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克托扶著花公向前走了不到二十分鍾,花公一直在吐,胃裏的東西吐完開始吐黃水,花公整個人都虛脫了,臉色慘白的嚇人。


    諾克托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沒了開玩笑的心思,一臉擔憂的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花公這樣一路吐,後麵的人跟著蹤跡很快就會追上來。”


    花公靠在一塊石頭上虛弱的道:“隊長,你們……先走吧,別……管……我了。”


    諾克托氣的朝著花公臉上就是一巴掌,憤怒的道:“你小子再亂說當心老子真丟下你不管!”


    “那現在怎麽辦?”黑玫瑰道。


    在一旁好像四下尋找著什麽的念淩道:“我在這山裏發現魚腥草,那肯定就會有白農莖,如果找到白農莖就可能解了花公的毒。”


    “那是…什麽啊?”花公張著嘴,臉色白的嚇人,一副將死之人的樣子。


    “是一種草藥,可以解毒,雖然不知道那條魚身上有什麽毒,不過可以試試,如果不試,你一直這樣下去,身體機能會快速衰竭,很難再恢複。”念淩嚴肅的道。


    念淩跟在師父身邊這邊多年,一些中草藥他肯定認識,更何況他還有個中醫大家的師弟魚老,那個老頭子可是真正的中醫高人,林禹兩次多虧他出手相救。


    “好吧,既然有希望,那我們就繼續前麵,念淩,你負責尋找那個叫白農莖的草藥。”諾克托一隻直接把花公拎起來扛在肩膀上向前走去。


    “別吐在老子身上,要不然老子絕對把awp塞進你屁股裏。”諾克托惡狠狠的道。


    花公吐了這麽久,胃裏早就沒東西了,應該不會再吐了。


    可是諾克托話剛落音,花公“嘔”的一聲,一口黃水吐在諾克托後背上,諾克托當時就怒了,大罵道:“操!作為懲罰,你得在小鎮上給老子弄套房子。”


    趴在諾克托肩膀上的花公有氣無力的道:“那……你還是……把……awp……從我屁股裏……塞進去吧。”


    眾人無語。


    又想山裏走了近了半個小時後,念淩終於找到了他口中的白農莖,遞給花公道:“嚼碎了,把汁咽下去,莖不能咽,莖人的胃無法消化。”


    白農莖就像一棵小草一樣,沒有葉子,軀幹就像草的莖一樣,白嫩的像蓮藕一樣。


    花公將白農莖塞進嘴裏,慢慢的嚼起來,忽然花公眉頭一皺道:“為什麽這麽苦?比剛才那條魚還苦!”


    “仔細嚼,把汁全部咽下去。”念淩囑咐道。


    花公閉著眼,狠狠的嚼著,然後使勁的吮吸著嘴,把白農莖裏的草汁擠幹淨之後一口把嘴裏的東西吐出來。


    眾人頓時一愣,剛才白農莖塞進花公嘴裏時眾人都看的真切,白嫩的像蓮藕一樣,可是花公吐出來的殘根卻像墨水染過一樣黑!


    花公緊皺的眉頭慢慢鬆弛下來,睜眼看著眾人活動一下舌頭驚道:“舌頭不麻了!”


    “真的啊!那我也嚼一棵去。”諾克托像個孩子一樣走到剛才念淩摘白農莖的地方摘起一根塞進嘴裏,頓時諾克托就咳嗽起來。


    “操,真的比那魚還苦。”諾克托閉著眼使勁的嚼幾口,然後把汁都咽下去,“呸”一口吐掉殘根,然後試著活動一下舌頭同樣驚道:“真的不麻了。”


    舌頭還是發麻的林禹也走過去摘了根白農莖,沒辦法,苦就苦吧,總沒舌頭一直麻著難受吧。


    林禹剛想把白農莖塞進嘴裏,念淩立即道:“你不必把汁咽下去,隻需要嚼幾口,然後吐掉就行了,因為你和隊長沒把魚肉咽下去,毒隻是嘴裏。”


    “啊!你怎麽不早說?”諾克托一臉悔恨終身的表情,一天之內嚐試了兩遍苦到叫娘的感覺。


    “我還沒來得及說,你就咽了。”念淩無奈的道。


    “哈哈哈……”林禹一臉幸災樂禍的大笑一聲,慢慢的把白農莖塞進嘴裏咀嚼起來,剛想吐掉時,站在身邊的諾克托忽然一拳打在林禹肚子上。


    “唔!”林禹迅速雙眼暴睜,轉身就是一陣幹嘔,嘴裏白農莖的殘根都被他咽下去了,林禹聽念淩說白農莖的殘根不能消化,立即伸手進嘴裏想把殘根嘔吐出來。


    “哼,敢嘲笑老子。”諾克托冷哼一聲。


    林禹還在幹嘔著,發出“嘔”“嘔”的聲音。


    幹嘔的半天,林禹愣是沒嘔出來,轉頭看著念淩道:“吃下去會怎麽辦?會不會沉積在胃裏麵?”


