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泣著解釋,駱知墨俯身在她光潔白皙的背上吻了吻,輕聲道,“寶貝,你很棒。5”說著他伸手穿過她的小腹,隻是輕輕一攬,她便又恢複開始的姿勢。


    這一次駱知墨攬在她腰間的手未放,另一隻手扶住自己的碩//大在她柔//軟處輕輕磨//蹭幾下,而後一//刺到底。


    那一晚他們幾乎嚐遍了各位姿勢,快感如同撲天巨浪一樣層層疊加,最終還是將顧曉晨折騰暈過去。


    這一次,駱知墨徹底盡了興,他望著自己懷裏哪怕昏過去仍在痙//攣的小身子,嘴角揚起一抹笑意。


    “小東西,起來了,嗯。”駱知墨伸手捏了了捏顧曉晨的臉,這都已經下午兩點了,傅新宇已經坐在飛機裏等了他們足足倆個小時,再讓她這麽睡下去日本可就去不成了榛。


    顧曉晨咂了咂了嘴,輕輕凝了眉,像趕蚊子似的伸手在臉前揮了揮,小腦袋在駱知墨胸前拱了拱,繼續睡。


    “寶貝兒,乖點,我們上了飛機再睡,嗯。”駱知墨說著伸手一把將顧曉晨抱起朝洗漱間走去。


    “來,刷牙。”他將擠好牙膏的牙刷遞到她手上,而後身子一低,將她放在地上姨。


    顧曉晨眯了眯眼,迷迷瞪瞪叫了聲知墨,知墨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將牙刷住她小嘴裏送。


    “嗯。”她伸了個懶腰,這個才慢慢轉醒。


    “知墨,我還困。”她伸手揉了揉眼睛,顯然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駱知墨輕輕撫了撫她的頭頂,好笑道,“乖,我們等下再睡,趕緊把自己收拾好了,我們得立刻出門。”


    顧曉晨見他很焦急的樣子,因為也沒再多問,一邊揉了揉眼睛一邊洗漱,可頭還暈暈的。


    等她收拾好,駱知墨彎腰一把將她抱起出了門。


    外麵的冷風一吹,她立刻不那麽困了,她伸手給駱知墨整了整圍巾,一臉詫異問,“知墨,我們這是要去哪啊?”


    “不是想看雪麽,現在就帶你去。”駱知墨說著伸出一手擋在她臉前替她遮風。


    “真的嗎?知墨,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顧曉晨一聽這話湊過腦袋在駱知墨臉上啵了一口,一扭頭,看見陳伯正站在車門前朝二人笑,小臉立刻羞紅了。


    也不知道他剛剛看見沒有。


    他也真是的,明知道陳伯在也不提醒她一聲,害得她在陳伯麵前丟醜。


    “先生,早餐已經放在後座的餐盒裏了,行李也都放好了,您和夫人上車吧。”陳伯見兩人走過來邊解釋邊拉開車門。


    “謝謝陳伯。”顧曉晨朝陳伯微微一笑,突然發現自己還被駱知墨抱在身上,小臉紅了又紅,還好駱知墨馬上抱著她上了車。


    “來,先喝杯熱牛奶。”駱知墨從保溫盒裏拿了牛奶遞給顧曉晨,顧曉晨接過打開喝了一口,見駱知墨卻不喝,她仰著小腦袋問,“你怎麽不喝呢?”


    駱知墨握住她拿著牛奶的手送至嘴邊,就著她的小手喝了一口,淡笑的,“你的比較甜。”


    顧曉晨看了看兩盒牛奶的包裝,明明是一樣的好不好,怎麽可能會她的比較甜。


    陳伯將車子停在神話樓下,許東城忙從後備箱裏取出行李道,“駱總,新宇剛還問您來著呢?”


    顧曉晨一臉納飛望著駱知墨,“不是說要帶她去看雪麽,怎麽不是去機場,難道他又有事要忙。”


    心裏暗暗歎了口氣,又看了看許東城手裏的行李箱,來公司帶這個幹啥呀,難道是先處理完公事再帶她去看雪,可是那樣,他會不會太辛苦啊。


    顧曉晨伸手扯了扯駱知墨的衣袖,小聲道,“知墨,那個,其實我也不是很想看雪,要不、、、、、、、、、、、”


    “可我想看。”不待她把話說完,他立刻開口打斷她的話。許東城噝了一聲,他明明記得他們駱總最討厭冬天的,怎麽會突然之間變得喜歡雪了呢?


