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毫無商量的餘地,柯溫柔又拿不出什麽必要的理由。


    隻好眼巴巴地看著自己調出來的黃金比例漸漸遠去,恨不得槌頭掄胸,她被橫抱著離開了小花廳,以著非常不雅觀的姿勢在男人的懷裏暈頭轉向,一路上不知道招了多少看好戲的神色。


    好在,蕭逸凡的腳程很快,也不知道他是怎麽繞的,等他終於把人放下來時。


    柯溫柔的酒意一點點被勾了上來,坐在柔軟的床上,眼眸天真無邪。


    竟然透著那麽一點無辜。


    仿佛從來沒有看過她這個樣子,蕭逸凡攬著她的後頸,用鼻尖抵住她的,磁性的聲音曖昧勾人,仿佛兩人已經**相對,體會著至高無上的歡愉**。


    “溫柔,你醉了?”


    “不不,我,我沒醉。”


    柯溫柔一張口,男人就笑了。


    碰了碰她的小鼻子,因為涼氣而微冷的觸覺,勾起了他輕微的良知,“你真的沒醉嗎?你知道我是誰?”


    “蕭,蕭混蛋。”


    看來,還是有點理智在的。


    小臉粉嘟嘟的,她坐在床上,宛羊初生的羔羊。


    連動作都是慢一拍的,眼淚遊離,就是不看他。


    蕭逸凡挑起她的下巴,將唇送上。


    時而輕吮,時而用力,將女人口裏的甜美一掠而空。


    漸漸地,生出了些不滿足,他想要更多更多。


    可是,柯溫柔的眼神還是那麽迷茫,因為呼吸急促,眼睛裏彌漫了晶瑩的水氣,正眨巴眨巴地瞧著自己。


    就像,一個大型的精致娃娃。


    他一直覺得柯溫柔很美,不光身體美,連眼睛也是那麽美。


    介於女孩和女人之間的界限,讓她身上沒有沾染任何一點成人的世俗,而是如此天真無邪。


    全身雪白雪白,落在大灰狼的嘴裏,不啻一頓豐盛的美餐!


    她究竟知不知道,現在正發生著什麽事情?還是在裝醉呢?


    驗證這一切最好的方式,欲眸一閃,蕭逸凡的大手仿佛有魔力一般,脫掉了她所有的衣物。


    露出潔白美好的身子來,在似醉非醉裏,柯溫柔疑惑地擾甩了甩腦袋,迷糊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終於,後知後覺捂住了自己的胸。


    因為,非常涼。


    可是她震驚過後,不逃反退,蜷縮在了大床的角落裏,泫然欲泣地指控,“你想幹什麽?為什麽脫我的衣服?”


    差點讓男人控製不住,吃掉她的**!


    硬生生地止住。


    撫著她略涼的小臉,蕭逸凡慢慢地在她耳邊親吻著,用著低啞的聲音傳述著自己的**,“你剛剛不是說,親熱的時候喝點酒,滋味才更好嗎?”


    “我,我是說……”


    半醉欲眠的柯溫柔,簡直搬起石頭砸起了自己的腳。


    她是醉了,可也不是全然不知啊,她隻是遲鈍,遲鈍而已!


    想說什麽說不出來,想做什麽也做不動,隻能忍受著男人的欺負,毫無還手之力,她在小花廳飲了過量的酒,又吹拂了冷風,現在的腦子裏混沌成一片。


    不應該是這樣的,她直覺程序出現了問題。


    柯溫柔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我們,我們還沒有喝酒,還不能……”


    她想說什麽,可是偏偏表達不出來。


    “你是說,喝酒嗎?”


    蕭逸凡終於吻夠,從她的頰邊撤離,隨便拉了柔軟的被子給她蓋上,叫傭人送酒過來。


    不到幾分鍾,傭人端了盤子進來,眼睛不敢亂瞟,把盤子放在桌上,酒邊還擱著一隻鮮豔欲滴的玫瑰。


    隨意地瞥了一眼,他瞅著茫然不所措的女人,似笑非笑地開口,“酒已經送來了,要喝嗎?”


    “要……要……”


    腦海裏牢牢記著酒的事情,現在誰說什麽柯溫柔都不會聽了,壓根沒發現謀劃已經離她的想象差了十萬八千裏,搶先把他手裏的酒奪了過來。


    到底是誰喝呢?


    沒等她露出天真的神情,蕭逸凡就送進了自己的嘴裏。


    既而,哺喂給她。


    殘存的酒液順著性感的下巴滑落,猩紅的眼底赤果果地訴說著**,一下子,把女人身上的屏障都拉扯了下來,露出潔白美好的身體。


    她的線條是這樣的嬌美,忍痛退縮的神情是如此地勾人心動。


    蕭逸凡噙著她的唇,一下又一下地啄著。


    輕輕呢喃,“怎麽樣了?還要喝嗎?”


    不,不要了……柯溫柔有種掉進漩渦的感覺,明明是她設計讓男人喝酒,為什麽最後都是自己喝掉了,弄得她的頭越來越沉,越來越暈眩。


    簌簌顫抖的身子,似乎完整地向男人敞開。


    香豔至極的動人誘惑,一觸即發。


    觸上她柔嫩的豐盈,盈盈不堪一握,蕭逸凡再度挑起她身上的熱度,喚醒她的理智,“你知道,我現在最想做什麽嗎?”


