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灑淅淅瀝瀝地噴灑著溫熱的水,衝刷在凝脂的雪白肌膚上升騰起氤氳的濕潤熱氣。被透明玻璃隔開來的洗浴間裏霧氣縈繞,若隱若現間一抹曼妙嫋娜多姿的剪影印在潔淨如鏡的玻璃上。


    少頃,洗浴間裏的沙沙水聲停歇了下來,不過片刻玻璃門便被“唰”的一聲推了開來。一具瑩潤如玉的優美勻稱的果體出現在了門框內。


    方佳音走近儲物櫃,從裏麵拿出一塊幹淨的浴巾擦拭濕漉漉的身體。站在朦朧的大鏡子前,蔥白的纖手粗粗地擦了擦鏡麵,一個俏麗的人兒就倒映在了眼前。


    她如瀑的黑亮青絲如同絲絲的藤蔓纏繞在凝雪的肌膚上,黑白的視覺對撞之下渲染出一股自然的魅惑。發梢尚滴著點點的水珠,滾滾的晶瑩水滴滾落在果露的嬌軀上,好似初荷新綻猶帶雨露。


    她的杏眼黑白分明,恍若一泓清泉澄澈而靈氣十足,眼珠流轉間狡黠俏皮的躍然而上。瓊鼻挺翹精致,讓熱女忍不住想要捏一把刮一下。唇不點而紅,眉不描而翠,清淺如茉莉花般的微笑掛在唇齒邊,眉峰帶著隱約的嫵-媚混著清純的嬌憨形成了一種矛盾卻又和諧的絕美魅惑。


    她,長大了。麵龐長了開來,以前的可愛的嬰兒肥也消失了不見,鵝蛋臉精致絕美,玲瓏有致的身材增一分則肥,減一分則瘦,也怪不得b大裏的男生們將她視為女神。


    恍惚間憶起自從承認兩人關係之後,兩個人即使不說話都能夠準確知曉對方意思的默契,趙哥哥對待自己越來越親密的舉止。那熱切甜蜜的親吻,那憐惜的愛-撫,還有那羞人的肌膚相貼……


    他們,今天,結婚了。


    轉而,光滑亮潔的小身子卻不由地抖了抖,那頭餓狼的胃口有多大,她深有感觸。原本還可以偷個香吻,摸摸小腰的,如果再投入一些都差點能奔個全壘打。但是為了準備婚禮,他們都快半個月沒見麵了,之前趙皓軒也奮戰在部隊裏麵,這對一個嚐過丁點小肉渣的男人來說,硬生生地戒了肉在全是男人味腳臭味的部隊裏熬了差不多一個月,煎熬是如此的慘烈啊。


    不用親身經曆,她都可以想象得到,明天中午的她會是如何的一副被摧殘蹂躪的憔悴樣子。


    “扣扣”


    “音音,你已經進去1個小時了,還沒洗完嗎?小心洗久了對身體不好。”門外低沉黯啞的男聲清晰地傳入了方佳音的耳朵裏。皮膚的浮腫感覺和門外的提醒,都告訴她已經到了不能逃避的時候了,不然,那個男人一定會不顧她的阻撓一腳突破門板闖入進來的,這一點她無比的肯定。


    “啊——趙哥哥我馬上就好了。”一把關上花灑,從浴室的櫥櫃裏取了一塊幹淨的浴巾擦幹了身子套上媽媽們特地給她準備的“新娘睡衣”,再包裹上浴巾就出去了。那件“新娘睡裙”她真心不想穿,想著陽奉陰違地把睡裙給扔到衣櫃的角落裏,讓它再也不能重見天日。然而薑還是老的辣,媽媽們好似知道她的小心思似的,提早把她衣櫃裏可以包的嚴嚴實實的睡衣睡褲給收繳了上去,穿這件也是無奈之舉,有穿總比光裹著浴巾強吧,這就是兩層布料與一層布料的區別……(遠目~~)


