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這麽凶殘的主人,還真是不幸!其實劍道境界第二層的想要大成說簡單也簡單,就是在生死廝殺中真正與劍相互依存。睍蓴璩傷我聽說你們人類有個賣油翁的故事,油能一滴不灑出來的倒進油葫蘆,技巧就隻有一個為手熟而。


    劍術也是如此,想要將劍與自己心意相同,那就必須無數次的練習。一次不行,就百次,百次不行就千次萬次。而在安逸中的練習雖然劍術也會熟練,但是就卻少了劍的靈性。隻要在生死之間千萬次的廝殺,劍道自然就會大成,隨心所欲,如臂指使!”


    小黑龍不用劍,但一通百通,身為大乘期神龍指點葉清一個化神期的小修士還是手到擒來的。


    葉清聽了小黑龍一席話,茅塞頓開。原來自己劍道第二層沒有大成,並非自己的劍道境界不夠,而是自己的劍在生死間的練習不夠。眼前帝都這場大戰,不正給自己提供了一個磨練劍道的機會嘛!


    葉清想到這裏,將小黑龍的意識重新送回獨孤劍中。開始將自己的所掌握的劍道一遍一遍在識海中演化。葉清明白,想要創出自己的劍道,就必須博覽天下劍術。大唐有句俗話,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寫詩也會吟轢!


    就在葉清參悟劍道的這幾天帝都卻是真正的一掃先前被圍困的死氣。開始熱鬧了起來。帝都,城牆呈暗紅色,不斷的征戰,牆體都被鮮血染成了這種顏色。它是大唐第一城,十二丈高的城牆比之一般的城池雄偉不了多少。


    歲月在牆體刻下了斑駁的痕跡,隱伏在刀痕與箭孔下的陣紋流動著暗淡的光澤,為此城進行防禦。


    “咦,那是誰,難道是正氣道宗主唯一的女兒嘛,她……竟然從昆侖回來了!”有人驚呼襞。


    一道婀娜的身影飛過,與酒樓的窗子平高,於街道上方橫空而去,腳下是往來的人群,她像是淩波的仙子。


    一頭烏黑的長發披散,流動藍寶石般的光澤,衣袂飄舞,肌膚雪白,眼睛有靈氣又有一種威嚴。


    她就這樣飛進城中,消失在張家的宏偉的院牆之中。


    “聽聞她被正氣道的渡劫期老祖帶入了昆侖,不想十多年過去後又出現了,此女而今的戰力多半會讓化神期修士都要忌憚。”


    “正氣道作為六道之首,雖然說前些日子被魔道攻山,但是依然無人敢惹,甚至可能會更加讓人忌憚。連魔道的化神後期巨擘都出手了,都不曾攻下正氣道的山門,可見其底蘊之深厚!”


    隨著修士越聚越多,各種各樣秘聞都被道了出來,帝都一片嘈雜。


    “咦,那個女人是誰?頭戴佛陀成道冠,有一種君臨天下氣勢,好驚人!”


    “你不曾聽聞過嗎,這是西藏密宗的來的清真菩薩,都是為了張家這次召開的修真界大會而來。不久前曾進入妖道重,度化了三隻元嬰後期的妖獸,傳言她可能是當世密宗元嬰期第一高手。”


    清真菩薩戴黃金冠,臂鈞成八對,瓔絡搖動,坐在一頭金色的孔雀上,進入城中,這種氣派頓時驚的四方皆震,引發世人關注。


    不久後,東南方向龍氣滾滾,氣象驚天,一口龍劍直接撕裂了虛空,一位老者一步就從中州邁進了此城!


    龍皇劍,如一條祖龍般,搖頭擺尾,釋放出讓人驚悚的氣息,震撼人世間,擁有一種無以匹敵的殺伐氣,淩壓九天。


    “這……是位化神期修士,怎麽如此高調,駕馭頂階法寶而來,好像恨不得要劈掉此地!”


    “這是六道之一的陰陽道的人,千萬不要招惹,據傳數日前有消息泄露出,該族的一位元嬰後期長老死在安祿山手下的一位大能者手中。”


    “這位大聖如此而來,多半是想尋城外胡蠻的晦氣。”


    帝都,風雲動蕩,一個又一個強人到來,激起了眾人無限期待,這次多半會出現巨大的風波。


    “那個女人是誰,真的太美了宛若從畫卷中走出來的一般什麽身份。”


    “天啊陪在她身畔,與其走在一起的是什麽人是一尊聖靈嗎?”


    帝都出出一片驚呼聲,一對璧人走來,女子豔冠天下豐姿絕世,男子英俊瀟灑,氣象非凡。戰車並不是多麽華麗,沒有一點光澤,歲月如刀,一刀刀斬在上麵,留下了太多的痕跡,車轅快斷掉了。一看便是久經沙場的寶具。如果讓人真到這戰車出自兵道,誰敢小覷!


