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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情奸


    【從我身體裏滾出去,沒種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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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關重大,不能讓旁人聽見,章晉浦領著晚晴外頭散步,先從好入手的共同話題談起,閑扯些學習方麵的事情,說自己當年一個山區裏的窮小子,如何用功讀書,克服生活困難,考上名牌大學。


    晚晴是個好聽眾,聽得聚精會神之外,連連讚歎,不時輔以各種感同身受的表情。


    章晉浦本意是引個話題開頭,沒想到,看著晚晴的反應,激得他談興大起,不知不覺把大學時代力壓校內眾精英,當上學生會長的事情一並說了,直到晚晴崇拜地望著他,說“姐夫,你好厲害”之類的話,章晉浦才反應過來,還沒說正事呢!


    章晉浦咳嗽一聲,略略收住興頭,眼角餘光迅速掃一遍周圍環境,不錯,偏僻寂靜、樹木多,是個談話的好地方。


    言語間靜下來,章晉浦注意到晚晴看他的目光,是那種孩子氣的崇拜加佩服,以及草根奮鬥打拚的認同感,這是他在家裏從來沒有感受過的目光。


    他和俞明瑾結婚之後,一直住在俞家大宅院,除了倆孩子姓章,一切與倒插門女婿沒有什麽區別,甚至生活費都不用他出,老爺子俞致正包圓。


    倆孩子從小衣食優渥,真正的錦衣玉食,沒有經曆過如他一般的貧窮無依、和求學當中遭遇的心理落差,他從來沒有在他們的眼神裏看見對他這個做父親的認同感,他們有的隻是身為半個俞家人的驕傲。既然缺少認同情感的投射,他自然沒有做父親的成就感和自豪感,內心深處是不可見的疏遠。


    晚晴認同及崇拜的目光令章晉浦有種飄飄然的滿足感,心理上親近了不少。


    “姐夫怎麽了?”章晉浦半天不說話,晚晴不解地問。


    “是這樣的……”,章晉浦試探性地問:“你想不想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


    “想啊。”晚晴慢慢垂下頭,黯然地說:“可惜我一想他們,頭就疼。”


    “嗯……也許……我可能認識你的親生父母……”,章晉浦斟字酌句地說。


    “什麽?”晚晴頓時抬頭,不可置信地望著章晉浦。


    章晉浦清清喉嚨,再度重複一遍,“我有可能認識你的親生父母。”


    “真的嗎?”小手驚喜而激動地揪住他的衣袖,晚晴目光明亮,充滿了期盼,“姐夫,你沒騙我,是真的認識我父母嗎?”


    “現在還不確定,如果你能配合一下的話,最好不過了。”章晉浦故作高深。


    “我需要配合什麽?”晚晴急問。


    章晉浦拋出答案,“做親子鑒定。”


    “好啊,我現在就能見到他們嗎,還是我們馬上去做鑒定?”


    晚晴欲走,章晉浦趕緊拉住她,“不用,嗬嗬,不用那麽急。”


    開玩笑,如果帶她去親子鑒定中心做dna采樣,豈不是要在沒有證實的情況下,暴露他自己?


    “姐夫,我想知道我爸媽是誰,就算錯了也沒有關係啊。”


    章晉浦解釋說道:“話不是這麽說的,他們已經經曆過無數次打擊了,所以,這次咱們先采集dna樣本,送去做對比再說,如果鑒定沒有親子關係,對大家的感情都沒有傷害,你說是吧?”


    他說得在情在理,令人無法反駁,晚晴點頭,“好吧,聽姐夫的。”


    章晉浦霎時笑開了,拍著晚晴的肩頭,連著說了三個“好”字。


    “姐夫,dna采樣是要去醫院抽血吧?”晚晴神情疑惑,其中不乏壞心眼,“他們不見我,怎麽和我一起抽血采樣呢?”


    “采樣不止抽血一種方法。”章晉浦笑容極有魔性誘~惑力,他從西裝口袋裏掏出一雙醫用手套,一袋未拆封的棉簽和幾個新信封,展示給晚晴看,“可以進行口腔采樣,也可以收集你的幾根頭發,不過,收集頭發會有點痛,需要見到頭發末端的毛囊,你選哪一種?”


    是有備而來啊……


    晚晴眨眨眼問:“口腔取樣痛嗎?”


