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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穆然死了,我們要去一趟木然基地。”陸天野拿出紙條,隻見那紙條上赫然寫著“方穆然因病去世”。


    “死了?這怎麽可能?”葉文很難接受,好好的人怎麽說沒就沒了。


    “我知道你們是好朋友。你。。別太傷心。”小小不知如何安慰他。


    “我覺得他的死沒有那麽簡單,這次去,就是要調查一下他的死因。”陸天野坐在椅子上,手指敲著桌子。


    “你認為他的死,可能與外星人的陰謀有關?”小小問道。


    “是的。不排除這個可能。”陸天野說。


    不斷地失去戰友,似乎已經成為了習慣,他們已不在臉上表現自己的悲傷,悲傷自在心中集聚,等待爆發的那一刻。


    木然基地


    “我們先去看看他的未婚妻,了解一下他的病情。”陸天野對眾人說。


    “不好了,不好了。木小姐自殺了。”外麵一個聲音響徹了整個木然基地,基地裏一片嘩然。


    “木小姐是?”小小頭頂上冒出了個大問號。


    “她就是你們要找的人,方穆然的未婚妻。”一個年長的女人抹了抹眼淚,說道,“她是我女兒,我帶你們去看看她。”


    走進木小姐的臥室,隻見裏麵有幾個人圍在她的屍體旁邊。


    “穆然死了之後,從那時開始,她發生了改變,一直努力訓練,不分日夜地練習異能。”木夫人說。


    “為了死去的戀人這麽努力,不是很平常嗎?”葉文說。


    “即便如此,也不平常哦。”她的一個朋友柏君說,“她曾因過量服用安眠藥,被送進了醫院。 理由是想要感受生死交接的瞬間,用來激發異能。”


    “啊,雖然說在生死攸關的時刻能激發異能,但是那也是在麵臨危險的時候啊。再說,現在已經開發出了異能激發藥丸,她完全可以食用藥丸啊。我不明白。”小小邊說邊晃了晃頭,覺得實在不可思議。


    “她使用過異能激發藥丸,但是沒有獲得她想要的第二異能。” 方穆然的父親方明一臉鄙夷地說,“很早以前,她嫌棄自己的異能沒有攻擊力,一直在尋找激發第二異能的方法。可是,不管是藥丸還是晶核,都失敗了。”


    說起她時,方明很不以為然。


    “我明白了,她用那樣的方法是想覺醒異能。”小小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


    “有時候她一整天不說話,因為嘴裏不停地吃著晶核。” 柏君的男友大海恍悟道。


    “難道,她這次為了覺醒異能使用了上吊這種危險的方法?” 柏君驚駭地說。


    “那她是自殺的了。”陸天野得出這個結論。


    “怎麽想,都覺得奇怪。我們都知道麵臨危險的時候才有可能激發異能。她不可能不知道。用上吊這種古怪的方法..”小小看了眼大海,厲聲問道,“那剛剛開始就一直手足無措的你,因為做了虧心事才這麽心虛吧?”


    小小之所以質問大海,是因為他臉上隱藏著恐懼的表情。


    “我身上起了疹子,很癢。”大海一臉震驚,解釋道。


    大海努力保持鎮定,心裏卻很害怕。從沒做過壞事,就被人懷疑,這是什麽世道啊。聽說這些強者可以隨意殺人,好可怕。她不會看我不順眼,就順手把我收拾了吧。他心裏一陣恐慌。


    末世前,他有過那樣的經曆。曾經因為一次買賣自行車假牌照的事情而被警察抓住,投進了看守所。那段時間恰逢嚴打,當地政府要求嚴格從重打擊假牌照違法行為,出台了新規定。新規定說:大量偽造買賣自行車牌照證的,要以偽造國家證件罪追究刑事責任。若是平時,這種事被抓住,頂多罰款。而這次,他非常倒黴,在嚴打期間被抓,雖然數量不多,隻有二十個,可惜的是,所謂“大量”沒有明確規定多少才是大量,警察說他們內部界定十五個就是大量。警察通知他的家人:偽造國家證件罪,這是很嚴重的罪名,要被判刑三到七年。家裏人很著急,到處托關係,總算通過關係找到了警察局長,最後家裏賣房子湊了不少錢,總算把他撈了出來,家裏也一瞬間回到了解放前。這件事告訴他,惹誰不能惹上權力機關。不過,現在,他更希望那些人摟著那些廢紙被喪屍分吃掉。


