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人嗯了兩聲,並不掛電、話,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愛睍蓴璩


    “還有事?”他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冷聲問。


    那邊的人見景南希要發火,趕緊出聲道,“景少,我們,我們懷疑景林生不是您的親生父親,如果,如果您願意的話,我們可以立刻派人過去給你們做個親子鑒定。


    “不是親生父親,景林生既然不是他的親生父親,那麽他又會是誰呢,有那麽一秒鍾的慌之後,景南希立刻壓下心中的驚慌保持冷靜,親子鑒定其實他早就做過,事實證明他跟景林生是親生父子,難道這其中還有不為人知的秘密,他應了電、話那頭的人,叫他立刻讓人過來取化驗樣本。


    “咚咚。攴”


    “回來啦。”


    一想到自己竟然像個陌生人似的被攔在景宅門外,又像敵人似的被管們給轟了出來,他不禁自覺好笑,嘴角勾了勾,站在玄關口,他在她臉上偷偷吻了一口。


    “洋洋,有你真好。”他突然一句無厘頭的話,讓黃洋心頭暖暖的暹。


    “噗嗤噗嗤”的聲音從人廚房傳出來,空氣裏飄著一層淡淡的肉香。


    “啊,我的湯。”她尖叫一聲,慌忙轉身像個小瘋子似的衝進廚房。


    來取樣本的人在他進屋後沒兩分鍾就來了,景南希並未請他進門,直接從頭上扯了兩根頭發給他,並嚀囑一定要親手去景林生的化驗樣本,然後送到穀子那去做,別的地方他不放心


    “景少,不用那麽麻煩,我們自己有檢驗設備,有了結果我會立刻通知您。”


    景南希嗯了聲,示意他可以走了,在那人轉身後景南希立刻關上、門,他聽見黃洋在廚房裏大聲問,“南希,誰啊?”


    “送快遞的。”景南希應了聲,趁黃洋不注意去沙發上取了一個紅色絲綢盒子,而後去了廚房。


    “你也網購?”她身上穿一隻小熊圖案鑲有花邊的圍裙,手裏拿著筷子不停在鍋裏攪動,看見他進來,將快子往碗上一擱,見他手上沒拿東西,於是呢,“東西呢,你有沒有驗貨?”


    景南希點頭,“當然驗了。”


    “哦。”黃洋無心知道他買的是什麽,隻是怕他沒當著快遞的麵驗到時候麻煩而已,聽見他說驗了,她繼續拿起筷子去攪了下鍋裏燉著牛排骨。


    “不問我買的什麽?”景南希走到黃洋背後,從後將她一把抱住開口問。


    “買的什麽?”她興趣缺缺,向征性的問了這麽一句。


    景南希在她腰間掐了一把,不滿道,“你這女人還真是、、、、、、、、、、、一點不解風情,一點浪漫細胞都沒有。”


    黃洋的身子微怔,他居然敢說他一點浪漫細胞都沒有,可到底是誰沒浪漫細胞啊,她抿唇一笑,淡淡道,“隨便折隻狗尾巴草當情人節禮特那就叫浪漫了嗎,景先生。”她特意咬重景先生這幾個字,她不記得那時候她剛答應做他女朋友,情人節那天寢室的姐妹們都收到了鮮花,就她什麽都沒有,吃完飯他送她回去,她忍不住小聲嘀咕道,“情人節花都沒有。”景南希二話不說去路邊折了隻狗尾巴草給他,他當時是怎麽說的她現在已經記不得了,不過大概意思就是送花太沒心意了,要送就要送不一樣的。


    這狗尾巴草,還真不一樣。


    黃洋當天就拿著根瘦不拉嘰的狗尾巴草進了寢室,至今,那根狗尾巴草仍被她夾在一本小說裏,偶爾翻出來,記憶的潮水便能將她頓時襲轉到過去,這幾年,她常常會沉迷到過去的回憶裏。