    戰車緩緩行使,它沿著特別的路徑前行,躲避過了許多閃耀出瑞光的陣紋,駛入了帝都之中!


    “冰糖葫蘆,老字號亦塵家族手藝,又大又圓又甜。”


    “算命算天,算盡造化,麻衣神相天界的守望者降世,批下三生三世緣,問道蒼天。”


    多年的休養,遠離了戰亂,帝都非常繁華,而今刀兵再起,人心早已惶惶,隻有少數的居民還留堅守這對故鄉的信仰,不曾遠離!


    事實上,現在整座城池內,修士能占到半數,帝都被圍,天下正道的勤王之師紛紛趕來,現在城中最不缺的就是修道者。


    一道孤獨身影登臨帝都城中一座高聳的酒樓,緊鄰帝都的主街道,從窗口向外望去,車水馬龍,叫賣叫賣聲不絕於耳,連天空中都不時有仙光飛過,出入的人太多了。


    不用去費力打探,隻需找個人多的地方坐下來就能聽到近來的最新消息,而今來了很多修士,都在議論最近的局勢。


    他仔細聽著這些議論,獨酌杯中清酒。


    “天下大亂,我們何處安身啊!哎,我大兒子征兵上了戰場,音信全無,如今二兒子也被征兵了,要保衛長安。你說這長安還能守住麽!?”


    “都是明皇無道,寵幸妖妃。要不是那楊姓妖妃霍亂朝綱,安祿山哪裏會有機會造反!天下黎民有如何能流離失所。隻要明皇能下定決心殺了那妖妃,一定能重振君威,平定叛亂。長安可保,天下可安!”


    “張秀才說的即是,都是那楊玉環,千古罪人!”


    那人猛咽了一口酒,也不覺得辛辣。沒有人注意到,他已經突然消失在了原地,自出現時已是在皇宮大內。悄無聲息,甚至連鎮守皇宮的那位化神後期的大佬都沒有絲毫的察覺。那人一身黑衣,麵容略帶憂鬱,出現了大明宮內。


    此時的明皇正在主殿中與群臣緊急議事。後宮之中隻有楊玉環一身,輕紗罩體,斜倚在龍床之上。帶著幾分熟韻。


    這個名為楊毅,卻又曾自稱邪皇的男子,揮手昏睡了所有的宮女,走近了楊玉環!


    “二丫!你還記得我麽?”楊毅幾次張口終於喚出了女子的小名。


    貴為皇妃的女子緩緩張開了明眸,看到那張熟悉的麵容,露出的卻是驚恐!


    “楊毅!?真的是你?你還活著?你是在北地麽?怎麽到長安了?一定是幻覺,一定是幻覺?!”楊玉環驚坐了起來。


    “二丫,是我!我來帶你離開,我們一起去昆侖,去仙境,遠離這俗世紛擾!跟我一起走吧!”楊毅掙紮著說道。


    “真的是你,果真你還是回來了。你明明知道,我愛得不是你!你還回來做什麽。如果讓明皇知道……”楊玉環有些激動!


    “是啊,我明知道你不愛我!我還回來做什麽!?”楊毅此刻仿佛突然失去了意識,漸漸迷失了自己,自語著,彷徨著!


    識海中突然一個意識響起,“回來吧,你我本來就是一體,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愛你!你還去找她做什麽!殺了她!對,就是殺了她!”


    楊毅的身體一震,又一個意識說道,“邪皇,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你的本體已經破出封印。你為什麽還不離開我的身體,回歸你的本體去!”


    楊玉環看著近乎癲狂的楊毅。有些不知所措!就見楊毅突然大叫一身,臉色變得猙獰,身體開始扭曲,一道道邪氣從他的體內散發了出來。


    “玉環,快走!不然我會殺了你的!”楊毅掙紮著大叫!


    楊玉環驚恐的從龍床上爬起,小跑著出了大明宮。


    就在楊玉環出去的那一刻,一聲肆無忌憚的笑聲響徹了整個皇宮,楊毅的身體衝天而起,直入九天蒼穹,“我邪皇從此再戰天下,生靈們,顫抖吧!”


    這一時間無數道靈識都匯聚到皇宮的上空,卻都沒有任何的發現。隻有水府中的兩個女子以及身在洛陽的老酒鬼葉無敵驚愕的險些一口酒噴出口。


    連忙掏出了六片龜甲,不知道用什麽秘法擺弄了一通,隨後說出了幾句不知道什麽意思的話語,“七煞星,妖邪行!天下亂,風雲動!貪狼星,破敵行,命注定,劫難成!”


    “看來我這大侄子的路還是很坎坷啊,適當的時候,我也該幫他一把!”老酒鬼又灌了一口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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