    “不痛,但是,口腔必須清潔過,刷牙了嗎?”


    “睡覺前,我刷過牙。”


    “那好,咱們現在可以開始采樣了。”章晉浦一邊說,一邊戴上醫用手套,拆開袋裝棉簽,取出一根消毒棉簽,“張開嘴。”


    晚晴依言行~事,她像被醫生檢查口腔一樣,張開了嘴巴,隨即消毒棉簽伸入口腔,晚晴隻覺口腔兩側和舌根下麵,被輕輕刮了十一、二次才停止。


    章晉浦取出棉簽以後,繼續又取了四根消毒棉簽,像先前那樣在晚晴口腔內取樣。


    取樣完畢,五根棉簽在風中吹得稍幹,章晉浦小心翼翼將它們分別裝入五個信封內封裝。


    “這樣就可以了?”晚晴純良地望著章晉浦,兩隻小手按~揉酸澀的雙頰,活像隻惹人憐愛的小貓仔。


    這孩子聰明歸聰明,倒是長了一副可以讓人利用的性子,用得好,可以成為他手中的秘密武器。


    瞅著晚晴的模樣,聯想她之前的表現,章晉浦做下如此判斷,不覺笑得萬分溫和,伸手撫摸她的頭發,“可以了。”


    揚起的小~臉蛋盡是思親孺慕之情,晚晴說道:“姐夫,不論結果如何,麻煩你,到時候都告訴我一聲,可以嗎?”


    “沒問題。”唇邊笑意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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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晉浦采到晚晴的dna樣本,便迫不及待地先走一步,趕去鑒定中心,卻不見背後那隻幼貓露出利齒的冷笑送他離開。


    目送章晉浦的身影消失在林蔭小道拐角處,晚晴才慢吞吞地動了動,做幾個伸展運動,活動一下全身的關節。


    做完舒展運動以後,晚晴放空大腦,什麽也不想,她隨意往花園更深處溜達,放鬆緊繃的神經。


    走了莫約有百多米,前方濃密的灌木叢中隱隱傳來男女說話的聲音,這不尋常的動靜,引起了晚晴的注意。


    下意識地,晚晴將這對男女與早上許湘竹和許佑康聯係起來,莫不是別墅裏不方便行~事,兩人找了這個地方親熱麽?


    晚晴拔腿待走,但又耐不住上前一探究竟的好奇心。


    哎呀,真是好奇心殺死貓喲!


    就看一眼,晚晴對自己如此說。


    雙鞋拎在手,晚晴赤著小腳板,接近前方灌木叢隔絕開的草坪。


    越走越近,尚未接近灌木叢,對話聲越發清晰,卻不是許湘竹與許佑康的聲音,再分辨談話的內容,驚得晚晴瞬間像被針紮了似的,根根汗毛直豎。


    小手迅速膩了一層汗,比剛才麵對章晉浦的感覺更甚……


    是四太太何素波與一個陌生的男人在說話,隻是不曉得他們來了多久,途中遇見過她和章晉浦嗎,亦或是遇見又避開了,還是從來沒碰見過,是從另外幾條岔道兒過來的?


    不過,再怎麽遇見,晚晴都很坦然,她沒做任何不恰當的事情,問心無愧,該擔心的是裏麵這對野鴛鴦才對。


    收攏裙擺,不讓裙子刮到草木,驚動裏麵的人,晚晴悄然湊近灌木叢,透過灌木叢的間隙,窺視裏麵草坪的狀況。


    兩人在做什麽,一目了然。


    四太太何素波被一個牛仔褲黑t恤男人摁在樹身上,男人肌肉賁張的手臂吊掛著一條雪白美~腿,男人背對晚晴的視線,她看不見男人的長相,隻能看見男人高大強壯的身軀,驍勇地做著戳刺的運動。


    冷豔不可方物的四太太盡管和男人做著這樣的事情,麵泛潮~紅,發絲微亂,但神情依舊是冷若冰霜的凜然,她不像身前男人那麽投入,她的雙臂並不擁抱男人,而是向兩側展開,抓~住旁邊的樹木枝幹,仿若耶穌刑罰受難一般。


    男人顯然很不滿意四太太的姿勢,他邊做邊譏諷,“怎麽,我才出門兩三個月,就不習慣我碰了?”