    記憶的潮水還未來得及全部褪去,她隻覺後指一緊,一個光滑溫潤的東西套上自己的手指,她低頭,手指上多了枚素圈戒指,正是她喜歡的牌子和款式。


    “幫我帶。”他咬著她的耳垂開口,聲音暗啞而低迷,黃洋縮了縮脖子,掰開他的大掌拿起那枚戒指給他套進手指裏。


    “黃洋,答應我陪著我一輩子。”


    黃洋點頭,“我會陪你到生命最後的那一刻為止。”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平淡,像在是說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景南希緊緊摟著她的身子,將頭埋進她脖子裏。


    能這樣抱著她,彼此不分一點罅隙,能聞著專屬於她的氣息,他覺得這


    就是世上最幸福的事。


    “唉唉,走開,你這樣影響到我做菜。”黃洋推了推景南希的身子,見他不同,忙吩咐道,“南希,你幫我把碗筷洗一下放到桌上去,還有一條魚,我們馬一開飯了。”


    “遵命,太太,我這就去。”他鬆開手朝她敬了個軍禮,煞有其事的樣子逗得笑得朵花兒似的,想起這些年他們之間的經曆,本以為一輩子都不會再見的人,會重新走進她的生命裏,分分合合,最終他們還是回到了原地,之前遇的那些事,她權當是種磨礪,讓她更加懂得愛情的來之不易。


    “老婆,不錯不錯,廚藝精進了不少,照此發展下去,明年咱們夫妻檔可以跟小嫂嫂和張媽來個廚藝pk賽。”


    黃洋夾了筷子醋溜土豆絲放到碗裏,嚐了口,嗯,今天的菜確實做得還可以,她決定明天要繼續努力。


    不過這菜跟他有什麽關係,顧曉晨和張媽做菜水平那可是算得上高手級別,怎是她這種剛剛學會做飯的小菜鳥能比的,再說了,張媽和晨晨那可是完美好搭檔,她跟他,黃洋思忖了下,抬眸淡淡瞅著景南希問,“你跟我搭配你能幫我什麽啊?”


    “我能幫你、、、、、、幫你、、、、、”景南希想了半天也沒想出自己能幫上什麽忙,黃洋看到他的樣子心裏有些不過意,於是道,“你就幫我洗盤子吧。”


    新婚夜,兩人相擁而眠,景南希開始還算老實,隻是將她抱在懷裏,可慢慢的,他的大手開始往她衣服裏鑽,黃洋也開始感覺他不平的喘息和抵在自己腰間的硬意。


    “南希,不可以,我、、、、、、、、、、、、”


    “我知道,放心,不會真吃了你,吃不到嘴裏但你也得給我點福利是不是?”他說著大掌覆上她的胸前的渾圓,黃洋躲了躲,小聲說,“南希,不可以。”“隻是摸摸,沒事。”


    “景南希,你再這樣我睡客臥去。”黃洋一把按住景南希的手開口,景南然抬起頭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一點都不懂得控製情緒的丫頭,我說了不會動你就不會動你,你跟我吼什麽吼。”


    “我這還不是怕你等下忍得難受,現在天氣這麽冷,難道你想衝涼水。”共洋小聲嘀咕了一聲,景南希黑漆漆的眸子立刻迸發出異樣的光彩來,這丫頭原來是怕他難受。


    “嘿嘿,你要怕我難受其實還有別的辦法的,有事兒好好說就是了,以後不許朝我吼。”景南希一臉壞笑摸了摸黃洋的臉,接著聽她問,“難道除了衝涼水還有什麽別的好辦法?”


    “當然有,隻是、、、、、、、、、”


    “隻是什麽?”


    “嗬嗬,隻是會弄髒的你手,不過髒了我們去洗洗就好了是不是。”景南希這是吃定了她不想讓他難受,所以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往自己身下按住,“黃洋,有沒有感覺到它在痛苦掙紮,它在發抖是不是?”


