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禹打算拔掉身上的吊瓶起床趁花公還不能亂動弄死他時,門開了。


    江暖、江恬、唐雅怡、艾米四人魚貫而入。


    林楓最後走進來,看著他前麵的四個女人,然後一臉壞笑的看著林禹。


    林楓走到林禹病床邊一臉壞笑,那猥瑣的表情直逼花公,然後林楓借勢彎下腰在林禹耳邊輕聲道:“那對雙胞胎堪稱一絕!”


    然後林楓轉身對著花公道:“帥哥,醫生說你傷情還很嚴重,需要換病房。”


    然後林楓對著門口喲和道:“門口兩個進來,把他推到隔壁病房。”


    門口兩個列兵直接走進來,二話不說,推著花公就離開了。


    “哥隻能幫你到這了。”林楓站在門口,關上門之前對著林禹語重心長的道。


    門忽然又開了,林楓一拍腦門對著四個女人道:“別折騰過頭,他的肋骨剛接上,承受不住重壓。”


    然後輕輕關上門。


    門剛關上,江暖第一個撲進林禹懷裏,眼淚瞬間就流了出來。


    林禹非常感激林楓,丫想的真周到,把花公那傻逼換到隔壁病房,不愧是自己的親哥哥。


    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林禹斷了根肋骨,被責令在醫院不到痊愈不準出院,還好江暖一直陪著,江暖和林禹的關係早就更進一步,所以當倆人獨處時,林禹總會控製不住的想把她推倒在病床上,每次都被江暖巧妙躲開。


    在醫院一個星期,花公實在閑不住了,就每天來找林禹玩牌,雖然隻有兩人,不過總比一人強。


    當林禹打出四個k後,手裏的牌已經打光,而花公手裏還有13張,林禹很興奮,又贏了十三萬!


    忽然,病房前一個熟悉的身影走過,那個身影走過去之後又退了回來,透過玻璃看著病房裏的情況,見到林禹穿著病號服,和另一個病人正在打牌,邊上還放著不少現金。


    小富二代陳成臉色疲憊的走進來,驚訝的看著林禹道:“禹哥,你這是唱哪出呀?”


    林禹見到陳成立即拿起一疊錢丟給他道:“上次借你一萬塊錢,拿去。”


    說著又拿起一疊丟給他很豪邁的道:“這是小費!”


    陳成看著病床上的現金起碼有上百萬,頓時一臉黯然傷神的表情。


    “你怎麽?看到錢像看到恐龍一樣。”林禹疑惑的又道:“對了,你來醫院幹什麽?”


    陳成哭喪著臉道:“現在我看到錢就他娘想吐,這兩個月沒事閑的無聊,正好我爸媽出國去了,我一時興起就把家裏三千多萬現金拿去工行存起來,你猜怎麽著,那個理財小妞居然被我泡上了,然後我又把錢轉到農行,又從農行轉到中行,從中行轉到建行,總之把銀行都轉了一遍,成功推倒八個理財小妞,這不,就來醫院了。”


    剛開始花公一臉神一樣表情盯著陳成,甚至他已經開始打算把他存在瑞士銀行的錢轉到國內銀行了,可是當陳成說到這就來醫院了頓時愣住了。


    林禹瞬間明白了,抱著肚子倒在床上就笑,笑的肚子都抽筋了,剛接上的肋骨傷口發疼才忍住不笑。


    花公一臉疑惑的問:“他來醫院怎麽了?”


    林禹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道:“再不來……就爛了!”


    花公頓時幡然醒悟,身體瞬間向後飛退,原本坐在陳成身邊,“蹭”的一下竄到牆角,距離陳成最遠的地方。


    陳成立即擺手解釋道:“沒事了,已經好了,今天是來複查的。”


    靠,這畜生,活該中招。


    陳成看著病床上的牌道:“正好我也無聊,你們兩人玩什麽呢?我也跟著玩。”


    一聽說打牌,花公立即撲過來,用一口流利還帶著幾分江南口音國語道:“跑德快會玩嗎?就算一副牌抽去大小王,三個二,一個a,三個人每人16張,一張牌不出四倍,出一張三倍,十張以上兩倍,九張以下一倍,你玩不?”


    花公說完一臉委屈的道:“其實我剛學會,你看我輸了那麽多。”


    陳成很自信,從小學到大學任何一門功課都掛,唯獨數學每次都名列前茅,因為他喜歡算計,玩牌,靠的是記憶力和算術。


    陳成很自信的問:“行,這個我會,賭注多大?”


    花公豎起一根手指。


    “靠,一百塊一張你輸了幾十萬!”陳成吃驚的同時心裏暗爽,終於碰上凱子了。


    “一萬!”花公悠悠道。


    “靠!你們打多久了?”


    林禹剛想回答,花公搶先道:“剛玩五分鍾。”


    “看來你家底不錯呀,五分鍾輸了這麽多。”其實陳成想說的是看來你真不會玩呀。


    然後,陳成開始洗牌,三個人開始打牌。


    半個小時後,病房裏傳來陳成的怒吼聲:“騙子,你們都是騙子!”


    想不認賬?靠,他太小看花公,如果說林禹能在一秒內想出十種折磨人的手段,那花公一秒內就能實施出一百種手段!


