連忙搖頭:“不想,當然不想。”


    那沐清拍了拍她的手:“你也不必太過緊張,我沒有要嚇唬你的意思,我隻是有句話不得不說。


    這裏是王府,不是青樓,如果你想要見你以前的朋友,沒有人會攔著你,你隻管去找管家報備,然後出府探尋便可,沒有必要將那種人帶進王府來晃悠。


    這件事兒王爺是不知道,若他知道必然不會輕易的放過你。你想過王爺生氣的後果嗎?”


    “是素兒大意了,請王妃一定幫素兒隱瞞了這一次,素兒保證下次絕對不敢了。”


    那沐清抿唇:“幹嘛這麽害怕,我既然答應你幫你保密就斷然不會騙你,我隻是要提醒你,王爺既然已經將你從泥潭裏拉進了天堂,你就不該再與泥潭裏的汙泥一起攪合,否則,你不光會將美麗的天堂給玷汙,也會將自己弄的不清不楚。”


    素兒恍然大悟了一下,抬眼看向那沐清:“素兒…明白王妃的意思了。”


    “恩,你若喜歡結交朋友,我可以幫你介紹幾個名門閨秀,實在不行你就經常來找我聊聊天都是可以的,但與那些個會拉低你身份,讓別人想起你過往經曆的人兒還是不要再接觸了。”


    “妾身多謝王妃提醒。”


    那沐清擺了擺手:“好了,沒事兒的話你就下去吧。”


    素兒福身退下,她走到門口的時候隻聽那沐清悠悠的道:“以後想要說別人壞話的時候千萬要思量幾分,禍從口出這句話不是說著玩兒的。”


    “是,妾身再也不敢了。”素兒回身剛欲繼續說什麽就聽那沐清抿唇道:“沒事,我隻是提醒你一下,沒打算要責怪你,畢竟你說的也沒錯,你下去休息吧,生辰快樂。”


    素兒覺得有些怪異的轉身離開,她不知道那沐清現在到底是在打什麽鬼主意,不過不得不說,她的提醒真的很有用。


    那沐清在景馨園安安靜靜的坐了一整下午,司禦齊忙完手頭上的事兒之後去泰芳園找她,可轉了一圈兒下來卻到處也沒有看到她的身影。


    途徑花園的時候看到素兒正在喂魚,見到司禦齊,素兒忙起身嬌滴滴的給司禦齊福身:“素兒請王爺安。”


    司禦齊隔著老遠對素兒擺了擺手,見他要走,素兒道:“王爺可是在找王妃?”


    司禦齊挑眉:“你見過她?”


    “是,素兒看到王妃去了景馨園,隻是不知道現在王妃還在不在。”


    司禦齊揚唇一笑對素兒道:“好,一會兒本王會派人賞你一直玉簪的。”


    見司禦齊快跑著離開了,素兒將手中的魚餌全都扔進了池塘中,眼中染上一抹不悅。


    王爺打算要瘋魔到什麽時候呢?王妃是給他灌了*藥了不成?


    司禦齊來到景馨園,果然就看到那沐清坐在院落裏發呆。


    他來到那沐清身前在她額頭上彈了一下,那沐清摸著額頭皺眉看她:“你幹嘛彈我。”


    “我找你一下午了,你一個人躲在這裏幹嘛?”司禦齊坐在她身前盯著她額頭:“看看你這眉頭皺的,皺紋都出來了。”


    那沐清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嘟嘴:“要你管啊。”


    “嘶,人家都說女為悅己者容,就算你不能為了我容,那你起碼也要為我注意一下形象吧,你看看外麵哪個女人看到我不是貼著我巴結我,就你…活像是我欠了你似的。”


    那沐清無語一笑:“你是找我抬杠來的嗎?”