    “景南希,你,你、、、、、、、、、”


    “唔。”下麵的話,被他盡數吞下肚。


    到底她的小手還是沒能掙脫開他的大手,新婚夜,她被迫用手給他解決生理需求。


    “景南希,你快點,我手都酸了。”


    “我也想快點,可它不出來我能有什麽辦法。”


    “你無賴、、、、、、、、、、、、、、、、、、、、、”


    “我的體力你又不是不清楚,再快點,馬上就好了,用點力,啊,啊,你想謀殺親夫嗎?”


    “加到力度就行了,別亂扭,黃洋你,你故意的是不是,嗯,你、、、、、、、、、、、、”


    終於,黃洋聽到那聲期盼已久的低吼,她感覺到手心一燙,趕緊鬆開手,“景南希你怎麽能、、、、、、、、、、、、、、、”


    “嘿嘿,一時沒能控製住,你也知道,這種事、、、、、、、、、、、、、”


    “好了,你給我住口。”黃洋朝他吼了聲,房間立刻陷入一片寂靜,景南希抽了濕紙給她擦幹淨手心,而後悶笑兩聲道,“今天就先放過你,記得下次好好補償我。”


    黃洋伸手在他胸口捶了一拳,翻過身子背對著他懶得說話。


    “黃洋,我們明天去度蜜月吧。”他從後摟著她的身子開口,黃洋的身


    子在他懷裏僵了下,小聲問,“去哪?”


    “你想去哪?”


    房間頓時又陷入一片寂靜,過了許久,就在景南希以為黃洋睡著的時候,她突然出聲說,“南希,我曾答應過我媽,結婚第一年一定會帶老公回娘家過,所以,今年過年的時候去我家好嗎?”


    “嗯。”他點頭,隻是放在她腰間的手卻慢慢握緊了。


    今天的夜似乎顯得格外的長,黃洋在床是翻來覆去怎麽都睡不著,她張嘴,小聲問,“南希,如果沒有孩子我們將來老了怎麽辦?”


    “洋洋,即便沒有孩子,老了你還有我。”景南希說這話的時候其實心裏暗暗歎了口氣,他那麽想要一個屬於自己的孩子,可是、、、、、、、、、、、


    第二天,兩人還是去了公司,一直堅持到公司放假,他們才收拾了行李去城北的那套老房子。


    屋子景南希早已讓人打掃過,可這麽多年房子沒住人,既便是打掃了,裏麵還是顯得有些破。


    大廳的正中擺放著一張桌子,上著供著黃洋父母的遺像,他們進門的時候香爐裏的香還是燃著的,桌上還擺放著幾盤時下的水果。


    黃洋牽著景南希撲通一聲跪在父母的遺像前,聲音有些哽,“爸媽,我和南希來看你們了,你們在天堂過得好麽?我跟南希已經結婚了,他對我很好,你們可以放心了。”


    黃父黃母走的時候最舍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女兒,黃洋甚至清楚的記得爸爸走的時候眼睛一直瞪得大大的,他跟黃洋說,“洋洋,爸爸對不起你,如果有下輩子,我希望你還給我當孩子。”


    父母雖然已經去世這麽多年,但曾經生活在一起的那些美好時光卻是曆曆在目,景南希明顯感覺到黃洋微顫著的身子,他輕輕攬著她的腰,伸將將她臉的淚水擦掉,“洋洋,別哭,爸媽看到你哭會心疼的。”


    除夕夜,黃洋和景南希在屋裏包餃子,外麵很吵,很多孩子在樓下放花炮,黃洋那晚情緒都不高,再次回到這座房子裏,她腦子想的全是父母在世的那些事。


    所以景南希隻讓黃洋在那住了一天就回到公寓去,大年初二,他自己駕駛著飛機帶她去了馬爾代夫的一座無人島,那座島早幾年前被駱知墨買下,準備開發旅遊項止,可由於後來一係列的事給耽擱了,所以島上現在還是一大片叢林和一棟特別漂亮的別墅。


    “南希,這是???”