    “嘀”的一聲電梯門打開,許東城按下頂層,當電梯門打開,一股強風撲麵而來。5


    這,這是,哇,眼前的視眼好開闊,顧曉晨掙脫了駱知墨的手便朝天台上走。


    剛走出那扇打開的玻璃門,顧曉晨被眼前的一切給驚呆了,怎麽會有那麽多架直升飛機停在那兒?


    她捂住嘴才沒驚叫出聲,剛要問駱知墨是怎麽回事,卻見那邊過來一位小夥子,待走近了,才看清是傅新宇。


    “小嫂嫂,你好,咱們又見麵了。”傅新宇朝顧曉晨微笑著伸出手,顧曉晨搓了搓手,立刻伸過去輕輕握住傅新宇的手,“你好你好。”


    他的掌心溫暖如春,而她的小手卻冷如寒冰,傅新宇暖乎乎的掌心碰到她的冰冷,細心道,“小嫂嫂,這上麵風大,我送你上去。”


    顧曉晨微微一笑,開口道,“你會開飛機?”


    “嗯,開飛機並不難,等你身子養好了讓大哥教你就是。”


    顧曉晨聽後身子一愣,驚訝道,“他,他也會。”


    “說什麽呢,這麽一驚一乍的。”駱知墨邊問邊牽過顧曉晨的手,顧曉晨撥開臉前的亂發仰著小臉開口:“知墨,你也會開飛機。”


    駱知墨淡淡一笑,彎腰在她耳畔低笑道,“我不光會開飛機,我還會打飛機。”


    顧曉晨一聽這話倒吸一口涼氣,小嘴一張便說,“你打、、、、、、、、”


    “乖,這是秘密,待會沒人的時候我再告訴你。”


    他及時開口用答案堵住她還未問出的話。


    飛機起飛的時候她很害怕,小手緊緊扣住身下的軟皮沙發,連眼睛都不敢眨。


    駱知墨伸手將她攬進懷裏,又手微微用力捂住她的耳朵,俯身在她腦門落下一枚吻,讓她安心,別怕。


    直到飛機行駛平穩,駱知墨才鬆開捂在她耳朵上的手,抱歉笑了笑,“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會怕。”


    顧曉晨將頭靠在他胸口,紅唇輕啟,小聲道,“其實沒想象中的那麽恐怖,隻是,我第一次坐這種飛機,所以,所以才沒經驗的嘛。”


    駱知墨見她翹著嘴,一副嬌俏的模樣兒望著他,他低頭猛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力度不敢太大,但還是咬得顧曉晨低呼一聲。


    “知墨,你是屬狗狗的嗎?”


    因為傅新宇就坐在前麵,她不敢大聲說話,隻能鼓著小嘴滿臉的不高興,小聲問。


    駱知墨見她濕漉漉的眸子裏滿滿都是自己的倒影,他伸出舌頭在她唇上舔了舔,像是母牛舔舐幼崽一般,每一下都是那麽的小心翼翼。


    顧曉晨被他舔得有些情動,駱知墨怕再這樣下去會控製不住,他大掌一抻,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的小腦袋死死按在自己胸口,深吸一口氣,柔聲道,“開始不是說困麽,現在補補覺,到了我再叫你。”


    顧曉晨眨巴眨巴了下水汪汪的大眼睛,小聲道,“那你呢?”


    “我也睡覺。”他說著閉上眼睛,裝出一副有些困的樣子,顧曉晨伸手唔住打哈欠的嘴,小腦袋在他胸口拱了拱,等找到舒服的姿勢,她這才緩緩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由於駱知墨給她帶著無聲耳機,所以那一路睡得很安穩,真到飛機降落在海邊的院子裏,她都沒醒,駱知墨小心翼翼給她摘下耳機,然後抱著她進了臥室,顧曉晨醒來的時候隱隱約約聽見波濤拍岸的聲音,而且她還聞到一股淡淡的樹木香。


    “知墨、、、、、、”


    屋內沒人應,她一把掀開被子跳下床,加大聲音再叫了聲音,“知墨。”


    還是沒人應。


    顧曉晨光著腳丫子走到窗前,立刻被眼前的美景吸引,眼前是大片蔚藍的海,此刻正是傍晚,有微風貼著水麵拂曉過,蔚藍的大海立刻泛上一層金波。


    此刻天邊的夕陽似火,將海天相接的地方染成一片黃燦燦的顏色,天空偶有飛鳥經過,顧曉晨猛的一把推開窗,清脆的鳥鳴和陣陣海浪聲頓時將寂靜劃破。


    迎麵的風吹得顧曉晨打了個冷顫,稍一垂眸,這才發現外麵的世界早已是銀裝素裹,這,這是哪兒,世界是怎麽可能有這麽美的地兒呢,她不是在做夢吧。


    她剛伸手準備去摸摸窗棱上的雪,一聲冷喝嚇得她立刻將手縮了回來。


    “你的鞋呢,嗯。”


