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輕歌腳步緩慢的來到鳳九天身邊,兩人四目相對,她緩緩開口:“昭,好久不見了。睍蓴璩曉”


    這句話到底有多苦澀隻有那輕歌自己知道。


    “我是在做夢嗎?”鳳九天旁若無人的上前抱住那輕歌,他用力的將那輕歌揉進自己的懷中,就好像稍微鬆懈一分她就會消失一般。


    “你不是在做夢,是我來到你身邊了。”那輕歌抿唇淺笑著:“為什麽要這麽做。”


    鳳九天愣了一下鬆開那輕歌煨。


    那輕歌摸著他的臉:“為什麽要把自己置於萬劫不複之地?從前我們不是說好了,就算隻能被迫分開,我們也絕對不會做傻事兒的嗎?”


    “可是你出事了。”鳳九天咬唇:“我無法忍受他們居然保護不好你。”


    “是我自己想要刻意逃避,我毀了你的人生,我還有什麽資格再出現在你麵前,從前我愛你的時候希望你的人生刻意輝煌。如今我依然是這樣希望的,可我從沒想過你會變成今天這副樣子紙。


    被自己的親生兒子痛恨,是不是很痛苦?為什麽不能罷手,就為了一個我,值得嗎?”


    鳳九天再次擁抱她:“值得,為了你什麽都是值得的,皇上當年說過,如果我能找到救你的解藥就讓我帶走你。”


    “那是我求皇上的,我希望我不會再影響你的人生,我希望你能夠忘記我重新來過,如果我知道你這些年會變成這樣,我一定不會容許的。”


    兩人久別重逢,誰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鳳九天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因為司禦齊受了傷,幾人全都緊緊的圍住司禦齊,誰也沒有在意從東陵國.軍隊中走出一個麵無表情的少年,他快步來到鳳九天的身後,抬起劍狠狠的刺入了鳳九天的胸膛,連帶哭的像是淚人兒的那輕歌一起。


    “娘…”十八是最先目擊的人,他爬起身上前推開刺中鳳九天和那輕歌的人,用力緊緊的扶住了那輕歌:“娘…”


    那輕歌呼氣,眼神中既有痛,又有驚喜:“你叫我…”


    “娘,我們才剛相認,你不要死。”十八竟像是瘋了一樣的哭了起來:“我從來不知道有娘是怎樣的感覺,所以你不要拋下我。”


    待那沐清幾人聽到十八的哭聲回頭的時候已經晚了,那輕歌滿身是血的倒在同樣滿身是血的鳳九天的懷中,他好像因為那輕歌的存在而太過放鬆警惕了。


    容策吃驚的看著鳳九天伸手舉劍的少年,口中喃喃的道:“容華…”


    那沐清也有些崩潰似的看向那少年,怎麽會是容華,他不是對鳳九天最忠心耿耿嗎。


    鳳九天回頭,容華扔下劍仰天哈哈大笑了起來:“這一天我等的太久了,我親眼看到你殺了我爹和我娘,我還活著唯一的心願就是要為我爹娘報仇,鳳九天,多謝你還有軟肋,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撐到這一天。”


    “離開了我,你也一樣活不成…”鳳九天吃痛的捂住自己的心口,那裏在炯炯的流著鮮血。


    “你以為我變成了這副樣子還會怕死嗎?我不早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嗎?我該感激你,當年那樣殘忍的重新組合了我。”容華像是瘋了一樣哈哈大笑著逃離了人群。


    那沐清推了推發呆的容策,容策快步跑出去跟上:“容華,你等等我。”


    十八抱著那輕歌,眼淚不止,那輕歌摸著十八的臉:“別哭,娘一點都不痛,娘等這一天也等了好久了,這十幾年的性命是娘撿來的,現如今,是該我償還一切的時候了。”


    “輕歌…”鳳九天伸手摸著那輕歌的臉:“我陪你一起。”


    那輕歌眼淚婆娑:“昭,我們就這樣緊緊相擁著,來生,我們還會在一起的是不是?”