    “先去把頭發擦幹了,雖然天氣熱,但是也要小心感冒。”站在浴室門邊的趙皓軒心情愉悅地看著方佳音打開門,粉嫩的小臉蛋因為溫水的氤氳濕潤更加顯得白皙細膩,就好像雨中初荷一般嬌嫩欲滴。然而當看到她還在滴著水珠的如同海藻一般的頭發時,又不禁蹙眉不滿。


    站在門框內,方佳音局促地站在他的麵前,粉色如貝殼一樣的小腳趾局促地動了動,“我知道了,趙哥哥你先去洗澡吧。”趕緊阻止趙皓軒拿過幹毛巾想要幫她擦頭發的動作。笑話,現在她都恨不得逃離開這個渾身散發著濃厚男性荷爾蒙氣息的男人,怎麽樂意他幫她擦頭發?即使逃不了一世,逃得了一時也好呀。鴕鳥心理要不得,可是事到臨頭能掙一秒是一秒!


    “那你自己趕快擦幹了,濕著頭發睡覺對身體不好。”趙皓軒也不再堅持,把手中的的毛巾遞給方佳音,把她按在梳妝台前就轉身進了浴室。擦身而過之時,一抹狡黠的笑意在他的眼底閃過。羞澀不安的小妻子真的非常可愛呀,連帶著平日裏聰慧敏銳的小腦袋都呆笨笨了不少。不知道等他洗完澡的時候,他的小妻子是否把頭發擦幹了?嗯,還是慢慢洗吧,也好讓傻傻的小妻子平複一下心情。


    這邊,趙皓軒腦海裏的呆笨笨的小妻子方佳音緩緩地舒了一口氣,拍拍胸口,頗有逃出升天的心情一樣,慶幸地坐上矮墩擦起了濕發,一邊默默給自己打氣。


    方佳音,乃不是人懂不懂?乃是一塊比得了金剛石(其實更堅硬哉)的石頭呀!不就破一層膜流一點血嘛,就當是被蚊子蟄一下下啦,吃得苦中苦,方位妖上妖,她堂堂方佳音害怕疼?至於什麽晚上操勞地嗓子破鑼沙啞,腰背酸痛站不起來,這都是小說上胡謅的啦,正常人一次30分鍾頂了天了,不可能這樣滴。而且她有外掛在不是嗎,有靈力就是好呀,居家旅行必備能力喲。


    如此這般地一頓自我安慰開解,方佳音的心情輕鬆了很多,甚至還很是期待洞、房的到來,第一次的實戰演習,不知是哪般的銷*魂滋味?話說,趙皓軒的倒三角虎背寬肩窄腰的黃金身材她也是肖想了好幾年了,沒有健美先生的誇張肌肉,不是奶油小生的白斬雞的軟趴趴白肉,那麥色的性感結實的八塊腹肌充滿了含蓄內斂的無窮的力量,肌肉線條流暢,勻稱而自然恍若古希臘的大理石雕塑一般。


    哇塞!想想就流口水~~


    腦海裏浮想聯翩,這邊方佳音擦頭發的動作也越來越慢,眼前恍惚地好像浮現出那天差點跟趙皓軒擦槍走火時看到的那副完美健碩的身軀,眼睛就那樣直愣愣地一瞬不瞬的盯著,那遠超t台模特的性感健碩的身體虎步瀟灑地離著她越來越近,她的眼睛順著水珠從胸膛漸漸蜿蜒而下,來到紋路鮮明的八塊腹肌滯留一會兒,然後才漸漸往下滾之。


    擦!好像變作那滴水珠哦,多麽幸福啊~沒事兒沒事兒,不是還有下麵等著她欣賞嘛。


    視線又往下拉……


    咦?怎麽看不到了?都是那塊浴巾的錯!