    駱知墨說著大手一伸將窗子關緊,而後兩手穿過她的下腋輕輕一托,用抱小孩的姿勢將她抱在懷裏。


    顧曉晨的身子剛剛被冷風吹過,所以觸手的肌扶都是冰涼的,駱知墨臉上的顏色暗了暗,沉聲道,“怎麽就不能讓人省點心呢,嗯。”


    “我,我,其實,都怪那個啦,實在是太美了,所以一時沒忍得住就將窗子推開了。”


    顧曉晨在駱知墨懷裏扭了扭,小聲道,“知墨,別生氣了好不好,以後我全都聽你的話,我會一直乖乖的。”


    駱知墨一把將她扔在床上,自己也順道一塊上了床,他大手一伸扯過被子給她蓋上,另一隻大掌執起她的小手往自己胸口放。


    “知,知墨,其實不冷的。”她小小的身子在被子裏扭了扭,其實是想掙脫他的手起床出外麵看看,駱知墨哪能不懂她那點小心思,伸出手指在她額頭上輕輕一點,埋汰道,“再敢給我赤著腳,明早我們就回去。”


    顧曉晨咧開小嘴微微一笑,一把抱著駱知墨的手臂撒嬌道,“我就知道老公最好了。”最近這些日子,老公這個詞從她小嘴裏碰出來不少,她叫老公的公字的時候後鼻音略重,駱知墨覺聽在耳裏覺得像是有隻小蚊子在嗡嗡嗡,但他卻喜歡聽得緊,好幾次跟她說以後都這麽叫,可她不肯,他寵著她,所以也就隨她去了。


    駱知墨打開櫃子指著一排各種顏色的羽絨服問顧曉晨,“喜歡哪件?”


    顧曉晨像隻烏龜似的伸長腦袋,指著上層最右邊那個大紅色的羽絨服說,“那個。”


    駱知墨手一伸將衣服取下來,又拿了保暖內衣和羊絨衣扔在床上,“快換,換了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顧曉晨將從一堆衣服裏拿了內衣出來放在一邊,而後看了看駱知墨道,“那個,你不許偷看。”


    駱知墨直接白了她一眼,走到窗前看向窗外。


    顧曉晨三下五除二將睡衣脫了扔到一邊,動傷迅速拿過內衣便往身上套,駱知墨輕咳一聲,低聲道,“內衣是那樣穿的麽?嗯?”


    顧曉晨小臉一紅,嚷嚷著開口,“你偷看,說了、、、、、”


    駱知墨一個轉身大步邁到她麵前,一把提起她纖細的身子,將她放在厚厚的羊絨地毯上,“身子前傾一點。”他的大掌在她背上按了了按,而後將她已經扣好的內衣解開,雙手托著她胸前的柔軟輕輕一擠,讓內衣的懷罩自然貼在她兩團柔軟上,這才重新給她扣好排扣。


    穿完內衣的顧曉晨小臉紅得跟煮熟了的蝦一樣,她低著眉,垂著眼小聲反抗道,“我都說不許偷看的。”


    駱知墨指著窗戶玻璃道,“我站在那看海來著,誰知道會在那上麵看到你的影子,這不算偷看,再說了,跟你說過多少遍,內衣不能胡亂穿,你怎麽就是不長記性,以後若讓我再發現一次,以後你的內衣都由我來穿,隻到你長記性為止。”


    “不。”顧曉晨一邊紅著小臉小聲抗議,一邊又著急趕緊出去外麵去,她將床上的衣服往床那邊一扔,然後撅著屁股爬到大床的另一邊去迅速換衣。


    駱知墨嘴角高高揚起,眼睜睜看著眼前的女子像隻八腳蟹似橫著身子往床那邊爬,隻要他大手一伸,就能將她撈在懷裏,可他知道她心裏在急什麽,所以也就隨了她去。


    穿好衣服的顧曉晨小跑著去了洗手間,出來的時候亂糟糟的頭發已經梳整齊。


    “我要出去。”她朝他嘟嘴,一副小屁孩模樣。


    駱知墨牽了她的手下樓,巨大的白色客廳美得如同宮殿一般,開始來的時候她還未醒,是被他直接從飛機上抱去的臥室,所以見到客廳的第一眼,她有些驚呆了。


    這裏似乎全都是按她的喜好設計,白色的圓弧形屋頂,下麵吊著一盞巨大白色水晶吊燈,白色的牆壁上鬆柏枝和作起的掛飾,象牙白的真皮沙發上放著一套心形的可愛抱枕,客廳的角落裏擺放著一個巨大的花架,上麵開著一些她從未見過的花,白色的羊絨地絨鋪滿每一個角落,顧曉晨咽了口水,而後仰著小臉看著駱知墨。


    “知墨,我怎麽覺得這有些熟悉呢?”