    鳳九天點頭:“來生我不會再讓這樣的結局重演,我會做你唯一一個男人,我會好好的守護你。”


    他說著抬眼看向十八:“這麽多年來我派人在你身邊守護著你,我知道你過的不快樂,你沒有爹娘在身邊,你受人排擠,我心疼你,也想為你奪得這片天下,可看來,我是做不到了。”


    十八第一次知道鳳九天原來是為了自己好,從前他竟那樣恨他,他吸吸鼻子:“我想要的不是天下,是父母。”


    那輕歌默默的流淚:“對不起,生了你,卻不能給你一個完整的家。”


    “我不要聽對不起,現在你們就補償我,你們給我一個完整的家,我們一起離開內京,我們一家三口找個地方過隱居蔽日的生活,我們再也不要走進這煩亂的世界了好不好,爹,娘,給我機會讓我做一個兒子好不好。”


    十八的哭聲讓鳳九天動容,自知道輕歌出事後,這是他第一次落淚,他跟那輕歌一起撫摸著十八的臉頰:“父親這輩子作孽太多,怕是老天爺不會給我這個機會了,來生,父親還你一個完整的家。”


    “不要來生。”十八搖頭。


    那輕歌在鳳九天還兒子的懷抱中緩緩閉上了眼睛,鳳九天親吻著她的額頭,目光看向十八:“這輩子唯一讓我感到幸福的事是我可以抱著你娘一起離開這個世界…老天爺對我算寬容了,能夠讓我在臨死之前再看看她,我…知足了,孩子,你好好的活著,別恨我…”


    “爹…”十八的哭聲痛徹心扉,在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中,鳳九天帶著那輕歌微笑的離去了,雖然生命不複存在,但他們卻是最幸福的人。


    東陵兵有動靜,青峰抬眼就看到了鳳浩然要逃走,他縱身一躍追了出去,塵吾跟著一起,兩人聯手截住了鳳浩然,對西川國來說,鳳降束將軍的兒子混在東陵國.軍隊中對西川國展開了大肆的殺戮,這也一樣算是謀逆之罪,不知道未來等待鳳家父子的將會是怎樣的酷刑。


    容策追到了容華,見容華臉上近乎瘋魔的表情,容策心中一陣心疼:“容華…”


    容華臉部扭曲的看向容策,“嗬,我不是容華,我不是…”


    “我知道,你是。”


    “走開,不要再糾纏我,讓我自己一個人走。”容華甩開容策。


    容策臉上表情近乎糾結,他知道離開了鳳九天的藥自己的弟弟會一步步的走向死亡,他心疼的看著容華,眼中有些不舍。


    “跟我回去,我會照顧你。”容策擰眉:“我們這輩子經曆了本不該我們經曆的事情,後半生我會好好照顧你,相信我。”


    容華冷笑一聲甩開容策:“誰也救不了我,這輩子我隻能孤獨的走完,難道你還不了解嗎?”


    他從懷中掏出一本書遞給容策:“這是鳳九天的書,我現在把他交給你,要毀掉也好,要利用也好,全看你,從此後不要再找我,也不要糾纏我,我不是容華,再也不是了。”


    容華說著從樹林中掙脫跑遠,容策眼睜睜的看著他消失,淒苦的跪在地上抽泣了起來。


    爹,娘,你們要在天上照應好容策,不要讓他痛苦,讓他跟你們一起去吧,我一個人會好好的…生活。


    從那以後,容策真的再也沒有見過容華,一次都沒有。


    在司禦齊的應允下,十八將自己的親生父母合葬,雖然沒有什麽大規模的陪葬品,亦沒有隆重的葬禮,但是棺槨中,兩人緊緊的手牽著手,就像是一對戀人那般深情…


    這一天,十八真正的長大了,他再也不是那個傻嗬嗬的隻會玩鬧的少年了。


    在塵吾的號令下,東陵國退兵,還讓了占據的西川國城池。


    司禦齊手臂上的傷口還未康複,他帶著兵班師回朝,這一日,十八找到了司禦齊,他將一封信交給了他:“幫我將這封信交給皇兄…不,是皇伯伯,告訴他,我決定要駐守在邊疆,一來要守護我的父母,二來,我會代替你們保護好西川國。”


