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見得?”長發男子臉上露出陰沉的笑容看著林禹。


    林禹轉頭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光頭,因為頭撞在地上,現在還還留著鮮血,意思很明顯,你應該會和這個光頭男子一樣,躺地上休息一會,牛奶還是明天晚上再替你們的小姐熱吧。


    “嗬嗬……好多年沒動過手了,這幾年一直都是這家夥動手,那些圍在小姐身邊的蒼蠅,都是這家夥趕跑的,我起初以為你隻是個主意比較下三濫的學生,想追我們小姐,今天晚上隻是想給你一個教訓,現在看來,我低估你了。”


    “你知道嗎?偽裝成快遞員送快遞,你是第九個,前麵八個都被這家夥打成重傷,今天晚上原本也想讓這家夥把你打成重傷了,現在看來不必了。”


    長發男子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說話就好像是在背書一樣:“因為今天晚上,你就會消失,明天會有人找你,可惜,他們永遠也找不到你。”


    長發男子說著抬起手撩著自己的長發,把臉兩邊的長發刮到耳朵後麵。


    長發男子的舉動雖然很女人味,可是卻給林禹一種很陰狠的感覺。


    “噢?那我也做了決定,你明天也不會有時間為你們的大小姐熱牛奶,你的主人該考慮重新找個人為大小姐熱牛奶了。”林禹話剛說完,身體動了,飛速朝著長發男子掠去。


    長發男子幾乎和林禹同時動手,一腳猛跺地麵,身體如猛虎一般朝著林禹衝來。


    兩人的身體瞬間碰撞在一起,林禹一拳砸在長發男子的胸口,長發男子長驅直入,沒有閃躲,同樣一拳打在林禹的肋下。


    二人分開,各自後退一步。


    林禹感覺自己肋下火辣辣的疼,像是火烤一樣難受,這個長發男子不簡單,無論是力道還是速度,都是巔峰狀態。


    當初林禹回國時,他曾天真的以為,在國內,除了部隊和那些古武家族的後人,自己恐怕很難會遇上對手。


    可是現在,林禹發現自己錯了,國內真是藏龍臥虎,藍薔薇身邊兩個人,隨便拉出來一個都能輕鬆的解決一個特種兵,這種手段,不是那些古武家族的後人能睥睨的。


    國內古老的古武家族,向來比較低調,而且練的都是套路,很少有真正親身體會那種殊死拚搏的機會。


    而這個長發男子卻不同,沒有任何招式,他這一身本領,是在實戰中練出來的。


    兩人各自後退一步站穩後迅速發力前衝躍起,兩人出奇的一致,接著兩人拳腳相交,那種拳頭與拳頭相撞發出沉悶的響聲讓人震撼。


    無論是林禹還是長發男子都感到震驚,長發男子每一拳揮出的力道不減反增,速度越來越快,角度越來越刁鑽。


    如果換做其他人,恐怕在長發男子手下撐不過一分鍾。


    可惜,他遇到了林禹。


    “嘭”


    林禹和長發男子又各自打了對方一拳,二人各自後退兩步。


    林禹嘴角溢出一絲鮮血,長發男子剛停下,鼻孔緩緩流出兩道鮮血。


    長發男子抬手一抹鼻子,看著手上的血咧嘴一笑,看著林禹道:“六年,你是唯一一個讓我受傷的。”


    林禹同樣擦了下嘴角的鮮血:“那是因為你沒早遇上我。”


    長發男子陰沉一笑,轉身彎腰把地上的光頭扶起來,走到車邊上,拉開車門把光頭放進車裏,然後轉頭看著林禹道:“小朋友,別再妄想接近大小姐,下次,不會是我找你,你不會發現有人找你,你會在某一天一覺不醒。”


    說完長發男子上車,開車走了!


    林禹一愣,隨即反映過來,長發男子想跑。


    “草,把我車撞成這樣想跑?”林禹說話時低頭一直在地上尋找著什麽,忽然看到車輪旁邊有個拳頭大小的石塊,彎腰揀起來就朝著越野車後麵砸去。


    “呯”的一聲脆響,剛開出幾十米的越野車後玻璃上出現一個大洞。


    林禹一見後玻璃被自己砸碎,冷哼一聲道:“想走,沒那麽容易。”


    越野車停在原地,過了幾秒後一踩油門走了。


    林禹一看長發男子居然真的開車走了,衝著車尾燈豎了個中指。


    藍薔薇的事已經確定,雖然這個長發男子沒挑明了說,不過言語中已經透露出一些重要信息。


    既然這個藍薔薇是納蘭家的人,那一年後,對付納蘭石佛,林禹就有了籌碼。


    轉頭看著引擎蓋嚴重變形的捷達,林禹眉頭一皺,抬手在引擎蓋上使勁按了幾下,然後坐進車裏,試著啟動,隻一下捷達就啟動了。


    林禹開著車頭嚴重變形,車窗玻璃被砸碎的捷達回到大龍閣已經是淩晨時分了,夜晚太冷,雖然開著空調,可是車窗玻璃壞了,寒風呼呼的灌進來,把林禹凍的夠嗆。


    回到大龍閣,林禹顫抖著直接衝到溫泉池,泡在溫泉池裏全身才恢複點感覺,然後打電話讓蘇小藝把睡衣送過來。


    剛才和長發男子一戰雖然時間很短,雙方交手兩次,尤其是林禹肋下那一拳,火辣辣的疼,被溫泉一泡,感覺更嚴重起來。


    泡好澡,蘇小藝已經把睡衣送來了,看到林禹肋下青紫一塊,抬起柔嫩的小手輕輕觸摸著林禹的肋下擔憂的道:“疼嗎?”