    “什麽找你抬杠,我辦完公事兒到處找你都沒找到,還以為你又出事兒了呢。”


    “你不是對我拍著胸脯說我在齊王府絕對不會有危險的嗎?”那沐清努嘴,那樣子很是得意。


    “話是不錯,不過你也不能因此就太囂張,別忘了你現在可是餐盤裏的肉,等著吃肉的是隻猛虎,你不小心點能行嗎。”


    那沐清心裏有些暖洋洋的,她看向司禦齊道:“我跟你商量件事兒,你能不能去找我爹要兩個丫鬟來王府,就當做是我的陪嫁丫鬟了。”


    “怎麽,齊王府的丫鬟伺候的不周到?”司禦齊疑惑。


    那沐清搖頭:“不是,我總不能一直讓青峰照顧瀾兒,青峰也有青峰的事情要做呀,以後就讓從小伺候我們的兩個丫頭卜兒和*來照顧瀾兒就好。”


    “這兩個丫頭會武功嗎?”司禦齊沒有反對,畢竟青峰是他身邊的人,總讓他照顧瀾兒確實不合適,再加上最近無憂好像也成了泰芳園的常客,一個公主怎麽可以沒事兒天天去照顧別人呢?


    “她們不會,你再派幾個伸手比較好的侍衛將泰芳園給保護起來就可以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好吧,我就去幫你要這兩個丫頭了。”司禦齊拍拍屁股站起身,那沐清抬眼看他:“你這就要去嗎?”


    “我去?嗬,你那個父親還沒有這麽大的連忙,我召見他。”司禦齊壞壞一笑:“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召見一下你的父親啊?”


    那沐清想了想跟了過去:“要。”


    以前在相府的時候,她跟瀾兒可沒少被那威給冷落,如今他最心愛的大女兒在皇宮中成了萬花叢中的一小支,絲毫都沒有引起皇上的注意,他最不待見的醜女兒反倒成了齊王的寶貝,他不懊惱才怪呢。


    吃過晚飯,門口傳來右相那威求見的聲音,司禦齊跟那沐清一起去了前廳。


    那威一身常服幹練整齊的跪在兩人身前:“老臣叩見齊王爺,齊王妃。”


    “右相大人請起吧。”司禦齊說話間已經坐下。“今日會召見你來,主要是王妃有事兒要讓你去辦。”


    那威連忙將話接了過去:“請王妃指示。”


    那沐清沒有說話就在司禦齊身邊坐下:“爹也坐吧,今日找你來主要是想跟你要兩個人來照顧瀾兒。


    爹你也知道瀾兒現在跟我一起住在齊王府,她被*與卜兒伺候習慣了,換了別人還真是有些不適應呢。”


    “這…換別的丫頭不行嗎?”那威試探性的問道:“卜兒與*恐怕有些不妥。”


    那沐清皺眉:“爹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我跟你要兩個人都不行嗎?”


    “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這幾日卜兒和*這兩個丫頭剛被你二娘給調到她身邊伺候,我怕你二娘不會將這兩個丫頭交給你。”右相連忙擺手解釋。


    那沐清努嘴:“爹,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卜兒和*是我的人,我將我的人要回到我身邊應該跟你沒有任何關係吧。”


    “這…好,我回去就派人將這兩個丫頭送過來。”那威看了那沐清一眼隨即小心翼翼的對司禦齊道:“王爺,不知臣可否單獨與齊王妃話幾句家常。”


    司禦齊看那沐清,見她沒有反對他點了點頭:“去吧。”


    那沐清起身與那威一起來到別處,那威左右看看沒有人,這才緊張兮兮的問道:“清兒啊,最近到底發生什麽事兒了,為什麽左相那老東西居然說你主動要求要讓林婉兒跟你一起伺候齊王爺?”


    “這話是左相說的?”那沐清冷眼。


    “是啊,清兒,你要知道林婉兒可是我們內京的大才女,跟她在一起你是會瞬間就被比下去的,哪個那人不喜歡美女呢?你可千萬不要犯了糊塗,等到日後你想要將這個女人趕出去恐怕都會很難。”


    那沐清冷笑一聲:“不知道父親擔心的到底是我呢還是你與左相的爭鬥呢?”