    駱知墨伸手撫了撫她的頭,“自己高中畢業的設計作品,怎麽,這麽快就忘了。”


    顧曉晨驚得低呼一聲,“不,不會吧,怎麽可能。”她仔細在大腦裏搜索了遍,好像,好像是有這麽回事,她記得她在門上掛了紅色蝴蝶結的,目光朝白色的門上望去,果然,一隻火紅的蝴蝶結掛在那裏。


    當時的設計不過是她隨意按自己喜好胡亂畫的,她沒學過任何設計,但有一定的繪畫功底,當年老師毫不留情在那副設計上寫著,設計不合理。


    可是,駱知墨居然把她不合理的設計給照著原樣兒給她造出來了。


    “嘿嘿。”顧曉晨嘿笑一聲伸手撓了撓頭,“知墨,你喜歡我的設計?”


    “太幼稚。”他的評價居然是這三個字。


    顧曉晨原本是想從他這尋求點心理安慰的,沒想到他的評價還不如當年老師給的評價,她斜著眼睛瞟了他一眼,沒好聲氣道,“那你還照著建造這樣的房子幹嘛?”


    “不管它合不合理,幼不幼稚,隻要你喜歡就好。”他的語氣淡淡,像是說一件很尋常的事,顧曉晨隻覺得喉嚨裏堵得厲害,她的眼睛眨了下,白皙的小臉上立刻滑下一串淚。


    “我希望你的大學畢業設計風格成熟點,到時候我們就在那補辦婚禮。”駱知墨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以前沒舉辦的婚禮,他會補給她。


    顧曉晨嗯了聲,拉著駱知墨的手匆忙往屋外走去,她怕自己再呆下去會哭得不能自已。


    他隨意的三言兩語,明明沒有多感人肺腑的經典語句,卻能將她感動的哭泣,他一直都在給她驚喜,顧曉晨想到這,將他的手臂拉在胸前,狠狠抱在懷裏。


    駱知墨被她突然的舉動弄得一怔,停下腳步一臉不解看著她的眸子。


    顧曉晨吸了吸鼻子,主動解釋道,“我怕外麵滑,所以要抱緊你。”


    出了門,才知道外麵的雪柔軟得棉花糖一般,一腳踩上去就是一個深深的腳印,駱知墨伸手將顧曉晨脖子上的圍巾整了整,開口道,“冷不冷。”


    顧曉晨搖頭,黑漆漆的眸子裏有金光閃爍,像是夜空裏的星星。


    “知墨,你看那兒,還有那,怎麽那麽漂亮啊。”她指著你不遠處無株被白雪覆蓋的鬆樹,興奮得連聲音都變了。


    “知墨,我能過去看看嗎?”她仰著小臉一副萌萌的樣子望著他,駱知墨微笑一下,大掌鬆開,她歡呼一聲撒著腳丫向那幾棵樹跑過去。


    駱知墨撫額微微一笑,不緊不慢跟著她。


    “知墨,這上麵還有鬆塔。”


    她踮著腳尖手伸得筆直想去夠樹上的鬆塔,偶有微風拂過,她紅色的圍巾和黑色的頭發隨風擺動,風將樹梢上的一些雪沫兒吹下,吹到她臉上脖子裏,她咯咯笑著,大大的眼睛彎成一道月牙。


    駱知墨被眼前的美景看呆過去,他停住腳步長時間駐立在原處連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這一切太美了,美得像是一場童話,他的公主突然向他招手,“知墨,知墨你快過來,我要上麵的鬆塔。”


    駱知墨被她這麽一叫,趕緊從褲兜裏摸出手機對著她連拍好幾張,然後將手機重新放進褲兜裏,這才漾著滿臉的笑朝她走去。


    “那裏,還有那裏,好高,我摘不到,你幫我好不好。”顧曉晨仰著小臉將樹上的鬆塔指給駱知墨看。


    駱知墨伸手一把握住她指著鬆塔的小手,果然跟他相象中的一樣冰冷,他將她的小手握緊包裹在掌手,好笑道,“小東西,那裏麵的鬆籽早掉了,想吃鬆籽我們回屋去吃,屋子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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