    風過,撩動發絲,四太太隨男人的動作擺動,像盛放在男人懷中的一朵風荷,盈盈不亂,她不答話,緊緊抿唇,頭看向別處,偏不與男人對視,是無聲的對抗。


    大概四太太沉默的對抗令男人異常惱恨,他動作漸變,蜂腰微微擺動數下,狠刺一下,四太太立刻被他整治得連連悶~哼,可是,她依然維持了某種程度的高傲,竟然有些威武不能屈的意思。


    男人雙手緊扼四太太的手腕,又愛又恨地謾罵,“看來是和老頭子在一起久了,連什麽是男人都不知道了!行將就木的老頭子,憑他也配!我呸!”


    聞言,始終冷著臉的四太太勃然變色,如洗明眸似電似劍,射~到男人臉上,她冷聲說道:“你算什麽東西,你連致正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他是不是男人,我比你清楚!”


    繼而,四太太冷笑,“你是不是男人,我也清楚,致正能讓我生兒子,你呢,你什麽都不能生!沒種!”


    “艸,賤女人!”男人低聲怒吼,動作忽而狂暴,那狠勁仿佛要折了四太太活剮,把她往死裏弄,“老~子不能生,是誰害的?是你!都是你這個賤女人!”


    越說越恨,男人從四太太體內退了出去,毫不憐惜地將她甩在草地上,四太太掙紮地想要逃,男人動作極快,似乎是個練家子,他捉了四太太的腰,捂了她的嘴,挺腰一送,巨大凶器從後體破竹般捅入。


    那一瞬,四太太想必極痛,男人的指縫間不斷流瀉她嗚嗚的慘聲。


    由於兩人皆是背對晚晴,所以,躲在灌木後麵的晚晴窺視到的僅僅是四肢著地的媾合場麵,無法看見那兩人的正麵,也無法看到四太太此時此刻的表情,可是同為女性的緣故,晚晴心有靈犀,她完全能感受到四太太內心當中對背上那個男人的痛恨和厭惡。


    晚晴看得渾身發抖,被這種活生生的性暴力再度激發出最陰暗的記憶,她惡心得直想吐,再也看不下去,也竊~聽不下去二人對話裏流露的信息,她踮起腳,朝反向的東邊跑去。


    晚晴來了又走,草地內這對互相怨怒的男女沒有察覺,男人繼續壓在四太太身上發泄怒氣,“母狗,害了老~子,還流掉老~子的種!妮妮八個月,八個月了啊,都tm成人了,你也居然忍心殺她,你的心怎麽長的?我就問你,你的心怎麽長的?你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她……為什麽要養到八個月那麽大才殺……”


    炙熱的淚一顆接著一顆滴在四太太背上,男人壓抑地飲泣,身下動作漸緩,好像突然失了氣力似的,強壯的身軀注滿悲痛,他一點一滴,朝著身下的女人,沉沉地壓了下去。


    男人的唇貼在四太太耳邊說道:“既然背著我殺了她,為什麽還要交給我?妮妮那麽小,抱在手裏軟乎乎的,多漂亮多可愛,可是她卻那麽涼啊,冰涼冰涼的,沒有一點人氣兒,我永遠忘不掉那個感覺,夜裏做夢都夢見她哭著叫爸爸救我,是不是見我心痛,你才高興了?”


    “叫吧,你扯開嗓子叫吧,把所有的人全叫來,看看俞家高高在上的四姨奶奶怎麽像條母狗~爬著讓老~子幹。糟老頭再疼你,他麵子上抹不開,看他還能不能要你,到時候,除了我,你還能跟著誰,有誰會要你這麽個敗壞門風的下~賤女人。”男人慫恿四太太叫人,不再捂著她的嘴,他開始輕緩地在她體內頂~弄。


    因為緊緊揪著地麵的草,草色染汙了纖指,大手撤離那刻,晶瑩的淚珠終於勢不可遏地淌下,滴在草叢中,滾入地裏,後背的男人卻是看不見,他積怨已深,一心一意發泄怒氣。


    “叫啊,怎麽不叫,你不是賤得不怕人的嗎?”說著,男人的動作再度變得粗~魯,“十四歲就會爬床,上趕著去做糟老頭的四姨奶奶,明明有人會娶你做正房,疼你愛你一輩子,偏偏不要,賤了b的去當他娘的四姨奶奶,你以為和糟老頭扯了證,生了孩子,就他~媽算是明媒正娶了?我告訴你,咱們俞家沒人瞧得起你,你永遠是個上不得台麵的‘姨’,是個下~賤~貨!”


