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問天的話讓我不由覺得很是好笑。


    我就將事情的所有經過都告訴了秦問天。


    秦問天聽完後點了點頭:“放心,隻要有我在,他們肯定不敢找你麻煩。”


    不過同時她又擔憂了起來:“你說,這有沒有可能是齊家人動的手腳?我們秦家家大業大,他們便從旁支先蠶食我們?”


    我心中微微一動。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我略微沉吟了一下:“這裏的事情一時半會也搞不定,那幾個工人在,我不好動手,不如先去你家看看?”


    隨後我說出我的想法:“秦誌遠如此異常,身為他的父母,不可能沒有察覺,畢竟他們朝夕相處,那齊煙雲不過是未婚妻,見過幾次以後便能查覺出異常,我就不信他的父母居然不知道。”


    “不過在這之前,我要先回一趟家裏。”


    那裝著魂魄的罐子還在家裏放著呢。


    回到店鋪的時候。


    劉奕彤還在裏麵呼呼大睡,一直沒有醒來。


    那小妞這幾天一直擔驚受怕,這次安穩的睡了過去。


    估計沒有一天時間是醒不來的。


    大龍看到我。


    詢問起了龍水湖的情況。


    我將事情簡略的說了一下。


    大龍一拍手,眼冒精|光:“砸牆挖土什麽的我最在行,少主你到時候可不要忘了我。”


    他耿直的開口:“就你這細胳膊細腿的,恐怕都砸不穿水泥牆,這種事情,還得我來。”


    我頗為無語的看了他一眼。


    不過對上他那魁梧的身姿,最終隻能悻悻點頭。


    這種體力活。


    還得大龍來。


    我走進房間,拿出了罐子。


    來到外麵一看。


    秦問天正在逗山魈,不過一向對秦問天熱情的山魈。


    此刻卻是興致缺缺。


    一直在躲著秦問天。


    秦問天看到我出來,還有一點小委屈:“這小家夥怎麽就不理我了,不會還在記恨上次我讓他洗澡的事情吧?”


    “上次他實在是太臭了,洗了一次澡以後好多了,我這也是為了他好。”


    山魈撅起屁股,憤怒的‘吱吱’了兩聲。


    隨後跑回了後院。


    我們兩人來到了秦家。


    秦父秦國生正坐在大廳中慢悠悠的喝茶,雖然命不久矣,但身上依舊散發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這是多年積攢的東西,不會因為身體衰竭會消失的。


    在我們行裏,這叫‘氣’。


    在他的對麵。


    有兩名中年男女正坐在那裏,神色不安。


    秦問天小聲開口:“這兩人就是那秦誌遠的父母,他的父親還能好一些,他的母親卻很是難纏,就是一個潑婦。”


    我了然。


    跟著秦問天走了進去。


    秦國生看到我。


    雙眼一亮。


    起身親自迎著我來到了沙發上。


    他介紹了我的身份以後。


    對麵那兩人分明神色激動了起來。


    秦誌遠的父親還好一點。


    在秦國生的壓迫下,並沒有太敢造次。


    那秦誌遠的母親卻是立馬站了起來,神色激動:“就是你害死了我的兒子,你要給我兒子償命!”


    “家主,我知道這小子和咱們家問天關係不菲,可是我兒子也是咱們秦家人,而且這小子還和我兒子的未婚妻牽扯不清,當眾摟摟抱抱,我覺得這種小人也配不上我們問天!”


    “還請家主將此人交給我們,我們要讓他殺人償命。”


    秦國生慢悠悠的喝了一口茶:“你說錯了,不是這位麒麟小友配不上我們家問天,而是問天配不上這位麒麟小友!”


    “而且我相信麒麟小友,並不是你口中所說的這個人,這其中一定有誤會。”


    秦國生的話音落下。


    秦誌遠的父親瞬間臉色蒼白。


    而秦誌遠的母親則是不可置信的吼道:“怎麽可能?我們秦家是什麽人?問天又是什麽人,這小子不過是一個父母雙亡的寡人罷了,要工作沒工作,要地位沒地位,這樣的人,家主你為何要袒護他,甚至不惜貶低自己的女兒?”


    秦問天在一旁補充道:“我父親說的沒錯,我確實配不上麒麟少爺。”


    “還有,這裏不是你家,你最好給我安靜一點,不要大吵大鬧,再吵鬧下去,小心我讓人將你丟出去!”


    眼看著周圍清靜了下來。


    我的視線才落在了那兩人身上。


    隨後意味深長的開口:“你們真的覺得是我害了你們的兒子嗎?還是說,你們真的沒有察覺到這一段時間你們兒子身上的異常嗎?”


    秦誌遠的母親眼中劃過了一絲惶恐之色。


    看到這裏。


    我心中頓時便有了底:“說吧,是誰指使你們來的?”


    秦誌遠的母親抵死掙紮:“什麽指示不指示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反正有人告訴我們,我兒子的死和你脫不了關係!”


    “有人?是誰?”


    我眯起了雙眼。


    莫非是那個魂魄背後的主人不成?


    秦誌遠的母親咬牙切齒:“不知道,對方隻給我們寄來了幾張照片,是你和齊煙雲那個賤人私會的照片,還有你和我兒子起衝突的照片!”


    “我兒子那麽老實一個人,從來沒有得罪過別人,隻得罪過你,所以一定是你害死了我兒子!”


    我冷笑了一聲,打量了一眼這個女人:“既然你覺得是我殺死了你兒子,你為什麽不報警?反倒是來這裏找我?”


    秦誌遠的母親臉色瞬間蒼白了起來。


    估計是想起了她兒子屍體的死狀。


    那種情況怎麽看都不是剛死的。


    分明是已經死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會有的情況。


    見到她這種樣子。


    我心中了然。


    我一言定錘:“你們也知道我和你兒子的死沒有關係,不過是想借由這件事情來給自己多要一些好處罷了。”


    這兩人完全沒什麽心理素質可言。


    在秦國生的威嚴下,秦誌遠的父母失魂落魄的離開了。


    秦國生看了看我。


    又看了看秦問天:“你們兩個年輕人自己聊,公司還有事情,我就先走了。”


    大廳中很快便隻剩下我和秦問天兩個人。


    我摩擦著手中的罐子,看向秦問天。


    我對這龍城的那些名門土豪不太了解。


    但是秦問天不一樣,她應該清楚。


    我將那白色城堡的地址說了出來:“這就是那魂魄背後的主人,你可知那裏住的是何人?”


    秦問天眼中劃過一絲忌憚之色:“那是齊家的地盤。”


    “上次的齊一明你還記得不?那便是齊一明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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