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沒事,你乖乖睡覺,別瞎想。夾答列傷”他伸手在她額前探了探,燒已經退了,隻是頭上的汗還未幹,有點粘。


    顧曉晨嚶嚀了聲,緩緩睜開眼,她伸手撫了撫駱墨的眉,嘟著小嘴開口,“知墨,找個護工來照看我好不好,你都好久沒好好睡覺了。”


    駱知墨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我一出門你就給我惹事,差點沒把我嚇死,從現在開始,我就坐這哪裏都不去,直到你傷口好了為止。”


    顧曉晨還要說什麽,駱知墨伸出一根手指堵住她的嘴,然後將手腕上的表遞到她麵前,“看看都幾點了,不許說話,乖乖睡覺。”


    “睡不著。”顧曉晨扭了扭身子,身上出了汗又粘又癢,她好想洗個澡換身衣服榛。


    駱知墨伸手將床頭櫃上的手機拿出來關機,撫了撫她的頭道,“這下沒人吵你了,乖乖睡覺。”


    “可我想洗澡。”


    她水汪汪的眸子在漆黑的屋子裏亮得像兩粒鑽石,駱知墨伸手將她額前汗濕的頭發拂到一邊去藝。


    “該死。”他在心晨怨念道,早知道他就不接那通電話了,這樣她就不會被吵醒,也不會嚷嚷著要洗澡。


    “晨晨乖,醫生說過你的傷口現在不能沾水,我現在打水給你擦擦身子好不好?”


    顧曉晨搖頭,拉住他的大掌鑽進自己衣服裏,撇了撇嘴道,“你摸摸,都這樣了,讓我洗澡好不好。”


    指間嬌嫩的肌膚由於染了汗,稍顯油膩,這讓駱知墨立刻想進前些日子她被他壓在身下哭泣求饒的樣子,當時她白皙的身子全是汗,在他身下像條小泥鰍一樣油膩,就像現在這樣。


    “晨晨。”聲音暗啞叫了她的名字,駱知墨的大掌開始在她身上的遊移,這些日子他一直擔心著她的傷口,每天給她擦身子都從未動過心思,可這一刻,他有按捺不住自己的***,早在他的大掌剛剛貼上她油膩的肌膚時,他身下就熾熱如鐵高高挺起。


    顧曉晨有些被駱知墨的樣子嚇到,她縮了縮脖子,緩緩開口,“知墨,我癢,我想洗澡。”


    駱知墨嗯了一聲,恨不能立刻將她剝個幹淨衝進她身體裏,他的大掌繼續上移,在指尖剛觸到她胸口的繃帶時動作立刻停止,他差點忘了,現在她虛弱的身子還承受不住那樣的事。


    “啪”的一聲房間的燈被點亮,駱知墨立刻翻身下床進了浴室,顧曉晨小手輕輕揪著被子,她剛剛明明什麽都沒做好不好,他怎麽就、、、、、、、、、


    幾分鍾後,駱知墨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從浴室出來,顧曉晨一臉羨慕盯著他頭發上的水珠,恨不能自己下一秒就能躺進浴缸裏。


    駱知墨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欲火被她水汪汪的眸子盯著有了死灰複燃之勢,他一把扯下頭上的毛巾狠狠摔進沙發裏,語氣嚴厲,“晨晨,把頭轉過去。”


    顧曉晨委屈咬著咬唇,一副你不讓我洗澡我就不睡覺的表情望著駱知墨,駱知墨輕歎一聲,起身拿起手機找到穀子的號碼撥過去。夾答列傷


    開始她突然發燒差點將他嚇死,所以對她,他一點都不敢大意。


    穀子接到駱知墨電話的第一反映就是穿衣,他偏著頭夾住手機,長長的胳膊一伸,襯衣瞬間便套了進去。


    “駱總,您先別急,我馬上到。”


    這些日子,他成天緊張兮兮生怕顧曉晨有事,從她出事至昨日,他都一直睡在辦公室,今天仔細給她查過傷口確定沒事後他才第一次回家睡覺。


    “她沒事。”


    駱知墨的話讓穀子頭頂炫暈了一下,差點沒被自己的褲子給絆倒,接到電話的他可是一邊接電話一邊穿衣,這褲子才剛剛穿到一半,他突然來了句她沒事,大爺的,她沒事打他電話幹嘛,他難道不知道這幾天他自己都快成神經質了麽。


    心裏雖有怨氣,卻不敢言。


    穀子立刻脫掉褲子鑽進被子裏,鑽進去的那一刻他覺得還是被子裏舒服,舒服得他想死。


    駱知墨抬頭看了看牆上的鍾,無奈開口,“她發燒出了一身的汗,現在燒退了,她要洗澡。”


