銷*魂的感覺竟令人迷失了心智,本能的律*動著,雙手緊扣住她豐盈的臀,來來回回的進出著。


    東方晗雪渾身震顫,下意識的蜷起腳趾,那酥酥癢癢的感覺折磨得她好不難受,偏生連嘴唇也被他擒住,想呻*吟發泄都是一種困難。


    他似是了解到她的渴望,將她的唇放開,繼而轉到她脖頸處吸吮起來。從肩膀到鎖骨再到前胸,甚至連手臂都不放過,烙下一個又一個粉紅色的斑痕,昭示著,這些地方,他曾來過。


    下身摩挲著她的敏感點,每一次撞擊都用力地摩擦著她體內小小的突起,之後,他稍稍放緩了速度,深淺不一地輕*插著,每次聽到她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便又悄然退了出去,磨得她幾度抓狂。


    當他再一次從她體內退出去的時候,東方晗雪使力地捶了他胸膛一下,不滿地哼哼,“解個毒都能這般磨人,真有你的!你若是個男人,便給我個痛快!”


    在這麽下去,她真會被他折磨瘋掉,隻盼著早點給她個解脫,也好過這樣抓心撓肝的漫長折磨啊!


    聽著她挑釁的話,他邪邪一笑,加快了身下的動作,


    東方晗雪半張了檀口,頻頻而來的快感信號,讓她微揚起頭,睫毛下的清澈眸子,此時卻浮上了一片薄薄的迷霧,隨著他的衝*撞,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讓她的心也隨之起起落落,


    東方晗雪已經意亂情迷,忘情地攀著他的脖子,不由地將自己緊貼在他堅實的胸膛,讓他將自己帶向又一個極致的巔峰。


    直到她在自己的熱情下再一次癱軟,他才不舍地從他體內退去。


    東方晗雪緊緊地閉了眼,身體因為剛剛殘留的痙*攣而微微抽搐。但他的手卻再一次捉住了她的腳踝。輕易間便把她身子拽了過去


    剛剛經曆過潮起潮落的她哪裏能再承受他的熱情,身體一瞬間繃緊了,驚呼:“你要做什麽?”


    伸手推拒著他欲靠近的身子,他低笑一聲假意退開,卻在她收手後一下子將她拉入了懷中,坐到了他的腿上。


    俯身湊近了她,埋首在她秀發間,嗅了嗅,道:“唔,臭死了。要不要我帶你洗洗身子去?”


    東方晗雪嗔罵道:“臭死你拉倒!”


    他卻一點也不惱,柔聲道:“方才出了一身汗,濕膩膩的難受。我等下叫人抬桶水來,洗洗再睡。”


    不多時,下人便送來了熱水,


    他一笑,二話不說地就抱起了她跨入了木桶中。溫熱的水自四麵八方湧入,溫暖地將她包裹了起來,她舒服的喟歎了一聲,靠坐在他的懷裏。


    拿了打在木架子上的帕子,沾了水後便替她輕輕地擦拭起來,起初時倒還像模像樣的。不過到了最後竟也變了味兒。


    左手伸進水裏,本是替她擦背的一雙手竟不知何時移到了胸前,開始上下其手。


    幹咳了兩聲。拍掉了他不安分的手,“你要是再動手動腳的,那便自己洗!”雖然看不清他 的模樣,但還是不由地回頭瞪了他一眼。


    果然,她的話起了作用。自那之後倒沒了動作。


    不過上麵雖沒了反應,卻不能阻止下麵的反應。因為坐在了他腿正中。所以他身下的狀況,她自是一清二楚。


    感覺他胯*間漸漸抬頭的東西,臉竟‘噌’地一下紅了,倏然起身,撒手便想跑。


    結果被人一拉,身子沒站穩,便倒入了他結實的懷抱。


    之後又是一番追逐糾纏。


    清晨微曦,曉日初懸,待東方晗雪睜開眼後,天際已露出了朝暈,染紅了一角煙霞


    她昨夜被累的半死,將將初醒渾身卻酸痛的厲害,感覺渾身像是被拆散了架。


    側過身摸了摸,卻是一片冰涼。


    難道……那人已經走了?


    伸手捂住嘴打了個哈欠,卻見窗邊坐著抹藏藍色的身影,忍不住勾了唇,原來他還在。


    坐起了身子,拿起了疊放在床頭的衣服,披在身上緩步走了過去。


    感覺晨風呼呼地吹進,凍得哆嗦了一下,過去把窗子給合了上:“現在已經入了秋,天冷的厲害,當心著涼!”不由地側過頭去,想看看昨夜的那人長得什麽模樣。


    東方晗雪側眸的動作像是被一點點放緩,而那人的麵容也隨之一點點顯露。


    修長的眉下一雙清亮的眼上揚著淩人的傲氣,英挺的鼻子,薄而紅潤的雙唇,光潤修潔的下巴。麵上每一處都完美的無懈可擊,但她的心卻突然沉了,雖然看到的是一個俊美無鑄的男人,但……卻同她想想中的人是天差地別!


