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瑞斯知道如果祁翊寒沒有什麽重要的事情也不會將自己請到香港來了,祁翊寒從自己的酒櫃中拿出了一瓶酒出來。


    祁翊寒轉身就交給了一旁的服務生,他不太怎麽會開酒,所以就隻能是靠別人了。


    特瑞斯笑道:“你還是不怎麽會開酒啊。”祁翊寒不置可否,他又不是什麽超人,不是什麽都會的。


    祁翊寒走到了特瑞斯麵前去,等酒上來,服務生再次出去後,他才開口說話,“你應該知道這次我請你過來是因為什麽。”


    “大概知道一些,可是不全明白。”特瑞斯是混黑道的,雖然這些年他已經將特瑞斯家族漸漸的漂白,做起了正當生意來,可是祁翊寒也會知道這個人是什麽樣的,天生的冒險家,他就是那種能用自己的私人飛機將軍火是運到世界各地去發財的人。


    祁翊寒也不想廢話了,作為朋友,祁翊寒是非常的有信心,特瑞斯會幫自己這個忙的。


    “我一個小叔叔被南美人給殺了。”祁翊寒說起祁西望來,心中還是有些痛心的,畢竟血脈相連,以前不覺得,現在人不在了,還是覺得世事無常。


    “看過報紙了,我就知道事情有蹊蹺,而你在這個時候讓我來這邊,我就知道事情有蹊蹺,原來是南美人做的。”特瑞斯想現在這事祁翊寒都覺得棘手了,那一定是一件非常難辦的事情了。


    特瑞斯雖然是美國人,可是跟祁翊寒做同學多年,在祁翊寒身上也是學到了不少中國人的事情,特瑞斯甚至是從祁翊寒的身上學會了朋友有難,四方幫助的道理。


    特瑞斯跟祁翊寒以前在讀書時,一起翹課,一起打架,甚至是一起吸毒,那段時間是祁翊寒與特瑞斯最混亂的一段時間,也是最令祁翊寒難忘的一段日子,雖然現在就拿左思澤的話來說,那就是人模狗樣了,可是大家還是忘不了那段日子的,那段日子應該是他們過的最自由的一段時光了。


    “寒,告訴我發生了什麽事情,如果我能幫到你,我一定不會推辭的。”


    特瑞斯當祁翊寒是自己的好朋友,好兄弟,他自然也知道祁翊寒也是這樣看自己的才會請自己到香港來了。


    “南美那邊現在不僅要了我小叔叔的命,現在還要我大哥的命。”


    祁翊寒口中的大哥,就是指祁正勳,特瑞斯知道這個祁正勳,好像跟祁翊寒是不怎麽和的。


    “這樣不是正好嗎,南美人幫你解決了你哥哥,就沒有人跟你搶祁氏了。”


    特瑞斯也是知道祁翊寒跟祁正勳關係一直不怎麽樣,才會這樣說的,當然祁翊寒也不會在意他的這番話的。


    可是祁翊寒想起祁老爺子來,還有自己母親都打電話給祁正勳求情了,祁翊寒就知道自己不能在坐視不理了。


    “我們家不僅有他,還有我爺爺,還有我母親都在為他求情,都不希望他有事情,你知道我母親對我很重要。”


    隨後祁翊寒是將自己跟祁正勳的關係,祁正勳母親與自己母親的關係都跟特瑞斯說了。


    特瑞斯沒有想到祁翊寒呢的而母親跟祁正勳的母親竟然是親生姐妹。


    “我倒是沒有想到祁正勳跟你的關係這麽的親近。”特瑞斯把你想著既然是祁正勳自己惹的事情,祁翊寒沒有必要冒這麽大的風險保他的,因為得罪的是南美人,南美人特別是墨西哥那邊的黑幫。


    墨西哥黑幫是世界上最殘暴,最沒有人性的黑幫,他們幾乎隻為錢而站否,其中人或者事情根本不放在眼中,就連是政~府都拿他們沒有辦法的,更何況還是毒販的錢,這不是自己作死嗎。


    “你哥哥這次是自己作死,什麽人的錢不好拿,竟然跑去吞掉那些人的錢,知道那些人的錢上都是鮮血嗎?”


    “也許每一張鈔票上麵都是一條人命。”特瑞斯親眼見過墨西哥當地的黑幫老大將背叛自己,偷拿自己錢的人吊死在了大橋上,根本沒有人敢去他們,“他們的武裝甚至是比政~府軍還要精良。”


    特瑞斯知道這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如果不麻煩,祁翊寒也不會找到自己了。


    “寒,告訴我是什麽人,願上帝保佑我認識這些人。”特瑞斯雖然跟墨西哥那邊有聯係,但是他在那邊也有仇人,畢竟特瑞斯家族橫行美國幾十年,樹敵還是很多的,很多跟他們在美國對頭的人在墨西哥也有自己的勢力範圍。


    “瑪索昆西。”


    特瑞斯聽到這個名字是立刻就大呼一聲:“我的天啊!”