    “你這話說的,我與左相隻是同僚罷了,我當然是不希望你被左相的女兒欺負啊,你想想,眼下你還是王妃,為父我可以壓製著左相,可以後若這林婉兒進了府,你這王妃之位被搶走怎麽辦?”


    那沐清無語:“所以說來說去你在乎的還不是你自己嗎?”


    左相挑了挑眉,似乎有些無話可說:“總之我是堅決不讚同你支持讓林婉兒進府的事情,你自己好好斟酌一下吧。”


    “這事兒可不是我說斟酌就有用的,你以為我願意如此嗎,還不是皇後娘娘要求我才會答應的嗎,既然你這麽反對,那你就像左相那般直接去找皇後娘娘爭取不就好了嗎?


    當然,你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皇後娘娘可是非常喜歡林婉兒的,我隻怕你最後討不到什麽好兒。”


    左相微擰眉心:“這麽說來此事是皇後娘娘促成的?”


    那沐清點頭:“沒錯,王妃之位我會自己斟酌的,我倒是有件事兒想要問問爹。”


    “問吧。”那威說話開始有些心不在焉了,他想不通自己是如何得罪了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居然會如此拆他的台,怪不得左相最近如此的囂張,原來竟是因為如此。


    “瀾兒的身體如此,大夫是怎麽說的,這輩子真的就沒有救了嗎?隻能這樣在黑暗中活一輩子了嗎?”


    “怎麽想起問瀾兒的事情了。”


    那沐清隨意的擺弄了一下衣服裝作若無其事:“瀾兒總也不能跟我一起生活一輩子,她總是要嫁人的,若是以她現在這副身子的話,恐怕會很難。”


    “吭,這事兒你就不必操心了,瀾兒這輩子也就隻能如此了,嫁人的事兒還是等下輩子吧。”


    “爹,你這話什麽意思,我真的不相信我妹妹隻能這樣,如果給她找個師傅教她練一下武術可不可以給她起到一點強身健體的作用呢?”


    “強身健體?”那威搖了搖頭:“你娘曾給你妹妹找過師傅學過兩年武術,可之後她的身體還不是越學越差,你真當我不願意讓她趕緊恢複健康後好讓她像正常女子那樣出嫁嗎?我也不願意讓她跟著我一輩子做累贅。”


    那沐清擰眉,瀾兒果然是學過武術的,不過她今天看到的用銀針傷人之術恐怕不之術武術那麽簡單。


    她眼神一冷垂眸想著自穿越以來發生的點點滴滴,她被男人騙過,也被組織騙過,原本以為自己真的長了記性,可沒想如今卻又被自己以為很依賴自己的妹妹給騙了。


    她怎麽會失敗成這副德性?司禦佟曾經說過:“岑昭昭,你真是世界上情商最負的女人。”


    當時她還很氣憤的踹了司禦佟一腳,現在想想可不就是如此嗎?


    那麽愛著她的司禦齊她不敢接受,卻對一個滿懷秘密的妹妹疼愛有加。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直到這一刻她仍然無法相信那沐瀾對她的依賴有問題。


    難道真的是她不會看人嗎?


    想到那沐瀾疼痛的時候囈語著說的那番話,每一句都與她有關,讓她逃,讓她好好活著…


    她懂毒發時那種痛苦,在那種情況下,人是很難控製自己的思維的,那時候說出來的話多半都是發自肺腑的,那沐瀾會在那種時候還想著她,就證明她心裏是有她這個姐姐的,可她現在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那沐清讓右相先一步離開,自己旋身往泰芳園而去,她不打算再忍耐著猜測了,她要知道瀾兒到底是在想些什麽。


    ~~親們,光消失了幾天沒能及時回複評論,今天通通補上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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