    “不,不知道。”


    如果有可能,柯溫柔希望快逃!快逃!


    再不逃!她真的就完蛋了!


    “是吃掉你啊。”


    輕笑著,蕭逸凡卻沒有進行下一步的動作,在她的鎖骨上舔弄著,另一隻手牢牢地扣住了女人的後腰,“不管你逃離多久,一定會乖乖回到我懷裏的,知道嗎?”


    柯溫柔搖搖頭,一團火焰從心底裏燃燒起來,燒得她幾乎控製不住自己的身子。


    混亂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眸裏透出看不懂的光芒,蕭逸凡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將自己的,與她的慢慢摩挲著。


    在女人的顫抖裏,肆意親上她的香肩。


    重重地咬,在她的身上留下了屬於自己的印跡。


    輕嗚的呼痛聲陡然響起,柯溫柔狼狽地在他懷裏掙紮著,因為痛覺而銷減的醉意,把她的恐慌難受**了頂點,小獸般的嗚咽著,妄圖逃離他的懷抱。


    可惜,男人把她摟得死死的,根本不留一絲生機。


    直至,他終於覺得滿足夠了。


    才吃吃地笑著,一下又一下親著她的唇角。


    “真是個小笨蛋。”


    “你……你才是……小……”


    還懂得還嘴,證明不是那麽無可救要,肆意吻上她的香唇,隻想把她所有的甜美都占據,不留一絲縫隙。


    在男人沉醉在這種美好時,柯溫柔迷惑的眸裏盡是迷惘的神采,理智在告訴她。


    必須逃!


    要不然!她真的會被他給吃掉!


    柔弱無力的胳膊小貓似地推攘他,如螞蟻撼樹,反而在胳膊上留下灼灼的火光。


    眯眼打量,男人的手指挑了潔白下巴。


    “你不是說要喝酒嗎,現在喝了,是不是可以親熱了?”


    “親熱……個鬼啊!”


    柯溫柔可沒打算把自己獻身掉。


    小貓似的嗚咽聲在床內響起,長發散落在床鋪上,她敏感得覺得身上越來越熱了,大灰狼把她當成羊在一下下啃著,手指輕挑地撩撥著她的全身。


    柔和的光暈下,仰躺在床上的小臉,透著楚楚動人的神情。


    因為醉酒而微微酡紅的小臉,避無可避。


    隻能呈現在男人昂揚的身下。


    在真正肌膚相貼的那一霎那,男人的喘息聲極為壓抑的從喉間散發出來,撥弄著她的烏發,淡淡的笑著,狐狸眼彎成了皎月的形狀,“今天,就放過你一回。”


    不過,不會再有下次了。


    否則他一定不是個男人,失去了最原始的本能。


    才會讓如此美好的身子從懷裏一次次溜走,他喜歡讓女人全然清醒地接受自己的有占有,而不是這樣糊裏糊塗的樣子。


    盡管,她溫軟可欺,透出十足的可愛。


    柯溫柔再次讓他哺喂了滿口的酒,優美的頸子顫動著,急促地呼吸。


    神智一點點拉遠,愈發無力地仰躺著。


    毫無反抗的力氣。


    “記住,沒有下一次,知道嗎?”


    在她耳邊說著,蕭逸凡死死咬住了她的耳朵,瞬間的疼痛讓她一下子蜷縮起來,迷惘的眼睛也恢複了清白,茫然地掙紮著拿東西遮住了**的身子。


    差點要因為這種變故而失聲尖叫!


    一摸耳朵,發現沁出細細的血絲。


    情不自禁打了個冷顫,再一看床上不著寸縷的男人似乎已經陷入了沉醒。


    酒香彌漫,她竟然分不出是自己身上的,還是蕭混蛋身上的。


    可是,身上並沒有痛覺啊,她用力的敲了敲頭,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遠外傳來了車子急促的嘶鳴,時間已經不早了。


    柯溫柔顧不得身上諸多的曖昧痕跡,穿上衣服逃離了房間。


    關上門時,又窺了一眼床上的動靜,看到男人一點反應也沒有,才匆促地轉身跑了。


    時間緊急,良哥告訴她,必須要在十點以前跑出主宅。


    因為過了十點,鐵門的守護會變得非常嚴格,她一路行色匆匆,意外的順利。


    或許是最近氣氛緩和不少,傭人沒像盯賊似地盯緊她,讓她得空順著人少的地方成功跑到了鐵門外,她緊張得全身僵硬,才等了兩分鍾,就聽到了守護離開的聲音。


    就是現在了。


    她一口氣跑出了蕭宅。


    似乎不管置信竟然會這麽容易,來不及細想,她一路順著拓寬的道路朝下沿跑,風聲在耳邊呼呼地掠過,柯溫柔缺氧似地跑個不停,終於在隱蔽的地點看到了一輛黑色的車子。


    夜幕重重,枝葉茂密。


    她才睜開了眼睛,那輛車子立刻打開了車燈。


    熟悉的人從車上跑下,徑直朝她奔來。


    柯溫柔的眼睛,在夜幕下濕潤了。


    喉嚨裏壓抑出極大的嘶吼,良哥,是良哥!真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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