    “為什麽會是他!”


    特瑞斯像是不相信一樣的看著祁翊寒,祁翊寒從特瑞斯的表情裏麵就能知道,這件事情大概已經是非常難辦了。


    “他是什麽人,你知道嗎?”


    “不知道。”祁翊寒怎麽會知道,他一直是做正當生意的,他不認識那個人,都是祁正勳通過祁老爺子告訴祁翊寒的。”


    “他是墨西哥最大的毒販,美國fbi已經抓了他二十年了,可是依然沒有抓到他,他在墨西哥境內有一隻一千人的武裝,裝備全部是從美國買的,他可以在大街上就跟政~府軍開火。”特瑞斯聽過這個人的大名,可是卻跟他沒有任何的來往,如果要說是有往來,也是去世的老特瑞斯,也就是特瑞斯的父親跟他倒是有些交情的。


    “真的那麽棘手嗎?”祁翊寒說道:“我將祁正勳他們輸掉的錢都還給他,也不行嗎?”


    “我可以一分錢不少的將錢還給他。”祁翊寒知道有錢能使鬼推磨,祁家現在已經死了一個人了,他們這樣做無非也就是想要錢。


    特瑞斯忽然是看著祁翊寒,說道:“你知道這件事情非常的棘手,我必須親自去一趟墨西哥見索瑪,但是我並不能保證自己能夠成功的說服他放祁正勳一馬的。”


    “行,隻要你肯幫忙就行。”


    祁翊寒想現在也就隻有這個辦法了,祁翊寒內心感激提瑞斯願意冒著次險幫助自己。


    “我不知道該說什麽,反正就是謝謝你。”


    特瑞斯是笑著說道:“別說這些了,知道你快做爸爸了,我要做你兒子的教父。”


    “沒問題,這是他的榮幸。”


    那小子還不錯,從一出生就有特瑞斯這樣的人做自己的教父,是幸運的。


    祁翊寒最後送了特瑞斯回到酒店,然後就去了左思澤的公寓,左思澤現在跟伊莎貝拉是已經公開的同居,其實還有一件事情就是,他們兩不知道跑到了哪個國家去注冊結婚了,那裏的法律規定隻要交上一美元,女子年齡滿了十七歲就能夠結婚了。


    也就是說他們兩個現在已經是夫妻了,這讓祁水月知道了,簡直就把祁水月是氣瘋了,祁翊寒也生氣了,家裏現在出了這個大的事情,他們還有心情結婚。


    祁翊寒過去找左思澤也是為了讓左思澤盡早的回到內地去,那裏的事情還需要他的照看。


    祁翊寒坐在車上,忽然想起了跟祁正勳的一些事情,那都是很小時候的事情了。


    那時他們幾乎是同時就失去了父親,那時的他們還是好兄弟,他叫祁正勳大哥,這也是從小叫習慣了的。


    祁翊寒努力回想自己當初為什麽會跟祁正勳這樣鬧得水火不容,其實他想應該不是他們的問題,而是這個祁家的大環境造成的,那時的祁老爺子一直在他們之間試圖找到一個最合適的繼承人,所以很多時候就讓他們爭,不管什麽都爭,以此來鍛煉他們的性格,是想讓他們明白作為祁家的繼承人並不容易。


    也許就是這樣,他們之間的兄弟之情越來越淡薄了,後來演變到如此的水火不容。


    有人說祁翊寒是冷血的,祁翊寒承認,他也知道自己從開始做生意起就一直是這樣的,變得非常的冷漠,非常的不近人情,他做事不留餘地,這也是祁老爺子最欣賞他的一麵。


    在祁翊寒下車,準備上樓時,祁翊寒竟然是發現了吳天嬌的紅色勞斯萊斯轎車也在左思澤的樓下,祁翊寒不知道為什麽吳天嬌的車會在這裏,肯定是來等自己的,應該是從剛才自己從會所出來就跟著自己的吧。


    祁翊寒是個好戰的人,這也是他的性格,他受不了別人這樣的跟蹤,所以祁翊寒是在互動上前去,敲開了吳天嬌的車窗門。


    車窗門緩緩放下,果然不出所料,吳天嬌就坐在裏麵,吳天嬌似乎哭過,可是祁翊寒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有必要問問她為什麽哭,祁老爺子已經跟她離婚了,那就是說這個貪心的女人跟祁家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這時祁翊寒才注意到吳天嬌的身邊放著一份報紙,是報道關於祁西望的事情的。


    她是在為祁西望哭嗎?祁翊寒覺得真是不可思議,這個女人竟然為自己爭鬥了幾十年女人的二兒子而哭泣,這倒不像是吳天嬌的性格了。


    “為什麽跟蹤我?”祁翊寒也管不了那麽多了,他隻想知道去天驕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會出現在左思澤的樓下,難道不是來等自己的嗎。


    吳天嬌沒有,隻是收起了報紙,露出一個微笑,這個女人很有修養,就像是與生俱來的一樣:“我們能聊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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