    “大哥送我們的新婚禮物。”


    “嗬嗬,好漂亮的房子,駱總真是大手筆。”黃洋笑眯眯看著那棟別墅說。


    “洋洋,大哥送的是島,別墅隻是附帶的。”


    黃洋差點沒被景南希的話給震人暈過去,島,島嗎,兄弟結婚送座島嶼,那男人是有多有錢?恐怕遠不止她知道的那點而已。


    “南希,駱總敢送你怎麽也就收了呢,這麽大份禮,我們以後怎麽還得起。”黃洋心裏思忖著,不知道顧曉晨知不知道這事,要讓她知道,也不知道她會不會跟駱總生氣,兄弟是兄弟,但也不至於如此大手筆吧。“南希,晨晨知不知道這事兒啊?”


    景南希似猶豫了一小會,有些不解道,“誒,你不問我倒給忘了,我還正想問你這事,小嫂嫂怎麽知道你喜歡這裏的房子,她當時跟我說,帶你來這你肯定很喜歡。


    黃洋想了許久,這才想那還是好久前,她到留園看到茶幾上擺著一張照片,便問她是哪拍的,從照片上看風景很不錯。此刻再仔細回想起,茶幾上的那張照片正是拍的這裏。


    “怎麽?這地兒不是你主動找小嫂嫂要的吧?”景南希故意打趣她,黃洋也絲毫不示弱,“是的,是我找晨晨要的,所以現這地盤是我的了,你走,我不歡迎你來這。”


    景南希笑了笑,這中間的原由他心裏自然清楚,之所以這樣說,純粹是逗她來著,卻不曾想她立刻將這夫妻雙方財產一並給吞了還趕他走。


    景南希一把捉了黃洋的胳膊往懷裏一扯,“你這是欠揍了是不是,連你都是我的,你覺得這兒是小嫂嫂送給你一個人的麽?”


    “南希,放開我。”


    “不放。”


    此刻黃洋能清楚的感覺到的抵在她雙腿間的堅硬和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熾熱,在他的大手掀開她的


    衣擺時,她一把握住他的大掌道,“南希,還沒好呢?”


    “這都幾天了,嗯,你這不是純心想憋死我。”景南希咬著她的耳垂恨聲道。


    黃洋吸了吸鼻子,一把推開她的身子,躲到床邊上去,“你以為我想這樣麽,難受死了。”


    景南希一聽她說難受,輕歎口氣,不得掀開被子起床去浴室衝涼去了。


    等他回來時,皎潔的月光下,她跟著睡美人似的躺在那潔白的大床上,由於還在生理期,她平躺著身子,這睡姿比起平時不知好了多少倍。景南希靜靜看了會自己的小妻子,渾身的血液又開始沸騰了,不管他在心裏如何警告自己不可以,但眼睛還是一刻都不願離開她的身體,實在沒辦法,他隻能抱了個枕頭睡在隔壁去。


    第二天一大早黃洋便被窗外的海浪聲給吵醒,看了看旁邊,沒人,這麽早,他會去哪裏呢。


    她換好衣服下樓,裏裏外外找了遍,沒有,難道是、、、、、、、、、、當她重新跑到樓上隔壁的臥室,果然看見他抱著個枕頭躺在那裏。


    他睡得很沉,有輕輕的酣聲,黃洋輕輕拉上、門,沒將他叫醒,而後一個人去了海邊。


    早上漲潮,浪花一層一層往她腳邊湧,她往前走了幾步,看見水裏許多銀色的小魚和海星,再往前走一點點,便看見許多貝殼微張著,五彩斑斕,美得讓人不敢眨眼。


    她馬上跑回屋裏拿了隻桶,直到各種漂亮的貝殼撿了大半桶,景南希才揉著微腫的眼睛過來了。


    “好了?”