    穀子打了個哈欠,淡淡道,“那就洗唄。”說完立刻想到什麽,忙補充,“那個傷口位置別沾水,洗澡之前胸口先裹層保鮮膜,以防萬一。


    掛了電話,立刻有小護士將包鮮膜送到顧曉晨病室。


    駱知墨接過保鮮膜後直接將顧曉晨打橫抱進浴室,幾天沒下地的顧曉晨腿有些使不上力,駱知墨讓她靠在自己懷裏,小心翼翼脫掉她的外衣。


    “頭發也要洗。”


    她仰著小臉開口,噴了他一胸口的熱氣。


    駱知墨隻覺得瞬間全身的血都朝一個地方湧去,他一把握住顧曉晨的手,狠聲道,“小東西,等你好了,看我怎麽收拾你。”


    顧曉晨朝駱知墨哼了聲,伸手就要去開花灑,駱知墨一把揮開她的手,語氣嚴厲開口:“再亂動就不給你洗澡了。”


    這話果然湊效,顧曉晨立馬將手縮了回來,委屈開口,“知墨,你快點好不好,我都癢死了。”


    駱知墨將她微微推開,拿了保鮮膜一層一層往她身上包,顧曉晨平就不大的胸被他這樣一裹越顯得小,她撅著小嘴一臉不滿,“我又不是西瓜,包這個作什麽。”


    “嗬嗬。”駱知墨將手放在她右胸上,輕輕揉捏了幾下,“這西瓜確實有點小,不過你現在還小,以後慢慢會長大的。”


    顧曉晨被他一番話逗得麵紅耳赤,恨不能將小腦袋縮進脖子裏。


    駱知墨被她嬌羞的樣子惹得亂了氣息,他深吸一口氣,將她一把抱起放上洗頭躺椅,看著她白皙油膩的身子,他開始後悔這麽早就剝光了她的衣,應該等她洗完頭再脫衣的,隻是現在衣服已經脫了,不可能再穿回去,他伸手壓了壓身下巨大的勃起,立刻感覺到疼痛不已。


    “知墨,水弄進我眼睛裏了啦。”


    “知墨,洗發水抹到我臉上了啦。”


    他本來是想閉著眼給她洗頭的,現在可來,這種方法壓根不可行。一把扯過旁邊的浴巾蓋住他白皙的身體,身下的疼痛這才稍稍褪去。


    一開始顧曉晨還能用他說過的話來說服自己,她們是夫妻,不穿衣服在一起是很正常的事,可身上突然被她蓋了條浴巾之後,她開始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微紅著臉,眼睛輕閉,任駱知墨的大手在她頭上做亂卻不言語。


    駱知墨故意將泡沫塗上她耳朵,她低低“呀”了一聲,伸手將泡沫揩去。


    “小東西,如果有一天我受傷了,你會像我這麽細心照顧你一樣照顧我麽?”


    駱知墨隻是隨口問了這麽句,不曾想她卻突然激動抓住他的手,大聲道,“我不許你有事。”


    她的手去抓他時動作幅度過大,扯得胸口的傷狠狠疼了一下,臉上的紅潤瞬間被蒼白代替,駱知墨心一抽,連手上的泡沫都來不及擦立刻伸手抱住她,他迫切吻住她的唇,溫柔出聲,“晨晨,都是我不好,我再不跟你開這種玩笑,你別激動,深呼吸,放鬆,對,就這樣,放鬆。”


    駱知墨怎麽都沒想到他的一句話讓她反映這麽大,他將她抱在胸前,輕聲撫慰,“晨晨別怕,別怕,我不會有事,不會有事的。”


    顧曉晨抽著鼻子嗯了點,剛剛他說那話突然就讓她想起那天晚上那隻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他,她當時慌得連話都說不出,好不容易從嘴裏喊出趴下,那一刻,她看見那人的手指動了一下,所以想都沒想便抱住他。


    剛剛因為駱知墨那麽一句話讓那晚的一幕重新在顧曉晨腦子裏閃了下,她仿佛再次看到那隻黑洞洞的槍口瞄準了他,所以她激動了她害怕了,害怕她會失去他。


    駱知墨摟著顧曉晨輕顫的身子,任她頭上的泡沫慢慢流進自己衣服裏,輕聲哄慰,“晨晨,那件事已經過去了,你要學會忘掉知道嗎?”


