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兩人被樓上的打鬥聲吵醒,路天宙難得睡眼惺忪地爬不起來,雙腿乏力,脊骨末端疼得發抖,後方還空蕩蕩的感覺,一臉就是縱/欲過度的樣子。路正宇見此便把人壓著說:「別管,洛子在就行了。」


    路天宙抬眼看看他哥,怎麽自己被做得沒了半條命,可他哥卻一臉容光煥發的樣子?艱難地抬起手,路天宙摸摸路正宇的臉頰,又感歎了一會:「真帥…」


    「一大早的,安份點。」路正宇沒忘了昨夜是如何沒命地做,略略威嚴地說。


    不知道是不是被路正宇“做”服了,路天宙好像開始可以感受到路正宇的愛,以前路正宇嚇怕自己的嚴厲現在看起來也不可怕了,路天宙看路正宇就覺得這男人是個紙老虎,也總覺得這個男人是個疼老婆的人,真好,現在這男人是自己的了。


    「怎麽?在想些什麽?」見路天宙突然笑得幸福地抱著自己,路正宇莞爾問道。


    路天宙說:「沒有,在想你會疼我嗎?」


    路正宇說:「我一直都很疼你。」


    「會愈來愈疼嗎?」


    「嗯,都聽你話,聽老婆的。」


    路天宙得瑟地撇撇嘴,終於從弟弟爬到老婆這位子上,感覺像農奴翻身當地主一樣,真爽!看來這孩子已經自覺地把自己分在被壓的那方,不曾幻想過反攻。


    「有沒有不舒服?痛麽?」路正宇沒理這個突然又犯二的小孩,隻記得詢問他身體狀況。


    「還好,就是腿軟得厲害。」路天宙也不忌諱,隨口答道,之後又伸手摸摸路正宇的腹肌想,他哥身材真好,一點贅肉也沒有,戳了戳發現肌肉繃得很緊,一塊一塊的,剛好是自己沒有的東西。


    「安份點。」路正宇沒好氣地喝斥了下,硬把他翻身背著自己,大腿一橫壓著小孩不讓他四處亂動的說:「睡覺。」


    路天宙抓著他的手臂好奇地問:「不做了嗎?」


    路正宇傻楞了下,大概是沒有想到路天宙會這麽熱愛,他說:「嗯…不做了。」


    「哦…」路天宙近乎失望的語氣應道,後來又問:「以後都不做了嗎?」


    「看你這婉惜的,你這腦袋究竟在想些什麽?」路正宇無奈說:「今天不做,等你休息好了再說吧。」


    「嗯…」原來不是以後都做好,路天宙點點頭又自顧自地說道:「挺喜歡的。」


    「知道你喜歡,到b市以後再做吧。」


    「好…」路天宙乖巧地應著,感覺到路正宇在他身後又睡了過去,他身體挺累的,不過這麽幸福的溫存感又不想就這樣睡走。他躺在床上亂七八糟地想著,比如到了b市以後他們要做些什麽,路正宇會一直愛著他嗎?聽說路正宇在軍隊的聲望挺大的,會不會也有很多人喜歡他呢?地球的不穩定愈來愈明顯了,他們都會死嗎?路天宙不想路正宇死,想著想著心裏又疼了。他又想,如果路正宇知道自己不是他親生弟弟會怎麽樣呢?重生一開始時的優越感現在蕩然無存,本來還想做些什麽,現在什麽也不想幹,隻想悠閑地躺在路正宇的懷裏過日子。路天宙開始恨那些喪屍了,沒事變異什麽啊!他又想,記得以前電視都會有談戀愛的戲碼,約會、燭光晚餐什麽的,路天宙想想又羨慕了,估計現在是沒法的了。


    結果路天宙就這樣想著想著睡了過去,直到夕陽西下,濃濃的橙黃色從鐵柵門照進來,路天宙才幽幽地醒過來,一睜眼就發現路正宇不見了,他賭氣地踢了踢身上的被褥,擱在光溜溜的身上紮得肉疼,沒了路正宇後,路天由才發現被褥上有幾灘血跡,估計是警衛的,但屍體在哪兒呢?把被子踢下床後,路天宙也跟著下床,雙腿還有點軟,不過還好不礙事。主要還是氣路正宇不見了,路天宙像連續劇的女主角一樣在想,該不會是吃完跑了吧? !路天宙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自己也忍不住唾棄自己,最近到底是不是腦補太多,連這種事都能想像出來。不過路天宙心情還是挺低落的,他哥不見了…