    畫麵回到現在,他心情糟透了,這些人來自末世的權力機構,一樣不好惹。還好,女友柏君的話挽救了他。


    “不可能是他殺,我剛剛進來時,看到她吊在房梁上,腳四處亂蹬,全身像痙攣一樣。”柏君連忙說。


    大海感激地看著柏君,心裏暗暗發誓道:我以後會對你更好,你真的是我的女神啊。


    小小看了眼柏君,她帶的是男式手表,說明她性格開朗,而且手表慢了幾分,說明她不拘小節,而且充滿自信,任何事都掌握在手裏。這樣的人是不屑於說謊的。


    小小突然覺得自己很奇怪,她不禁想:為什麽我會懂這些?我不記得曾經看過這方麵的書籍,也沒那些經驗,怎麽會這樣?剛剛就像是曾經有人告訴我,該這麽去判斷一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就是說,那時候她還沒有死。那麽她確實是自殺的。”葉文聽完柏君的解釋,說。


    葉文的話語打斷了小小遊走的思緒。


    方明聽了他們的話語,鬆了一口氣。陸天野疑惑地看了一眼方明,總覺得他隱瞞了什麽。


    “如果他在就好了,我們就知道他們是不是在說謊了。”陸放對肖景澤小聲嘀咕著。


    “你們說的是誰?”小小突然蹦到了他們的麵前,總覺得他們說的那個人和自己有很深的關係。


    兩人見到她,突然噤聲。小小覺得奇怪:兩人有蹊蹺,什麽人是不能在我麵前談起的,難道是和我有很深淵緣的人?但是我不記得自己的人生中出現過這樣的人,這個人到底是誰?


    陸放打著哈哈,說:“沒,沒說誰。啊,在說一部電影裏的人物。”


    小小看問不出什麽,隻好掉頭離開他們。


    陸天野還是有些懷疑方明,決定對他進行催眠,將他帶到了一個密室裏。一會兒後,一陣悠揚地笛聲傳出,在場的陸放、葉文、小小、肖景澤都有些昏昏欲睡。


    “木小姐是自殺還是他殺?”陸天野問方明。


    “是我殺了她,因為她殺了我兒子。”方明說。


    “你為什麽要殺她?能跟我說說事情的經過嗎?”陸天野問。


    方明開始講述發生的事情:


    那天下午,方明比慣例提前了一個小時,去看望自己的兒子方穆然。走到門外,聽到裏麵傳出一個聲音。


    “他得了絕症,你幹嘛還給他吃的,那隻是浪費糧食,你不知道現在糧食有多麽精貴嗎?”門裏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響起。


    “他對你那麽好,你怎麽忍心?再說,他是基地負責人,那點糧食算什麽。”年老的女人說。


    “忍心?先前看他是木然基地的一把手,我才勉強忍耐和他在一起。現在他都快死了,何必忍受他呢。再說呢,蚊子再小也是肉,那點糧食能省就省了。”年輕女人冷笑道。


    “人人都有生存的權利。他們沒有權力剝奪我兒子生存的權力。”方明最後說道,“我不後悔殺了她。”


    聽到這裏,陸天野覺得沒有再聽下去的必要,那個女人該死。


    陸天野用催眠術抹掉了他的一部分記憶,這部分記憶是從他計劃殺人到他們會麵這一段時間。


    “你不想知道他是怎麽辦到的?”肖景澤問陸放。


    “不,一點也不想。”陸放搖了搖頭,說。


    小小對陸天野說:“這件事,我們不要管了。就這樣結束吧。”


    陸天野說:“你看懂了我的意思?”


    肖景澤抬頭望了望天空,說:“不錯,這是自殺事件。”


    “人生真是無常,生老病死,旦夕禍福,哎。”葉文歎道。


    “你太感傷了。為了生存,才有死亡,人就是因為會死,才會努力生存,一條河,是因為有水流動著看起來才美,沒有流動的河隻能是臭水,沒有生存的價值。”陸放突然說了一段很有哲理的話。


    “好了。為了複仇而奪去一個人的性命,我不認為是好事。我們要活好現在的每一天。”小小搖了搖頭,試圖搖走那些悲傷和不愉快的情緒。


    “我們該慶幸地是,這件事和喬斯他們沒有關係。”肖景澤冷靜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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