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禮拜後淩佳懿是隨祁翊寒去了新加坡,祁翊寒到了新加坡後是很快的投入到了工作中,平時裏別墅裏隻有淩佳懿一個人,還有一個傭人和司機,都是祁翊寒給她準備的,而且還有私人飛機的使用權,對於淩佳懿隨時回國的事情,祁翊寒沒有食言。


    淩佳懿知道在國內,祁翊寒玩女人還能藏著瞞著,那是因為有祁老爺子在,可是到了這裏祁翊寒跟其他女人已經到了出雙入對的地步了,不過好在淩佳懿告訴自己別去在意這個人了,自己與他隻是在維持表麵的平靜,還有就是為了自己肚子裏的這個孩子,這個孩子不能沒有父親,更不能在自己的出生紙上些上父不詳這三個在。


    淩佳懿經常會收到一些女人發來的一些照片,都是一些祁翊寒跟她們在一起時的照片,照片是不堪入目的。


    最開始淩佳懿接到她們的電話還會跟她們吵上幾句話,其實也不算是吵,淩佳懿隻是問她們想幹什麽或者她們想要什麽,就去找祁翊寒要,自己這裏沒有,在後來她幹脆就是不再理會了,現在淩佳懿對於祁翊寒這個人,幾乎就是不再理睬了,他回不回來她就當是沒有這個人一樣,越是這樣想,淩佳懿的生活就變得越來越安逸了,她不缺錢,祁翊寒給了她無限額的金卡,她可以隨便刷,又可以每半個月回去見到淩母,這樣她還可以在國內呆上一個禮拜,這樣她見到祁翊寒的時候其實不多,自己生氣的時候也不多了,淩佳懿知道這樣對她和孩子都很好。


    可是老天爺不願意遂了她的心願,隨著祁翊寒帶著女郎在大街上出了車禍起,她就必須做好一個妻子該做的一切了,她雖然不願意可是陳淑儀的電話一個個的打來,而陳淑儀也是對自己好的人,而淩佳懿心軟,所以不得不一天到晚大著肚子到醫院去照顧全身打著石膏的祁翊寒。


    看著祁翊寒躺在床上,淩佳懿心裏得意,想著這會兒那些吵著鬧著要做祁太太的女人哪裏去了。


    淩佳懿本就懷著孕,可是祁翊寒的要求很高,幾乎每請一個看護都會被他給罵走,而且他幾乎不吃醫院裏的食物,所以淩佳懿隻能每天從家了做好飯菜後給他送到醫院來。


    淩佳懿講床抬高,然後將湯一口一口的送進了祁翊寒的嘴裏,祁翊寒現在全身打著石膏,而且他跟女郎在路上飆車出車禍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新加坡每個娛樂雜誌的頭版頭條。


    祁翊寒問淩佳懿:“今天的報紙呢?”


    淩佳懿說道:“你還想看報紙嗎?今天應該沒有送來。”其實淩佳懿倒是很想讓祁翊寒看看自己的囧樣子,可是陳淑儀卻再三囑咐他,別讓祁翊寒看見報紙,等事情平息了在說吧。


    淩佳懿知道陳淑儀是不想讓祁翊寒知道現在他的情況是怎麽樣的,因為那個跟他同車的女模特已經死了,而且是死的很慘。


    “你就不能對我客氣點嗎?”


    “你要我怎麽對你客氣,我隻是想看報紙!”


    “你想知道什麽?”


    祁翊寒盯著淩佳懿,現在他一說話就全身扯著疼,“不管你的事情!”


    淩佳懿也是氣氛了,憑什麽這個人到了這個時候還是這樣子的,“那個女孩子死了,她隻有十八歲,祁翊寒你滿意了嗎?”


    祁翊寒沒有說話,可是淩佳懿看得出來祁翊寒全身都怔了一下,淩佳懿說道:“警察也許下午就會來給你做筆錄了。”


    祁翊寒依然沒有說話,淩佳懿繼續說道:“我就在想,她隻有十八歲,祁翊寒你覺得這樣合適嗎?”


    祁翊寒依舊沒有說話,隻是指著門口,對淩佳懿說道:“滾!”


    “你以為我想來啊!”


    淩佳懿放下碗,濺起來的湯是燙在了祁翊寒的臉上,他沒有反應,淩佳懿一個人走了出去,走出去後她就忍不住哭了起來,那個女孩子隻有十八歲,不管她是為什麽跟祁翊寒在一起,這一切都不該發生,她的生命逝去的太早了,警察告訴淩佳懿在祁翊寒和那個女孩子的體內都檢測出了很大的酒精含量,而且那個女孩子才十八歲就已經有吸毒史了。


    而祁翊寒的體內並沒有檢測楚毒品來,淩佳懿哭完後,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她知道自己如果不管裏麵的那個人,就沒人管他了。


    淩佳懿又走了進去,她進去時看見了祁翊寒的雙眼盯著外麵,目光裏帶著一絲水潤的光澤,這人哭了嗎?


    淩佳懿走上前,將保溫壺裏的飯菜倒了出來,“吃飯吧。”淩佳懿的聲音也哽咽了,而且鼻子裏酸酸的。


    第二天,警察來了,給祁翊寒做筆錄時,律師已經是站在了祁翊寒的身邊,淩佳懿在一旁看著,警察都用很一種很怪異的神情盯著淩佳懿,淩佳懿知道警察是在可憐自己,自己懷孕了,可是丈夫卻在外麵跟人賽車,而且車裏還有一個妙齡女郎,妙齡女郎死時剛進行過**。


    祁翊寒對警察的盤問都很配合,隻是他回答的問題幾乎都由律師代勞。


    淩佳懿看的出來祁翊寒可能在知道警察要來時就已經跟律師商量好了。


    警察問祁翊寒,“祁先生,你認識你車禍當天坐在你車裏的女孩子嗎?”