    林禹會心一笑:“剛才還疼,你一碰就不疼了。”


    說著林禹一把懶腰抱起蘇小藝朝著房子走出溫泉池。


    江恬和江暖被江天涯帶走了,房間裏隻剩下蘇小藝和艾米,林禹理所當然的和蘇小藝一起滾大床。


    這一晚,艾米再次失眠。


    接下來幾天,申公奪和關卜都不在大龍閣,兩人開車去了蘇北,大龍閣除了林禹幾個人知道外,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兩人去了哪。


    這天下午,江海很罕見的飄起了大雪,因為江海位於江南,很少下雪,可是今年天氣很反常,鵝毛般的大雪飛揚而下,到傍晚時,正個江海市銀裝素裹,白茫茫的一片。


    就連太湖邊上都結了一層冰,足可見外麵有多寒冷。


    再有二十來天就過年了,過幾天學校就該放假了。


    小武現在整天開著車在江大附近轉悠,小武是偵察兵出身,具有一定的反偵察能力,讓他去盯著藍薔薇,林禹很放心。


    林禹不相信,難道過年藍薔薇不回東北過年?


    雖然林禹已經確定藍薔薇就是納蘭家的人,不過沒親眼看到藍薔薇和納蘭家的人接觸,林禹還是狠不下心來。


    晚上江天涯受邀來到大龍閣,林禹早就準備好了,在靠近湖邊的一棟房子裏擺了一桌火鍋,菜肴很豐盛,還有幾瓶特供的茅台。


    在寒冷的冬天,能有什麽比坐在溫暖的房間裏,吃著熱騰騰的火鍋,喝著特供茅台更愜意的事嗎?


    江天涯顯然對吃也很講究,看到桌子上的火鍋一屁股就坐了下去,拿起筷子夾著羊肉就往火鍋裏放。


    “想用一頓火鍋買通我,讓小恬和小暖回來,門都沒有,火鍋照吃,小恬和小暖你做夢都別想了。”江天涯毫不客氣的直刺林禹要害。


    “爸,你誤會了,我聽小恬說你在辦公室到現在還沒回去吃飯,正好我弄了火鍋,就打電話讓你過來一起吃點。”林禹說著拿起酒給江天涯倒了一杯:“爸,嚐嚐這酒,從老家夥那禍害來的。”


    江天涯當然知道林禹嘴裏的老家夥是誰。


    瞥了林禹一眼,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咂著嘴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酒過三巡之後,江天涯嘴裏叼著煙舌頭開始打結:“林禹,我實話……告訴……你,小恬和……小暖倆孩子……從小就沒受……受過苦,你要是……敢讓她們倆……受苦,你吃不了……兜著走。”


    “爸,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她們姐妹倆受一丁點苦。”林禹信誓旦旦的道。


    江天涯的酒量絕對超出林禹不止一倍,在林禹吹噓捧的攻勢下,江天涯喝的差不多,林禹同樣好不到哪去,頭重腳輕。


    “這還差……差不多。”江天涯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林禹見火候差不多,桌上的菜所剩無幾,抬手一指太湖上一個隻有差不多一千平米的小島道:“爸,你說太湖上那個小島能買下來嗎?”


    江天涯轉頭看著林禹手指的方向,看到那個小島:“你對政策不了解,不能買,隻能租!七十年期限。”


    “噢”


    “爸,你說我要是把那小島租下來,在上麵蓋兩棟別墅,再弄個遊泳池,保齡球,安裝上最先進的監控設備,住在那裏肯定很安全吧。”林禹心懷叵測的道。


    “那肯定……安全,四周都是湖水,那小島是處高地,站在小島上周圍一眼無盡,安全。”江天涯卷著舌頭嘟囔著道。


    說完江天涯好像忽然想起什麽,立即道:“你要是……把那……小島租下來,蓋好……房子,我就把……小恬和小暖……送回來。”


    就等你這句話了。


    “此話當真?”林禹頓時就來了精神。


    “男人,一口唾沫一口釘。”江天涯這句話說的沒停頓,很溜。


    林禹從桌子下麵抽出一疊文件拍在桌子上,意氣奮發的道:“你怎麽接走小恬和小暖的,年後你怎麽給我送回來。”


    江天涯一愣,拿過林禹手裏的文件一看,酒意頓時醒了大半,瞪眼看著林禹怒道:“你套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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