    “你不跟我們回去了?”司禦齊吃驚。


    “從前我對內京城沒有一點好感,如今那裏沒了值得我眷戀的人,我就更沒有什麽好感了,經過這段時間的生活,我已經習慣了戰場,我喜歡這裏。”


    司禦齊歎口氣:“父皇會很傷心的。”


    “齊,從前那麽任性的我一定很讓你討厭吧,從今往後…我不會再煩你了,若有一天你做了皇帝也千萬不要召我回京,因為我怕我會抗旨不尊。”十八抿唇一笑:“一路順風。”


    十八回身離開營帳,臉上帶著釋然的微笑,從此以後再也不用在那種爾虞我詐的生活圈子裏生活了,這裏真好。


    有爹,有娘,有他喜歡的自由,他會好好的在這裏生活下去一直到老的。


    誰也沒能勸動十八,連那沐清都失敗了,大家都知道,十八是心意已決,別無選擇,在大軍班師回朝那日大家隻能將十八留在這裏,跟十八一起的還有皇上與皇後親自選中的秦都尉,兩人現在真是無話不談的好友呢。


    一年後,齊王府


    那沐清推開小世子臥室的房門偷偷的溜了進去,司禦齊在門口追了上來大力的拍門:“開門,別以為你能躲得過去,這次你必須給我說清楚。”


    “我沒什麽話好跟你說的。”那沐清抱懷坐在嬰兒床邊伸手勾勾手指頭摸著自己兒子的小臉兒輕聲道:“你看,你爹真是隻凶猛的大老虎是不是。”


    “誒誒…”隻有五個月大的孩子咿咿呀呀的睜著眼睛看向那沐清,好像要跟娘親對話似的。


    啪啪啪:“那沐清,你給我出來。你給我老實交代,莫王、秦將軍不舉,是不是全拜你所賜。


    那沐清不爽,“才不是呢。”


    “胡說,他們的症狀分明就跟我當年一模一樣,你到底是安的什麽心。”


    那沐清挑眉:“這總也不能全都怪我吧,那秦將軍見我色笑,莫王總對我動手動腳說喜歡我,我是正當防衛。”


    齊王壓下怒火:“那左相呢,左相一把年紀了總沒礙你事兒吧。”


    那沐清壞笑:“那老東西是沒礙我事兒,不過你當初喜歡的不是我,是她那貌美如花的閨女這件事兒很讓我生氣,他不提也罷,偏偏看到我一次提一次,我更生氣,這叫裙帶效應…”


    司禦齊站在門口摸著自己的額頭:“你老實說,他們不會也跟我一樣隻看到你…吭,才會有感覺吧。”


    那沐清坐在床側噗嗤一笑,原來這小子真正擔心的是這個啊,“這可說不定。”


    “什麽?你敢,你趕緊把他們身體中的蠱給我弄出來,有個天天圍著你轉的塵吾和小佟、容策還不夠,還要再多弄幾個出來是不是?”


    那沐清憋笑,就不理他。


    司禦齊身後傳來冷冷的聲音:“誰天天圍著小昭轉了,我們是在談事情。”


    司禦齊回頭,不知道那三個家夥什麽時候就站在自己身後了。


    “別狡辯,你們能有什麽事兒跟我的女人談啊。”


    塵吾抱懷:“清兒讓我保護她。”


    司禦齊翻白眼,“讓一個東陵國的王爺保護?她沒那臉。”


    “沒事兒,我不介意屈尊。”塵吾挑眉。


    司禦齊咬牙,小佟冷哼:“我們是朋友,當然要經常聚聚。”


    “你所謂的經常,不是一天聚三次吧,這有些超出正常朋友見麵的範圍了。”


    “那沒辦法,誰讓你家兒子這麽喜歡我呢。”小佟抱懷:“不是所有人辨識度都這麽高的。”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司禦齊再次抓瞎,好吧,他真的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兒子的確是非常喜歡這個紅眼的小子,每次一看到這小子就咯咯的笑:“我兒子那是嘲笑你與眾不同。”