    祁翊寒搖頭,說道:“她是我在酒吧裏認識的,然後大家談得來,我給了她錢,她同意陪我一夜。”


    “那你們是單純的一夜~情關係,而非認識的人。”


    “當然,我連她的名字也不知道。”


    說著這些,祁翊寒還不時看了看淩佳懿,再看見淩佳懿麵無表情時,他才收回了目光。


    警察的問題很簡單後來警察告訴律師時,淩佳懿作為祁翊寒的妻子也在現場,警察告訴律師祁翊寒應該不必為此事負上任何責任,隻是一場交通事故,很不幸的是死了一個人,警察就是這樣說的。


    淩佳懿聽完後覺得人命在有錢人的眼中真的是很不值錢的,至少祁翊寒隻花了幾十萬就推脫了一切責任。


    淩佳懿雖然是這樣想,覺得最該死的那個是祁翊寒,可是問題是祁翊寒一點事情沒有,而是半個月後就回家了。


    家裏淩佳懿是繼續照顧他,可是他們的爭吵依然沒有停止,祁翊寒的電話也不再響了,估計自己也是心有餘悸,不敢在出去亂找女人了。


    陳淑儀來新加坡時,看見祁翊寒被照顧得很好,她很感激的將淩佳懿是叫到了花園裏去。


    淩佳懿看的出來陳淑儀的眼中有愧疚,可是淩佳懿不在意,她真的不是為祁翊寒才照顧他的,“媽媽,你別哭啊。”


    陳淑儀不得不哭的,她說道:“佳懿,謝謝你,如果沒有你,這死小子也不知道會不會死在新加坡了,到時候我就來這裏給他收屍了!”


    陳淑儀一直覺得淩佳懿這個媳婦不錯的,可是祁翊寒又卻是是太不爭氣了,“佳懿,你別跟她一般見識,他不是東西,可是畢竟還是你肚子裏孩子的父親。”


    “嗯,我知道的,媽媽。”


    淩佳懿知道自己是為了陳淑儀才會這樣的,跟淩佳懿說完話,陳淑儀就去二樓祁翊寒休息的地方,從他出院後,淩佳懿就把臥室讓了出來,然後是自己搬到了三樓的小閣樓去住。


    陳淑儀進去後,關上了房門,有時她真的是想打死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兒子,可是剛舉起手來救舍不得了。


    “你什麽時候才知道懂事!”


    “我不是故意的,隻是喝多了。”


    “你知道警察要控告你蓄意殺人嗎,是你爺爺不知道花了多大力氣才把這件事情壓下來的。”


    陳淑儀知道祁老爺子暴怒時的表情,最近祁家的事情太多了,先是祁正勳出事情,接著就是他了。


    “老爺子現在很生氣,就是說來了這裏就無法無天了,你是不是想他像對祁正勳那樣對你,你就滿意了。”


    祁翊寒不知道自己改如何回答,現在他的心裏都很難受,因為最近他老是做夢夢到那個死在自己身邊的女孩子。


    夜晚,祁翊寒最近都是被同一個夢所纏繞,夢裏滿臉是血的女孩子伸長了紅色的指甲向他要命來還。


    淩佳懿走進去時,就看見了祁翊寒不安的在床上翻滾,她走到床邊,“你怎麽了?”她試圖叫醒祁翊寒,可是沒有用的,因為祁翊寒就像是聽不到一樣,當淩佳懿想轉身時,就被祁翊寒伊巴拉倒了床上去。


    他緊緊的抱著淩佳懿,就像是在大海裏抱著一個救生圈:“求你,不要離開我!”


    “求求你,不要離開我!”


    淩佳懿裹在祁翊寒的胸前,一晚上她都睡得不是很安穩,她不知道祁翊寒是真的還是假的,可是她知道祁翊寒全身都在冒冷汗。


    “祁翊寒你沒事吧。”


    怎麽叫都叫不醒,她隻能是去推祁翊寒,可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隻能是在她將手指放在了祁翊寒的鼻子下感受了他的氣息,她才安心下來,最後她才漸漸的入睡了。


    很多個夜晚都是這樣,祁翊寒隻能是抱著淩佳懿才能入睡,最後發展到祁翊寒不等到淩佳懿上床,他根本沒有辦法入睡。


    國內,祁老爺子和管家在書房裏,祁老爺子因為祁翊寒的事情大怒。


    “我是不是真的老了,最近的決定好像都出錯了,我原本以為翊寒跟正勳不一樣,可是還是一樣的。”


    管家說道:“老爺,二少爺從小就是這樣的,這次一定是個意外,隻要二少爺沒事就好了。”


    “是啊,沒事就好了。”


    祁老爺子說道:“真希望如你所說的。”這時,祁正勳是走了進來,他手裏拿著文件,“爺爺,這份文件需要你過目。”


    是祁正勳在城西發展的計劃書,這段日子祁正勳倒是老實許多了,生意也是管理得不錯,祁老爺子是大為的感到欣慰。


    祁老爺子知道這兩個孫子,其實都是很有本事的,可是從小生活在這樣的環境裏,難免會比一般的人優越感更多,因為祁家在他們小時候給他們的就比其他人要多。


    祁老爺子知道自己的教育出了問題,從他們的父親去世後,就是他來教著兩個孩子的,祁正勳雖然看著老實,可是一直是比較圓滑世故,而且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而祁翊寒則是一直做事不留餘地,一直是任意妄為,這些年回來了才有所收斂。


    其實很難取舍的,有時祁老爺子也想找什麽繼承人啊,不如就像自己訂立的遺囑那樣,一個管國內的生意,一個管國外的生意,可是兩個人卻並不是這樣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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