    顧曉晨緩緩伸手抱住駱知墨的脖子,小聲道,“我怕你出事,知墨,你知道嗎,我寧可自己去死也不要你出事。”


    她和他從相識到現在不過半年時間而已,在這半年裏,他們之間發生了那麽多事,顧曉晨記得起初一起告誡自己千萬不要愛上他,然而現在,她眉眼彎彎望著他,她一直以為這隻是一場遊戲,卻不曾想過他們會像這樣彼此離不開彼此。


    “知墨,你說我們這算是假戲真作麽?”她歪著腦袋,朝他笑的時候露出潔白的牙齒。


    駱知墨俯身輕輕咬了下她的鼻子,好笑道,“哪學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什麽叫假戲真做,我跟你結婚是假的麽?白紙黑字,想賴都賴不掉的,偏偏就你拿它當道具。”


    駱知墨一想起那天剛領完證,她就拿著那倆小紅本本扇風時的樣子,當時他看她一點都不在乎的樣子是真讓他生氣,所以才一把奪過她手裏的本子揣進褲兜裏。


    想起剛開始跟她在一塊時候的那些事,駱知墨覺得還是現在懷裏的小人兒乖巧懂事,記得剛接觸她時,她抬頭挺胸,將腰板挺得筆直,一副生人勿找熟人勿擾的樣子他就覺得好笑。


    “阿嚏。”顧曉晨打了個噴嚏,駱知墨忙扯了厚厚的浴袍將她裹好,其實浴室的溫度一直都很高,再加上熱氣一蒸,顧曉晨有些想睡覺。


    駱知墨小心翼翼她放在躺椅上,試了噴頭的水,水溫正好,這才開始給她清理頭發上的泡泡。


    她的頭發很黑很順,他的手指穿過她的發間輕輕揉著她頭頂的穴位,顧曉晨舒服得小聲呻吟。


    忙了大半天好不容易將她的頭發搞定,駱知墨看著椅子上昏昏入睡的小人兒有些頭疼,他在她耳畔叫了聲晨晨,顧曉晨輕哼了一聲,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知墨,我想睡覺。”


    駱知墨看著她身上的保鮮膜,考慮著到底要不要就此扯掉抱著她去睡覺,可是現在不給她洗澡的話,她明天又會鬧。


    讓她泡澡這明顯不可能,她身上雖然包著保鮮膜,萬一進水那後果可不得了,駱知墨讓困得迷迷糊糊的顧曉晨靠著自己的身子,而後小心翼翼剝去包裹在她身上的浴袍。


    打開花灑,盡量避開她胸口的位置仔細給她清洗身子,當他的手覆上她的羞處時,纖長的手指明顯僵硬了下,而後褲子裏的兄弟迅速壯大勃/起。


    顧曉晨迷迷瞪瞪老覺得腰間有一根硬硬的東西戳著她,她想也不想一把抓住往旁邊拉,由於身子還比較虛弱,她手裏的力氣並不大,,微微緊窒的感覺讓駱知墨駱知墨全身觸電般麻了下,內心強烈的渴望差點燒死他。


    “晨晨。”他半摟著她的身子低呼一聲,顧曉晨眯眯瞪瞪張了下眼睛,很快又閉上了,她抱在駱知墨的腰,由於腰間的不適讓她扭動著身子躲避,駱知墨舒服得悶吭一聲,顧意將腰挺直,這樣能更好的感受到她重重的磨擦力。


    顧曉晨被她巨大的硬挺戳疼了身子,既然推不開,那她離遠點就是了,她打了哈欠偏了偏身子,可剛剛舒服的駱知墨哪裏許,一把扣住她的腰讓她輕輕撞向自己的下體。


    顧曉晨隻覺得腰間一疼,撇了撇嘴,不耐的輕泣出聲。


    駱知墨幹脆關了浴室的燈,一掌扣住顧曉晨的頭,另一手帶著她的小手慢慢向他的***靠近。


    “晨晨乖,握住它。”


    困得迷迷糊糊的小人兒哪裏知道他說什麽,嘴裏稀裏塗糊嗯了一聲,可小手一點要握住它的動作都沒有,駱知墨不得不伸手你包裹住她的小手,帶著她在自己的***上***。


    顧曉晨顯然不喜這樣的動作,快速的***便得她的小手很快就酸了,她開始耍賴不幹,可手被駱知墨握著,她掙紮了好不次都沒掙開,黑暗的浴室,她張了張眸,眼前一片漆黑讓她心裏分不清自己是在做夢呢還是醒著。


    她縮了縮脖子,一隻小手攀住駱知墨,怯怯了叫聲音知墨,駱知墨俯身在她頭頂落下一枚吻,聲音暗啞道,“晨晨乖,是我,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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