    路天宙站在床鋪前展伸,手腳都被做得有點酸軟,這種狀態不適合戰鬥,雖然路天宙的確很想拉著他哥平平淡淡地過,但可惜從重生那刻開始,戰鬥似乎也跟著成為他人生的一部份了。路天宙抬腿壓了壓,運動褲鬆鬆地套在腰間,露出性感的人魚線,估計現在誰看到都會激動。接著他又把背靠在牆邊坐胯鬆腰。想想還是覺得昨晚過份了。都快一整天了,腰還是緊得要命,路天宙邊拉筋邊想,他哥居然把他扔下不管,疼老婆的男人原來也不過如此。


    看來路天宙是真的生氣了。所以當路正宇推門而入的時候,就看見路天宙扁著嘴巴斜眼瞥了他一下後,又自顧自地做著拉筋的動作。幸好路正宇也不笨,才一眼就看出路天宙在生悶氣,於是主動湊前蹭蹭他的耳朵說:「怎麽生氣了?」


    「沒有。」路天宙繼續。


    「老婆……」


    「……」路天宙的嘴角勾起來,可是想了想又扁著嘴巴問:「你是吃完跑嗎?」


    「你的腦袋究竟都想些什麽。」路正宇滿臉黑線的站直了身走到床邊坐著,說:「過來坐著,當心拉傷。」


    「不會拉傷。」


    「過來坐。」


    「……」路天宙坐在路正宇身旁狠盯著他,盯得路正宇毛骨悚然,結果路正宇把手指頭曲起來在路天宙的額前一敲說:「又胡思亂想…我去拿點吃的,不然你醒來吃西北風去麽?還有,換上這衣服吧…他們真是的,撕了你的衣服也不幫你準備。」原來路正宇出去拿衣服和食物,路天宙聽見以後又覺得心裏舒暢了。


    路正宇讓路天宙坐好,自己一邊給他套上幹淨的衣服一邊說:「張夢玲那女人昨天跟我說看到有警衛服,可以幫忙改一改就能給你穿了,結果你倒好,把她揍得半死…」


    「你還是氣我打她。」


    「你看你…」路正宇沒好氣地看著路天宙,又說:「我是氣你不分時間,要揍也得等她把衣服改好再揍…要入冬了,我們又在往北走,冷病了我又得心疼。」


    路天宙看著路正宇幫自己穿衣服的側臉,瞬間幸福感倍增,原來他真是很愛自己,還好不是吃完就跑,還好也不是喜歡女人。路天宙聽話地任由路正宇把自己翻過來翻過去的,一點怨言也沒有。後來把晚餐吃飽了,路天宙才從幸福感中走出來,發現他哥也換了一套警衛服,跟自己身上那套一模一樣的,都是被人改過,警徽被扯掉,大部份具標識性的地方都被人用線縫起來,路天宙一陣疑惑地看著路正宇。


    路正宇解釋說:「之後不知道會遇上什麽人,穿便服會比較方便,但沒有,隻好換這個。」


    路天宙點點頭,想想也是,之前就是有太多人依著路正宇是軍人而提出一些不合理的要求。路天宙又想起了許明峰,希望不會再遇上這種人。


    在他們溫馨的時候,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李洛的聲音隨之響起:「老大,宗政說他想見天宙。」


    路天宙:「……」


    他隻想和他哥膩在一起。


    李洛又說:「宗政說你不見他,他就不去b市。」


    路天宙:「……,他在哪兒?」


    李洛:「…」好沙啞的聲音,「在三樓。」


    路正宇:「他不會自己下來啊!」


    路天宙說:「知道了。」


    路正宇:「……」


    無言的路正宇遞了瓶礦泉水給路天宙又說:「寶貝,喝點水,你的聲音又啞了。」


    路天宙:「……」,也不想想是誰害的。路天宙想了想,覺得自己上去太孤單了,於是伸手抓著路正宇的衣袖,後者馬上會意過來把人背在背上往三樓走去。


    路天宙心裏愉快,摸摸路正宇的耳朵,看電視說耳根子軟的男人大部份都是疼老婆的,看來已經是吧,接著小孩又繼續他的胡思亂想,比如路正宇會不會一輩子疼他呢?這個可是人生命題啊。後來,路天宙又想,他們會不會一輩子都這樣呢?路正宇會厭倦他嗎?一般軍人不是都需求很大的嗎?怎麽他這麽能忍呢?


    如果路小宙同學以上的思想被路正宇知道的話,估計又得被氣得吐血。


    在沿路上,每個看見這對兄弟的平民都怕得要命,怕路正宇背上的路天宙一個不高興把他們全殺了,而認識他們的人則一臉曖昧的看著他們,於雪猜這對兄弟該是徹底的好上了,同時也感歎隻有這兩人高高興興的,他們才有好日子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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