    浴巾?不對……方佳音呆愣,杏眼圓睜,直愣愣盯著那塊雪白的布料,身體僵硬的不敢動彈半分好像即將被風幹風化的石頭隨時都有化成齏粉隨風而去的危險。


    “怎麽了?頭發幹了嗎?”筆直的雙腿停在方佳音的眼前,一根修長而粗糙的手輕輕滑過被揉擦地略顯毛糙淩亂的黑發,然後順著如同珍珠般圓潤白皙的耳朵來到緋紅的臉頰,流連片刻,大拇指又來到了唇角,溫柔地在方佳音的嘴角擦了擦,一抹濕潤印在了上麵,“還流口水了?沒吃飽飯?”不同以往的嚴肅甚至說是刻板,他眼中含著點點笑意,唇角勾起一抹稱之為邪魅的滿意的弧度,揶揄地看著垂頭做縮頭小烏龜狀的某人。


    身前男人火熱又濕潤的體溫透過稀薄的空氣傳遞到了方佳音的臉上、身上,如同引燃了的火藥,頃刻間炸的她像剛煮熟的大蝦。


    “趙哥哥,你、你洗好了呀,好快呀。”快的正好抓包她yy萌動,在腦海裏肖想他本人有木有。


    “快嗎?不會吧,我比平時都慢了十來分鍾呢。”好似不知道身前小女人的緊張和欲要轉移話題的想法,趙皓軒又再次“關心”地關懷道,“是不是在酒席上沒有吃飽?也是我想得不周全,酒席上都光顧著敬人喝酒,哪來的時間來吃一口飯菜的。你坐在床上等會兒,我去樓下給你拿些食物。”


    “趙哥哥,不用啦,我不餓的。”欲拉住他的手又尷尬地收了回來,轉了個彎拉住趙皓軒的手臂,那條單薄的浴巾她擔心一使力就會掉下來呀。而後,她的心思又被掌下的溫度所吸引。結實的皮膚散發著比之她高了不少的溫度直直地傳遞到了她的心間,亂跳的心髒不禁又加速砰然跳動。想要放開又不能放開,隻好堅持著虛握著。


    “咕嚕嚕……”


    “呃?不是我在叫!”是肚子在叫……耳垂染成了血紅色,方佳音悻悻地捂著小腹,小聲嘟囔。


    “是,是趙哥哥在叫。你不餓,趙哥哥可餓了。不用幾分鍾就行了,乖,呆在房間裏等著。”刮了刮方佳音的小俏鼻,趙皓軒輕笑著打開房門下了樓。


    拍拍一直雷打的肚子,接著搓了搓手,掌心混著兩個人氣息的溫度漸漸地散去,但是她知道那溫度是多麽的讓人心安,又是多麽的讓人心馳神往、心跳加速。以後,她就會在那個溫暖的懷抱裏安然香甜地睡去,又會在那個懷抱裏醒來,看到那張堅毅粗獷的英俊臉龐。我心安處,即是那個安心的懷抱吧。他,是她的丈夫了啊。


    清淺的笑容如同一朵高潔清純的芙蓉花悄然綻放在枝頭之上,清新自然又回味無窮。


    不再緊張,也不再害羞。隱隱地方佳音也期待了起來她的洞房花燭夜。古語:“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想來,這新婚之夜該是人生的一大喜事的,甚至於還超過了這入仕做官。不知她的洞房花燭之夜是怎麽樣的呢?是不是和某島國的某片子裏的一樣,那該多羞人呀……


    思緒發散到了銀河係外的方佳音被肩膀上的拍打驚醒了。閃爍著各種情緒的眼睛一對上那雙溫暖深邃的黑眸,瞬間變得全然的信賴和喜悅。


    “趙哥哥,你回來了呀。拿什麽吃的了?”


    “在想什麽?我叫了好幾次都沒回過神來。我煮了麵條窩了一個荷包蛋,放了青菜。”


    “哇!好豐盛哦,我看看,真的又好看又香呐。嘻嘻,趙哥哥辛苦啦!”