    “活該……”,突然,四太太幽幽冷冷的聲音鑽入男人耳朵。


    “什麽?”男人霍然停頓,“你再說一遍。”


    四太太扭頭,望著男人冷笑,一字一句說道:“你活該,活該沒種!”


    本應狂怒,但看清那冰玉般的臉蛋掛著淚痕水漬,他再多滔天的怒意,也消弭於無形。


    他怒不起來,雙目發癡,呆呆看了片刻,忽而反應過來,他跪坐著,順勢將四太太摟入懷中,柔情溫存,“哭了,怎麽哭了呢?我以前罵你再難聽,你都沒哭過,今天怎麽就哭了呢?素素別哭,別哭,你罵吧,你使勁罵,我就是沒種,別哭了,好麽?”


    男人的服軟,四太太並不領情,她神色冰冷,掙紮的肢體全是抗拒,話語不掩嫌惡,“別自作多情,你弄疼了我,我才哭的,從我身體裏滾出去,沒種的男人!”


    “滾出去?辦不到!”


    男人技巧甚強,四太太無論如何都掙脫不掉,她被重重按在草地上,任由男人強勢進出。


    四太太沒有放棄抵抗,她反身扭打推搡男人,妄想掙脫那不斷破開她下~身的凶器利刃。


    肢體糾纏之間,突然,灌木外麵飄來兩個少女輕快的說話聲,扭扯中的兩人倏地僵了……


    “晚晴,還真的有菜耶,哈哈,太好了,今晚可以做火鍋燙菜,我來這裏好多次了,居然從來沒發現過。”


    “我也是無意中發現的,東邊菜園的菜長得真好,我從來沒買過這麽好的菜。”


    “那是,玉泉山的水土好嘛,種出來的菜也和別的地方不一樣。”


    “善珠,咱們摘的菜是不是有點點多呀?”


    “不多不多,一點不多,放心吧,有我在,我會負責把青菜吃光光滴。”


    “你最近不是要減肥麽?”


    “呃……這個……吃完這頓再說吧……”


    ……


    兩個少女嬉笑玩鬧的聲音越來越近,男人下意識扣住四太太,待要換個地方行凶,卻抓了個空,四太太奮力推開他,竄身向出路奔去,惹得一陣樹搖葉動的窸窣亂響。


    “誰呀?!出來!”灌木叢外的岔道小路傳來少女驚疑不定的叫聲。


    男人暗咒一聲,將沒有消褪的堅韌欲~望匆匆塞入褲內,拔腿,循著四太太遁逃的路線,迅速往外竄,周圍枝椏橫生,少不得又是一番動靜。


    俞善珠抬腿,欲上前撥開灌木叢查開,剛走一步便被晚晴扯住。


    晚晴輕喚,“善珠,別追……”


    “怎麽了?”俞善珠疑惑地望著晚晴。


    “我突然想到,可能是湘竹和許佑康。”晚晴不好意思地紅了臉,聲若蚊呐,“咱們打擾到他們了。”


    經晚晴提醒,俞善珠恍然大悟,她猛拍一記腦袋,“是誒,我怎麽沒想到!”


    “完了,壞人好事,會被人記恨的……”,她特絕望特扼腕地瞅著晚晴,“早知道,我就不出聲了,悄磨嘰地走進去,看他們倆在做什麽,現在都搞砸了,驚散一對野鴛鴦,想看沒得看了。”


    此野鴛鴦非彼野鴛鴦……


    晚晴在心中默默如是想,口頭寬慰俞善珠,“不要緊,隻要湘竹還住在家裏,你有的是機會。”


    俞善珠拍掌笑嘿嘿,兩隻眼笑成小彎月,“好吧,我也隻有勸湘竹多住幾天了。”


    遇見這麽執著於偷~窺的人,湘竹,你自求多福吧……


    晚晴扶額歎息。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來點子花花娛樂一下腫麽樣,嘿嘿~~~~~~~小今明天會努力更新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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