    “嗯,再撿幾顆。”黃洋生理期自己平時挺注意的,不會吃生冷和下冷水,畢竟老中醫有囑咐過,所以她一直都注意的很好,景南希的語氣明明是問句,她卻理解成貝殼夠了,別再撿了。


    也不知道她是故意呢還是一門心思在找好看的貝殼,所以他的話她這才聽岔了。


    “什麽時候好的?”


    “嗯,什麽什麽時候好的?”這一次她終於抬起頭,白皙纖細的手上沾著水,那些水在慢慢流至指尖,然後匯聚成一小滴墜在指端久久不肯滴落。


    陽光破海而出的時候,她指端的水如同鑽石般閃爍。


    “還真是的,我最討厭說話說到一半的人了,問又不問清楚。”她鼓著嘴滴咕一聲,再次將小手伸進水裏去撿那些可愛的小家夥。


    “黃洋,夠了,這麽大一桶夠我們吃幾天了,要吃再來撿就是,全撿回去它們容易死。”景南希掂了掂桶的重量,至少十來斤了。


    黃洋一把奪過他手裏的桶子,冷冷瞅男人一眼,吃吃吃,在男人眼裏,看到什麽想到的就是吃,除了吃似乎沒別的了。


    “我撿的這些可不是讓你吃的,要吃你自己另撿去。”黃洋本是想撿幾隻養著的,可撿著撿著就收不住手了,她垂眸看了看自己的桶子,的確撿得太多了,因為放一些回去,留幾隻最漂亮的就好了。


    她腦海裏剛閃過這個念頭,景南希一把奪過他手裏的桶子走了,這可是最美味的海鮮,她撿了大半天的,又被他倒了多可惜啊。


    於是,那一桶原本要被黃洋養起來的貝殼最後全上了餐桌。


    “洋洋,這東西看著挺多的,殼多肉少,那麽大一鍋也被咱們吃完了,明天早上你叫我,我跟你一塊去撿。”景南希說著伸手抹了下黃洋的嘴角。


    黃洋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


    “要撿你去撿,明天我不去了,要大夥都跟咱倆一樣好吃,我估計這海裏就隻剩水了。”不得不承認,在這吃貝殼跟平時在館裏吃是完全不一樣的,你早上還看見它在水裏舒展著身子,微綻著嘴,她是活的有生命的,而現在,就剩下這麽一堆殼,這讓黃洋心裏感到些許的不安,她都有些後悔早上的不明之舉了。


    飯後兩人去海邊散了會步,天邊有海鷗盤旋著,這裏的島一個挨著一個,美得像是從童話故事中搬出來似的。


    “洋洋,走,去那邊弄幾個椰子回去,晚上坐在陽台上,吹著海風,看著滿天星子,再來那麽個大椰子,旁有嬌妻,實屬人生一大樂事。


    黃洋微微一笑道,“唉喲喂,該不是李白老祖宗的靈魂雲遊至此附到你身上了吧。”


    景南希瞪


    了她一眼,自己朝椰子樹林走去。


    椰樹很高,而且杆子光溜,可景南希身手了得,眨眼功夫就上頂了,這讓黃洋不禁想起她們剛認識的時候,他不過會些花拳繡腿而已,可見後來他是有多努力,否則絕不可能幾年時間練就一身的本事。


    “喂,你老公帥吧,瞧你眼睛都快掉出來啦。”


    “嘁。”黃洋冷嗤一聲,慌亂轉過臉去。


    走了這麽久,有些累,她背靠在一棵斜著的樹站了一小會,仍覺得累,幹脆坐下了。


    這裏沒有陽光直射,樹蔭下有微風拂過,挺涼爽的,黃洋決定,今天的午睡地就定這兒了,這裏的空氣特別的清新,且帶著股子淡淡的野果香味,很突然讓人沉醉其中。


    她的長睫撲閃幾下,眼皮直往下墜,景南希將摘下來的椰子收拾到一塊兒,然後在她身後坐下,長胳膊一伸,一把將她摟在懷裏,慢慢放下她的身子,她突然睜開眼睛問,“你做什麽?”景南希拍了拍自己的腿,淡淡道,靠著睡,舒服些。黃洋一聽這話立刻將頭枕在她腿上,扭了幾下,找了個舒適的姿勢,很快便沉沉睡去。


