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其實,我也想不明白。或許,是他預料到他即將離開,才留下了那份離婚協議書。不想誤了我以後吧。他那樣的男人做事總是太縝密。所以,嗬嗬。就連這一步都可笑的預料到了。”隱寰自嘲的笑了笑。


    “他沒有留下任何東西?”仇竹隻是覺得這件事情或許有夠蹊蹺。如果他真的那樣縝密,連自己愛的人都沒有留下其他信物或者?


    在一次透過窗,似乎陽光再一次加深了一些。


    “沒有。”簡單的兩個字,就連隱寰都不敢相信。那個愛了她一輩子的男人,什麽都沒留下。除了,那些情感以外隱寰並不看重的東西。或許隱寰現在也並不看重哪些,她隻是在守護,在守護著他一手所創下的基業。完成他沒有完成的事情。而這個類似使命的枷鎖到底什麽時候才能結束,就連隱寰也不知道。陷入無盡的茫然。


    “過兩天就是他兩個月的忌日了。我總會想著要去看他。仇竹,其實你也沒來了多久呢,剛滿一個月吧。”眼神中的淡然,再想到仇竹的一瞬間有些變了顏色。 不過,似乎仇竹來了之後才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而且總是那麽緊張的急湊,


    “對啊,暗暗思量。自己來到這裏也不過沒有多久的時日,可是自己卻似乎已經來了很久。一個月麽?其實一個多月了吧。”自己在這短暫的時間內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連他自己都有些無法接受。


    恍然間。一個月間,自己卻已經時常的忘記了那個女人。靜蟬。。。多久沒有在記起的名字,忽然一陣心痛,因為記起了她的決然,你死了。你死了我才能快樂。生生繚繞心間的哀嚎,讓仇竹再一次覺得心被撕裂了。曾經自己從未後悔過,現在也一樣。隻是想起這些的時候卻不知覺得比當時所作決定,所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還要不知傷感了多少倍!


    到底算是什麽心情?才甘心?仇竹不知道。


    隱寰想要的很簡單,可是似乎現實總是玩笑的不想讓他這樣走下去,無論給了她其他多麽美好的東西來擬補,卻永遠不是自己想要的。


    “過兩天,跟我去看看白寮吧。”隱寰淺淺的微笑如同一個雨季般,有些雨後的淒淩。這個名字,自己很多時候已經記不起來,甚至不願意去提起。這個名字好像也在記憶裏越來越淡,除了刻意的回憶的時候卻覺得心中一片惆悵與空洞外。卻再也無其他的感受,或許自己本就是個薄情的女人,所以。才可以毫無聲息的傷害身邊所有的人,所以才可以這樣輕易的淡忘,就像你從來沒來過,我從來沒認識過,你我從來沒有交集過。


    “好。”簡單點的回應。仇竹也一直好奇白寮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男人,可以從十歲愛一個女人。而且所做的一切隻為了這個女人,對於這樣的感情而言。仇竹不得不念。這究竟是個怎樣的男人。不像是舊時代的童養媳。這個男人偏偏是眾多方麵出色,幾近完美的一個人,當然,這是暫時自己對他的評論。如果是自己。會不會從一個女人在女孩十歲的時候便愛,而且,從沒有要過她。。不。。想到這裏。仇竹不禁懷念。他做到了麽?他沒有做到麽?他愛了她,他比他愛她還要久了好多年。不僅在一次記起了那個女人的名字。這種感覺其實真是有些討厭。總是在記憶深處中,是不是的觸動。可是現在你在哪裏呢?


    不知覺間麵前的隱寰已經走到仇竹的麵前,微揚起嘴角,依舊是一副高傲的神情。“想什麽呢。你和白寮。都是我見過最奇葩的人。我甚至想不明白,你們是不是有戀童癖啊。怎麽都可以從小時候就喜歡一個人呢。我都不敢想象。”記憶中,或許不是從小時候便愛了,或者,是比曾經還要久遠了不知道多少年。你是否聽得到?


    “嗯,你所表達的感情已發送。請注意查收~”仇竹微舉起手掌,這樣的感覺隻有他能表達出來。略微轉換了情緒,不自覺的如此表達。


    “噗。。好吧,那我已收到。”隱寰也很是不客氣的回應。


    “隱寰,我可以和你來探討評論一下身邊的人麽?”仰起臉,似乎再一次記起了最近的事情,交雜在一起,讓人看不透看不明。


    隱寰揚起視線,有些不安的忐忑,“你說吧。”


    “我一直有很多想不明白的地方。曾經融合現在。首先。你覺得昭蒂是個怎樣的人。”仇竹微眯起的視線,其實他並不奢望在隱寰這裏得到什麽結果。可是,他隻是希望兩個人可以平靜的麵對更多。


