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財兩夫妻忙去村中問看有沒有人看到過王優。剛才尖叫的幾個婆子也回李家去報告這件事,村長家的那位蔣月秀聽了幾個婆子的話,當即就發火了,她把手上做的事一扔:“這王家也欺人太甚了吧,太不把我們李家當回事了吧,不想嫁就別嫁了,誰稀罕呐,隻不過是一個雙性子而已,要不是我兒子硬要娶,送給我家我也不要。”


    “不行,當家的我們得去看看,不能讓他們就這麽的當著全村人的麵把我們家耍著玩,今天他們要是不當著全村人的麵給我們道歉,我是不罷休的。”蔣月秀說著就往外走,李信沒辦法,隻能也跟著去看看到底怎麽了。


    當蔣月秀到達王家時,王守財夫妻已經向村裏人打聽清了王優是往斷崖下去了,就忙回來告訴一下李剛,剛好就碰到了來王家的蔣月秀夫妻。


    蔣月秀看到洪桂英夫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陣罵:“洪桂英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結婚當天,你們王家卻說新娘不見了,我告訴你,今天你們要是不給我們個說法,我們是不會罷休的。這婚不想結就別結,真當我們稀罕啊!”


    洪桂英別蔣月秀一陣搶白說的是又氣又怕,可還要對著她滿臉笑容討好,心裏真是恨不得王優去死,都是這個小賤貨,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自己當初就應該讓他餓死了事,就會有今天這件事。


    “親家母,說什麽呢,誰說小優不見了,他就在斷崖下,我們這就帶你去找他回來。親家母,別生氣,這都是我們不好,我們就在這裏給你賠禮道歉了,您大人大量就別跟我們一般見識了。”洪桂英賠笑的對著蔣月秀說道。


    蔣月秀聽了洪桂英的話本還想說句,可是被李信給製止了:“既然親家母都這麽說,我們當然沒什麽好說的了,這就請親家母帶路,我們好吧小優早點接回來,也不用錯過了吉時。”李信心裏其實也是很生氣的,他本來就不太喜歡王優,他之所以這樣說,隻不過是不想讓這件事成為村裏的笑柄罷了。


    卻說王優跟北辰毅那邊,王優本是想跟北辰毅偷偷走的,可北辰毅那會同意啊,他還要為寶貝報仇呢,怎麽能這樣就走了,那不是太便宜了那幫欺負寶貝的人了嗎?


    於是北辰毅就對王優說:“寶貝,我們可不能就這樣走了,我還要去感謝一下你叔叔把你撫養到這麽大,至少要讓我把你的撫養的費還給你叔叔吧?”北辰毅的聲音不自覺的就帶這溫柔寵溺。


    是啊,“感謝”他們對寶貝的“照顧”。


    王優一想,是啊,叔叔嬸嬸老師說自己用力他們家很多的錢自己確實要還叔叔的撫養費,那自己就先借一下北辰毅的錢,等自己以後出去了賺了錢再還給北辰毅。


    王優這樣想了一下之後,就帶著北辰毅往村中走去。在村後的一塊草地上王優他們與來找他的一夥人相遇了。


    洪桂英看到跟別的男人手牽手走過來的王優,心裏“咯噔”一下,這不會是王優那小賤貨的姘頭吧,怪不得這小賤貨一直說不嫁,原來是在外麵有野男人了。不過想到村長家一家人都在,洪桂英的臉又黑,這下可真的把村長家給得罪死了。


    果然,洪桂英轉身一看,村長一家人的臉黑的跟鍋底一樣。洪桂英見此,忙向王優說:“小優,你這是去哪了呀,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怎麽能亂跑呢你這孩子。”說著又看向北辰毅說:“小優啊這是你的朋友嗎?是來參加你的婚禮的嗎?怎麽不把人往家裏帶而往這裏帶呢?”這時的洪桂英那表情虛偽的都讓人惡心。


    洪桂英這樣說主要是為了向李家人說明王優不是去“偷野男人了”而是去接朋友了,他之所以會不在房間也是因為這樣。


    北辰毅從洪桂英那惡心的話語中知道了她就是虐待自己寶貝的那個人,又看了看一身新郎服的李剛,眼神暗了暗,就是這麽個人渣也想娶我的寶貝,他也配。


    蔣月秀可不管洪桂英那話是什麽意思,看見王優和一個男人走過來,衝上去對著王優就是罵:“你這個賤貨,勾引我兒子不夠,竟然還在結婚時候又跑去與野男人苟合,你還要不要、、、、”


    北辰毅看著這個死老太婆衝過來侮辱自己的寶貝,氣的失去冷靜,對著她就是一腳,雖然他北辰毅不打女人,但他不介意對這個侮辱自己的寶貝破例。


    村人們看見蔣月秀被那個沒見過的男人踢的吐血,都嚇了一跳,想蔣月秀仗著自己兄弟是鎮上派出所所長,當家的又是村長,在村裏甚至是周圍的幾個村子裏橫行霸道,沒誰敢管,他兒子李剛也是一樣。現在見她被踢成這樣,說句不好的話,大家的心裏還是蠻高興的,可見他的人品有多差。


    李剛見一向疼自己的娘被一個陌生的男人踢成這樣,當即就要上去打北辰毅。不過被李信給製止。李信見自己老婆被踢成這樣,當然也氣憤,不過他到底要成熟有見識的多。


    其實早些年,李信也是出去過的,隻是後來因為村裏除了那樣的事,就歇出去的心,接自己老爹的村長職位,如今也算是小有所成吧。


    李信一看北辰毅雖然很落魄狼狽,但那通身的氣派卻一點都不差,尤其是他那隱隱帶著血腥的氣質,比他當年在大城市看到的有錢有勢之要強太多了。李信怕兒子一個不慎惹上了大禍,所以才忍下了老婆受傷之事。


