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反觀皇甫玄焱,看著況寒卉又是強吻又是死死地盯著一個和尚看,眼眸不被發覺的暗了暗。夾答列曉


    難不成一個和尚都比自己有魅力?!


    還處於驚訝中的況寒卉居然忘了還要解釋這一茬,隻是愣愣的站在那兒。


    倒是一旁的各位大臣,臉清一色的綠了下來。


    這女人好大的膽子!!她居然敢玷汙魂軒大陸的智者空滼大師?!她難道不知道空滼大師是何許人也,旁人若是能與他站在一塊就已經感激涕零了,而這個女人居然做出了這麽不雅的舉動!!實在是。。。雖死不足惜!


    “放肆!”突然,宰相大吼一聲,這個魔女做出這麽令人發指的舉動以後居然沒有悔恨之意,反而站在那兒定定的看著空滼大師,實在是可恥!


    宰相剛想走向前,就被空滼一掌攔下,“無妨,想必姑娘是無心之舉。”


    有了空滼的庇護,旁的自然不能多說些什麽,可是每個大臣的臉上明明白白的寫著‘不屑於況寒卉’的神情。


    況寒卉被空滼這麽一說,倒也回過了神來,對上諸位大臣不滿的臉色,況寒卉倒是一臉義正言辭,“看什麽看,我是在幫大師渡劫!渡色劫!”


    況寒卉的一句話,似乎把自己從沒理的地方推向了有理的地方。其實不過是找個下台階的借口罷了,但是這話從況寒卉嘴巴裏這麽一說,倒真有些這樣的味道。


    倒是皇甫玄焱確實心底裏知道,況寒卉到底說的是真是假。


    “應尊上邀請,貧僧特意前來。”見皇甫玄焱一直不悅的看著況寒卉,空滼竟然替況寒卉打起圓場起來。


    “空滼高僧前來,本尊有失遠迎,是在失禮。”皇甫玄焱見空滼首先與自己說起話來,自己要是不回話,實在有失禮儀,趕忙拱手,“母後正在偏殿等候,空滼高僧請。夾答列曉”


    說罷,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況寒卉咽了咽口水。


    想想看,一個要讓皇甫玄焱禮讓三分的人物,自己居然強壓強吻了上去。。。。這後果。。。。


    瞬時間,況寒卉覺得背後涼颼颼的。。。。


    “尊上不必客氣。”空滼做了一個‘南無阿彌陀佛’的手勢,輕動唇齒,“卉兒也一起來吧。”


    本來還在想著怎麽樣趁機溜走,卻被空滼這麽一叫,什麽計劃都破碎了。


    這。。。是在叫我?!還是卉兒?!!他怎麽知道我的名字?!!我們還沒熟到那種可以叫我‘卉兒’的地步吧。。。。


    沒聽錯吧?!!


    難不成是為了剛剛那件事要報複我?!媽媽呀。。。。這回死定了。。。。


    況寒卉雖然極為不願意,但是依舊小碎步般的走了過去。


    “諸位大臣見諒。”待況寒卉走了過來,空滼才輕勾唇角,微微一笑,隨即淡淡的開口,“卉兒本是貧僧的弟子,因路途遙遠我便拜托尊上先帶了過來。所以,剛剛那件事,正如卉兒所說,隻是幫我渡劫,而且卉兒也並不是五仙宗的人。”


    空滼這麽一說,況寒卉倒是真的驚呆了。


    空滼大師。。。。居然在幫自己說話?!!


    是不是自己耳朵出問題了?!!


    而看向諸位大臣的表情,況寒卉確定自己不是在夢裏。


    但是一旁的大臣雖然有很多疑問之處,但是介於是大陸的智者說出來的話,也不得不信,就算他說的怎麽樣的無厘頭,也畢竟是備受尊崇的大師口中的話,人們不得不信三分。


    頓時,大臣們看況寒卉的眼光不由得變了變。


    若況寒卉真的是空滼高僧的弟子,那麽之前的種種行為豈不是讓自己蒙羞,有辱佛家顏麵了?!


    不由得,大臣們倒吸一口涼氣。


    經空滼這麽一說,況寒卉自然是要跟著空滼走,不然就露餡了不是?!


    不過,之前自己走路的時候,總會感覺有人指指點點的,而這一次,跟在空滼高僧的後麵,卻是備受眾人崇敬、敬佩的目光一一傳來。


    果然,跟在大師後麵,就是牛!!


    況寒卉頓時像明白了什麽似的,以後,跟定大師了!


    “空滼高僧,本尊有一事不解。”皇甫玄焱看著況寒卉臉上欣喜的神色,不由得皺皺眉。


    明顯自己可以解決的事情,幹嘛要一個外人替自己解決?!雖有不悅,但畢竟對方是一介智者,自己不好多說什麽。


    “尊上無需去解。”空滼似乎早就知道皇甫玄焱要說些什麽似的,一臉淡然自若,“貧僧不過送了卉兒一個人情罷了。”


    送給我一個人情?


    好吧,況寒卉搖搖頭。


    自己跟這個大師八竿子都打不著,第一次見麵人家就送一個這麽大的人情,果然是看得起自己。


    皇甫玄焱剛想說什麽,卻被空滼打斷,“尊上還有政務要忙,無須多問了。”


    一句話,堵著皇甫玄焱是一句話也說不上來。皇甫玄焱甩袖,隻好作罷。


    待皇甫玄焱走了之後,況寒卉才跳到空滼麵前,眨著眼睛,一副看著先知的崇拜模樣,“大師大師,你是怎麽知道我的名字的?”


    “無需知道。”空滼沒有正麵回答況寒卉的問題,隻是用著那雙空靈的眸子看著況寒卉。


    “這算什麽回答?”況寒卉泄了氣,本想了解了解,以後方便騙人用,沒想到大師居然不肯教。


    “卉兒。”突然,空滼轉頭,恢複了之前的淡然狀態。


    “什麽事?”況寒卉應著,似乎對於大師叫自己‘卉兒’這個名字並不反感,反而很習慣。


    “絕厄毒體,千萬不的張揚。”


    空滼的聲音很空寂,隻是輕動唇齒的一並一合。


    “什麽?!!”況寒卉大驚“大師你知道我是絕厄毒體?!太好了,有沒有方法可以解毒?”


    “無法。”


    況寒卉的話剛說完,空滼就給出了答案,“不過隻要控製適當,便可抑製。”


    得到這樣的答案,況寒卉失望的垂了垂頭。


    入夜——


    從大師那裏得到無法解毒的答案以後,況寒卉居然有些沮喪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剛回房就一楞。自己不是要告辭的嗎。。。又回來了。。。。


    算了,再住一晚吧。


    推門而入,居然看到一個人影呆在自己的房間裏,“是誰?!”況寒卉警惕的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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