    “你呀,快吃吧。”也不探究方佳音方才在想什麽,其實他也是能夠猜出一些來的,小妻子的臉上在親密的人的眼前,從來都不掩飾自己的想法和心情,這讓他很高興很窩心。既然她害羞得不想告訴自己,他就沉默好了。


    兩個人坐在房間裏的茶幾上,一邊吃著熱騰騰的麵條,一邊天南地北地聊著趣事,一時間淡淡的好似多年夫妻的默契與溫馨在兩人之間流轉。


    香甜的吃完了一大碗的麵條,方佳音才拍著肚子滿足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吃飽了,那麽我們就來做正事吧。”黑黢黢的墨瞳注視著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的方佳音。


    “呃,趙哥哥,吃飽了飯馬上運動容易得盲腸炎的。真的哦。”用力的點了點頭想要增加說服力。雖然心裏接受了,可是事到臨頭總是有些個膽怯的。


    “輕微適量的運動有助於消化,音音你說是嗎?”不容的她逃避,趙皓軒騰地從椅子上站起來,嚇得方佳音撫在肚子上的手都忘了撫摸。他一個大跨步來到方佳音的身前,彎腰把還未回過神來的方佳音抱在懷裏,朝著大床走去。


    “啊——趙哥哥,放我下來啦!我自己走,真的,我要自己走。”白嫩嫩的纖細的小腿慌亂地踢著,小手急急地拍打在趙皓軒的肩膀上,然而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看到離著大床越來越近,而趙皓軒的神色是絲毫的沒有回轉的餘地的堅持,方佳音隻好認命的息下了也許會逃過一劫的心。男人,特別是餓了十來年的正值壯年的男人,在有一塊心心念念了十來年的新鮮美味的肉終於有一天擺在他的麵前任君采擷地讓他細細地品嚐的時候,那種執著是一萬頭的牛外加巡回導彈都拉不回來的。


    此時的趙皓軒便是如此,熱血在翻滾著沸騰,心下蠢蠢*欲*動,十指宋凱又握緊地想要把小嬌妻身上礙眼的浴巾給扯開來。


    躺在紅色薄被上的方佳音滿是純潔無辜的看著身上好似餓狼一樣虎視眈眈地注視著她的趙皓軒,如雪般的細白映著如火豔麗的紅,是那樣的震撼人心,沉*淪迷戀。


    趙皓軒如拆封禮物一樣,將裹在雪嫩嬌*軀上的浴巾緩緩揭開,如蟬翼般輕薄的白色及臀蕾絲睡裙帖服地裹著妖*嬈的曲線,猶抱琵琶半遮麵,魅*惑又清純。


    粗重的呼吸更加急促了,趙皓軒的手撫摸上細滑的肌膚,在那乳*白色的肌膚上帶起絲絲顫意,手指挑開圓潤嫩肩上的細帶子,還來不及方佳音有所反應,她的身上已經別無一物地裸*露在了趙皓軒的眼前。


    “趙哥哥……”空調的微涼空氣激起方佳音一連串的顫栗,剛剛清醒的羞澀感讓她忍不住抬手遮擋住胸前和腿*間。然而,她不知道,那微啟的櫻色飽滿的粉唇,因為遮擋推擠而越加高*聳的雪團是那般的誘人。


    當方佳音還想說什麽的時候,便被鋪天蓋地的密*吻給阻撓了話語。濕潤的熱氣噴在她的鼻翼,引得她的呼吸不禁急促起來,肌膚相貼的溫暖讓她無端的感到熨帖和安全,於是她就乖順的任由趙皓軒親密地含吻。


    纏-綿悠長的一吻過後,急促地喘息,兩個人鼻息相互糾纏相容。


    趙皓軒的雙眼充血通紅地看著身下的人兒,他身下的小皓軒就立馬立正站崗,提槍上馬衝鋒陷陣的衝動讓小皓軒興奮地直跳跳。


    親了親小妻子的唇瓣,趙皓軒抵著方佳音的額頭壓抑著沙啞的嗓子,征求道,“音音,給趙哥哥好嗎。”


    “嗯。”她微點小腦袋,她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相親的肌膚下,那強健的肌肉繃得有多麽的緊。她也明白他對她的憐惜,不想不顧她的意願要了她。可是她歡喜與他的親密,歡喜著與他融為一體。