    “沒關係,我不介意。”


    司禦齊呼口氣,容策坦然:“我也不想來,不過沒辦法,我跟清兒一起合夥開的青樓總不能讓我一個人打理,她是大股東,要實時都能掌握青樓的第一手資料。”


    “那個破青樓你可以看著處理,不必經常問她,我們不缺那銀子。”


    “她說她要自力更生。”容策挑眉。“再說她還拿著我弟弟留給我的唯一的書籍,我當然要看好她。”


    司禦齊呼口氣,這擺明了就是都不把他放在眼裏嗎。


    房間中的那沐清拉開門抱著她家兒子,司禦齊吹胡子瞪眼:“你總算開門了。”


    她將兒子一把塞進司禦齊的懷中:“你照看一下,我跟他們有事兒要談。”


    說著她飛快的拉著三人消失在了院落裏。


    司禦齊搖頭笑了笑伸手摸著胖兒子的臉:“咱們爺兒倆這是被集體拋棄了嗎?”


    “咿咿…”


    “行了,別替父王覺得生氣了,看我今晚怎麽收拾她。”司禦齊壞壞一笑。


    深夜,清風園裏傳來一陣旖旎之聲,“啊…”


    兩個時辰後,傳來一陣那沐清的求饒聲:“不要了吧,饒命吧,我以後不敢了還不行嗎。”


    四個時辰後傳來一陣裝乖聲:“夫君,下次我保證聽話,絕對服從命令還不行嗎,這次就饒了我吧,我明天還想下床呢。”


    “不必了,在這兒躺著才最讓我省心呢。”


    七年後,皇宮


    “皇上駕崩”…


    角樓的鍾聲響起,舉國哀悼。


    皇上的寢宮中,皇後安靜的坐在床邊手握著皇上的手平靜的看著皇上安靜的龍顏。


    不一會兒後,她起身親自為皇上換上了新衣,伸手摸著他的臉頰:“這樣才像你,又幹淨,又整齊。”


    “皇上,這一生我都不知道你是否愛過我,如今你不在了,我也不想知道了。


    來生吧,來生我等你告訴我答案,我們重新來過,到時候我真的希望你能像我愛你這樣愛我一次試試。作為一國之母,我至今還不知道被人疼愛到底是怎樣的滋味,我很羨慕清丫頭,你知道嗎?”皇後抿唇:“皇上,那邊的天空也跟這邊一樣明亮嗎?你一個人孤獨嗎?看到了七弟跟輕歌在一起你會羨慕嗎?要不要我來陪你?”


    皇後想了想搖頭:“如果我來陪你,你一定又會覺得我是累贅了吧,不過七弟和輕歌的世界你應該穿插不進去了吧。”


    她自言自語的抿唇笑著:“看來,還是你跟我最合適呢,這世上怕是隻有我會擔心你在那邊會孤獨…”


    “我知道你可能不會希望我來陪你,不過…我無法忍受深宮中再也沒有你的身影,我從十五歲開始,目光就一直在追隨著你走,進入你的世界,為你生兒育女,跟你一起打拚這天下,我已經習慣了你在身邊,即便你不愛我也無所謂。


    現在你忽然離開,我無法接受,我不知道我自己的後半生還能做什麽,我有些害怕。”


    皇後傾身趴到司雲賀的身上:“等等我,隻要齊兒的天下安定下來,我就來陪你,不會太久的,你要相信我們的兒子。”


    一個月後,新帝登基,這一日,帝後同時走上大殿最高處接受百官的朝拜。


    世子爺司千卓進封皇子。


    司禦齊拉著那沐清的手,那沐清嘴角笑的有些僵硬,各種緊張之情隻有她一個人知道。


    “你的手心裏怎麽全是汗。”司禦齊側頭看她。


    “緊張的唄,難道你不緊張嗎?”那沐清笑容完全僵在嘴角。


    “這有什麽好緊張的,不過是個登基大典而已。”司禦齊搖頭笑了笑。


    那沐清努嘴,真心鬱悶,自己也算是經曆過點事情的,怎麽就這麽沒出息呢,她心裏有些不平衡:“那麽我跟你說點讓你緊張的事情吧。”