    念淩“呃”一聲道:“不會,隻是……隻是……”


    “隻是什麽你快說啊!”林禹見念淩支支吾吾的一下子就急了。


    “隻是等你下次要入廁時,肛門會感覺到有點疼而已。”念淩解釋道。


    林禹一愣,肛門有點疼,也就是說拉出來唄,既然能拉出來,那就沒什麽事,虛驚一場。


    花公休息了一會,中毒的跡象減輕,不再幹嘔,臉色也不那麽蒼白的嚇人,眾人繼續前進。


    此時,溪邊剛才花公殺魚切魚肉的那塊青石上,一個身材消瘦如猴子一般的男子半蹲在青石前,那雙筆挺的鷹鉤鼻子使勁嗅了幾下,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對著身邊一個身穿藍色作戰服的男子道:“老大,他們幾個人好像誤食了溪澗中很少見的白頭魚。”


    “白頭魚?”被鷹鉤鼻子男稱為老大的男子一臉威嚴的自言自語一句。


    “對了,這種白頭魚應該生長在泰國,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吃了這種魚之後一開始會口舌發麻,如果不及時解毒,從食道開始會慢慢僵硬,最後隻要他稍微一動,食道以下的器官就會斷裂,必死無疑。”鷹鉤鼻男道。


    說完非常疑惑的道:“不過不應該啊,白頭魚看起來肉質很鮮嫩,可是吃起來苦澀無比,他們怎麽會吃呢?”


    “說你傻你還不承認,有雙破鼻子你以為就牛b啦?他們雖然收到了空投的補給,可是隻有武器和裝備,並沒有食物和水,為了補充體力,不得不吃。”身邊另一個人一臉不屑的看著鷹鉤鼻男道。


    “隻有這樣解釋,他們沒有補給,隻有武器和彈藥。”被稱為老大的男子若有所思的道。


    “找到他們的蹤跡,跟上去,先不著急動手,等別的隊的人發現他們動手後,消耗他們的體力和彈藥,到時候我們再動手,如果能殺了他們幾人,我們幾個人就會受到家族幾個老家夥的關注。”


    “是,老大。”跟在這個男子身邊的幾個人齊聲道。


    二十分鍾後,這小隊九個人出現在花公嘔吐過的現場,那個鷹鉤鼻男嗅了嗅鼻子語氣帶著興奮道:“老大,他們真中毒了,不出所料,最多二十四小時,他們就會自己暴斃,到那時我們隻要找到他們的屍體,在他們每個人身上補幾槍就行了。”


    一臉嚴肅的男子嘴角一斜,顯的很陰沉,語氣威嚴的道:“跟緊他們,別讓其他隊的人搶了彩頭。”


    說著一隊九人沿著花公一路嘔吐的痕跡向前找去。


    半個小時後,這個小隊九個人出現在一塊巨大的青石前,一臉嚴肅的男子看著鷹鉤鼻男怒道:“獵狗,他們往哪邊跑了?”


    “老大,到這裏就沒了嘔吐痕跡了,我也不知道他們往哪跑了。”鷹鉤鼻男小心翼翼的道。


    一臉嚴肅的男子抬腳一腳快速而有力的踹在鷹鉤鼻男的胸口憤怒的罵了句:“廢物。”


    鷹鉤鼻男身體重重的撞在後麵巨大的青石上,雙腿一軟,一屁股坐在地上,劇烈的咳嗽起來,臉都憋青了。


    “聯係其他隊,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麽發現。”一臉嚴肅的男子道。


    旁邊一個男子立即從抬手捂著耳機開始呼叫起來,不一會兒就得到了答複。


    “老大,三點鍾方向的第九小隊發現了他們的蹤跡。”


    說完這群九個人迅速朝著三點鍾方向奔去。


    原本有四百人四十支小隊的隊伍在密林裏被滅掉三支小隊,出密林時死傷慘重,現在他們隻有十三個小隊的人手。


    而這個小隊原本有十人,現在還剩九人,一路下來隻死亡一個人,因為他們是一個特殊團體,原本這幾人就是一個小雇傭兵組織,和其他小隊的人格格不入,相互隻見摩擦眾多,就沒再另外補充人,隻有他們九人。


    此時,林禹一行六人已經挺進深山,花公經過水份和牛肉幹的營養補充後,體會逐漸恢複,可以跟上其他人的步伐,不至於拖後腿。


    諾克托手裏拿著平板電腦,平板電腦上顯示著五分鍾前衛星傳過來的大山的平麵圖,諾克托仔細的研究著這座大山的情況。


    “隊長,我們老是這麽走下去也不是辦法呀。”花公喘著粗氣,雖然恢複了點力氣,可是還沒能完全恢複。


    “我們陪他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所以不能停留,留下一些小標記,讓他們找去吧,等所有人都精疲力盡的時候,就是這場遊戲一決雌雄的時候。”諾克托繼續向前走著,雙眼幾乎沒怎麽離開手上的平板電腦。


    這軍用的東西就是好,可以帶電四十八小時,直接接收衛星信號。


    “那誰是貓?誰是老鼠啊?”花公可能剛才中毒把腦子毒壞了,居然問出這麽弱智的問題。


    諾克托回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花公識趣的閉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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