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禹得意一笑,看你還能堅持多久。


    站起身一把抱起蘇小藝,蘇小藝立即尖叫一聲。


    “我們也回房休息。”林禹看著雙頰緋紅的蘇小藝柔情萬分的道。


    抱著蘇小藝上樓,回到房間,順勢關上門,林禹輕輕把蘇小藝放在床上叫了句:“老婆,我來啦!”


    然互猛的撲向蘇小藝,蘇小藝頓時輕聲呻吟一聲,然後兩人纏綿在一起,林禹是故意這麽做的,從林禹回來,江暖就沒讓林禹碰過,所以,林禹這兩天晚上和蘇小藝纏在一起,都會故意鬧出些動靜。


    很快,床上兩人就衣裳羅雀纏綿在一起,蘇小藝閉著雙眼,感受著身上男人的愛撫,忽然,蘇小藝感覺自己身體猛的一輕,接著被薄薄的床褥裹住,睜開眼睛一看,隻見林禹抱著她腳在床上輕輕一點,身體迅速向後掠去,同時一道寒光閃過,床上的被褥被直接切開,被褥裏的絨毛頃刻間漫天飛舞。


    不知什麽時候一個全身籠罩的黑夜中的人手中握著把泛著寒光的長刀出現在房間裏,那泛著寒光的長刀刁鑽的朝著林禹斬來。


    “啊!”蘇小藝尖叫一聲。


    同時林禹光著腳退到牆角,腳尖一挑,一張椅子砸向黑衣人。


    黑衣人自上而下順勢一斬,椅子直接被斬為兩截,落在地上。


    同時黑衣人手中的長刀像吐著性子的毒蛇一樣朝著林禹斬來,林禹因為懷裏抱著蘇小藝,身上裹著被褥,根本施展不開,隻能單腳在地上一點,抱著蘇小藝高高躍起,躲過斬來的長刀。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林禹熟悉的聲音,居然是三戒:“施主,你沒事吧。”


    三戒站在林禹門口詢問道,並沒有直接進來。


    “進來!”林禹大喊一聲。


    話音剛落,木板“嘭”的一聲朝著房間裏砸來,林禹差點被砸到。


    三戒斬在門口,看著林禹懷裏抱著蘇小藝,身上裹著床單,同時一個全身籠罩的黑夜中手裏拿著柄長刀的人正懶腰斬向林禹。


    林禹急速後退。


    “施主,請您住手,要不然休怪三戒拳下不留人。”


    “混蛋,都去死吧。”這句話是用日語說的,林禹立即想到在廣東那廢棄廠房裏的兩個忍者,好像是麻生家族的人,眼前這個人刀法刁鑽,身形如同鬼魅,應該是麻生家族的人。


    “三戒,你說話這小日本聽不懂,快去叫人。”在狹小的房間裏,這個忍者又拿著長刀,林禹能躲避的空間很小,看著長刀朝著懷裏的蘇小藝斬來,林禹猛的轉身,刀尖從他背上劃過,林禹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小小島國,然敢犯我泱泱大華,給三戒滾出去。”站在門口的三戒語氣出奇的高亢,然後林禹就聽到玻璃被東西砸碎的聲音。


    回頭一看,隻見三戒已經出現在房間中,雙手呈羅漢頂,而那個忍者被三戒一記羅漢頂直接撞飛,砸破房間的玻璃飛了出去。


    “哪裏逃,拿命來!”三戒穿著保安製服,縱身跳了出去。


    剛跳出去的三戒冷哼一聲道:“居然還有餘孽,一起把命留下。”


    接著傳來鋼鐵相交的聲音,林禹迅速把蘇小藝放下,隨便套件衣服,就在這時艾米穿著件睡袍出現在門口:“怎麽回事。”


    林禹知道艾米為什麽來這麽晚,艾米就住在林禹隔壁,照理說她應該是最先發現林禹房間有異常的人,可能是因為昨天晚上林禹故意和蘇小藝折騰的緣故,讓她誤認為林禹又在床上和蘇小藝玩什麽新花招,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艾米喜歡裸睡。


    “看好她們三個,我去追!”林禹說完縱身從窗戶裏躍了出去。


    隻見兩道黑影迅速朝著太湖邊掠去,三戒緊緊跟在身後,三戒頭上的帽子已經不見了,光頭在月光的照耀下顯的那麽刺眼。


    “哼,哪裏走。”三戒冷哼一聲,縱身高高躍起,單手捏爪印朝著那個忍者的脖子抓去,就在三戒的手快要抓到那個忍者的脖子時,這個忍者猛的轉身,手中的長刀直接朝著三戒的手刺來,三戒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那長刀直接刺透他的右手手掌,同時三戒左手一拳打在這個忍者胸口,一拳直接把這個忍者打的倒飛出七八米。


    林禹震驚,身材並不健壯的三戒怎麽可能有這麽大力氣!在右手被長刀刺穿的同時,居然用右拳一拳把那忍者打的倒飛出去七八米,這份力道,恐怕就是瞎子叔也做不到。


    那個忍者還沒落地就噴出一口血箭,三戒抽出右手的長刀,直接放在眼前,雙手猛的用力。


    “叮”一聲脆響,在林禹和那兩個忍者的驚悚的眼神中,三戒居然用雙手把那把純鋼打造鋒利無比的長刀折斷!