    “說。”


    “我已經幫你昭告天下,絕不納妃,你說文武百官會不會吃掉你?”那沐清低頭偷笑。


    “是嗎。”司禦齊看似淡然。


    “怎麽,你不生氣嗎?”那沐清有些吃驚。


    “難道你不知道青峰是我的人,你派他去貼告示他一定會先向我稟告的嗎。”


    那沐清咬牙切齒:“這個該死的青峰,虧得我還叫他一聲妹夫呢,氣人。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就巴不得坐上皇位第一件事兒就是換老婆?”


    “嗬嗬,我已經讓青峰將告示發往各州縣,最晚半個月後,全世界都會知道我這一生將不會納娶妃嬪,聖旨已下,百官再鬧也沒有用。”


    那沐清大喜:“真的嗎?”她其實知道司禦齊不會背叛自己,可是經過他這樣一說,真心的覺得很開心:“那我再告訴你一件令你興奮的事情吧。”


    “說吧。”


    那沐清偷偷往司禦齊身側靠了靠:“我肚子裏有了你家的第三個孩子,你說你緊不緊張。”


    司禦齊腳步頓了一下,隨即繼續佯裝平靜的邁步往台階上走:“你…確定嗎?”


    “我爺爺說的,不會錯的。我們現在已經有一兒一女了,這一胎你想要男孩兒還是女孩兒?”那沐清抿唇。


    “我都喜歡,不過蘇老頭子這個老不死的,居然瞞著我,看我一會兒怎麽收拾他。”司禦齊鬱悶的要命,這麽重要的事情他居然不是第一個知道的。


    “估計爺爺就是怕會挨收拾吧,所以帶著你的大兒子一起出去玩兒了,不知道何年何月何日才會回來呢…”


    某男崩潰中…這老不死的能不能別每次都用同一招?


    這一日,帝後登基,普天同慶。


    之後的數十年,皇上與皇後恩愛有加,成為世人們流傳的佳話並被載入史冊。


    西川國在帝後的帶領下一步步走向盛世,史稱福清盛世。


    麟州,酒樓


    一樓大廳中坐著一老一小,老的忙著吃,小的一本正經的推著下巴:“太爺爺,你說我爹要是知道我跟你跑出來會不會生氣?”


    老爺子呲牙一笑:“就是為了讓他生你氣才帶你出來的,不然他一準兒又要找我茬了,我這一招是為了轉移他注意力。”


    小的搖搖頭無奈:“嘖,大人們都太會推卸責任了,太爺爺,我可以嘲笑你嗎?”


    老爺子在他頭上敲了一悶記:“不可以,不然從現在開始不教你武功了。”


    “哼,威脅人的功夫也一流。”他鬱悶的別過頭,就看到門口一個穿著異族服侍的五六歲的漂亮少女在一個中年男子的帶領下離開了酒樓。


    少女好像也注意到了他,兩人對望一眼,少女迅速離開。


    老爺子嘖嘖搖頭:“年紀不大,倒挺會看人,那小娃娃的確水靈。小子,他們的衣服好奇怪,肯定不是這裏人,咱們跟去看看吧,說不定有熱鬧。”


    千卓佯裝不屑的站起身:“太爺爺,你也太愛湊熱鬧了吧。”


    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酒樓,蘇老爺子摸著白花花的胡子看著身側的小子和前麵的丫頭。


    這…應該又會是一段佳話,他有預感。


    ~~正文完~~


    ~~親們,相公威猛到這裏就告一段了,本來要些千卓和水靈番外的,不過因為光現在懷孕了,前三個月要好好保胎,所以番外也隻能放棄了。


    感謝大家對相公威猛的支持,光以後會繼續努力,寫出更多更好的作品,希望大家能一如既往的支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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