    得了答案的趙皓軒自是欣喜萬分,想要立馬提刀上馬辦了她,但是對小妻子的愛戀疼惜使他仍舊耐著性子幫她方鬆肌肉,就怕她一時緊張傷了自己,“忍著點,可能有些痛。”喑啞的聲線裏,滿載著壓抑的穀欠望,好像活躍的活火山,準備最後的一次大爆發。


    “你、你上吧,我不怕疼。”眼一閉,心一橫,一副視死如歸的英烈表情,張開雙腿雙腳躺在趙皓軒的身下,表示他可以任意宰割。


    “嗬嗬,我的音音最勇敢了。”被小妻子所逗樂,趙皓軒也不放過這個機會,捧起挺翹柔軟的臀向他的下*體湊去,方佳音感到有一根火熱的嘩——頂在了她的下麵,細細地磨搓了一會兒之後,就慢慢地向裏推進。待進入一半的時候,趙皓軒在一堵牆前停了下來。膨脹跳動的脈搏脹得方佳音有些酸疼,待看到趙皓軒滿是汗水的額頭和隱忍顰蹙的眉峰,喉間的叫聲被咽了下去。


    “呃嗯!”一股撕裂的銳痛在身下通過傳入神經傳遞到神經中樞,方佳音咬唇悶哼。


    “忍著!”頗為咬牙切齒地命令道。勁腰一用力,那根粗壯的嘩——便突破了牆的阻截,直搗黃*龍而去。


    身下小妻子瞬間的緊繃他哪能不知道,於是趙皓軒停住不再動作,憐惜地親了親方佳音的額角,關切地詢問,“疼嗎?”手掌體貼的在下*體輕輕揉磨,希望能夠稍微地減輕她的痛苦。


    “不疼了。”隻是剛破*瓜的時候有點尖銳的疼痛,但是在靈氣運轉一圈之後就無什麽大礙了,“趙哥哥,你動一動吧,不要忍著。”


    果見小妻子麵色不再痛苦,妖*嬈的小蠻腰還不自覺地蹭了蹭,趙皓軒知曉她沒有瞞著他,於是便大刀闊斧地動了起來。


    濕潤的花蜜混著絲絲血液讓窄小的甬*道滑膩了起來,也使得趙皓軒抽動地更加順暢,一點點的興奮在逐漸累積,隻等著攀上高*峰。


    方佳音隻感覺自己好似在雲端漫步,又好像墜入波濤洶湧的大海隨波起伏,繼而又感到仿佛坐在雲霄飛車之上激動尖叫……


    時起時伏,時快時慢,時酸時麻,五官的感受在此時好像放大了一萬倍,讓她不由沉浸在了那絢爛如煙花的快樂之中。


    直至一個多小時後,那最後的一朵輝煌的煙花綻放在兩個人的腦海裏,砰然巨響,直攀高峰。


    終於,卸了力道的趙皓軒翻了個身,讓方佳音躺在他的身上,靜靜喘息,安靜的新房裏但聞兩道粗重的呼吸聲。


    “趙哥哥,你快出去。”方佳音拍打身下男人的肩膀,嘟嘴害羞又不滿地說道。堵在裏邊真的好難受地說。


    “休息好了,那我們再來一次。”翻身而起,再次壓在嬌人兒的身上,就這方才的滑、液像個馬達似的動了起來。


    “啊、啊——趙、趙哥哥,不、不要、了,好累!”無力地隨著身上的男人一起起舞,嬌、吟聲聲入耳。


    “乖,再一次就好了。馬上就好!”仍舊埋頭苦幹,手腳不停地忙活著在嬌嫩的肌膚上點起一串串的火花與顫栗。


    噬人的快樂沉、淪了兩人的理智,彼此纏*綿愛|*撫,嬌吟*粗喘響徹整個房間,羞得窗外的皓月都躲在了雲間。


    等到淩亂的床鋪不再有動靜已是淩晨,趙皓軒疼惜地撥開粘在方佳音額頭上的汗濕的頭發,憐惜地吻了吻。他今晚確實莽撞放肆了些,整整要了她三次,才堪堪滿足。來日方長,以後再向他的小嬌妻討要十來年積壓的穀欠望吧。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我改了,被警告了有木有!(淚奔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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