    “非我族類,其心必誅!”三戒冷冷的說了句話,然後身形像鬼魅一樣朝著那個倒在地上的忍者掠去。


    “川子,快走!”那個忍者忍著胸口傳來的劇痛迅速跳起來,一把將他身後一個身材嬌小的忍者推開。


    “快走!我們不是這瘋和尚的對手,回去告訴族長,麻生家族的恥辱要用血來洗刷!”這個忍者嘶吼著。


    三戒正好衝到他身邊,直接兩指點在他肩膀靠近脖子的地方,然後迅速又在他腋下點了一下,接著一拳擊在這個忍者肚子上,這個忍者的身體頓時像萎縮一樣跪在地上。


    忍者轉頭看著不遠處的另一個忍者艱難的道:“快…走!”


    那個甚小嬌小的忍者憤然轉頭,縱身跳進太湖。


    “說,為何犯我泱泱大華?”三戒似乎對日本人有著本能的仇恨,剛才在房間裏,一聽林禹說對方是日本人,他頓時就暴走,展現出的身手讓林禹暗暗心驚,林禹可以確定,三戒全力施為,林禹隻有逃跑的份,而且看到剛才三戒隻是一掠就竄出去七八米,看來跑林禹都跑不過三戒,除非林禹手裏有槍,否則對上三戒,林禹沒有任何勝算。


    “無恥的支那豬,就算是死,麻生家族的人也不會受你屈辱。”跪在地上的忍者咬著牙用日語道。


    三戒知道林禹懂日語,看著林禹道:“施主,他說什麽?”


    “他罵你是豬。”林禹無奈的翻譯道。


    “死到臨頭,還嘴硬,吃三戒一掌!”三戒說著抬起手朝著忍者的天靈蓋拍去。


    就在這個時候,這個忍者手中忽然寒光一閃,一柄半截手臂長短的匕首出現,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刺向三戒。


    三戒腳尖一點,迅速飛身後掠。


    當三戒站穩時,跪在地上的忍者手中的匕首已經紮進自己肚子裏,隻見這個忍者雙手握著匕首,咬著牙,眼神猙獰,猛的往邊上一拉,隨即頭一垂,跪在那死了。


    “就算是死也是入阿鼻地獄,無人會度你。”三戒很不屑的看著這個忍者。


    平時滿身佛氣的三戒看到這個忍者自殺,居然說出這樣的話,足可見他對日本人的成見不是一般的深。


    這時,花公和申公奪、葉立天急急忙忙的趕過來,看著跪在地上,肚子上插在把匕首全身籠罩在黑衣裏的忍者道:“忍者!?”


    “是麻生家族的人,跑了一個。”林禹解釋道。


    “上次你就不該放過那個女忍者。”花公開口淡淡的道。


    “什麽女忍者?”葉立天好奇的問。


    上次在廢棄廠房放過那個女忍者,林禹沒告訴葉立天和申公奪,所以他們二人不知道,隻有林禹和花公知道。


    “三戒,你怎麽受傷了?”葉立天忽然發現三戒手在滴血。


    三戒雙手合十,吟了聲佛號道:“三戒謝謝葉施主關心,這點小傷,還入不了三戒法眼。”


    三戒又恢複那股說話都帶著濃鬱佛氣的氣質。


    林禹不知道該怎麽和葉立天三人講剛才的事,剛才的三戒哪裏是和尚,出手幹脆利落,直取要害,最後一掌如果不是那個忍者抽出匕首,恐怕這個忍者的天靈蓋絕對會被三戒拍碎。


    不過林禹還是和葉立天三人簡單說了一下剛才三戒所展現出的身手。


    原來,三戒在外麵站崗,一天一個崗,一個小時,一個小時後三戒睡不著,就在另一個保安的帶領下在大龍閣裏巡邏,忽然聽到林禹的房間傳來異響,三戒當時就衝了上去。


    然後就出現剛才描述的那一幕。


    所有人都冷靜下來後,葉立天倒吸一口涼氣道:“真他娘的冷,先回房間吧,這個忍者讓他們處理吧。”


    林禹這才感覺到寒冷,大冬天的,外麵已經接近零度,幾個人都穿著睡衣,光著腳,或穿著拖鞋,不冷才怪。


    幾人往回走,葉立天忽然問三戒:“三戒,你不冷嗎?”


    這時幾人才注意到,三戒隻穿了件襯衫,外麵一件保安製服,滿麵紅光,絲毫沒有凍的哆哆嗦嗦的跡象。


    林禹這才想起來,白天遇到三戒時,三戒穿了套白色運動裝,很單薄,可是一天根本沒見他有冷的跡象。


    “三戒不冷,你們很冷嗎?”三戒疑惑的看著林禹四人。


    林禹四人都穿著冬天的睡衣,林禹還赤著腳。


    林禹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身後的三戒,眉頭緊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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