    景南希昨晚也被折磨得夠嗆,看她睡著了,自己也靠著顆大樹睡著。


    你是被陣清脆的鳥叫聲給吵醒的,黃洋比他睡得要沉,並未被吵醒,景南希揉了揉眼睛,看太陽已經偏西,該回去做晚飯了。


    “黃洋,醒醒,回去做晚飯了。”他輕輕拍了下她的臉,她哼了聲,打了個哈欠,連眼都沒睜開然後換個姿勢繼續睡。


    景南希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已經五點了,他伸手捏了下黃洋的鼻子,“喂,再睡天就黑了,到時候野獸出來會咬人的。”


    黃洋嗯了聲,他的手捏著她的鼻子讓她沒法呼吸,她的頭用力擺了幾個,正好碰到他那裏。


    本就隱忍多時的景南希哪裏驚得起如此大的刺激,他一把抬起黃洋的頭輕輕放在沙地上,自己迅速俯下身子輕輕將她的紅唇含在嘴裏吸吮。


    由於他的動作很輕,還在睡夢中的她乖巧的不可思議,她任他親吻自己唇,大掌悄悄褪下她的褲子來到她的秘密地。


    當他的指間輕輕揉捏著她的敏感處時她突然低呼一聲睜開眸子,發現他在做那事,小臉瞬間紅得像染了層紅墨水。


    “景南希,我們回去。”她一把抓住他的大手,眼神慌亂看著他開口。


    “你在,你覺得可能麽?”他說著一把反握住她的小手往身下帶,當她摸到他熾熱的滾燙時,立刻甩開手說,“我們回去再、、、、、、、、、、、”


    “黃洋,識像的你就趕緊給我,回去做,你覺得它那都那樣了還能堅持到回去麽?”


    黃洋當時那簡直是欲哭無淚啊,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哪裏惹火了他,她明明什麽都沒做。


    “黃洋,放鬆點,我要進去了。”他在她耳畔開口,鼻息火熱。


    黃洋嚇得臉色都白了,光天化日,這荒郊野外的,他,他,他居然要那樣做,萬一被人看見,那她就沒臉見人了。、


    “不,我不,你們先回去,南希,先回去,我什麽都依你。”雖然知道他的身體已經緊繃到了極致,但她希望他可以堅持。“要不你去海裏泡泡,遊個泳什麽的,還是、、、、、、、、、、、”


    “啊,啊你,南希,不可以,那樣不可以。”當他滾燙的舌頭用力探進她身體時,她的身子抖得像被電擊似的。


    “嚶,希、、、、、、、、、、”實在是承受不住那樣的刺激,她的身子不斷抽猝,腰一次又一次的抬起放下再抬起,整個身子變得僵直,她想掙紮,無奈雙、腿被她緊緊按在兩側動彈不得。


    隨著他的舌頭進出的速度越來越快,她被他給刺激得大聲哭出來。


    “南希,求,求你,求你。”跟他在一起這麽多年,從未在這樣的環境下行過這事,她又慌又怕又刺激,但她尚存一些你理智,這麽大的動靜,萬一有人過來、、、、、、、、、、、一想到這個,她開始用務掙紮,而這次景南希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似的,不管她怎樣求饒他都置之不理,直到他抽回舌頭狠狠吸住她那裏,她用力掙紮幾下之後瞬間僵住,流出大量的熱情。


    “南希、、、、、、、、、、、”此刻的她,像個嬌滴滴的娃娃,


    她輕輕喘息著,紅紅的小臉滿是淚意。


    “黃洋,別怕,這裏就我們倆個,不會有其它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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