    陳成在花公手下沒撐過90秒,乖乖投降,掏出支票簽了兩張,給了林禹和花公一人一張。


    花公之前輸給林禹的幾十萬倒贏回來不說,還贏了接近百萬,而林禹自然不必說,直接拿了張一百萬支票,這還是在林禹給陳成打六折的情況下。


    花公親了下支票,拍著陳成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兄弟,輸贏乃兵家常事,以後有時間常來找我打牌。”


    陳成要不是領教過花公的手段,此時早就大吼一嗓子衝上去跟小白臉花公玩命了。


    這時病房門開了,一個小護士探進頭,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花公道:“花公子,您該換藥了哦。”


    花公一見這小護士立即跳起來,回頭衝著林禹眨了眨眼,跟著小護士走了出去,臨走還聽到花公說:“金護士,這兩天我的傷口好癢啊,癢點好像還向下移位了,一會你幫我看看好不好。”


    這話聽在不了解內情的陳成耳朵裏很正常,可是林禹卻暗暗罵了句“畜生!”


    要知道,花公受傷的地方是在腹部,傷口開始愈合當然癢了,在捕獵人混了十幾年的騷包要是連傷口處發癢都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那他早就該暴屍荒野。


    關鍵是,他的癢點還能移位,而且是向下移動,腹部下麵,林禹滿頭黑線,虧他能想得出來。


    如果給他換藥的是個愛揩油的大媽,恐怕他會抵死不從吧。


    陳成和林禹又聊了一會,他爸媽因為一批貨被美國海關扣押,急著去美國處理,已經快兩個月了,聽說情況並不樂觀,陳成家裏是做外貿生意的,這批貨量很大,而且都有保質期,已經被扣押快兩個月了,他老子心急如焚,血壓直線上升,聽說在美國那邊還住院了。


    林禹聽完皺著眉頭道:“剛才和你一起打牌那家夥是美國的,在那邊好像有點門路,我一會和他說說,看他能不能幫幫你爸。”


    陳成一聽立即驚道:“真的,哥,您可一定要幫我呀,我爸最近都瘦了,掉了幾十斤肉,哥,你一定要幫我呀。”


    “行了,知道了,你先走開,別摟著我。”


    “哎,你的手別往我脖子上搭。”


    “滾開!”


    一想到這廝是來醫院治那玩意的,林禹就一身雞皮疙瘩。


    就在這時,江暖送飯來了,林禹住院這段時間都是江暖在照顧,為了不讓蘇小藝擔心,林禹並沒有讓蘇小藝知道。


    申公奪、關卜和葉立天來過兩次,不到十分鍾就匆匆離開了,他們最近很忙,尤其是申公奪和葉立天,沒日沒夜的忙,已經幾天幾夜沒合眼了。


    當陳成看到拎著飯盒走進來的江暖時,頓時震驚的語無倫次:“江……江暖!”


    林禹到現在還記得,陳成這廝當初隨身帶著兩張照片,一張是蘇小藝,一張是江暖,他心中的女神,可惜,這兩個女人現在都在林禹身邊。


    陳成回頭看了眼林禹,林禹無奈一聳肩。


    陳成頓時“哇”的一聲哭著跑了出去,跑到門口轉過頭像怨婦一樣對著林禹道:“哥,我恨你!”


    林禹滿頭黑線,這話在這個時代,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哭著說,想想都別扭。


    “他怎麽了?”江暖好奇的問。


    林禹抬手指著腦子道:“這受了點刺激,好像去銀行存款時受了很大刺激。”


    “不會是匯款匯錯了吧,要是數額大的話是該被刺激了。”江暖一邊說著一邊手起撲克牌,然後把飯盒放在桌子上,伺候林禹吃飯。


    這些菜都是江暖自己做的,很清淡,江暖說吃的清淡點有助於傷口愈合。


    林禹吃著飯,江暖在一旁歪著頭看著林禹吃,每次都是這樣。


    可是今天江暖似乎有些反常,在那走來走去,一副坐立不安的表情。


    “怎麽了?有事嗎?”林禹疑惑的問。


    “我爸回來了。”江暖支支吾吾的道。


    “他要來……看你。”


    林禹很平淡的道:“讓他來唄,你爸又不能吃了我。”


    江暖麵露為難神情:“你能不能答應我,不管我爸說什麽,你能不和他吵嗎?”


    林禹就納悶了,好奇的問:“我之前和你爸吵過嗎?”


    江暖搖頭。


    “那你為什麽判斷我和你爸見麵會吵起來?難道我和你爸就不能聊的很愉快?”江天涯回來了,看來他在珠三角很不順,要不然他兩個女兒和親妹妹被綁架,他不會一個禮拜後才趕回來。


    “我隻是擔心。”江暖表情很糾結。


    “行了,別擔心,我答應你,絕對不會和你爸吵起來的。”


    吃完飯,江暖陪林禹聊天到晚上七點多才離開,當然沒少被林禹占便宜,這幾天林禹實在憋的內傷,每天躺在病床上無所事事,除了和花公打牌這一項娛樂活動,都快悶出病來了。


    晚上,江天涯幾乎是踩著九點的時針出現,一件白色短袖襯衫,西裝褲,皮鞋,臉上帶著多日來積累的疲憊,兩鬢居然長出許多白發,好像突然老了十幾歲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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