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翊寒要將澳門和香港的生意分給這裏的兩房子人的提議並沒有得到祁老爺子的同意,其實祁翊寒不在乎這些小生意,他在乎的是祁氏這個商業帝國,亞洲第一的財團。


    這些小生意不過就是沙灘上一粒沙子,牛身上的一根毛而已,九億港幣不過是祁老爺子在美國曼哈頓花幾千萬美金買下的一條遊艇罷了。


    不過祁翊寒倒是還沒有見過這兩房人,祁老爺子並不喜歡在家裏提起香港的太太小姐少爺,所以幾乎祁翊寒隻是從自己的母親口裏知道了祁老爺子其實在香港還有兩個家,但是祁老爺子卻從來沒有在他們的麵前提起過這些人,而家裏的人也是根本不敢提起的。


    祁翊寒說道:“我一直在想澳門的賭業,其實可以繼續做下去,必定公司在澳門的根基很深。”其實祁翊寒就是不喜歡祁老爺子不讓他們碰賭這個行業,其實這個行業很賺錢,而且每天的現金流動有那麽的大,這個行業對他們的事業隻益處,絕對沒有害處的。


    “你想說什麽?”祁老爺子點頭讓他繼續說下去,祁翊寒看了一眼祁老爺子,說道:“我知道中央最近有意思收回一部分商人在澳門的賭權,而你跟那邊的關係不錯,我覺得你可以好好利用一下,多捐殿文物給國家,這樣不是很好嘛,關係也打好了,大家一起賺錢。”


    祁老爺子明白祁翊寒這麽說絕對是有其他意思的,“說出你的真實想法。”


    “聽過澳門最有實力的一間博彩公司現在是瀕臨破產了,我希望你從祁氏撥點錢出來,我要收購這間公司,然後讓現在我們的這間博彩公司成為澳門,甚至是亞洲最大的博彩公司。”


    祁翊寒在飛機上看到的資料是祁家擁有的博彩公司,除了擁有三個大賭場外還擁有兩個賽狗場,賽狗在澳門也是一項傳統項目。


    祁老爺子雖然是覺得不妥當,可是他知道祁翊寒絕對是這方麵的行家了,這小子就是不按常理出牌,但是效果確實出奇的好。


    “你想壟斷澳門的賭業?”


    “如果現在不壟斷,等到澳門回歸後,你想讓他們收回你的賭權嗎?說是一國兩製,可是誰知道最後會是什麽樣的。”祁翊寒是個商人,肯定是以賺錢為目的的。


    “爺爺,我們是商人,當然是什麽賺錢就做什麽,賭業又不是殺人放火賣白粉,連政~府都同意可以經營,我們為什麽不賺,你這麽多年把這項生意交給他們,知道少賺了多少錢嗎?”


    祁翊寒的話說真的是說動了祁老爺子,其實祁老爺子也舍不得將賭權交出去,畢竟自己也是靠賭起家的,可是澳門回歸臨近,他真的是不知道到時候中~央會是怎麽樣的一個態度。


    祁老爺子是一個愛國商人,一直跟中~央保持著很好的政商關係,可是他也知道以後眼紅澳門這塊肉的惡人會很多,而自己這些年又無心經營澳門的事業,其實很多人都想吃掉他的這間博彩公司,其實祁老爺子想如果這間老公司被吃掉,估計自己也會難過的。


    “新加坡的計劃我會暫時交給助手去辦的,最近我會住在香港的老宅子裏,然後看看收購那間公司需要多少錢,大概三天我就能給你一份詳細的計劃書。”


    這是在逼祁老爺子做決定,其實祁老爺子放棄澳門也是有原因的,祁老爺子比較迷信,以前在兩個兒子去世時,他就找了風水大師算命,風水告訴他,他年輕時經營賭場,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家中兩位少爺與他命中相克,所以是幫他擋住了煞,這些剛開始祁老爺子是不信的,可是後來當祁夫人去世時,就由不得他不信了。


    所以這些年來他為了祁翊寒和祁正勳兩兄弟是甚少碰澳門的事情了,全交給了二房的人。


    祁老爺子知道自己自私,也許他們怎麽也想不到自己交給二房,隻是想讓二房為祁正勳與祁翊寒擋災而已。


    “好,三天後將計劃交給我。”


    祁翊寒走出去時,吳天嬌上前焦急的問道:“你爺爺怎麽樣了?”


    祁翊寒表情冰冷的說道:“他沒事了,可是已經睡下了,祁正勳,你進去守著爺爺吧。”


    這時祁家的規矩,隻有正房長子嫡孫可以進去守著當家人的,祁翊寒擋住了吳天嬌,他說道:“我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你,可是我知道你跟我我爺爺的關係,可惜我隻有一個奶奶,請你不要在意我不能叫你為奶奶,請容許我稱呼你為夫人。”


    “吳夫人,爺爺跟我說讓我明天去澳門接管博彩公司,而且告訴我博彩公司這麽多年來,你和你的女兒已經盡力了,而爺爺將香港的房地產公司會給你們,博彩公司以後你們不能再插手了,九億不是一筆小數目,但是爺爺說他不追究了,可是你的兩個女兒必須是交出在博彩公司的所有賬目出來。”


    “我要見老爺!”


    “對不起,你不能進去!”


