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玲玲提出離婚的一個禮拜後,莊世晨才想起自己那個新婚燕爾就背著自己跟其他男人幽會的的妻子來。


    按照莊家的規矩,結婚後,莊世晨就可以繼承莊家的一切了,可是最近有關於趙玲玲要跟他離婚的事情是被家族裏的長輩知道了,所以繼承的事情是一拖再拖的,莊世晨這才是開始著急了起來。


    在莊世晨心裏沒有什麽比繼承權還要重要的事情了,所以在第二天莊世晨就去了趙玲玲的畫室裏,趙玲玲倒是沒有什麽變化的,她哪裏像是新婚第一天就知道自己的丈夫明目張膽的在自己麵前偷腥的新婚妻子啊,莊世晨在家裏著急,而趙玲玲這邊已經是處理好了律師那邊的文件,然後已經將畫室重新開張了,還有許多小朋友過來學畫了。


    莊世晨趁著趙玲玲午休時就進了畫室裏,他是踩著趙玲玲午休的時間過來的,平時過來趙玲玲也不會搭理他的,隻有這個時候,趙玲玲會從外麵叫外麵在畫室裏麵吃的。


    趙玲玲不想莊世晨會過來的,可是他一過來就是讓自己回去的,趙玲玲覺得奇怪了,自己為什麽要回去,真是可笑了。趙玲玲說道:“莊世晨你真是可笑,你還沒有利用完我嗎?要我回去做戲給你家的長輩看,你休想,有本事就把你的女人帶去,我可不想做一個跟你一樣的戲子!”


    趙玲玲心裏有自己的打算,照莊世晨現在的表現來看,自己要想離婚根本就是不大可能的,所以趙玲玲想自己應該是要改變策略了。


    趙玲玲是看著莊世晨,說道:“我知道你心裏一定有自己的打算,你利用我,也隻是為了繼承權。”


    “那你想怎麽樣?”莊世晨心裏沒有了底氣,覺得自己好像是泄氣的皮球了,現在如果抓不回去這個女人回去跟自己做戲,那繼承權很有可能就泡湯了。


    莊世晨看著趙玲玲,覺得這個女人強硬起來還是蠻有性格的,難怪淩昊天是對她念念不忘了,“你跟淩昊天怎麽樣了?”莊世晨發誓自己這個問題是無意問出來的,可是沒有想到趙玲玲卻沒有好氣的說道:“不牢你費心了。”自己跟淩昊天的,趙玲玲想跟他沒有關係,而且趙玲玲也不會告訴莊世晨,淩昊天已經再次跟自己求婚了,現在的趙玲玲隻想盡快的擺脫莊世晨這個瘟神的。


    “你跟我離婚,我就跟你回去演戲。”


    “怎麽可能,我要是簽字了,你不肯跟我回去,我怎麽辦?”莊世晨周到這個女人就是想離婚,離婚!離婚!


    反正就是要跟自己離婚就對!


    莊世晨忽然覺得自己才是受害者一樣的,“趙玲玲這次事情是你自己找的,別說我不成全你跟淩昊天。”


    趙玲玲根本就不想在聽他的屁話了,趙玲玲說道:“莊世晨,你要不同意呢,那就跟你說的一樣,我就跟你耗著,我反正我也是這個樣子了,可是你不一樣,你有自己想要的東西,還有一個你愛的女人等著你,那些你真的不要,就這樣跟我耗著嗎?”


    趙玲玲屬於惡毒的苦口婆心的勸說莊世晨,說道:“莊世晨,你可是自己想清楚了,我可以一直這樣耗著,最多耗著兩年,自動離婚就是了,可是你不一樣啊,你要考慮的實在太多,就這樣我一直不回去,你覺得你可以拿到那些嗎?”


    莊世晨想,是啊,這樣子自己確實是耗不起的,而且自己也是覺得他真的耗不起的。


    “趙玲玲,算你厲害。”


    “你不用怕我會反悔,我知道今天給你家長輩敬茶,隻要你肯簽字,我立刻跟你回去演完這場戲,而且一年後在公開我們離婚的消息,你看怎麽樣?”


    莊世晨是咬了咬牙,說道:“行!”


    第二天莊世晨是從畫室裏接到了趙玲玲就往莊家敢,這時候該去給父母長輩倒茶磕頭的。


    可是以前莊世晨是找一些公司事務繁忙為理由一拖再拖,已經快一個禮拜了,莊家的長輩已經是等不及了,當然莊世晨自己也是等不及了,而莊母也是深知莊世晨心裏的不願意,可是她也沒有什麽可對莊世晨說的,自己不喜歡蔚藍,可是莊世晨喜歡,自己喜歡趙玲玲,可是莊世晨不喜歡啊。


    清晨,莊家管家在房外又是提醒了一遍莊世晨一會行李禮的規矩,莊世晨有些不悅的說道:“你去跟那個女人說吧!”莊世晨就趙玲玲是不懂規矩,一會兒給自己丟人現眼的,所以才這樣對管家說的。


    管家點頭,然後是走到了趙玲玲身邊,管家這此是對趙玲玲很客氣的,就連莊世晨也覺得奇怪啊,這麽管家平時嚴肅的很,怎麽現在對這個女人這麽好,還一口一個少奶奶的叫著。


    莊世晨皺眉說道:“什麽玩意!”


    這個時候,管家是又走到了莊世晨的麵前來,說道:“少爺,夫人一會兒讓你給長輩敬完茶就帶著少奶奶回去她屋子裏吃飯。”


    “不吃,我也沒胃口吃,累得很,告訴我媽,我不過去了,你自己帶少奶奶過去吧。”莊世晨確實不想過去了,自己一會兒還要去陪蔚藍,而且趙玲玲答應自己演戲演全套的。


    管家有些尷尬便勸道:“少爺,這樣不好吧,少奶奶總歸是新進門的人,不好駁了夫人的意思,而且屋子裏還有其他幾房人都過來了,都說要見少奶奶,就怕你不帶著少奶奶去,夫人會不高興的。”


    “高興!高興!你們都高興了,就隻有我一個人不高興了,你們是不是就都高興了!”