    “這位公子不知打哪來,你手裏錢的小優是我的兒媳,還請放他過來,公子如有意可以進來喝一杯薄酒。”李信絕口不提提他家那位蔣月秀被北辰毅打上的事,隻是叫他放了王優。


    其實李信會這樣說主要是想試一試,看一下北辰毅對王優究竟是什麽意思。不過就是不知道這個男人是哪裏來的?怎麽來的?看他一身的狼狽,難道是、、、、李信不敢想了。


    北辰毅聽了李信的話沒有說什麽,隻是皺了皺眉。王優看見了小聲的解釋:“他就是村長,是李剛的爸爸。”


    北辰毅聽出了寶貝聲音中那一絲怯懦和害怕,皺了皺眉用手安撫了下王優說:“寶貝,別怕,一切有我。”北辰毅那沉穩的聲音神奇的讓王優安下了心。


    “你說我的寶貝是你的兒媳,真是可笑,。”北辰毅的聲音冷漠狠戾,甚至還帶著一絲的殺氣。聽得在場的村人們都出冷汗了。連王優都有些怕這樣的北辰毅。


    北辰毅發現王優的情況,心裏一緊:“寶貝,別怕,別怕,我永遠不會這樣對你的,別怕我,好嗎?”王優被北辰毅抱在懷裏,聽著他溫柔的話語,點點頭:“我不怕了。”


    “村長,我話你懂了嗎?”北辰毅再問道。


    而此時的李信已不複以往的淡定了,他的額頭上出了一層的汗(嚇出來的),看著北辰毅的眼神充滿了害怕驚恐,這個男人肯定是經過血腥的。


    “我開玩笑的,小優這麽好的孩子,我兒子怎麽配的上小優。”李信不顧兒子看過來的不接眼神,有點哆嗦的說道。


    “飯可以亂吃,玩笑可不能亂開,這次就算了,我不希望有下次。”北辰毅見李信這麽的識相,很高興,就放過他了。


    洪桂英見村長與那位陌生的男子這樣說,心裏就突了一下,如果王優那個賤貨不嫁給李剛,她到哪裏去要禮金啊,不行,不能就讓王優這個小賤貨就這樣走,他的把這十幾年的撫養給拿出來。


    洪桂英不管不顧的就衝向王優他們麵前,讓王守財想攔都來不及攔,隻能在心裏焦急。你說你衝想去幹嘛?沒看見連村長都怕那個男的嗎?


    “這位先生,小優是我從小養到大的侄子可不能讓你就這樣帶走了啊。”洪桂英諂媚的說道。她見北辰毅好像很在乎王優,就沒有直接的向北辰毅要錢,隻是那撫養了王優來做文章。可洪桂英不知道,這樣隻會讓北辰毅更加的厭惡她。


    王優見北辰毅看嬸嬸過來好像很生氣,連忙拉了一下北辰毅,怕他又會像剛才一樣動手,把嬸嬸提的吐血不省人事。


    北辰毅見小人兒如此,在心裏歎了口氣,小人兒果然心太軟了。不過北辰毅還是答應了小人兒的示意。


    “那你想要多少?”北辰毅冷聲道


    “不多,不多,就六萬,先生這麽有錢,這對您來說應該是九牛一毛了吧。”洪桂英貪婪的說。村長家當初答應的娉禮是3萬,她現在開口6萬,一是怕北辰毅還價,北辰毅的衣服雖然要幾十上百萬的,可畢竟已經皺皺巴巴了,而且有很髒,所以北辰毅在洪桂英眼裏真的不算有錢人;二嗎,如果北辰毅不還價的話更好,可以白白多出3萬元。


    在場的村人看著洪桂英那貪婪的嘴臉都是一陣的鄙視,不過有的人也在心裏暗暗的羨慕,那可是6萬啊,這的攢多久啊。


    “好,我給你十萬,不過我要把優兒的戶籍遷走,從此你家與優兒再無任何關係,如果你同意的話,這十萬元的支票你就拿去,不然的話、、、”北辰毅說著就拿出了一張十萬的支票。


    洪桂英聽到北辰毅說給十萬更是心花怒放,忙說:“我同意,我同意。”有更多的錢不拿是傻子,更何況把王優那個小賤貨的戶籍給遷走,她隻會更高興。


    不過當洪桂英看北辰毅遞過來一張紙,疑惑了,這是什麽?斷崖村地處偏遠,經濟貧困,沒見過支票。


    “隻是一張十萬的支票你拿去吧。”


    洪桂英看北辰毅遞過來一張小紙片,說是十萬元,不高興了:騙誰呢,這一張小紙片值十萬,當我沒見過錢呢。當然洪桂英不會這麽對北辰毅說,剛剛他踢的蔣月秀不省人事,她還是很怕的,剛剛要不是為了錢她也不敢那樣做的。


    “這個是什麽,我不知道,沒見過,我隻要現金。\”


    這下北辰毅也為難了,他身上沒有那麽多的現金,隻能想王優問:“寶貝,你知道哪裏有銀行嗎?”


    “在鎮上有一家。”以前王優去鎮上時,見過別人在哪裏存取錢,知道那是銀行。


    聽了寶貝的話,北辰毅轉身對洪桂英說:“那你就跟我去鎮上取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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