    吳天嬌眼中不甘心啊,這麽多年了,不過是得到了香港一間價值二十幾億的上市公司。


    祁翊寒覺得自己沒必要對她客氣,雖然她的女兒對自己是恨死了,雖然自己改叫這兩個漂亮的女人為姑姑,可是祁翊寒真的是不在乎有這樣的親人。


    祁正勳進去其實是祁老爺子讓祁翊寒在他走後將人叫進去的。


    祁老爺子其實沒有睡覺,他對祁正勳說道:“明天你回去內地去,不許透露一點我在這裏的情況,你弟弟以後要負責新加坡的計劃,也要負責這邊博彩公司的收購計劃,所以祁氏的事情還需要你去辛苦了。”


    “是,爺爺,我知道了。”祁正勳其實一直很敬佩祁老爺子,可是就是管不住自己,其實這麽多年來他做的錯事比祁翊寒多多了,祁老爺子對兩個孫子其實是不偏心的,隻是俗話說得好,皇帝愛長子,百姓愛幺兒,祁老爺子算是業績的皇帝了,所以他更愛自己的長子,所以也愛祁正勳,但是他也是個普通人,所以也是愛祁翊寒的父親,可以說從他們兩小時,祁老爺子對他們兩的愛都是一樣的。


    “正勳,你跟翊寒都是祁家的子孫,我現在年紀也是已經大了,等以後我出了什麽事情,還不是要靠你們兩個人。”


    “是,爺爺,我知道了,對於以前的事情我很抱歉,我再也不會了。”


    在祁正勳離開前,祁西望邀請他到自己開的紅酒會館品嚐紅酒。


    “68年的酒王,從地堡裏找到的,一百多瓶全都碎了,隻剩下這一瓶了。”


    祁西望在打開這瓶酒後,還特意是醒了半天的酒:“我用了一瓶86年的酒王兌在裏麵,知道你喜歡喝。”


    “86年的也是極品。”


    “說吧,找我來幹什麽。”祁正勳知道祁希王是絕對是沒有什麽好事找自己,還願意出這麽大的一灘血。


    祁西望笑道:“聽說老爺子讓你回祁氏了。”祁正勳點了點頭,隨後說道:“對。”


    祁西望隨後的笑容是更加的諂媚了,他說道:“其實我有一筆錢。”祁正勳一聽他這話就知道這筆錢不對勁。


    “你想說什麽?”


    “通過祁氏的銀行幫我轉到以色列的海法國家銀行去。”


    “你在以色列也有生意?”祁正勳的這話是帶著明顯的嘲諷,知道他的錢不幹淨,可是貪欲仍然是占了上風,祁正勳雖然是祁家的大少爺,可是除了自己的薪酬還有一些私人投資外,祁正勳其實就沒有多少錢了,就算有錢那也要等祁老爺子死了之後,“我能分多少。”


    祁西望知道自己隻要需要他幫忙了,那祁正勳一定會雁過拔毛的,“一成。”


    祁正勳豎起了兩根手指,“兩成。”他知道祁西望跟南美那些大拆家,還有中東的武器商關係不錯,而那些人的錢,也好賺,“不給?”


    “給,當然給,我們是一家人,舅舅有生意一定會關照你的。”其實祁西望知道祁正勳要比財力,可能連祁翊寒的一根汗毛都不如的。


    祁翊寒是亞洲最年輕的富豪,而祁正勳不過是祁家的大少爺而已。


    祁西望不敢跟祁翊寒提這些事情,估計自己剛開口就會被他給一腳踢出去,那小子根本就不把祁西往這個舅舅當做是舅舅。


    祁翊寒是連夜將淩佳懿從酒店裏接了出來,老宅子那裏已經收拾幹淨了,所以祁翊寒想還是住哪裏比較舒服一點,而且每次到香港祁翊寒都是住在那裏的。


    淩佳懿迷迷糊糊地,在車裏她靠在祁翊寒的身上,身上披著祁翊寒的西裝外套,在這時淩佳懿也是最柔順的,祁翊寒將淩佳懿摟在懷中。


    “今天睡了多長時間?”


    淩佳懿的聲音帶著很重的鼻音,“從下飛機睡到現在。”祁翊寒想了想,到現在也該有六個小時了,所以他很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將淩佳懿是抱得更緊了一點,淩佳懿這時難得的柔順,如果不是她現在大著肚子,祁翊寒想自己真的很想在車子裏要她一會,睡覺也是醫生吩咐的,說她血糖偏低,要多睡覺,然後不能生氣。


    祁翊寒知道這個女人柔順起來就像是一直小白兔,又柔又軟的,其實祁翊寒很喜歡抱著她的感覺。


    “我想睡覺了。”淩佳懿也許真是很想睡覺的,翹翹的嘴唇帶著一絲紅潤,眼睛眯著,朝著祁翊寒的懷裏拱去。


    祁翊寒現在是耐心什麽的都來了,可是欲火也是被淩佳懿給挑起來了。


    “很快就到了,別睡。”


    祁翊寒想也許一會兒還有更有趣的事情發生,祁翊寒將一條彩色的寶石手鏈趁著淩佳懿沒睜開眼睛的時候戴著了她的手上。


    待淩佳懿睜開眼睛後,她看著祁翊寒,又看向了自己手上的那串手鏈子。


    淩佳懿不想要,伸手去扯,可是很快就被祁翊寒給製止了,祁翊寒的語氣略帶著威脅的說道:“聽話啊。”


    淩佳懿是果然不動了,她眼巴巴的看著祁翊寒,覺得這人一定是雙重任何障礙症,明明先前還在飛機上跟自己吵架,淩佳懿是自己省略了自己在機場裏無理取鬧的細節,可是祁翊寒竟然是當著機場那麽多人的麵撂下行李就自己登機了,隻留下大肚子的淩佳懿站在原地。


    “你想怎麽樣?”淩佳懿現在確實是搞不懂這個人到底想要怎麽樣的,上一秒可以像仇人一樣的對自己,下一刻就能這樣溫柔的抱著自己給自己戴手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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