    莊世晨是嘴角上挑,皺眉說道:“我不去!你們誰愛去就去,反正我就是不去!”說完莊世晨就從管家身邊走過去了,朝著蔚藍的房間走去了。


    “少爺!”


    任管家在身後如何喊都是喊不回來了。


    一個禮拜後,莊世晨成功繼承了莊家的產業,趙玲玲徹底離開莊家,開始經營自己的畫室,答應了莊世晨自己會在一年後宣布他們離婚的消息,她就會做到,反倒是難為了淩昊天,這樣趙玲玲也要一年後才能嫁給他了,趙玲玲常對淩昊天說自己沒有想到自己第一次婚姻竟然是這樣的。


    淩昊天一直是非常的珍惜自己跟趙玲玲這段失而複得感情的,所以一直以來他都沒有逼迫過趙玲玲,就算是趙玲玲答應了莊世晨那麽無理的要求,淩昊天也同意等那一年時間了。


    可是為什麽莊世晨是從一個禮拜前就經常出現在趙玲玲的畫室裏,這次兩個人還進到了裏屋裏關上了門,淩昊天忍不住就去聽了牆角了。


    屋內,莊世晨哭喪這個臉,隻有離開了趙玲玲,莊世晨才發現自己忘不了這個女人,蔚藍一次次的逼婚,讓莊世晨明白自己一直想要的女人都是趙玲玲,隻是自己一直都沒有看清楚而已。


    蔚藍逼婚自己,莊母已經是不管了,反正自己是已經繼承了莊家的一切了。


    蔚藍樾逼自己,莊世晨的心裏就越是想念趙玲玲,“你能跟我回家嗎?”


    “我真的忘不掉你的。”


    “你在開玩笑嗎?”趙玲玲覺得他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莊世晨,生病了就去看醫生吧。”


    趙玲玲覺得這才是最可笑的,當初是誰傷自己上的那麽徹底啊,現在來讓自己回去了。


    “莊世晨,我還有讓你利用的東西嗎?”趙玲玲覺得自己沒有了,可是這麽人怎麽這麽厚臉皮啊。


    “莊世晨,我承認以前你對我好的時候,我真的是動心了,其實那時候我就是覺得想離開淩昊天,利用你來忘記淩昊天,其實忘不掉的,沒什麽你利用的一回事,我也是利用了你,可是跟你結婚的時我都想著的是淩昊天,這麽跟你說吧,我跟你上床時想著的也是淩昊天。”淩昊天在外麵停著,覺得忒開心了。


    這個女人,果然自己是沒有白喜歡她的,莊世晨覺得自己真是自作自受的,“對不起。”


    “你沒有什麽對不起我的,每個人都是選擇的權利,你選擇這樣,我選擇那樣,都是一樣的。”


    墨美邊境,祁翊寒懷揣著裏麵存著幾十億的金卡,走到漫無目的的邊境線上,他已經和多天沒有吃東西,喝水了。


    想起幾天前發生的事情,讓祁翊寒是心有餘悸的,那時特瑞斯帶自己見索瑪,認識見到了,本來是談談好好地,特瑞斯做東道主,此事解決的也是很圓滿的,可是沒有沒有想到軍方突然出現了剿滅著毒販,祁翊寒因為跟他們在一起,所以也被誤認為是毒販,祁翊寒隻能是跟著特瑞斯逃走了,索瑪是當場就被軍方的子彈給打死了,這也算是間接的幫了祁翊寒一個忙了。


    可是中途祁翊寒還是意外跟特瑞斯走失了,祁翊寒是跑進了茫茫的荒漠中,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走出去的。


    五天後,美國邊境城市的一間醫院裏,祁翊寒是睜開了眼睛,站在他麵前的就是特瑞斯,祁翊寒閉上眼睛又睜開,如此反複了幾遍後,他終於是確信自己沒有死,而且安全的活了下來。


    他問特瑞斯:“我還活著?”


    “是啊,你還活著,我在邊境上找到了你,那天交火太猛烈了,你跑進了荒漠裏,我找你找了三天才找到,那時你已經脫水了,不過感謝老天,你隻是失去了意識,沒有死。”特瑞斯說道,看著祁翊寒發笑,說道:“你知道我找到你時,你竟然包當成了你的妻子,一直到醫院都叫著你妻子的名字。”


    “寒,我覺得你應該是很愛你的妻子的。”、祁翊寒閉上的了眼睛,說道:“廢話,不愛我為什麽要娶她!”


    “特瑞斯幫我一個忙吧。”


    “不用幫了,索瑪已經死了,他在墨西哥的地盤已經瓦解了,現在是其他人做主了,所以你不用擔心擔心了,你哥哥的生命也保住了。”


    這點祁翊寒還是知道的,他難道會不知道墨西哥毒販的交替很快嗎,軍隊是剿滅了一批,另一批又起來了,他要拜托特瑞思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幫我買一張機票吧。”


    特瑞斯當然明白他是歸心似箭了,他說道:“早就給你準備好我的私人飛機了。”


    “謝謝。”祁翊寒是向他豎起了大拇指,然後笑著說道:“你這個朋友真是沒有白交的。”


    祁翊寒對特瑞斯說道:“在荒漠那幾天我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可是一想到孩子還有孩子的母親,我就告訴自己不要死,你還要回去見他們的,他們還在香港等著你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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