    因為……站到她麵前的,不是別人,而是她的九叔——東方慕青!


    望著眼前的人,她如遭雷擊,無論如何也不能把他同昨晚溫存至極的人聯係到一起。


    見到她,慕青的唇緊緊地抿成了一條線,冷冷的視線自她衣衫不整的身上移到了臉上。


    她顫了顫,張了張嘴,“九……九叔。”


    薄薄的嘴唇輕輕開合,“醒了。”明明是陳述的語氣,但一時竟被他說成了疑問的調子。


    看她一直愣在那裏,不悅地蹙了眉,“怎麽,不認識我了?”他反倒笑意更深,忽然手臂一伸,扣住東方晗雪的腰將她拉進,調笑道:“一晚上就同我生疏至此了麽?”


    打算試探試探他,於是湊近了些,放低了聲音問道:“九叔指的是哪件事?”她在心裏默念著,昨晚的人可千萬不要是他,


    他向床上瞥了一眼,緩緩道:“自然是昨晚同你所做之事。”一番話說得曖昧至極,叫人浮想聯翩。


    她一時怔住,身子像被釘在了原處。眼前的人,可是她的皇叔,同父皇同她血脈相連的人。如果她們真的發生了什麽,那……可是*。


    蹙了蹙眉心,她打著哈哈,“皇叔莫要同晗雪玩笑了,昨晚的人又怎回事皇叔呢?”


    慕青見東方晗雪懷疑,也不生氣,隻笑:“那如果我說昨日的人就是我,你待如何?難道從此同我劃清界限不成?”


    “……”盯著他的眼睛,一時竟不知該怎樣接下去。


    頓了她道:“就算昨晚真的發生了什麽,也請九叔當做浮夢一場,莫要記在心上。”昨日的事情發生的太離譜,到了此時,已經完全地超出了她的想象,如果真如慕青所說,昨晚她床上的那個人是他的話,那她也隻能選擇同他劃清界限了,


    且不說,他們這麽做有悖於倫常,若是她們真的在一起了,想必她父皇知道後也定會把她給殺了。況且,她對於慕青,有的也隻是對長輩的一種敬重,又怎麽可能產生兒女之情?


    “難到雪丫頭竟是嫌棄於我?”慕青麵無表情的說道:“也是,我慕青廢人一個,又怎能如此厚顏地乞求他人垂憐?”


    他低低笑了一聲,轉身推過輪椅,向門邊走去,看背影竟是說不出的落寞。


    她地喚一聲:“九叔。”


    他頓住了身子,卻未回頭。


    狠了狠心,她道:“晗雪還是那句話,請九叔忘了昨日之事。”


    而她最後的那一句話劍戟般直接刺入了他靈魂深處,慕青的扣著輪椅的手指微微發顫,最後還是輕點了下頭。


    見慕青走後,她一時間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軟在了椅子上。


    突然很痛恨自己,怪她為什麽會對一個人冷漠至此?可……如果不這樣的話,她又該怎麽辦?


    她咬著嘴唇,盡量不讓自己的眼淚流下,但心口的位置一時卻悶得厲害,感覺像是塞了一大團棉花進去,攪得她心煩意亂。


    她是一個狠心的人,所以對於慕青可以狠下心來不去看他,甚至對於昨夜發生的事也能當做一場荒唐夢,而這一切皆因為他……為走近自己的心。所以,她可以狠,可以忽略,要是那人換做修潔的話,想必一切便都不同了吧?


    ************


    那日之後,她便再沒見過慕青,隻是聽說他病了,甚至還病得不輕,


    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不知怎的,她竟然鬆了一口氣,隻因為……這意味著,她可以有一段時間不用麵對他了。


    父皇和母後都去他府上看望過,甚至連東方弈瑤也去了,看樣子,他似乎病得不輕。


    一日進宮後,母後曾對她這樣說道:“雪兒,你九叔都病成了這樣,怎地不去看看?要是換做往日,你可是第一個衝上他府中的人,現在怎麽同你九叔生疏了起來?”


    生疏,


    第二次聽到這個詞兒,難道說到現在,連她母後都察覺她變了嗎?


    東方晗雪苦笑,道:“母後倒是多慮了,九叔這次重病,總感覺我幫不上什麽忙,我這人是一時半刻也閑不下來,若是真到了九叔府上,他還不得被我鬧得再病一次?”


    轉念一想,她說的到在理,雪兒天生喜動不喜靜,打小便是這麽個張揚的性子,原有的疑惑漸漸散去,便也隨她去了,


    拉了她的手輕拍了兩下,“那就等過兩日,你九叔好些了再去吧,他這次病來的突然,較之往日也略重些,但畢竟你九叔他平日裏喜歡你,喜歡得緊,你若是去看看,也許他會好的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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