    “昭蒂?我是近兩年才認識他的。那時候我還在做時尚造型師的時候,一次偶然遇見了他。令我想不明白的是,他明明是貴族,卻會想到來做時尚造型師。他可以平坦的坐在他少爺的位置等待接壤,可是他從不這麽想。甚至現在為了我的公司,跑來維護著。其實很多時候我都想不明白,如果將這一切都隻解釋成他愛我的話。那麽,我覺得有點牽強。或許我曾經從沒有多麽深愛的一個人,所以我不能理解那種感覺也不一定。但是更多的時候我覺得我看不透他,但似乎他也從來沒有做過傷害過我的事情,他所做的都是在維護我。這點我一直很確認。至於目的。。我想不到。不知道。”


    隱寰記憶似乎縮短了好多年。從開始的相識一直走到現在。


    仇竹不僅在一次微眯起眼角。這樣的男人。。隻會讓人陷入更深的迷惑,他到底想要的是什麽呢?難道真的隻是博美人一笑?看來也是個癡情的人?可是卻又怎麽有一種看不透的感覺呢?在心裏慢慢的沉澱,換成下一個角色。


    “那。。幻一呢?”再一次掠過這個名字,仇竹不知道懷的是怎樣的感情。


    “幻一。。。。她是白寮的同父異母的弟弟。一直都想要得到白寮的財產。我曾經也從來沒有見過他,他似乎也隻是近兩年才出現。我隻是一直聽說白寮的父親常年在外,其他的,甚至我連他的父母都沒有見過一次麵。而幻一出現的時候,白寮也沒有做任何解釋。隻是給了他一個看似高端的空殼子的位置。其他的時候更多的是不管不問。幻一這個人。你若說他心機深沉,他很多時候卻出口傷人,太過衝動。你若說他隻是這樣簡單的無害。可是,我又不相信。很多時候我也會在想,我們背後的人到底是不是他。可是更多的時候我會想到麻木。知人知麵不知心。所以我覺得很迷茫。他雖然一直都與我們站在對立麵,也確實做了一些傷害我們的事。可是,好像也沒有可是。。他連自己的孩子都想殺死,還有什麽不能做出來的呢。。”或者是這一次的提及,再一次想到了李駭,想到了那個女人的哭聲。所以終止。幻一是個很殘忍的人。


    “幻一這個人我也一直想了很久很久。可是我真是覺得。他不適合當一個壞人。因為,他不夠狠。隻有李駭的事情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所以下一個問題,我想問。你覺得李駭怎麽樣?”話題依然繼續的延續。李駭。


    隱寰也似乎陷入了深思。“李駭。。之前的時候我覺得。她是同其他女人一樣是為了錢才和他在一起的女人。所以我一度看不起她。可是現在我卻不這樣認為。我覺得,她是個有心機的人。但通過今天中午的事情,我又覺得, 她是個有心計卻可憐的女人,她為了她可悲的生存苟且。這點是我不能忍受的。所以。我可憐她。她很聰明,知道找我們來解決她的難處。隻要我們解決了。或許她相信我們覺對有那個能力。那麽就成功的解救了她自己不說,還能將幻一的戰火成功的引領到我們身上。可是。。我明明知道是這樣的原因,卻還是忍不住的想可憐她。她的爺爺。。我一直有些愧疚。而且,反正幻一和我們也不是一天兩天,所以事情也不是一件兩件所能解決的可。所以。我便應了。”誰也不是傻子。誰都能覺察到背後危險的存在。可為什麽還要冒著風險讓你們前行。隻因為,我是性情中人。


    “其實你所說的這些,我也想到了。所以我一直在猶豫要不要去幫她做這件事情。可是得出的結論。幾乎和你一樣。這個女人,我們以後不要再深接觸的好。因為,我有一種錯覺,不知道什麽時候她會反咬一口。咬的死死的。因為她肯定確認,她的爺爺是我們害死的。可偏偏還來投靠我們。。。其實不用過多的去想象就會明白,這個結論。嗬嗬。這個女人。”這也正是仇竹所對李駭的判斷。逝者已逝。生者珍惜。所以我們所討論的,也不過是生者罷了。


    微微延了延思緒。仇竹慢慢正色道。“那。。。齊秘書呢。 對不起我又再一次提起她。可是。很多人我卻不得不提起。


    隱寰不禁心中一怔。這個女人。。。“她是我見過唯一一個可以讓我放心把所有都交到她手上的女人。盡管她出現的時間可能是最短的。可是直覺來講,我就是相信她。而她也從來沒讓我失望過。有時候我甚至有一種錯覺,她就是為了我而來的。直至那次。。。她沒了。。。聽到他家人說她已經消失了一個月,不似曾經。我才想到。這一個多月,我從來不知道她還有冷漠的家人,身世的這裏似乎給了下了一個謎。。她來的突然,走的也突然。。那個背後的人,我一定會找出來的。。直覺告訴我,不是騰蛇。。一切沒有結束。以騰蛇的手段,他絕對會高聲的告訴你,人是他殺的,冷漠又高傲。你還有什麽想說的?可是騰蛇沒有,齊秘書。是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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